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恶心油腻的肥猪用肮脏的方式侵犯【中】(2 / 2)
他打开隔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是全七扭八歪的人。有男有女,全都赤身裸体,手脚被束缚带捆在一起,眼神茫然,嘴里塞着口球。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要成他的性奴了。
强烈的恐惧笼罩了我,我像是即将沉入万丈深渊一样害怕。
他看着我淫笑,手指放在嘴前,嘱咐我:“小点声。”
没等我大叫呼救尖叫,便一肘将我打晕,然后拖入房间……
但这些都并没有发生,很明显只是我的幻想,尽管我有天晚上确实是梦到这个了。
实际是他从厨房里出来,拿出了一只抹布和一根拖把。
他把抹布丢给我,看到我这个样子,有些诧异:“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擦擦吧。”
我们把这一塌糊涂略微打扫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裤子,茫然地坐在沙发上。
“剩下的我自己搞吧。”他摆摆手,表情苦涩。这表情像是刚刚参加完派对的人回家的脸,由于重回现实生活而难掩失落。我的表情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抱歉。”我对他说。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小女孩揉着眼睛走出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小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懵在了原地。由于房门的位置是侧向的,我甚至都没发现那里还有一间隔间。
“宝贝怎么出来了?”他问。
“爸爸,尿尿。”
“哦好。”他说,“去吧。”
“爸爸这是谁呀?”
他思考一会,“这是来家教的哥哥。说哥哥好。”
“哥哥好。”
我脑袋嗡地一下空了。
等到他女儿回到房间,我无言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草草跟他告了别,便走了。
事后我一直被愧疚感所笼罩,后悔不已。
每每想到他最后连玩具也没用上,甚至还是在一滩呕吐物中结束的,我就后悔当时我为什么没能全身心投入地满足他的需要。
在我做完那个梦之后,我更不得不怀疑,究竟是强烈的愧疚感作祟,还是说我的潜意识真喜欢做油腻中年大叔的性奴?
不管怎样,后悔已经太晚了。
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
咱们说回跟事儿姐的故事吧。
您已经知道我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继续跟事儿姐进行谈判的了。
做完上一单后,我便感到郁郁不快。一想起还要对付事儿姐,更加万念俱灰。
周末上课是的,我们这破专业周末也有课本想假装遇见她,跟她把这事一了百了。于是在微信上提前说好,我们这节课上课前再细聊。
当天我按时走到课室里,把书放下。这节课的教室用的不是阶梯教室,因此座位的排布总是按桌子分成一块一块的。
往常我总是坐第一排,这次破天荒往后坐了坐,目的是下课的时候别把她给看漏了。
结果没等来她,我先等来了我的好哥们。
他们乌泱泱一堆人,毫不犹豫围着我坐了一圈。
其中一个,是我大一的舍友,他侧着头问我,“今天怎么坐后面了?”
“今天划波水。”
“牛逼。”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他就牛逼,莫名其妙。
我转了转脑子,想着坐就坐呗。大不了我跟她出去谈好了。
在上课前五分钟左右,事儿姐终于出现了。
她毫无疑问是课堂的稀客,更不要提按时光临教室。某种程度上简直是一种破天荒的殊荣。
她过来,扫了一眼教室。看了一眼我——这一眼差点没把我看出病来,她就站在前面直勾勾盯着我,足足盯了十几秒。像是只准备发动袭击的野猫,浑圆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详的火光。
我想祖宗啊,你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站在那儿干嘛呢?
