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占有他的第一次(1 / 2)
至于他,越是不让看的东西越想看,越是不让碰的东西,惦记多年,早晚要得到。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跟他哥还挺像。
想到这儿,裕彻呼吸变得粗重,又兴奋了些许,俯身贴在裕非耳边呢喃:“哥不需要道歉。”然后无视身下人的言语,摁压下他的挣扎,一把抽开皮带,扯褪长裤扒掉内裤。
一丝不挂的裕非呈现在眼底。细腻的肌肤凸显着流畅标致的线条,窄胯骨骼往下是发育正常的性器,美而诱人的身体宛如由别有用心的魔鬼精雕细琢,左胸的淡粉乳粒随着急促的心跳轻微搏动着,使这一惊心动魄的美鲜活起来。
裕非从耳根到脖颈一片绯红,被强迫着赤裸裸地暴露让他又羞又愤,他过长的黑发汗湿糊在额前,染血的红唇因慌乱的神志,连重复的咒骂都散成只言片语。
裕彻在他腰间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手掌底下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着,锢制稍一松懈,裕非就尽可能地蜷缩身体。
哥哥太害羞了,这纯情的模样让裕彻血脉偾张,他抚开挡在裕非眼前的发丝,让他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
“你…你疯了!老子是你亲哥!滚呐…”
对裕彻来说,这话的作用跟兴奋剂没什么区别,相近的基因,从出生开始就陪伴彼此成长,血管里流淌着的命运将他们捆绑在一起,如此亲密,对孤独的恐惧、原始的欲望将他一步步拉到亘古的禁忌前,渴望更多。
吻下去堵住言词,柔软的唇舌相贴,用疼痛打开那紧闭的齿关,混合着血液唾液在湿热的口腔里缠绵。裕彻一边享受着亲吻,一边手掌顺着肋骨往上抚,覆在微凸紧致的胸上搓揉,捏压着敏感的乳尖带给裕非双重刺激。
“唔…唔嗯…”在裕非快要喘不上气时,掌控他身体的人稍稍松开,留给他喘息的间隙,不忘嘲弄他闯社会几年还青涩得连接吻都不会。
裕非感受到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对方的裆部以恐怖的硬度支起,不管裕彻疯没疯,他肯定要疯了。
他虽然辍学、抛弃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到处流浪,干了很多可以说是前卫叛逆的事,但在性方面因为性冷淡,他确实是保守传统的。现在上面的人是个男的先不说了,关键那人还是他弟,怎么会有人要草自己的哥啊!
裕彻正用侵犯的目光欣赏着他,他感觉自己的面庞烫得难受,胡乱躲避视线,被吮肿的红唇嘴角淌着透明涎水,崩溃地劝解:“乱伦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我不想要啊…”
“我和哥一样。”裕彻说完松开压制,起身下床。
裕非见裕彻突然醒悟,如蒙大赦,曲起修长白洁的双腿把赤裸的自己捂起来。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那个可怕的弟弟,看见他弯腰打开了床头柜抽屉——
“我和哥一样,都是自私的人。”裕彻拿了管润滑液扔在裕非脚边,脱掉昂贵沾血的衬衣,宽肩窄腰腹肌扎实的他立在那,灯光映射下,他的阴影笼罩住了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忽略其他,裕彻怎么看都是个年轻恣意、英俊挺拔的顶级情人。
在裕非的惊呼求救声中,他重新压回去,把侧躺的裕非扳正,曲起来的腿正好,强行掰开,臀缝里的浅色穴口一览无余。
“哥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裕彻夸得真诚,他拦下裕非慌乱的踢踹,挤了润滑液在手指,触到那圈褶皱均匀涂抹,察觉到他哥害怕得绷直身体,为了让他放松覆上去用舌头舔舐耳垂、颈窝,裕彻那股馥郁迷香紧密包裹着他,极尽色情地引诱。
裕非被亲得分神身体稍软时,他伸出滑腻修长的中指挤进后穴,探索他哥的身体。
异物入侵体内的怪异感让裕非浑身一激,再加上心理的排斥,被欺负的冲击感无限放大。
他从来都是自我的。在家时父母不满意他他也看不惯父母,不想干的事宁愿舍弃已有的一切都要去反抗,没怕过强权,裕彻以前也是规规矩矩地听他的话,他才是兄弟关系的上位者。
至于身无分文满世界流浪这几年,即使物质再贫困,凭着不知死活的人生态度,他的精神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耻辱过。
羞愤至极,裕非扬起手给了身体上方的人一耳光。
啪!
