滴满茶碗/抖动肥P股/檀木戒抽嫩P眼(1 / 2)
半月居的主屋里传出微弱的呻吟声,宋府的六少爷像一条不知廉耻的小骚狗被吊在小床上。
双腿中间的茶碗内盛着薄薄一层淫汁,离装满还远着呢。
宋微玉知道哥哥是存心嗟磨他,豆大的泪珠滚落,他只能咬牙忍耐,这张小床上挂着一柄打磨光滑的檀木戒,
与放在清园书房的檀木戒一模一样。
这让宋微玉想起了许多事,一年前,宋老爷因病逝世,府内上下都挂满白布,宋家的六个子女都需要轮流到祠堂守灵。
宋微玉虽身份低贱,但也得按照规矩去跪着守灵,突然外头乱了起来,母亲身边伺候的丫头菊香慌慌张张跑进来,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
“六少爷不好了,老太太和太太要打死五姨太。”
事关自己的母亲,宋微玉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连忙去了宋太太的院子,在前往的路上,他才得知母亲与宋府的厨子私通,被太太知晓了。
宋太太要清理门户,将五姨太押进柴房。
宋微玉花钱打点了看守的下人,偷偷看望生母,朱红香蓬头垢面,见儿子来了,急忙拉着他的手。
“微玉你去求求宋太太,不,你去求大少爷开恩。”
“大少爷向来疼你,你去求情,他不会不管的!”
宋微玉愣了愣,他看着柴房阴暗潮湿的环境,最后咬牙点头:“我知道了。”
之后,宋微玉就爬上了亲哥哥的床榻,只求他能给五姨太一条生路。
而宋赫华欣然接受了送上门的美味,以宋家掌权人的身份把朱红香送了出去,还给了她一座小宅院,保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宋微玉就是在这张小床上哀求兄长为他开苞,儿臂粗的肉棒奸进青涩的嫩屄中,他连躲避的资格都没有,忍着疼任由兄长玩弄。
想到这些前尘往事,宋微玉的身子更烫了,像熟透的小虾米,嫩屄处仿佛有蚂蚁在啃咬,他想用手指纾解,但粗麻绳紧紧捆住他的两只手臂。
“呜啊好痒”
小美人儿扭动屁股,试图驱赶浑身的痒意,双腿止不住哆嗦,在没有任何物品触碰的情况下到达高潮,一股透明水液喷进碗中。
午后的院落很静,外面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响,突然有两三个佣人结伴踏进半月居。
她们端起门前盆栽:“这花都焉巴了。”
“可不是么,大少爷不在,平时这儿都没人来。”
“里面要进去打扫吗?”小丫头垫着脚尖,往偏房瞧去,“听说六少爷也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人?”
“嘘,没瞧见主屋的门关着,六少爷估计在睡觉呢。”
“快些走吧,要是迟了,张妈又该骂人了。”
几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抱着盆栽离开了,半月居又恢复寂静。
主屋内,宋微玉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小嫩屄吐着一股股淫水,天知道方才他有多么害怕,要是有人推开房门,明日他就成了九港城最新的饭后闲谈。
桌上的西洋钟“滴答滴答”响,指针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天色渐渐暗沉。
屋门被推开时,宋微玉像受惊的小兔子,抬头望去,发现是兄长后,瘪嘴啜泣:“哥哥”
宋赫华一靠近就闻到了小骚狗的淫味儿,走到小床边:“哥哥来检查宝儿有没有乖乖听话。”
提起这个,宋微玉心虚挪了挪屁股,瑟缩着身子往后躲。
这时,宋赫华才发现宋微玉双腿中间的茶碗打翻了,床单上一片泥泞,小嫩屄更是吐着淫丝,黏糊挂在肉户上欲落未落。
怪不得房间里一股子骚味儿,原来如此。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宋微玉慌慌张张解释,他身子实在难受,扭动屁股时双腿跟着挪动,一不小心就把茶碗推翻了。
宋赫华可不听解释,取下床帐旁悬挂的谭木戒,二话不说狠狠抽在肥润的肉屁股上。
“呜啊啊——”
滚烫的身子得到触碰,只一下就让宋微玉爽得喷出淫汁,肉屁股又摇又晃,不知廉耻追着檀木戒求打。
肉屁股上挨了七八上,浮起嫣红的印子,宋赫华把檀木戒放在小嫩屄上,可怜的小骚狗立刻摇着屁股求打。
“哥哥求哥哥罚小骚屄”
“就这么饥渴?”宋赫华挥舞檀木戒,偶尔还会责打肥肿的肉蒂,“浪货,一天不挨板子就难受!”
