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要求在班会演讲时S出的男大学生【上】(1 / 2)
我叫恒宇,曾就读于[已删除],现在没有工作,没有书读。
我已经彻底向这样的生活屈服了,每一次高潮都让我浑身发抖,每一根插进我身体里的肉棒都让我感到炽热难忍。
我再也受不了假装这一切都是赚零花钱的兼职,我再也受不了咬住嘴唇忍着不喊出:
“操我!求你狠狠操我吧!”
我的生活已经被毁掉了,我现在除了卖淫之外没有赚钱的办法。
假如您是我的朋友,您怎么可能想象出我会是这样的人。
事实上我也本来就不是,我从没去过酒吧,没去过蹦迪,更加没有过嫖娼。
我的鸡巴这辈子只操进过两个女人的身体里,一个是我的初恋,一个是我的前任。
回想起来那好像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一样,她们出奇一致地喜欢和我做爱。
但那只是因为我可以操得很久,又懂得怎么舔舐阴蒂,用手指重要的是要用手指腹伸进去抠到她们高潮。
我记起,当时我对她们淫水中流出来的白浆特别感兴趣。
每次做爱后都贪婪地用手指帮她们把白浆抠出来然后大口舔掉。天哪,我竟然没有想到这是一种预示。
我在我两位可爱而且极为贴心的前任眼里都是小奶狗,即便我比她们的年纪都要大上一些,但我仍然觉得这是恰如其分的比喻。
我不知道这样的体验是不是独有的,但我在洗澡时无法不好好欣赏自己的身体,有时牛子甚至会对着我泛粉的脚丫起反应。
这是因为我从小就无比呵护自己的皮肤,脸部自然是不用说的了,然而即便是手肘和脚这样的部位,我也忍不住投入精力去维护。
它们往往是最难弄滑的地方,手肘的皮又皱又老,脚丫在一天的辛劳后也会变得发皱发硬。于是我每天晚上洗完澡用热水把皮泡开了之后,都要细细地用乳液去涂,用芦荟汁去抹。这样简单的工夫结果就是我上上下下几乎没有地方是不滑嫩的。
这也是我在同行之中能脱颖而出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了,小时候的我并没有预料到这些——那都只是良好的习惯使然。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来其他更重要的原因了。或许我的长相也有所加分,但是对比起[已删除]网红来说我应该还差得远吧。
我的第一次援交完全是出于被迫的。
我当时一点钱也没有,生活费花光了,入学的奖学金也花光了。
回想起来,假如我的这些经历里,要选出一个最堕落最恶心的部分,那这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但我已经不想细说了,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直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我私底下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有些时候主人会给我一些任务,嘿嘿,当然不是一些正经的任务。
我操,这些玩法真的太他妈刺激了。
我告诉您,有一次,我们开着班会呢。我作为班长,是得上台组织组织吧?
可是我当时蛋蛋上还勾着一根假牛子在狂暴往我皮燕子里干呢,这个时候我哪里站得起来啊。没办法,任务是这样,收人钱财为人服务,我只好硬着头皮,夹着腿上。
走到讲台上,总算歇了一口气。台下老师看我的眼光已经不对劲了,好在人大多心不在焉,我当即想出一个借口:就说我刚打球拉着了。于是心满意足地被主人远程遥控爆炒。
当时我穿的是一套能盖到膝盖的冬装大衣,搭了一件毛衣和围巾,裤子就只有一条黑色长裤。但大衣就基本上可以把我下面遮得严严实实,因此我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结果,我超,谁想到他越操越猛还不停在tele上发消息羞辱我,那玩具功率真猛,一边干我的皮燕子一边摇我的牛子。我在那儿做着防诈骗宣讲,讲到一半,前列腺一股不妙的感觉刺上心头。我知道坏了,我被操得太爽了,牛子要射了。
这下不是完蛋了?可是精液都涌上龟头了,整个脑袋也嗡嗡响,感觉心脏快跳进嗓子眼里了。绝望之际,居然看到讲台上放着一瓶不知道是谁的水。随着我果断一个碰倒水瓶的假动作,顺势在台上好一阵颤抖,我知道我射满一裤子了。
那饮用水和精液交融,满满当当洒了我一身。我两条腿又湿又粘,更加让我惊讶的是,居然有一滩精液就这么白花花地穿过裤子落在了键盘里。
那玩具的马达滋滋滋地发着声音,啪唧啪唧地还在操我。好在讲台上的电脑所产生的噪音更胜一筹,否则我真不知如何解释。
看到我打翻水后,教室里当即乱作一团。起哄的起哄,大笑的大笑。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别看到我裤子上的精液就行。我用手抹了抹,力图让精液的痕迹不要太明显。
但那玩具真是一点没帮上忙,它使劲摇晃我的牛子,使得它不停在往外吐新的精液,缓缓沿着裤子往下流。
我也无暇去tele请求主人暂停,只好任由它疯狂地勾着我的蛋蛋,干我的皮燕。
我向老师打了个招呼之后,弓着腰快步跑了出去。
我当时心里已经在暗暗担心会不会有人察觉到古怪,或者发现我裤子的异样了。但应该不会吧?我真这么倒霉吗?