裕彻侧回脸,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印上了红色指痕,他勾勾唇,眼神并无笑意:“哥等不及了是吧,那好。”
一把摁住他的两只手腕,拉下拉链,勃发粗长的阴茎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扶着它抵在未充分扩张的稚嫩穴口,给裕非感受那硬度的时间只不到半秒。
胯一顶,猛插进去,原本紧闭的肛门被强硬撑开,一圈褶皱含着那过粗的阴茎变得疏远躁红起来,“啊!啊…”裕非痛得久久仰着下颚,眉头绞在一起。
被撕裂的感觉,世界观被撞击的感觉,各种情绪叠加混合在一起,有那么一瞬他感觉视网膜曝光过度,但是现在,那个被迫承担不该有的功能的器官,传达着强烈的痛感,叫嚣着拉回他碎裂的神志。
“疼…不要…啊…”
“不都是哥自找的吗。”只才插进去一半,裕彻低头看看交合处,有渗出些许血丝,他还是不忍,退出来点,往自己的茎身抹遍润滑油。
再一点一点反复抽插进细腻温热的肠道更深处。
扶着裕非的半边脸,更好地观赏他扭曲糜艳的神情,这是从未看见过的,仅存在在无数个他的深夜幻想里的,此刻的真实爽感超越了他所有想象的极限。
阴囊抵上臀瓣,全部埋进去了,裕非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的后穴,被粗糙地填满,那种突兀难堪的胀感难以忍受,他一遍遍咽下喉咙里要溜出来的呻吟,趁裕彻还没进一步动作时,垂死挣扎:“好恶心…别碰我…再、再做下去我会…让你后悔的!”
呵呵,都这样了哥哥还要放狠话呢,真是可爱,裕彻越看越喜欢,他握着他腿窝把两条腿以更屈辱的姿态折叠到裕非胸前,让他的屁股能更好地迎合自己,烫硬的性器刮着层叠肠肉退出一大截,再粗暴地插回来,一次次撞向更深处。
“摸摸,我到这个位置了。”他抓着裕非的手贴到薄薄的,凸出长条形状的小腹上。
“哈~嗯啊…”前列腺被反复狠狠碾压,酸爽的快感逐渐膨胀,盖住了最开始的痛感,酥酥麻麻的刺激沿着脊柱一路攀升堆积至脑神经,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神志被顶撞得再次涣散,喉咙不受控制地溢出零散音节,连一直软在肚皮上的性器都开始坚挺起来。
不知裕彻是爽得失控,还是有意惩罚,抽插得又猛又快,激烈得让初经情事的裕非根本承受不了,他呼吸紊乱,尚存一丝的理智总是在脑海里提醒他,自己正在被弟弟强奸,愤怒已经因为无可奈何转换为另一种情绪,晃晃悠悠的视野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眼睛一眨,大颗大颗的泪珠打湿睫毛顺着眼尾划落,流经耳廓止在枕窝,一小块区域洇成深蓝色。
裕彻很快注意到了,没预料到会这样,他先停下来,虽然坦白说看见哥哥红着眼尾哭的样子,潜藏的凌虐欲反而让他愈加兴致勃勃,但他终究还是让理智支配自己,更担心裕非真的难过。
他不想承认自己做到现在已经伤害裕非了,因为他的爱就是不被允许的,阴暗怀揣多年发酵得扭曲病态。一边爱一边伤害,怎么还奢望平衡呢。
迟来的愧疚让他俯下身,抱着轻微颤栗的裕非,用鼻尖在他颈窝轻轻刮蹭,含糊着:“哥哥,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哥哥…”
裕非刚刚被操得有点懵,缓了好久才回过神,那根贯穿体内的巨物停下来了,静静地埋在肠道里,把本该狭窄的地方撑得涨满。
他听听那个拥在颈上的混蛋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听清楚后,确定自己有机会逃过一劫,虽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逃不逃也没多大区别,但他就是要固执地维持没和弟弟做到最后的尊严。
所以尽量用可怜的声线说很难受,让他拔出去。
现在他知道他弟吃软不吃硬了。
裕彻点点头,慢慢把挺立的阴茎全部抽出去,嫣红的小穴吸了口冷气颤颤巍巍地闭合,缝隙滴滴答答流出少许肠液和润滑油的透明混合物。
看得裕彻下体胀得生疼。裕非警惕地合拢双腿。
到底还是忍下来了,他不管它草草穿上裤子,一把将裕非抱起来往外走:“我带你去洗洗。”