小嫩屄被打得肿乎乎,宋微玉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下体的瘙痒得到缓解,呜呜咽咽往木戒上送,生怕哥哥不罚他了。
“屁股撅起来。”
肥润的嫩屁股高高撅起,宋赫华站在小床边,能看见弟弟那粉嫩的小屁眼一缩一缩,哼笑一声,檀木戒放在臀肉上压了压,小美人儿啜泣,以为哥哥又要打他的肉屁股。
结果,这一次木戒落到更为敏感的小屁眼上,爽得宋微玉双目翻起白眼,浑身打着哆嗦,嚷着:“不要不要打那里呜呜好疼”
他哭着求不打,宋赫华偏要狠狠罚,木戒接二连三落下,没一会儿,吊起来的小骚狗抖着屁股潮喷了。
一连喷了两三回,宋微玉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腰背都感到疲软,小嫩屄都失去知觉了。
“哥哥我我不想要了”
木戒在小屁眼上轻轻扇打,宋赫华啧了一声,不满道:“宝儿不是想潮吹吗,哥哥给了宝儿,怎么又不要了?”
小美人儿低垂着脑袋,哽咽哀求:“我我受不住了”
“撒谎,”宋赫华用木戒挑起嫩屄里的淫液,送到弟弟的鼻尖,“小骚狗自个儿闻闻,还敢说不想要。”
嫩屁眼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无力辩驳,只能一味求饶。
宋赫华放下木戒,改用巴掌为肥臀添颜色,直到嫩屁股出现他满意的颜色,白里透红,手掌放上去能感受到弟弟微微的颤抖。
“还敢赶哥哥走吗?”
可怜的少年连连摇头,呜咽道:“不敢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宋赫华奖赏似的在弟弟额间落下一吻,捏了捏他的脸颊,表扬:“宝儿真乖。”
临近祭祖、扫墓的日子,长亭军校给学生们放了假,在外居住的几位宋家子女都回府了。
宋府一下子热闹许多,这几日宋微玉都老实呆在屋里,偶尔去园子里溜达一圈儿。
这天,他在后花园里碰到了三哥身边的佣人。
“六少爷,三少爷正找您呢?”
“三哥找我做什么?”宋微玉不解。
“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关于韩威大导演的事儿。”
宋微玉原本不想搭理宋晋临,从前这人就爱取笑他,宋老爷在世时,宋晋临没少仗着自己是太太所生的少爷作威作福。
这样的“大少爷”他避之不及。
但提到韩威导演,宋微玉的心动摇了,虽说大哥不许他去演戏,可他总是琢磨着能用什么法子避开他哥的耳目,偷偷跑去试戏。
就算选不上,去试试也成。
于是,宋微玉跟着那名佣人去了宋晋临居住的院落。
青朴院里,宋晋临等候多时,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弟弟来了,那叫一个热情,亲自出来迎接。
宋微玉明显感到不适,别扭躲开三哥的拥抱。
“三哥,你找我来有何事?”
宋晋临笑盈盈望着他:“咱们进屋说。”
见宋微玉的脚步不动,他也不再卖关子:“听说六弟有意参加韩威导演的海选,我与韩二少相熟,倒是能为你引荐一二。”
“要我说,弟弟生了副好相貌,何须去参加什么海选,只要韩二少远远瞧一眼,但凡他有眼睛,定会奉上最好的角色给你!”
