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初次(1 / 2)
何其安本来应该回去吃晚餐的,实在招架不住恬恬的撒娇便和她去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酸汤盐焗鸡。
他内心底也舍不得这样安安静静置身于年轻人喧嚣里的晚餐。
到宋宅已经八点,何其安静悄悄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做好清洁,发现那条带肛塞的贞操带并不在舆洗室里。
长叹一口气,把身上擦干净,尽量延长清洁的时间。然后乖乖的上楼敲了敲门打开,跪下,爬进去。
游戏室是何其安唯一被要求跪爬的地方,需保持内外的绝对干净。
进去看到只有宋祺一个人,何其安算是喘了口气。两个人依他现在的状况实在承受不住。可是宋时不在,没人能拦住宋祺那些荒唐的玩法。
何其安对宋时,是怕他有天把自己操死在床上;对宋祺,每次都会为他稀奇古怪玩法的起一层鸡皮疙瘩。
何况,宋祺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不然也不会当时按住趴在地上认认真真擦地板的何其安脱了裤子就上。
何其安记得,那是一切荒诞的开端。
是上午几点,他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时正在认认真真的按照陈阿姨的方法打扫少爷的的房间。他之前很爱收拾家与宿舍,却不知道光一个擦地却有这么多门道、要求这么严格。
何其安干什么事都很专注,包括枯燥无味的擦度这种活儿,直到有一双大掌拢上他因为姿势而翘起的屁股,并且,这双手还不怀好意地捏了捏:“手感很不错嘛,看来侍教处用心调教了。”
这个时间点本不该有人进来的,骤然身后传来明亮又带着些轻佻的声音让何其安心里一慌,更让他惊恐的是有两只手指居然试图拉下他松紧带的裤子。
“少…少爷,”只听说宋家有两位双胞胎,但未曾某面也分辨不清,这样喊总是没错,“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没想到打扰了您,我现在就出去。”
何其安紧张地一边往上提了提裤子一边爬起来,低着头拿起工具掉头就往外小跑,没想到被人伸脚直接拌了个跟头,手上的水盆和毛巾甩出去好远,一片狼藉。
“对…对不起。“何其安心慌一片,满脑子都是这个月的奖金要没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想去整理干净,谁知白嫩纤细的脚踝被人一脚踩住,立刻红了一片,疼得何其安没忍住喊出了声。
何其安不知道此刻自己衣服半湿紧贴腰身半趴在地上的样子落在身后人的眼里有多么诱人。
“这么细的腰,这么翘的臀,不被用来操可惜了。侍教处都找不到这么符合我胃口的身子。”
少爷的话太危险,就算何其安再不想惹事也听懂了他言中之意。
“我……我只是签合同进来负责清洁卫生的,麻烦少爷的脚挪一挪,我一定……一定保证把这里处理干净。”何其安吓得只想逃,话都说不利索,擦地擦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这几分钟流的汗多。
“没关系,我先处理你。”
谁知下一秒他就被拎起领子抛到了床上,那一秒的滞空感令他汗毛竖起。身后那双手再没客气,直接把他的裤子从腰拖到了膝盖。
“不要……不要”何其安反应再慢都知道跑,翻身就想跳下床,却被一把按住。力量太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宋祺慢条斯理地一手按住身下的人儿,一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再熟练地带上,身下的肉棒早就被眼前白嫩的身子勾得直直挺立,哪容得人说不要,提枪就闯了进去。
何其安永远记得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透过窗户直直得照在他身上,刺得眼睛生疼。眼角留下的泪,不知是因为身后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疼痛,还是因为阳光太烈,他承受不起。
宋祺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莹白的身子,瘦而不柴的体型,翘嫩微弹的屁股,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连哭泣和挣扎也只能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让他更加兴奋。