裕非在他怀里依然局促不安,不去看他,用手遮住裆部,看见裕彻用指纹开了门,爬楼梯回一楼,害怕上面门窗没关好会让人看见,或者房子里还有保姆,吓得把自己缩得更厉害。
裕彻盯着他哥的举动明目张胆地笑了会儿,被裕非狠瞪了一眼才收敛住:“别担心,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哥哥的身体。”
门窗都闭得好好的,大白天里室内光线全靠电力供应,也很安静,应该是位于郊区的别墅。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裕彻把他放进盛满适温热水的宽敞浴缸,抬脚刚想踏进去一起洗,就被裕非冷脸拦住了:“出去,你到其他浴室洗。”
裕彻蹲下来扶着缸沿恳求,还是被一口拒绝,他只好说行吧,抬手用指腹揩了一抹裕非脸上的泪痕,凑上去在褪红的眼尾轻吻一下,就算是珍藏了这副即将要洗净的特别款落泪美貌。
带上门离开。
裕非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心里五味杂陈,感觉事情发展已经乱成一坨狗屎,他理不清其中缘由,但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远离这坨狗屎。
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打开淋浴先把脸上的泪液口水洗干净,再洗了个头后,照着浴缸对面的整面镜子,开始清理战况惨烈的身体。
吻痕最深的几枚印在他纤长的脖颈,最密集的在他胸前,右乳头还印了一口浅浅的牙印,两只乳尖肿得凸立,自己碰到都会敏感得不行,洗着洗着这些痕迹的来源画面涌入脑海,他的脸也不受控地红了。
接着要清理隐隐作痛的肛门,容纳过那么大尺寸的东西后,不知道它变什么样子了,他不想做奇怪的动作去观察,只是摸了一圈感觉应该有个小裂口,用手指沾着沐浴露钻进去两根抠挖清理,他始终认为这个地方就应该只出不进,现在自己抠自己的诡异感让他些许恼火,幸好没有射在里面。
全程脏话和裕彻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洗完穿上浴袍,他原本计划等会打开浴室门,要是裕彻没在附近的话,他就直接跑,刚刚从地下室上来他记住了大门位置还留意了逃跑路线。
可才走两步,腿也好腰也好,都酸软得厉害,走路都不太稳更别说跑了。
他从浴室出来后,裕彻靠过来扶,说要帮他吹干头发,把他安置在软椅上,裕彻在身后拿着吹风机细细打理那及肩的墨色长发。
直至水分蒸发,发间蓬松。
“哥哥怎么留起长发了,确实很适合你,显得人更温柔了。”裕彻让那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流淌,爱不释手。
裕非翻了个白眼,一把夺回头发,用手腕上的皮筋潦草扎起来。
裕彻清楚他哥的脾气,不去计较,引着他移到餐厅坐下,自己去厨房取了三碟摆盘精致的西餐放在他哥面前:“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多吃点,这是我刚刚重新做的。”
“重新做的,你端到地下室的那些饭菜去哪了。”裕非拿了筷子开始吃,他问完后感觉自己已经知道回答,还能去哪,裕彻自己热来吃了呗。
“都冷了,我扔了。”
裕非抬起头,皱着眉认真道:“冷了不可以热吗?为什么要浪费食物?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这些道理吗?”对于这种行为,他现在的厌恶程度远比以前更深,毕竟亲眼见识过遥远国度里饿死的幼童,又有过四五天只吃面包皮饿得想上街啃人的切身体会。
他看裕彻没什么反应,突然自嘲般笑笑,干嘛要对他有这种要求呢,他认同的早就是父母那一套了,况且就凭他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还不足以说明些什么吗。
是亲人又如何,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自己不认同的捆绑,只需要像当年辍学离家一样,再来一次。
裕非的心又狠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地完成了进食任务,期间裕彻说的废话要么装听不见,要么嗯嗯哦哦地敷衍。