“三哥说笑了。”宋微玉没想到他竟然认识韩导演,冷冰冰的态度柔和了许多,跟随宋晋临到主屋小坐一会儿。
“哎,三哥不是说笑,”宋晋临为他沏了一盏茶,“你尝尝,从苏州来的碧螺春,上等的货色,寻常人来我都不肯拿出来招待呢。”
茶汤嫩绿明亮,当真是珍品。
宋微玉接过茶盏,抿了一小口,香气充斥味蕾,回甘生津,他忍不住多品了一些,夸赞道:“三哥这儿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你要是喜欢,我叫人拿几块茶饼给你带回去。”宋晋临的目光紧紧黏在宋微玉的脸上。
他这个弟弟生得实在标志,比烟柳巷里卖屁股的小妓子漂亮多了。
午后日头正晒,没过一会儿,宋微玉就感觉身体涌上一股燥热,额角都出了一层汗,他用帕子擦了擦鬓角,轻声解释:“三哥,我先回去了。”
宋晋临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了,岂会轻易让他离开,凑近些捉住弟弟纤细的手腕,淫笑着:“好弟弟急什么,多玩一会儿再走吧。”
宋微玉脸色大变,挣扎甩开他的手,他刚要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软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在交椅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宋晋临的奸计!
“你你在茶水里下了药。”
小美人儿气恼的模样更招人怜爱,宋晋临想要捏一捏他的脸蛋,却被他挣扎着挥开。
“大哥能干你,我这个三哥就不成?”
宋微玉强忍着不适,羞愤偏过头,宋晋临得寸进尺,啐了一口:“装什么贞洁,被大哥奸烂的小骚货,我能瞧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我呸!”宋微玉浑身滚烫,双颊绯红,低低喘着气。
宋晋临恼羞成怒,一巴掌想要打上去。
高高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宋赫华及时赶到,不悦开口:“你要动我的人,可问过我的意见?”
宋晋临没想到宋赫华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打探到宋赫华要去巡视军营,明日方能回府,这才动了邪念。
面对通身威严的大哥,宋晋临瞬间就怂了。
“大哥,这”宋晋临脸上挨了一巴掌,狼狈捂住脸颊,“他不过是个娼妓所出的庶子”
话没有说完,宋赫华将宋微玉打横抱起,离开了青朴院。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你我也不过是同父异母,宋微玉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宋微玉乖乖搂住兄长的脖颈,在路上,他想开口解释。
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训斥他:“闭嘴。”
小美人瘪着嘴,可怜巴巴低垂脑袋,兄长恼了,他定然是要挨板子的。
回到半月居,宋赫华将人抛在小床上,宋微玉猛地落在床榻上,本就敏感的身子受到碰撞,他爬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腰背。
他也是受害者,干嘛这么凶!
宋赫华脱下军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手腕处一枚做工精细的洋表,带着痞气,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
这骇人的场景,宋微玉魂都要吓没了,陷在情欲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连连往后退:“哥哥我错了”
“衣服脱了,撅起来。”
宋赫华懒得废话,神色中透露出怒火,皮带在床上点了点:“快点!”
“不不要”宋微玉用手指抓住衣角,泪水已经滚落,“哥我错了”
彻底失去耐心的宋赫华上前擒住弟弟,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衣物扒干净了,雪白的身躯挣扎,少年发出哭叫,听上去可怜极了。
只有宋赫华知道,宋微玉有多么欠教训!
别人编造两句话,他就眼巴巴跟着过去了,还敢喝宋晋临准备的茶,那混账是个什么样的淫贼,他不信宋微玉不知晓!
少年被兄长按在膝盖上,肉屁股高高撅起,小嫩屄怕得一缩一缩,光滑的皮带挨着小嫩屄拍了拍,勾起几缕黏稠的淫丝,宋微玉脸都红透了,他是又怕又羞。
“咻啪!”
皮带破空而下,刮起厉风,凶狠落在鼓鼓的小嫩屄上,打得两瓣肉户晃动,钻心的刺痛盖过情欲涌上身躯,宋微玉疼得泪水四溅,像失去水的鱼儿在案板上拼命挣扎,可怎么也逃不脱兄长的压制。
“呜啊啊疼!!”