隔了不到一天,我们班出名的事儿姐就来找上门了。
我早早知道她找上门来准没好事,果不其然,她那脸就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我向您先介绍一下这事儿姐吧。她的外号有很多,水面儿上最普遍的是事儿姐,也有叫她款儿姐的,但是她的原名是李琳。前者不必多解释,后者的来头则不小。她是东莞市樟木头镇人。我之所以连市带镇的说,是因为这地方的故事可有的一说。
观音山事件——您随便上网一查,满目都是强行收购、贪污腐败、营私弄权、洗钱销赃、裙带关系和宗族势力的烂事破事。具体我也实在不愿多说,您若感兴趣还是自己查查。
总之充当这股丑恶官员急先锋的,就是所谓的“地下市长”李[已删除]。
这位如今的东莞市人大常委副主任,拥有至少两个情人一位是[已删除]医院的护士,育有两子,一位是香港人古[已删除],育有一子,如今居住于东莞[已删除]和一个老婆的省精神文明先进代表。
因此我说,这位李琳大小姐的李,可不是随便的什么李。在她那天来找我之前,我其实就对她的各种事迹略有耳闻,她来找我麻烦之后,我更是要对她的家庭背景深挖大挖。
挖完的结论是,她——我惹不起。
她下了课直奔我来,其实把我内心里吓得不轻。但我仍故作镇定。
“你有空吗?”
“怎么了?”
“咱俩聊聊。”
“去哪聊啊?”
“出去聊,你抽烟不?”
“我不抽。”我摆摆手,“要不咱们还是在这儿聊吧。”我指的是教室。
“那也行。”她自顾自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和火机来,我们旁边是刚才还高举新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毛概老师,他眼见着李琳在讲台上抽起烟来,完全一声不吭,简直是落荒而逃一样地抱着教义走了。这不禁让我对他感到失望。
“你稍等。”我当时在关讲台上的展台和电脑,当班里没有课代表时,一般就由班长来擦这个屁股。
她耐心地等我处理完电脑,然后扭过头去把烟喷到其他地方。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她的脸型和体态都挺丰腴的,并不过胖,也不过瘦——我心想这真是典型他妈的有钱人,否则怎么控制得如此恰当。她的口红和妆都涂得很浓,眉眼间有种不怒自威的冷艳感,散发着一股我这种阶级的人说不出名字来的芳香。
“你说吧,什么事。”
“昨天下午。”她刚把这话说出口,我就感觉脊背凉了三分。没等她继续说,我就打断她。
“昨天下午怎么。”
“你昨天下午有点反常啊。”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笑,“昨天水逆吧。”
“是吗?”她这分明不是疑问句,又一把尖刀插进我胸口。我这个时候已经大致能嗅出十分不妙的走向了。
“是的。”我继续强装镇定。
“好吧。”我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个钓鱼大师:先把线拉紧,让鱼被勒出血来,为了防止鱼死钩断,又轻轻把线放回去一段缓缓。她看起来好像是放松没有再追了,但这根本是假寐之计,其实际目的是把我耗死。
我要是当时能看出来就好了。
“那班长,”她问我,“你能帮我个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