宋祺看着眼前的人从开始死命的往前爬被他拖着脚踝拽回来狠狠地钉入,从刚开始死死咬住嘴唇哭湿了床单到被顶得止不住喘息,还有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连到两瓣屁股因为被操得太猛而不停得痉挛抽搐,颇为有趣,拉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被按在玻璃窗前,后穴没被肏松,反而因为看到窗外花园里走动的人咬得越发紧。
何其安因为疼痛和脱水嘴角干裂,从嚎啕反抗到无声流泪再到羞耻地咬紧牙关不敢发声,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不要……不要了。”
宋祺拍了拍身下人早已经被打肿打热的屁股:“这不夹得很紧嘛,口不对心。”
最后宋祺从何其安身下满足地退出来的时候,何其安的性器因为生理性反应一下子全射在了身前的玻璃上,穴里早已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嘀嘀嗒嗒从穴口溢出,看得宋祺口干舌燥。要不是还要拿东西回去,这一天一定呆在房里不走了。
宋祺转头拿纸清理下身一边问道:“叫什么名字?今天收拾收拾,晚上来我房里不用回你住所了。“
“……“何其安四肢发软,无声抗争。
“不说也没关系,你之前说是签合同进来的?我找管事的一问就好,回头把你户籍档案直接挂到侍教处,那可没有现在的待遇了。“
何其安打了个冷颤,他还有妹妹,他不能入奴籍。至少现在还有合同,合同能解约,时间到了还能走人。
“何……何其安。“
“安安啊,这名字真好听。“宋祺蹲下身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的人,细长不算浓密的眉毛,扑扇的睫毛,圆圆的黑眼珠水汪汪地望着你,鼻子挺拔但在雪白的小脸上不显突兀。再往下,一张粉嫩但干裂地嘴,看起来就适合被肏。如果他用下面那张小嘴的时候,上面正好可以给哥用。
“既然你就是做清洁的,待会儿把这里收拾干净,我晚上过来检查。”宋祺吻了吻眼前失神的人,转身穿好衣服拿了东西离开房间。
……
“想什么呢,爬过来。”宋祺不远处的声音惊醒了何其安的回忆,他用双胞胎一点一点调教过的姿势优雅地爬到宋祺面前,膝盖着地,脚尖踮起,背部地脊椎凹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屁股微微翘起,爬起来像只漂亮的小豹子。
“昨天没带?”果然,舆洗室消失的贞操带被宋祺在手里把玩着。
“是的,后面太疼了,带……带不进去。”何其安知道这不是理由,有一次他后面撕裂了穴口肿着还被二人强制塞进过一个充气肛塞。
“我哥同意了?”
何其安不做声,有些后悔昨天没跟宋祺多求一声。
“我记得我也不曾应过你。安安,我虽然没有哥哥那么大的规矩,有些该遵守的也不能忘了。”
宋祺两只手指进入何其安没有扩张过的后穴口,惊得何其安应急似的猛弓起腰身,随后又强迫自己恢复好跪趴的姿势。
宋祺找了个口塞从身后给何其安扣上,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乖的,今天不让你喊,保护好嗓子。”
何其安“唔”一声点了点头。
声带长在他身上,决定权却从不在他手里。以前最快乐的事情是唱歌,妹妹从小的哄睡曲都是他唱的,甚至妈妈的声音都不如他的歌声能止住小恬的哭声。再长大一点除了唱歌,就是给妹妹读故事,描述公主与王子的浪漫邂逅。
“可是我不想当公主,听起来一直在等待别人去救她。”
“好吧,那哥哥希望你能举起剑保护自己,哥哥会永远在身后保护你的。”
再后来,何其安觉得,他可以不要这副嗓子。
虽然宋祺无所谓,但宋时对何其安每次一副被强奸得样子很是不满,咬紧牙关顶多闷哼两声的行为只会让他吃更多苦。
于是有天拿了个新玩意儿让何其安试试。跳蛋样子很普通,比起平时他们让何其安带的那些东西来说也不算大,刚推入就顺利滑到了深处。
何其安趴着被绑住了手脚,有些不安的眨眨眼,看到宋时拿出遥控打开了开关。
“啊——”不是震动,不是旋转,而是细细的电流从跳到里放射开来,密密的扎在粉嫩的肠壁上,激起何其安一个反向的鲤鱼打挺,很快又咬住了嘴唇。
宋祺笑嘻嘻的顺着安安的脊椎抚摸下来,惹得身下人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哥又寻到什么好玩意儿了?”
