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孕之后和男大学生在家里做宣示主权【下】(1 / 2)
那天我刚洗完碗,正在客厅看电视,儿子哥刚洗完澡,他主动来找我聊天。
我当时其实也很意外呀,因为我很少跟他聊天。
他跟我说,他在淋浴头上发现了我的阴毛。
我说这可能是腋毛之类的哇。
结果他说这不可能是腋毛,因为我没有腋毛。
——他还挺聪明。军师弟弟这个时候锐评了一句,他们俩还真是惺惺相惜。
反正我就跟他说这个也可能是他爸的或者他自己的。
但是他突然跟我说,这个事情不重要。
然后他就开始说,他知道他爸出轨,因为他能闻到他爸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
我就有点惊讶,跟他开始聊。
聊着聊着,他就开始跟我说什么,他其实一直在幻想我,然后心疼我巴拉巴拉的,说实话现在我觉得很油腻,但当时我有点点小上头。
聊到一两点,话题聊到什么性教育上,我觉得就是这坏小子刻意的。
最后他请求我帮他撸,我勉强答应了之后,到他房间里他就开始不老实了。
我也是鬼迷心窍,允许他不戴套,因为家里也没有套,谁知道他一发就中了。
“好吧,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骚扰。”军师弟弟总结说。
“他们家全是这样的坏种啊,他预谋很久了吧。”我闺蜜听完,整个脸皱得跟苦瓜一样。
她本来就恐婚,我的故事应该更加坚定了她单身到底的决心。
此时她兜里的电话响了。
接过电话回来,她对我们说:“公司有批订单搞错了,我得回去救火,你们先聊!”
“那你待会还过来吗?”我问她。
“不知道,我到时候给你们电话。”
“行,注意安全!”我嘱咐她。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跟军师弟弟在清吧里面都有点不自在。
因为这算是我们俩第一次单独相处。
他的观察力很敏锐,而且情商也很高,立马嗅出了空气中的尴尬,于是主动提出自己也要先走了。
按照平常,我会直接让他走,但是今天我格外需要陪伴,否则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安禄山一家子。
于是我叫住他说:“你还没给我支招呢,支了招再走!”
他只好坐下,然后手撑着脸问我:“那这个孩子你想怎么办,留吗?”
“我不知道。”我说,“我也是最近才去做的检查,肚子变大之前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沉默了一会,我猜想他应该正在默默吐槽我心太大,无套内射之后既不吃药也不检查。
而且我知道我至今为止值得吐槽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一开始为什么不用美团买个套呢,为什么让他内射呢,一开始为什么要跟这种人草草结婚呢……
但是后悔已经晚了,我无脑做出了一系列让我悔断青肠的决定,现在我要面对这些后果。
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负责,无论后果有多么灾难。
这家清吧到了八点之后音乐就会开始放得很大声,它虽然不是那种蹦迪的地方,但是军师弟弟坐在对面我也实在是有点听不清楚他讲话。
他叭叭地说了很多,但在我听来就像是一个坏掉的电台,声音断断续续。
所以我提议:“你坐过来吧,我听不清你说话。”
他顺从地坐过来,跟我保持了一个很得体的距离,然后说:“我刚才说,你要是想留下的话,那就留吧,我觉得你老公发现不了的。”
我不说话,歪着头看他眉飞色舞地给我做计划。
他突然伸手帮我拨开头发,因为我头发掉进酒里了。
接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继续说着:
“你大不了今晚回去色诱一下安禄山哥,跟他无套做一次。他要是对怀孕时间起疑心,你就让他做亲子鉴定,百分百是他的基因,让他无话可说。”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应该是香水,而且是大吉岭。
“虽然我听说安禄山哥名不虚传,但是你捏着鼻子忍一忍,想象是小鸡巴版的吴彦祖在跟你做。”
听到他把吴彦祖和我老公并列而谈,我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知道吴彦祖鸡巴多大?”我这个时候已经不太在乎他给我出的招了,只想逗他玩。
他听完笑了笑说:“我默认帅哥是大鸡巴,这样才完美啊。”
我连连笑着表示认可,然后问:“那你觉得你是帅哥吗?”
“我靠,我这逼样,可别。”他连忙说道,让我更想逗他玩了。
我翘起二郎腿,脚丫勾起鞋子尖。
他似乎早就看穿了我的想法,直接跟我说:“我觉得我能跟你这种好看的女生交朋友,纯粹只是因为我毫无性吸引力。”
接着他压根不给我讲话的机会,开始说起他之前认识的一个女生,以他没有性吸引力为理由拒绝跟他接吻,而主张跟他当纯朋友的故事。
他这个人讲故事,真是讲得让人身临其境,那些详实的细节使得好像你变成了他,感受着他的委屈和不甘。
原本起坏心眼的我也被他的故事所感染,我真诚地告诉他:“其实你很帅了好不好,不要自我贬低了。”
“重点是,我其实觉得纯友谊也挺好,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哪怕是朋友之间互相做爱,做完了之后继续做朋友,也不会产生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狗血。”
他说得很对,使我陷入短暂的思考。
“你觉得我应该离婚吗?”我突然问他。
“应该离。”他毫不犹豫地说。
“可是离了我就又穷回去了哦。”我拎起放在一旁的lv包,“这个包就是安禄山哥给我买的。”
他叹了口气:“那看你咯,你觉得包更贵还是你自己更贵。反正他们那一家子,不是色狼就是肉山,我是你的话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我又被他肉山这个精妙的词语给逗乐,我说:“你怎么嘴这么毒啊。”
他笑了下,然后我们俩陷入沉默。
我主动打破沉默,对他说:“其实我挺羡慕斐姐的。”
斐姐就是我闺蜜。
“她虽然赚的也不多,但是就很自由很快乐,而且整天可以吃帅哥。”
我这句话其实有点试探的意思,我知道我闺蜜有跟他做过,但我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继续在做爱。
“那我显然拉低了她的朋友圈颜值。”他自嘲说。
“哎呀你没有。”我说,“你不要质疑我们的审美了,说你帅就是帅。”
“那不敢!”
