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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出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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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许久,顾之羽不得不回京城和导师先交个差。若不是何其安当面碰到顾之羽和他导师的视频会议,怕是一直会怀疑他学生的身份。

顾之羽邀请何其安顺便一起做火车去附近的小城转转,何其安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虽然这半年的生活非常平静,美好到仿佛回到了童年安稳的环境,但他对南北县以外的地方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以及来自宋家的威胁。

不过幸好没有一起坐车,顾之羽左脚刚踏进京城右脚就被宋家人请了过去,似是进京处有人时刻盯着他。

顾之羽的爸爸是上一代顾家主的弟弟,也就是顾皋明的小叔。顾之羽和他爹一样,醉心学术,他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从未想沾染整个家族企业的丝毫。当然,顾皋明上位的时候,他也谈不上帮衬了,只不过没给顾皋明造成什么麻烦,小顾同学也已经心怀感激了。

是以,顾皋明和顾之羽的关系还算不错,顾皋明拨款给顾之羽项目组的时候也从不手软。

顾之羽除了跟在导师后面参加各类研讨会,像两位素有恶名的宋家双胞胎如此正襟危坐在他面前,不免还是有些心颤的。

“顾家小少爷是吧?”宋祺一开口就有些吊儿郎当,可惜没能缓解房子里的气氛。

顾之羽抬手擦擦汗,想拿出平时调戏何其安勇气,可惜鼓到一半就瘪了:“当不得当不得,叫我顾之羽就好了。”

“你们有什么事吗?我待会还有和导师的线下会议,非常重要……”

“没事,就和你认识认识。”宋时的语气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又降了降,“测绘工程影像技术专业的?”

“差不多吧。”

“之前聚餐听你堂哥说你出去做采集了,那你这半年去过哪些地方?”

顾之羽作为一个认认真真读书、一心一意做项目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社交名场面经历的少多了,自然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甚至还把随身带的投影掌机投了出来。

除了北南县和周边的几个小小县城,他都是做完了及时备份到顾家的加密云端。

他半年前就知道,他的同行人,是宋家双胞胎要找的“床伴”。

南北县很难有大家族去探测,他决定赌一把,为了何其安,也为了自己。

宋时撇了一眼投影图,让他关上,似是早就知道查探不出什么。

“我们两家的关系,顾家主应该不会同意我随随便便去查他亲爱的堂弟的行程踪迹的,但不代表我们不能。”走之前,宋时有意无意的添了一句。

顾之羽从宋宅前往导师工作室的路上,开始踌躇要不要回北南县,还是说,和他靠谱的表哥全盘托出。

另一边,何其安到开始纠结这趟要不要出门了。

朱老板被请去为一位g市的老者做纹身,何其安于这道上极其有天赋,朱老板想带着他去打下手。不过他似乎能看出何其安的一些处境,加了句“出不出随你啊”。

晚上何其恬听说了这件事,直呼去去去。

“哥!你说你之前待在京城做一个小文员多没意思!大好青春就这么浪费了,好不容易到了这儿找到了一件很酷的事,你还不赶快出外勤去?以后成了闻名天下的何老板,我出去吹嘘一下也倍儿有面你说对不对?”

何其安在极度纠结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他好像在安逸的生活中萌生出了过正常日子的奢侈想法。

何其安坐在朱老板的身边,随着车子摇摇晃晃地驶出北南县,看到周围白茫茫的颜色开始增添了绿意,紧张感突然消失了。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过回半年前的日子,难道还能更差吗?

那有什么好害怕的,至少现在还有一门手艺可以傍身,过一段想要的日子。

虽然不知这段时间有多长,就好像把他关在没有钟的房间里,房门突如其来的打开会让他惊恐万分。

这次g市的老者是一位闻名中外的大画家,画风飘渺辽阔、道骨仙风,可把这种风格落实到纹身上属实令人为难。朱老板断断续续构思了两个月才一笔定稿,得到对方的满意答复便立刻带着何其安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这幅图融合了文老的几幅成名作《子鹤》、《川》等,全都微缩在一幅小小的图上,何其安揣度了半天竟从中悟出了不少。自然,看朱老板落笔下针的时候格外仔细,眼睛盯着下针的针尖儿快要盯出了花。