“正常人说话40分贝到60分贝,我也不用你大喊大叫,那样不够好听,60分贝持续30秒到娇喘,电流就会停下30秒让你休息休息,至于音高音低婉转程度,电流的强弱自然会提醒你。我先开一个小时,再来检查成果。”
后来宋祺个这门听到何其安快要咳出血的声音都有些不忍,但很显然效果是极好的,该怎么婉转呻吟,该怎么泣声幽转,听得宋祺在床上那叫一个酥麻酸爽。哥偶尔狠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只是之后的一段时间,何其安越发沉默寡言了。哪怕是在花园里偶遇同事,能点头示意绝不开口招呼,双胞胎二人有要求也大多以“嗯”来回答。
小美人鱼用动听的嗓音换来了双腿,何其安不得已的娇喘只会换来两人的变本加厉。他甚至觉得,化为泡沫是最好的选择,可以在哪日悄悄近不见天日的下水道。毕竟他这样的人,这样的结局是一种仁慈。
调教室里,何其安以坐姿被绑在椅子上,手绕到椅背后面被松紧带捆住,两腿大开。宋祺宽大的手掌完全握何其安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对着尤为敏感的龟头一番揉搓,生理作用下何其安的下半身不争气的站了起来。
“小东西反应很大嘛。”宋祺站起来转身拿起一根银色细长的串珠棒,大概三四毫米的直径,在灯光下泛出摄人的闪烁,“后面没好好带,那就前面补上。”
宋祺用指甲盖拨弄开前面的小孔,,老师说我这个病年纪越大身体越稳定,只要注意别磕碰就好。你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可能和同学走在一起,对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有个游学交换吗,你要是身体还不错哥这里还有的些存款……”
“停,打住,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免谈免谈,我朋友叫我了就这样啊挂啦!”
何其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苦涩的笑了。他们两兄妹,永远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投胎认他做了哥哥呢。
洗衣机在那叫了起来,强力度的清洗剂加机器让污渍斑斑的床单被套焕然一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其安认认真真的把它挂起来,整理齐平,然后又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一整天,何其安做事的魂儿都在飘,琢磨着千百种策略,然后一一否决。
今天回家后宋时宋祺都很默契的没有动手动脚,许是估计昨晚做得太过,顾虑何其安的身体。但当何其安利用这难得空闲的晚上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一听脚步声就是宋祺。
“想什么呢?”宋祺从背后搂住安安,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该剪头发了。下次让新认识的f国造型师好好给安安拾掇拾掇。
何其安摇了摇头,乖巧的任宋祺摆弄。
宋祺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个精致的胸针,上面缀着一颗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宝石背面的底座上印了sq的字母纹样。
“安安,这可是我花高价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再让品牌的设计师精心加工做的乳钉,戴在安安粉粉的乳头上一定很漂亮”
宋祺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半天不发声。
“不过我们安安最近可乖了,还能一起吃下我们两个,所以先不帮你戴上了。”
宋祺把盒子塞进何其安的掌心里,气声道:“可别告诉我哥啊,他要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得宰了我。”
宋祺手乱摸了一会儿,在挑起火之前离开了,嘱咐人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何其安低头看着零星反光的宝石,想着,能卖很多钱吧。
老师们曾经对何其安的评价是,非常认真努力。
所以何其安把安置妹妹以外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他先找以前的同事以降低三个点的代价换了一些现金,理由很好找,要给妹妹寄一些钱零用但自己不方便出去。他不敢一次换太多,每周找不同的人换一些,加起来的金额够他和何其恬省吃俭用过两年了。
他又点了点双胞胎送给过他的东西,耳钉、乳钉、项链这些上面镶嵌了珍贵珠宝的自然要带着,离开京城了可以折价换一些钱。限量版的拼装积木玩具虽然在市场上能卖到高价,但并不方便携带,且太容易被找到买家,何其安把他们擦了擦,又放回了原位。
在他偷摸着一点点准备好生存必备的金银钱财后,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虽然双胞胎在床上仍然肆无忌惮,但其余时间明显温柔了很多,特别是宋祺,老是想在宋时不在的时候单独和他待着,时不时送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但那又怎样,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个月的休假日何其安没有急着去找妹妹,转头去了着名的隐城,一个小小的地下交易场。没有监控,不受监管,现金交易,什么都卖。
由于京城里大人物太多,时常有不可控事件发生,因此普通人出城都需要进行视网膜扫描登记。何其安大学时候跟着舍友来这里看他订过一副隐形眼镜片状物,带上就可以以他人的名义出城,完全不会被发现。只是要价很高,那个富二代舍友不过是为了溜出去玩。
何其安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小屋子,外面乱糟糟的,墙上的油好像很多个月没擦过一样,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高科技制造。
何其安在烟雾缭绕中勉强看清了那个染着一头紫毛的人坐在桌子前。
“三万一副,现场取走,一次有效,男女皆可。”雌雄莫辨年龄不分的声音。
何其安一惊诧:“怎么涨价了?”
“要不要?”