“我一直很好奇,斐姐跟你做完之后你们还怎么当的朋友。”
“其实这个事我也觉得很神奇,就是我们一开始也是只做爱嘛,但是做到一个节点上之后,我们突然就有一种不想做的默契,可能是熟悉到了一个程度,哪怕对方赤身裸体在你面前也没兴趣了。”
“所以你俩变成纯朋友了。”
“是的。”
这个时候他问了一句:“斐姐不会什么都告诉你了吧?”
我捂着嘴笑:“她认识你那天就告诉我了,跟你做完也告诉我了。”
“我去。”他有些不好意思,“什么都说了?”
我点点头。
他试探地问我:“有说什么好话吗?”
“她说你很大,活很爽。”我害羞地捂住了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色到睡了继子的人讲这种尺度的话时也会害羞。
他明显也害羞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很聪明地说:
“看来我贿赂她的那么多顿饭钱没白花。”
“笑死。”
我本来预期他会自吹自擂一下,然后我再接一句:口说无凭我也没见过。
但现在我被他堵住了嘴,只能憋出一句“笑死。”
我开始打退堂鼓了,内心理智的部分重新恢复过来。
他或许一开始就做好了挡下我所有调情的准备。
在他心里我应该只是一个软弱,无能,贪财而且好色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对他有这些色情的想法,我难道不是把他完全当作熟悉的弟弟去看待吗?
我是不是压根就是一个坏透的人啊。
所以我才会跟我老公这样的人混在一起,我才会睡自己的继子。
我为自己刚才的那些行为感到羞愧,就好像我对于怀了继子的儿子一样羞愧。
就在这个时候,他靠近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将我包围。
接着他礼貌地再一次拨开我的头发,把它们从酒里带出。
我看到他离我是那么的近,好像我只要想,立马就可以亲上他柔软的双唇。
我心跳声大得就像是贴着我耳朵一样,同时呼吸也不住地杂乱起来。
他温柔地对我说:“你也会吃到的,这种烂透的婚姻……”
我没有等他说完,搂着他吻了上去。
回想起来,当时我应该是误以为他说“你也会吃到”这话意思是吃他的。
但结果上来说,我爱死这个吻了。
它一开始如羽毛般轻柔,他的嘴唇恰如我想象的那样温润。
由于刚刚喝过冰凉的威士忌酒,我能尝到他舌尖的酒香。
更加挑动我性欲的是他那有些慌张的欲拒还迎。
和我的舌头相互缠动过后,他也沉浸在了接吻之中,用手轻轻搂住我的腰。
这小子吻技真是的,不停勾引我的舌头深入,又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紧紧吮吸。
啊!男大学生实在是太美好了。
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我只知道我们的嘴唇相互脱离时,伴随着那一条白色的口水丝,我身体竟然有点发软。
我们加快速度把这两杯酒喝光,途中他又调皮地蜻蜓点水时亲了我几下。
在去酒店的路上,我调侃他:“这下你把我们闺蜜俩都睡了。”
“而且你甚至是怀孕的人妻。”
“啊,我们好坏啊。”
在房间里,他从身后搂住我,非常克制地亲吻我的脖子。
我这时问他:“你知道我跟儿子哥做爱的时候,是吃醋了吗。”
“是的,我很吃醋。”他说,“我觉得那家伙配不上你半点。”
“而且我还怀着他的孩子……”
“把孩子打掉吧。”军师弟弟严肃地对我说,“你不需要更多束缚了。”
接着,没等我的回应,他就把我推倒到床上,把我按在床上亲吻。
他真的好爱亲亲,我从没见过这么喜欢接吻的男生。
我把黑色的粗跟浅口鞋脱掉,他却又捡了起来让我穿回去。
“穿着做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
他撕开我的丝袜,我脱下他的上衣——果然跟斐姐说的一样,胸肌和腹肌都很好看。
我很想舔他的肌肉,因为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了。
但他正忙着给我口,害得我脚趾在鞋里抠紧,拽着床单浑身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当时我就已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的手指很纤长而且灵活,因此可以深入我的小穴。
而他的舌头又很温柔灵敏,在我的阴蒂上轻揉慢捻,和小穴里的手指配合。
他的节奏时快时慢,几乎是根据我的反应来的。
我的内裤被拨到一旁,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的小穴对他门户大开。
还没有看到肉棒,我就已经高潮了,不得不再次惊叹一句:男大学生真好!
虽然活很好,但是他心里还是个小孩。
看到我高潮之后舒服地望向他,他居然问我:“我跟儿子哥比如何?”
我笑了:“他比不上你半点。”
这话是实话,跟他比,很可能是第一次开荤的儿子哥简直是尴尬而且无趣。
倘若不是那个环境和我当时憋了太久的原因,我不会做这么愚蠢的决定。
说完话,我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仿佛是圣诞节开礼盒一样,我抱着这样的心情脱下他的内裤。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真货的时候还是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