餐后,裕彻打算带他去二楼看房间时,接了个老爸的电话,让他赶快到公司去一趟,他只好拉着骂骂咧咧的裕非重新回地下室,急忙添置了水壶和表在下面,揽过裕非在他额头上亲一口:“我最晚十二点回来,困了就睡不用等我,哥有什么事通过监控和我说啊。”
裕非嫌恶地一把推开他:“少动手动脚,有点良心的话就别把我关地下室。”
他只是笑着眨眼,说了告别毫不留情地锁门。
等人走后,裕非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傻坐了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他手机去哪了?大概从在这儿醒来后就再没碰见过,肯定是被裕彻那混蛋给拿走了。
幸好他比较老土,还是密码锁屏没用上指纹。
打死也别想从我嘴里挖出密码来。
他默默思忖着,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儿耽误多久,还好回国前把赌债还完了,不然哪天他自由了,一出去就能发现自己正被满世界追杀…
他在这空旷不明亮的空间里四处晃荡了一会儿,找到事情做了。
从地上捡回那段用得称手的钢管,站在红点监控斜下方,用不算友好的眼神和它做最后交流:“哼哼,不许再装,另外还我手机。”
估算了一下大概距离,往后退个五米,一个助跑后起跳,扬着钢管就是一挥。
啪嗒,监控被圆滚滚地打下来。
咔嚓库次,被残忍地踩成渣渣。
裕非扶着腰躺回床上,不管怎么说,现在能睡得稍微舒服点了。
纯黑的天幕对比着车水马龙,霓虹灯照的市中心,栋栋明亮冰冷的写字楼依然效率工作着。
又过了几个小时,偌大的会议室人散去,仅剩下父子俩。
“幸好小彻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谁知道那群酒囊饭袋捅的篓子,得把我们企业拖垮成什么样子!还是我的儿子能干。”他拍着裕彻笔挺的西装后背,甚感欣慰地扫视这个年轻有为、颇有自己当年风采的小儿子:“集团交到你手里我才放心。”
裕彻得体地应下夸奖,暗自盘算着,那群酒囊饭袋不仅没用还胆小,幸亏这次自己在他们的贪污上偷偷加了点大的,让他们一下子犯了这么大的错。
看来以后是没多大机会从他手里分东西了。
“对了,裕非呢,昨天吃了顿饭就又联系不上了,我还没问清楚他这几年到底怎么混的,你说他一个人在外面要学历没有,要背景也没有,是怎么做到每几个月给我们打那么大一笔钱的?”
“哥哥很有本事,他敢做普通人不敢做的,光凭这一点就不会混得太差。他还没出国,如果他不排斥见你们的话,我就劝劝,但是希望您跟妈妈别再像以前那样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裕彻不再是有所求的退让谦虚,反而相当有棱角。
“还是那么护他,你跟你哥感情是真的好。”老裕无所谓地笑笑,他把桌上的文件拿上准备下班了:“你没发现昨天一起吃饭时,我跟你妈对他有多亲热吗,不管他怎么混的,打回来的钱是真的,谁不喜欢有用的人。叫他有空多回家看看,下班吧。”
裕氏夫妻一直和这个叛逆不务正业的大儿子矛盾重重,裕非从名牌大学辍学杳无音讯后,他们默契地把这当做是正式决裂,也包括金钱联系,再不往他卡上打生活费,任由他自生自灭,当然他们也就不知道裕非的卡随着他辍学一起注销了。
一年后,他们开始收到陌生账户的打款,留言是赡养费,刚开始的数额一般,后来呈指数级上升,不敢相信裕非能挣这么多钱令人咋舌,总之金钱化解了他们对裕非的意见,虽然还是联系不上他,但是他们表示这里有一个欢迎他随时回来的家。
谁都不知道,这些打款,全是来自他们身边的裕彻。
跟司机说了声回别墅,裕彻有些疲倦地歪倒在后座,以往这个时候的他通常心如死灰,回的也不是别墅,整宿整宿在歌舞里靠着酒精入眠,他不愿意让脑子有一刻空闲。
但今天不一样,他的精神没有倦怠,也是第一天发觉家里有人在等自己,一想到裕非,那种蓬勃的、失而复得的幸福不可止地涌入胸膛。
哥哥,你是因为怨恨才把自己变成个小刺猬的吧,股份、金钱、名誉,我会一一得到,全部献给你,然后你接受我,我们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