“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宋赫华咬牙切齿,手上不停挥舞皮带,确保每一下都抽在娇嫩无比的嫩屄上,“我看你就是欠抽。”
宋微玉哭叫着摇头,口齿不清说着求饶的话。
不是的疼真的太疼了
与以往的惩戒不同,这一次宋赫华下了死手,皮带抽在嫩屄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小嫩屄肿烂,与此同时,喝下的欲药再次上涌,肥肿的嫩屄流出不少淫液。
痛感与爽感齐飞,宋微玉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几乎要晕死过去。
鼻尖放置一瓶清凉油,让他清醒着接受兄长的惩戒。
宋赫华的声音压抑着愠怒,在耳边响起:“今日哥哥陪你慢慢熬,记不住教训是吧,哥哥帮你。”
“咻啪!”
韧性十足的皮带再度刮起厉风重重落在肉鼓鼓的小嫩屄上,少年发出一声绵长的惨叫,肥润的屁股止不住哆嗦,浑身因疼痛泛起一层粉红。
“疼呜啊啊啊疼”
“哥我错了”
宋赫华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狠狠责罚不守规矩的弟弟,一边打一边训话:“不是很能干吗,什么人的话都敢信!”
“要不是哥留了个心眼,你以为自己今日能逃过?”
宋赫华平时责罚他极少开口训诫,这次也是气狠了,宋晋临打小就是个爱往窑子里钻的浪荡货,再加上宋老太太与宋太太的庇护,更是无法无天。
他在家时,便告诉宋微玉要远离此人,没想到自己的耳提面令都成了废话!
宋微玉心里更是委屈,他知道宋晋临不是个好人,可谁能猜到他敢在宋府里对他行不轨之事?
自己分明也是受害者,偏偏兄长对他这般严苛,真真是不公平!
他委屈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儿,宋赫华气不打一处来,对折的皮带在臀肉上磨蹭两下:“你觉得自个儿没错?”
宋微玉吸吸鼻子,鼻尖红红,低垂眼眸,瓮声瓮气:“我自然有错,兄长都说我有罪,我哪敢不认。”
这浑小子拱火的能力实在厉害,宋赫华本就恼他不听劝告,眼下他还不知好歹说出这番话。
“好好,好得很!”
宋赫华一连说了三四个“好”字,火气蹭蹭往上涨,将小美人的双手反扣住,膝盖往上一挑,肥润红肿的肉屁股撅得高高,这下整只肥屁股可有苦头吃了。
皮带“咻啪”一声抽得震天响,宋微玉吃疼,扭动屁股挣扎起来,然而换来了更加严厉的责罚,小嫩屄全都肿起一层烂肉,大喇喇露在外面,还能看见里面娇嫩的粉肉。
接下来的一皮带没有丝毫缓冲抽在嫩屄上,皮带上的金扣子刮过肥厚的肉蒂,从那条小肉缝中间划过,直冲天灵盖的刺激让小美人放声哀哭,不禁后悔自己说出的话。
“哥呜呜好疼啊啊——”
宋赫华放下皮带,手指轻抚肿胀的软肉,肥润的屁股突突跳动,在手心里直打颤,指尖勾起骚屄里的淫液,男人露出一抹嘲弄:“疼?哥哥倒是觉得微玉很舒服。”
“不是的呜呜是真的疼呜”宋微玉绝望抬起脸蛋儿,一声声哀求兄长的饶恕。
“那微玉怎么喷出这么多淫水?”宋赫华突然沉下脸色,抬手往肥屁股上抽了几巴掌,“还敢撒谎!”