两个小时后朱老板已经额头攒满了汗珠,示意休息一下活动活动手腕保持最好的状态。这幅图虽然不算太大,胜在精细与国画艺术的留白处理,对控腕能力的要求极高。

有下人敲门进来:“文老,宋小少爷过来取画,刚下飞机,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到我们这边。”文老表示知道了,示意他下去。

何其安听到这个“宋”字陡然一个机灵,转念一想,g市和京城天南地北相隔甚远,不会这么巧。

宋祺坐在车上昏昏沉沉。家里老头子要过生日,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送啥便和文老约了幅画。早年间宋家主很是喜欢文老的画风,只不过后来他算半隐退便不再强求。宋祺前段时间正好帮了文老喜欢的小孙子一个忙,便求了幅画作为回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何其安频频走神,脑门的亮晶晶看起来比入针的朱老板还要多,递针甚至还弄错了针,惹得朱老板专注于纹身时还不得不抬头关注他的情况:“回神。”

文老作画追求的境界也用到了对纹身的要求上,待整幅图纹好,已经又过了两个钟头。本来这幅图要分两次纹,但为了节约时间,又考虑到文老的身体,朱老板用了自己研制的染料一次成图,等结痂剥落后,基本无需再补。

此时,宋祺已经在会客厅等了一个小时了。其实他倒也没有不耐烦,带着手机和投屏处理一些事情,顺带有一下没一下的刷刷社交软件,等到余光看到有两个人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个钟头。

左边那个略矮的背影很是眼熟,宋祺刚想开口叫住他,文老已经拄着拐杖从背后走了过来:“久仰大名啊宋小少爷。”

宋祺转身,戴上社交属性的微笑表情,恭敬有礼道:“不敢当,文老能赐晚辈一幅画才是晚辈的荣幸……”

背后的攀谈声逐渐远去,何其安的心跳却始终无法平息,等坐到车上时两只眼睛还是直愣愣的,直到朱老板用手捏了捏他冰冷的后颈摸到一手的汗,皱眉道:“认识?”

“嗯……”何其安无意识的点点头,猛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离开了文家的宅子好远。

“朱老板,我下次还是待在北南县帮你理线稿吧。”何其安一脸严肃和紧张,眸子亮晶晶的。

“好。”朱老板不问原因也不打算为难他,“等回去了,我送你一幅纹身吧,很适合你。”

宋祺当晚就命人去查文老那里的访客,他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越想越不对劲,记忆里勾勒起线条轮廓与那人的背影可以一一对上。

很可惜,朱老板也不是吃素的。早年的闯北走南早就让这个江湖中人学会了隐匿行踪,尤其是在成名后,为了防止络绎不绝的访客,他出门时对于车子的套牌、公共交通的避嫌尤为熟练,若非特定人介绍,普通老百姓很难有渠道和他约上一次。

毕竟他的纹身之道发展到现在的程度,早就不以普普通通的图来谋生了。之所以还蜗居在北南县,除了冠冕堂皇“避世”的理由,还为了那份埋在白雪底下的过往。

他看着眼前的小年轻,倒是希望他能够获得自己的幸福。

朱老板赠送的纹身,向来直接起稿,就仿佛他已经看透了你的过去与未来,像司命老儿一样在皮肤上雕刻下你的命运。

一针下去,没有回头路。

事实上这些早已在他的脑子演练了千百遍。

何其安选了肩胛骨的位置,平时不会露出,自己对着镜子也能反光看见。照道理说,他这么一个从小乖乖的小孩对纹身这种东西应当是非常排斥的,可朱老板说要给他纹,他很是心动。

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乳钉的那个乳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乳头和后面的小穴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

出来一年,免疫力在北南县这个常年下雪的寒冷小城提高了不少,昨晚那么狠的一顿折腾,。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声中显得更动人了。

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何其安啊,身陷囹圄却还妄图去救别人,格外迷人,格外令人……想要囚禁起来,据为己有。

高傲的贵族都是商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我错了,我……我不会逃了。”

一滴泪珠顺着雪白动人的身子划落到海面垫上摔成两瓣,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木板落下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宋时紧紧盯着何其安的眼睛:“再重复一遍?”