“要,要的,要一副,男生。”何其安掏出准备好的钱,咬咬牙付了,随后拿到了两个只有表盘大小的铁盒子,小巧精美。他道了声谢,转头融入了灰扑扑的集市中。
和何其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非常开心的,特别是父母都不在了之后,诺大的城市里只有他们两个有着血脉相连的至亲之缘。
何其恬明显发现何其安的心不在焉,吃着饭听她说话就跑神了,回答虽然跟得上但总有些敷衍。
“哥?”何其恬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讲?”
“嗯,是有事情。”何其安想了一个月也不曾在电话里开口,有些事,还是面对面讲清楚比较好。
何其安编造了一个故事,大抵是说他所在公司的工程款被贪污了,但造事者是个有钱有权的富二代,把这件事情安在了他的头上,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和能力去反驳,所以他先辞职了离开京城避避风头。
“所以我怕会牵连到你,哥哥这里还是有些钱的,可以送你去x国交换一年……”
“怎么能冤枉我哥!”何其恬拍桌而起,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她又不得不坐下,满面愤懑道:“我可以找我认识的人问问,绝对不能连累你。”
“何其恬!”何其安难得这么严肃的叫她的名字,“我已经全部打听过,你只说去还是不去。”
“哥!”何其恬眼圈红了红,“那我和你一起走,反正剩下的一年也是实习,我学分已经修满了,去哪实习都可以,事情平息了再陪你回来。”
无论何其安怎么劝说,何其恬都只接受和他一起走。
罢了,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很有主意。
宋祺今天下午很早就回家了,除他之外,怀里还有一只小奶狗嗷呜嗷呜地探着头。朋友家的柯基生了一窝崽,他一个月前就订了一只,想着可以拿回来和安安做个伴。
刚走近自己的住宅他就觉得不对劲。
“安安?”宋祺大声喊了一句,得到的是空荡荡的回声。
他立刻转身去主宅的监控室,路上给宋时打了个电话
“哥,安安跑了。”肯定句。
监控里能看到上午何其安在他们两出门没多久就拿了个小包出了房子,走向花园中间。该死的是,花园中间的一些树木太过高大,遮挡了一部分摄像头的视野,不能非常清晰的看到何其安是怎么出去的。
宋祺一下子冷了脸,命令管家处理了园丁。
枝繁叶茂的藤蔓缠绕着栅栏,中间有一根久经风霜的栏杆往旁边歪了不少,刚好够一个瘦小的成年人钻出去,宋祺甚至可以想象到何其安蹑手蹑脚钻出去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知道,哪怕他百般讨好何其安,也只会是这样的结果。
搜查令立刻发了下去,遍布京城乃至全国的势力都在搜寻着何其安这么一个普通人。
……
何其安戴着隐形过登记系统的时候还是非常紧张,生怕别人给他的是假货让他功亏一篑。
“滴,已登记。”还好,顺利通过。
他和妹妹订的是一辆通往北境的火车,只需要钱就能买票上车,无需做额外的身份证明。票价非常低,车上鱼龙混杂,大部分都是在京城呆不下去还乡的打工人,刚一上车何其安就被难闻的气味熏到了。
海鱼罐头、临期的五谷杂粮、腐烂的香蕉味交织在一起,很难不令人作呕。毕竟只有非常低层的人才会选坐这样的火车,可以理解。
何其安带着妹妹进了他们两的小包间,他多付了些钱给买票员让他给个好位置。
这个包间有四个床位,空了一个,另一个人已经在里面了。
“哇哥,这个哥哥比你还帅哎。”刚打开包间的门何其恬就忍不住惊叹。
雪白的皮肤,狭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阳光顺着车窗飘进来落下了一片阴影,在浅蓝色挑染的发丝上泛出光影。不用站起来就知道一定很高。
确实很帅,何其安心道。
本以为会很高冷的帅哥倒是热情地和他们打了招呼,把自己带的零食、水果分给他们吃。
何其安看了眼,都是宋时宋祺平时购买的价格不菲的零食,不免提高了一丝警惕。
“你好,我叫李可安。”何其安伸出手自我介绍,用了妈妈的姓氏。
“你好,顾之羽,研二学生,最近外出考察做调研。”帅哥抬头冲着何其安微笑,看得他有些晃神。
考察调研,听起来有几分可信。
何其安昨天晚上有些累,尤其是为了哄骗宋时给他打开分身上的锁使出了浑身解数,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床上。倒是何其恬精神大好,又看到了帅哥有些兴奋,话不免多了些。
“哇顾帅哥你是地理调研的吗?”何其恬颇为好奇地看着显示屏,上面红绿交错了不少线条。很可惜当时考虑到身体原因只报了文科,但她始终对科技科学充满了热情。