“不我我没有撒谎”宋微玉崩溃摇头,“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这句话宋赫华早就听腻了,他这个弟弟就是欠收拾,一日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二十巴掌,记得报数。”
宋微玉彻底傻眼,挨了皮带还要挨巴掌,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兄长并未给他拒绝的权利,抬手就往臀峰抽了下去,臀肉上浮起鲜红的巴掌印,以此告诫宋微玉不听话的下场。
“一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生得人高马大,手掌也比常人大些,一巴掌下去能覆盖大半个肥屁股,打得宋微玉呜呜抽泣。
巴掌再次落下,小美人恨不得把肿烂的屁股挖去,免得继续遭受折磨。
“三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板着脸,不满抽了一巴掌:“大点声,没吃饭么!”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眼眶通红,扯着嗓子报数,长时间的审讯与责罚让他感到酸涩,哥哥从不怜惜他,对他也愈发严苛。
二十巴掌说少足以把浑小子抽得痛哭流涕,说多也不至于把肉屁股抽烂,宋赫华先罚了十巴掌,见宋微玉老实受着,没再胡闹,心里的火气稍稍减少,下手的力度轻了些。
宋微玉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宋赫华再明白不过了。
小时候倒是乖巧听话,随着年龄增长,宋微玉渐渐不受宋赫华控制,这种失去掌控的滋味让宋赫华感到不安。
他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外面的世界太过残酷,宋赫华不愿让他沾染分毫。
剩下的十巴掌叠在伤痕上,虽减轻了责打的力度,但臀肉依旧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趴在兄长的膝上,泪水不断掉落,把兄长的裤子都打湿了。
“二十谢哥哥管教。”
惨无人道的刑罚终于结束,宋微玉大大喘了一口气,禁锢他的大掌松开了,他颤颤巍巍起身,顶着肥肿的屁股跪在哥哥脚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去跪着吧。”
这时一场刑罚结束后的规矩,宋微玉乖乖爬到墙角,撅起肥烂的屁股跪好,冷风吹拂肿胀的臀肉,缓解了一丝灼热,宋赫华取来檀木戒,放置在弟弟的臀峰。
“跪好,要是掉下来,饶不了你。”
房门再次紧闭,偌大的屋子里只能听见小美人细弱的啜泣声。
不知跪了多久,宋微玉的肚皮都开始“咕噜咕噜”叫唤,好饿啊皮带挨了巴掌也罚了,哥哥竟然还罚他不许吃晚饭,真是太过分了。
这时,他突然响起茶几上有一碟没吃完的豆糕,越想越饿,最终饥饿战胜畏惧,宋微玉爬到茶几旁,拿起碟子里的豆糕大口大口吃起来。
豆糕味咸,他还不忘给自己倒一盏茶水,一边吃一边喝,好不惬意。
直到外院响起动静,他慌慌张张把嘴巴擦干净,又爬回墙角跪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房门推开,宋赫华手里拿着药膏,一眼就瞧见了留有残渣的茶几,宋微玉歪歪扭扭跪着,低声唤了一声:“哥,我膝盖疼。”
“过来上药。”
宋微玉立刻爬了过来,跟小狗乞怜似的,眼巴巴望着兄长:“哥,我饿了。”
“饿了也是活该。”
宋赫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宋微玉趴上来,弟弟乖乖撅好屁股,兄长从药瓶里挖出一些膏药在手心化开,再轻柔涂抹在弟弟的肿屁股上。
冰凉的药膏涂在滚烫的屁股上很舒服,宋微玉忍不住哼哼两声,宋赫华撇他一眼。
“哎呦呦,哥轻些。”猛然加重的力度让宋微玉承受不住,疼得泪水都飙出来了。
外面响起叩门声,半月居伺候的小丫头端着晚膳进来,浓郁的香味一下子就勾起宋微玉肚皮里的馋虫,与晚膳一同送进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木盘。
“哥,那是什么?”
宋赫华在弟弟的臀肉上轻揉两把,替他把薄裤提起来,丝绸裤子轻飘飘,压在满是伤痕的肥臀上依旧疼得厉害,宋微玉站起身,又扯动屁股上的伤,闹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唤。
“去瞧瞧吧。”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穿过屏风来到外间,掀开红布,是一套绣有牡丹枝子兰草纹样的月白戏服,上面的牡丹艳丽妩媚、雍容华贵,用手指轻轻抚摸能感受到这套戏服的珍贵。
宋赫华站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肢:“喜欢吗?”