眼神空洞而麻木,何其安喃喃道:“我不会再逃了……不会了,不会再逃了。”从此将把整个身子都彻底地留在宋宅。

“乖孩子。”

宋祺本该是高兴的,却不由得有些烦躁,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卫之行长舒一口气,拉着德一、德二、德三蹑手蹑脚地退下,生怕两位主少爷下一秒又变了主意,可怜了这帮孩子。

游戏室里一下子安静了,连灰死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宋时从身后搂住了何其安打颤的身子,被吊起来的何其安踮着脚尖也比他矮上一小截,他能清晰得看到后脑勺发丝间滴下来的汗液,顺着颈窝滑过了脊柱,然后被酒红色的绳子吸收干净。他贪恋地在何其安的脖子后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从发梢末到肩胛,如同久未见面的恋人一般缱绻,舔舐着这个他将完全占有的人。

占有欲在这一刻被前所未有的放大。

他一口咬在了那副还未完成的纹身作品上,引得身下人企图挣脱开他的怀抱。即使没有纹完,宋时和宋祺仍能看出,那是一尾将要跃出水面的鱼。

纹身师心思很巧,鱼眼的位置正好处于肩胛骨缝。那尾鱼随着肩胛骨的开合而不断移动着位置,栩栩如生,恍若眼里真的有光。

可惜,鱼跃出水面,无论见过多大的天地,最终都要回到水里去的。何其安再没有机会看到这尾活灵活现的鱼呈现在这时间了。

“啊!!”何其安骤然感觉背部一凉,随之而来的便是钻心的疼,仿佛有千万条蛇一点点钻进身体里腐蚀着每一寸皮肉,尤其是肩胛骨缝一圈,像有人硬生生撬开了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

宋时似是安慰地抚摸着何其安因为疼痛而反弓的前胸:“这是特质的药水,半小时就能去掉任何深度的刺青,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不过周医生跟他说,药物沾染到的每一寸毛孔,都会像子宫开指一样痛。

何其安就在经历这样的煎熬。他从前知道,纹身是有些疼的,但朱老板贴心地给他敷了半个小时麻药,即便是纹了五个小时,那点微微的针扎感也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而这药水倾倒下来的一瞬间,仿佛每一寸肌肤的深处都被投入了一颗颗细小的炸弹,一旦碰到了纹身颜料,就如同棉线遇到了火石、油锅遇到了凉水般产生化学反应,瞬间炸开。

宋时犹怕去不干净,用棉签沾了药水又沿着纹身的轮廓涂抹了一遍,痛得何其安直哆嗦,本能地用小腿去蹭身后的人,企图换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半小时过去后何其安整个人都仿佛从水库里打捞出来一般汗津津的,宋时把嵌在肉里的麻绳挑出来给他解绑,让何其安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缓解一下刚刚噬骨的疼痛,用棉巾擦去他背部沾了黑青色的水,露出那片雪白、没有任何着色的肩背。

何其安的下巴无力地靠在宋时的肩上,双手再没有力气环绕上去,毫无知觉地耷在身体两侧。他实在是太痛了,现在除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花不出任何多余的精力去思索别的事情,即使这个拥抱他的人将是他此生的高加索神鹰。

“安安乖一点好不好?”

“好。”

“不逃了?”

“不。”

“我们会帮你照顾好妹妹的。”

虚弱的人总算有了些反应,稍微抬了抬脑袋望向天花板:“谢谢。”

宋时的手掌抚摸上光滑的肩胛骨,即使药水已经全部被擦去没有留下伤口,何其安还是瑟缩了一下。

“那这里,留下我们的印记吧。”

陈述句。

“啊!——”一声尖叫打破夜空的寂静,花园里的侍卫都忍不住驻足回头。那声音太过凄惨与绝望,恍若快速西沉坠落海底的月亮,再也等不到被太阳照耀的那一刻。

两对翅膀展开于身旁,一只眼睛位于腹部中央,凶狗一般的毛绒散尾,叫声悦耳动听如同鹊一般。

她叫嚣音敖,据族谱记载,她救过宋家老祖宗的命,于是她与背后冉冉升起的红日一同构成了宋家的家徽,沿用至今。

在科技发展顶峰的帝都,对于每个家族奴隶的印记,没有人再会去找费事而昂贵的纹身师给他们打上千篇一律的标签,而是用最古老、省事的方式,火烙。

这也是最令人痛苦的选择。

宋时和宋祺在何其安逃跑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枚独一无二的烙铁,除了族徽,还在翅膀的羽毛纹路间刻上了日和礻,与细腻的雕刻融为了一体,若不细看根本就找不出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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