然后她真来了。
她径直走到我这块桌子旁,一阵香水味被她卷着飘了过来,扑到我鼻前。
我看到她穿着一双皮面长靴,里面套穿了件紧身牛仔裤。上身披着件褐色的绒面大衣,里面的高领毛衣上挂着几串细细的项链,有金有银。她的手腕上戴着只表,我认不出牌子,但不用想也猜得到价值肯定不菲。
她站在我跟前,然后盯着我旁边那个“牛逼哥”。
“能让一下不。”
“啊?”我那哥们懵了,我也懵了。
“我要坐这儿。”这哪儿是请求,根本是在通知。
他狐疑地扭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周围其他如鬼火一般漂浮的眼神也是这样看我俩的。
“行啊,牛逼。”我也不知道他是跟我说还是跟事儿姐说的,反正他说完之后便佯装得意,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溜到了更后排。
我周围那一圈人虽然只是似有又无地往我这里瞟着,但我心里清楚这些人心里此时肯定都激荡得跟疯了似的。
我感到很不满,她这样把我们置于大家的聚光灯下,还让我怎么做这种肮脏的勾当?
“你坐这干吗?”
“不可以嘛?”她语气软了很多,以至于让我感觉怪恶心的。
我强忍不适,极其尴尬地跟她挨着肩膀坐着。
我们这个位置妙就妙在它不前也不后,正好位于教室左侧的中间。
我暗自庆幸今天没有坐在第一排,否则那得是什么修罗场。
“出去聊!”我掏出手机,用微信给她发消息。
“不要。”她回我,还加了一个贱贱的表情包。
“你有病啊。”
她抬起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责备我,好像在说:你怎么敢骂我?
我朝她皱皱眉,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她突然伸出手来掐了我一下,妈的,把我疼得怪爽。
“咳咳。”她清清嗓子,然后把手机揣进兜里。
我也假装听课的样子,把身子前倾。实际上注意力根本不在老师那里。
因为她的腿一直贴着我,那长靴靠在我腿上,时不时向上蹭着。
她身上的香水味即使再浓,我也能从中嗅出一股明显区别于工业化香精的味道。
那是一股柚子和柑橘混合的味道。
我知道这是从她的头发上散发出来的。人在分泌荷尔蒙的时候,头发会将荷尔蒙的信息素转化为香味,通过发丝散出去。
这个味道往往和体香是一样的,因此当你做爱时,把鼻子埋进对方的腋下、私处和肩膀时都能闻到类似而统一的味道。
我习惯抖腿,然而我靠近她的那只腿此时却像是灌了铅一样。
我偷偷侧过头看她,但她一点也没有看我的意思。
我感觉我下面正无可救药地缓缓挺起,这可不妙。
对于和女生做爱,我已经一点幻想也没有了。
但那也只是因为我能想象到的玩法,都已经跟主人们玩过了。不管是我玩他还是他玩我。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同性恋。尽管在看小电影的时候,我确实逐渐疲于相信女演员们夸张而徒劳的表演,转而将目光聚焦于男生身上那结块的肌肉和粗壮的手臂。
但我认识的真同性恋,不仅对女性一点不感兴趣,而且往往都挺厌女。在这一点上,我远远达不上他们的标准。
这里说的厌女,既是一种文化上暗暗瞧不起女性性格和行为的厌,也是对女性性征和身体的厌。当然这里是很概念化、很笼统的厌,因此不妨碍gay和某个具体女生成为闺蜜。
更有甚者,对于女生的阴部都感到恶心。
我那朋友他一开始只是客户,我后续会介绍到在跟我聊天的时候,曾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是如何对阴道结构和外阴长相感到发自内心的作呕的。
尤其是他想到那粘稠和层叠的质感,简直犹如外星生物的致命吸盘。
在那之前我还对自己的性取向抱有疑问,但在那之后我几乎可以斩钉截铁地说我是双性恋了。
因为我对女生的感觉谈不上这么糟糕——虽然也挺糟糕的,但说句公道话,那是我自己的毛病。
有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情况,这没什么大不了。
我正想着,一只手竟突然悬浮在我大腿上方。
没来得及用余光逮个正着,那手就已经稳稳落在了我的肉棒旁。
顿时脑袋一阵酥麻,沿着脊椎向每一根毛孔漫去。
我操,我想。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