“叫我名字就好。”顾之羽笑笑,非常和气,“说起来非常复杂,我做的项目是地理、计算机、城规多专业复合,系统推演出一些城规方案,有不同的耗材和报价高低,我这次主要是去探查沿途及北境的推演准确度和可行性。”
何其恬心下一喜,装作不经意地和顾之羽试探北境各个城镇的状况。
“你看这个北口,是北境的中心枢纽,交通转换率达80%,重建概率为001%,因为成本太高……”何其恬在他滔滔不绝地“讲课”中快要听困了,一个激灵听到一个关键点,“北南县是这列火车的终点,只不过很少有会在那里下车,因为这是那里和外界唯一的交通联系,村里因为常年积雪覆盖所以没有修马路,据说出行都靠雪橇和不行。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周围没人去过,传出来的资料也甚少,系统推演的准确度也要降低20%。”
人烟稀少,交通不便,外界断联,嗯,是个适合藏匿的好地方。
何其恬把昏昏沉沉的何其安推醒,用手机打字和他分享了这个消息。
顾之羽要在北南县的前一站下车,晋城是北境排名前几的大城市。据说拍卖场有副极其珍贵的北境全貌演变图,他的导师早就预定好了,需要他去取一下,对他们的项目也很有帮助。
“那里只能买东西吗?”何其安隔着拉链摸了摸包里的那些首饰。
“当然也可以卖,两种选择,拍卖或者去私人窗口典当。如果真的是好东西,典当就得吃亏了。”顾之羽并不全然相信两人之前说的那套要来苦寒之地自力更生的说辞,也不戳破。
他看着何其安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瘦得可怜的身子,不免有些恻隐,压住了心里的疑惑。
到站提示音非常尖锐,顾之羽以一种你们不跟我一起下车吗的眼神看着两人,还是收拾收拾东西走了下去。趁着他一走,何其安立刻拉着妹妹从下一节车厢也下了车。车站人声鼎沸人群混乱,在一堆穿着厚厚棉服的人里面,他们两个穿着单衣且容貌出色的人显得格外扎眼。
顾之羽其实眼睛瞟到了他们两,单纯的可爱,但完成导师的任务要紧。
没有人不喜欢美丽的外表,容貌在无形中会加分不少。何其安很快就问到了晋文拍卖行的位置,紧张地把胸针首饰等都交给了工作人员。
“这,这不用记名吧?”
工作人员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放心,全匿名的。”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小情人偷偷出来卖首饰,不知羞耻。
何其安坐在等候区等待鉴定师的评估,何其恬在一旁不停地摇着他的手臂问珠宝的来源:“哥,你不会真做了什么傻事吧?那些东西哪里来的?”
“你放心,”何其安抚慰似的拍拍何其恬的背,“都是朋友送的,你哥哥我行得正坐得直。”
鉴定师出来报价的时候,听到天文数字,何其恬的眼睛瞪得老大:“五十万?哥,我们发达了!”
鉴定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何其安却有些愁,比他预估的价格高了很多,这些钱放卡上肯定会被查到,现金也很难一次性拿这么多。
“先生您可以选择以金条的形式在我行匿名存储,只要有手牌就可以了。”
正好解决了何其安的燃眉之急,他取了十万元现金放包里,反正北南县不算远,可以定期赶过来取钱。十万加上他身上的那些,够生存很久了。
他们转身提包出去,却没听到身后的对话,鉴定师拍着他身边的同僚道:“老万,这颗宝石的品质绝对不比洛桑拍卖会上的那颗差……”
何其安拉着妹妹低头走了出去,在大门口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哎……”何其安慌乱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愣住了。
顾之羽好脾气的从地上捡起被撞掉的卷轴:“三百万呢,安安你小心点。”
安安……何其安皱了皱眉,沉声道:“叫我李可安就行。”
“好吧好吧好吧,”顾之羽连连点头,穿着气质很贵公子,头发染得却像个二流子,脾气性格也很好,“我就猜你们会来这,说吧,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忙的。”
何其恬冲上去护住了何其安的包,突然又觉得有些掩耳盗铃,讪讪地又放下了手。人家手上的卷轴值三百万呢,那看得上他们的小钱。
何其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事的,我们还要先去下一站,还是谢谢你啊。”
顾之羽倒没急着阻拦何其安的道别,也跟他挥了挥手。有缘总会再见的。
他低头看到堂哥顾皋明发过来的信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