宋微玉点点头,眼眸中满是亮光,这样华贵的戏服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物件,哥哥为他寻来定然费了不少心思。
“还有一套点翠头面,在送来的路上。”
“哥哥叫人在清园里搭个戏台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唱着玩玩儿。”
宋微玉抚摸戏服的手紧了紧,原来兄长是这个意思。
“世道乱,你在外面露脸,哥哥不放心,”宋赫华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用膳吧。”
宋微玉还能说什么呢,只好陪着兄长用晚膳。
只是肥臀肿起二指高,要是坐在黄花梨木凳上,怕是要疼死人,宋微玉端着碗,可怜巴巴望着兄长,低声哀求:“哥”
宋赫华难得心软一回,应下道:“今日便站着用膳吧。”
“谢谢哥哥。”宋微玉脸蛋红扑扑,像颗香甜的苹果,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小厨房做的醋鱼可口,折腾了一整日的宋微玉感觉自己肚皮都空了,于是多用了些。
“你太瘦了,我不在家时,定没有好生用饭。”
小美人腰肢纤细,每次在床榻上,宋赫华都害怕把他奸烂了,唯一一点肉都长在屁股上了。
宋微玉撇嘴,又不敢辩驳,小声嘀咕:“才没有呢。”
入夜,宋微玉在浴房简单擦拭身子,里屋内宋赫华还在处理军务,见弟弟出来了,招招手把人揽进怀中。
“哥,该睡觉了。”
宋赫华亲吻他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情欲:“宝儿,哥哥还没爽快呢。”
宋微玉脸蛋儿涨红,声音细弱:“屁股还疼呢。”
“哥哥不进去,”兄长轻轻咬住弟弟的耳垂,尖牙在上面细细研磨,“用腿。”
两人很快滚在床上,宋微玉身上的衣物被剥落,他乖乖跪趴好,撅起屁股,勃起的肉茎插进双腿之间,大腿根儿处娇嫩,不过抽插几下,皮肉就嫣红了。
宋微玉也呜咽闹起来,他是最怕疼的。
宋微玉一闹,屁股上就挨了巴掌,他委屈极了,自己都忍着疼伺候兄长了,怎么还打他啊?
“疼嘛”他不高兴撅着嘴生闷气。
男人的手掌抚在肥臀上,惹得小美人阵阵颤栗,他怕得缩了缩屁股,哼哼着求饶,偏偏兄长不肯放过他,扣着他的腰肢往后拖。
两人在床榻上颠鸾倒凤,小美人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哥轻些”
他的皮都要被磨烂了,腿间滚热的巨物来回抽插,宋微玉抗拒不得,哆哆嗦嗦接受了兄长的馈赠,一大股白浊射在腿间,黏糊糊难受得很。
“这就难受了?”宋赫华见他哭得鼻尖红红,一副娇柔可怜的乖模样,抬手用指腹抹去弟弟脸颊上的泪水。
“要是微玉再不听话,哥哥就用一根红绳绑住这颗小肉蒂。”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肥厚的肉蒂,小美人吓得瞪圆了眼睛,咬着唇哀求:“不要哥哥”
“再把微玉缩在屋子里,以后只要轻轻拉动红绳,微玉就能喷出淫水了,彻底变成专属于哥哥一人的小骚狗,微玉觉得如何?”兄长的声音低声魅惑,宋微玉只觉得脊背发凉,他呜咽着摇头。
“哦,还有两颗红润的乳头,”宋赫华的手指挪到小奶包上,用指腹戳了戳,“坠上两枚乳夹,想必很衬微玉的肤色。”
宋微玉光是听着描述,就感到崩溃,小嫩屄不由自主喷出淫水,弄得床单都湿哒哒了。
“微玉会听话的,哥哥哥哥别罚我。”
小美人儿小声哭泣哀求,宋赫华亲昵吻了吻他的鼻尖:“哥哥吓唬你呢,你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微玉是听话的小骚狗,对不对?”
宋微玉含着泪连连点头,只要不罚他,兄长说什么都对。
经过一番教训,宋微玉果然老实不少,平日按时去军校念书,一放学就乖乖回家等候兄长,宋赫华工作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哥,明儿叶荣安约了我出去玩。”
宋微玉性子孤僻,在军校没有几个好友,唯有叶荣安与他同为双儿,两人相熟后常常一同玩乐。
叶荣安是落魄贵族叶家的独子,双亲早亡,如今能过着富贵日子全靠叶家养子做生意养他。
宋赫华将宋微玉身边的人早就摸清楚了,闻言点了点头:“去吧,晚上早些回来。”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这才安心,他是怕他哥拘着他,不肯放他出去。
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