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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魔王的重生指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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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英国伦敦。

议会大厦旁的白厅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这些普通人却不知道,在白厅街的地下隐藏着一个神奇的魔法世界。

英国魔法部明亮的大厅中,前来办事的巫师来往穿梭,错落有致的魔法电梯停靠在不同楼层。

两位男巫正在魔杖登记处前排队,望着前方缓慢移动的队伍,百无聊赖的灰袍男巫向前方读着《预言家日报》的绿袍男巫搭话道:“真扫兴,哑炮游行还没有结束吗?”

绿袍男巫斜眼打量了一下这人,发出一声哼笑:“早着呢,绿银公司一直拒绝为哑炮提供更多工作岗位,我看他们还要谈判很久。”

灰袍男巫无聊地转了转魔杖:“还是詹肯斯部长太无能了,连绿银公司的负责人都搞不定。”

“哈,卢修斯马尔福就算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也只是个毕业没几年的毛头小子,哪有那么大能量”绿袍巫师嗤笑,“真正有能力决定这一切的还不是那位。”

灰袍巫师正准备向这位男巫再打探一些情报,就听到大厅深处传来一阵喧哗。

他探头向前张望,只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宛如摩西分海般分开,人们神色各异的望着中间的两位巫师,不时还有巫师向两位众星拱月的巫师脱帽致敬。

引起骚动的两人,一位是刚被自己批评过的魔法部长,另一位穿着华美黑袍的英俊男人却是不知姓名。

只见他立于众人之间,身形挺拔高大,举止优雅高贵,暗红色的眼眸充满神秘色彩,黑色柔顺短发自然披散,如此耀眼夺目,以至于灰袍男巫现在才发现跟在两人身后的铂金色长发青年。

红眸男巫微笑地和魔法部长交谈,可怜的部长不停点头,腰板不自主地半弓着,更显得卑微可怜。

男人在飞路网系统前站定,优雅地伸出一支手和詹肯斯部长道别,部长诚恳地两只手握住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不住地上下摇晃。

男人撇了眼身后的铂金发青年,施施然消失在了飞路网的火焰中。

一直到那个俊美威严的男人消失,灰袍巫师才收回视线,“部长竟然一直送客到大厅,不知道那位是……”

绿袍巫师早就放下了报纸,微笑的面容中透露出得意:“那就是梅林勋章的获得者,国际巫师联合会最年轻的成员,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黑暗公爵阁下!”

而此时,我们尊贵的黑暗公爵阁下撑着最后一分力气回到庄园,一出飞路网就一个趔趄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抱着头痛苦的呻吟,狼狈地在地毯上翻滚。

“该死的詹肯斯!该死的邓布利多!该死的哈利波特!还有你这该死的系统!”黑暗公爵咬牙切齿地怒吼着,一个光球晃晃悠悠地飘出来,很无辜地表示:“这明明是因为你乱切灵魂导致的痛苦,我还把你从死亡中拯救出来了呢。”

voldeort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他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抽卡!”系统发出一道金光,“抽卡完毕,恭喜宿主获得s级奖励宏观经济学高级教程!”

“再抽!”“恭喜宿主获得魔法与工业技术中级教程!”“再抽!”“恭喜宿主获得进阶化妆技巧教程!”“混蛋,给我再抽!”……

不知几道金光闪过,黑暗公爵终于听到了那宛若天籁的声音:“恭喜宿主抽到了纯净灵魂稳定剂!”

voldeort颤抖地将魔法药剂倒入口中,瘫在地毯上不再动弹,任由系统光球在他身上弹来弹去。

是的,这是一位重生的黑魔王。在被哈利波特打败后,voldeort的灵魂被卡在了生与死的间隙,那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他愤怒,反省,恐惧,绝望,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光球突然出现。

它自称是“读者系统”,告诉他他们的世界只是一篇童话,而他是那个可怜可悲的反派大魔王。因为部分读者不满意他的故事结局,所以有个机会让他复活,重新完成一个令读者满意的故事。

voldeort不顾一切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已经知道了分裂魂器无法达到完美的永生,他已经知晓了哪些人会对抗他,他不会再失败,一定会奴隶麻瓜,统治世界……

然后被系统塞了一堆教程,包括各种经济学书籍,科学人文书籍,政治管理书籍,要求他全部看完并高分通过考试。

黑暗公爵无能狂怒,但他无法逃脱那空白的生死间隙,在尝试了各种方法后,只能咬牙学完了这些他看不上的麻瓜课程。

voldeort并不是傻子,认真学完这些课程的他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不切实际,而这次,他会通过更怀柔的方式去奴役麻瓜,成为巫师界真正的无冕之王!他不会再分裂灵魂,而是利用系统,找到更有效的方式,真正的飞跃死亡!

于是野心勃勃的黑暗公爵大人就被系统扔到了自己刚分裂完第五个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的那一天。

voldeort:系统你算计我???

1966年的春天,voldeort创立的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还没来得及改名食死徒,他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合作,将首位麻瓜出身的魔法部长诺比里奇整下了台,然后愉快地将黑锅甩给了马尔福家主。

志得意满的voldeort在阿尔巴尼亚旅行时杀死了一个农夫来制作自己的第五个魂器,刚重生的黑暗公爵就躺在魔法阵中,感受到剧烈的灵魂灼痛。

系统告知他,因为他是复活之人,灵魂本来就不完整,因此分裂的灵魂将会遭受比上一世严重更多的痛苦。但幸运的是,他可以通过改变历史走向,赚取读者满意度,利用满意度抽卡来获得各种神奇道具,包括缓解疼痛的灵魂稳定剂。

虽然没能阻止自己分裂灵魂很可惜,但他认为自己迟早能解决这个麻烦。voldeort重整旗鼓,开始了自己统一魔法界的大业。

他在纯血巫师中宣传利用经济控制巫师界,引入伪装过的麻瓜理念发展巫师界的技术,引起巫师技术革命。

他一改之前的冷厉作风,用亲切优雅的姿态蛊惑普通混血巫师,给他们提供各种工作岗位,网罗各种人才,甚至捏着鼻子接受优秀的泥巴种的效劳。

不到十年时间,他就控制了巫师界的主要经济命脉,并因此为基础,进一步蚕食巫师界的政治基石。

但随着不停服用灵魂稳定剂,他的耐药性却越发强烈,虽然不停的改良药剂,却终究杯水车薪,到现在,只有系统出品的超高纯净度药剂还能起作用。每到这时,他就非常怀念曾经好用的手下,西弗勒斯斯内普。可惜现在的魔药大师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黑暗公爵终于休息够了,颤颤巍巍地扶着壁炉站起来,系统担忧地弹了弹:“宿主,你的灵魂阵痛越来越频繁了,还是接受血脉改造吧。”

voldeort顿时黑了脸:“你是说那个见鬼的魅魔血脉吗?”

他内心咒骂着这些该死的读者,虽然是他们的愿望使他重生,但黑魔王自然是不可能对他人抱有感激之心的,他只怨恨这些读者太难伺候,也许是看腻了他的巫师界改革,给他的读者满意度积分越来越少,根本不够他抽灵魂稳定剂。

而就在两年前他抽到了一个sss级物品,魅魔血统改造剂,系统惊喜地告诉他,通过觉醒深渊魅魔的血统,他可以通过吸收男性的精气慢慢修补灵魂。

不可一世的黑魔王怎么可能选择雌伏于人,他当场拒绝了这个建议,令他郁闷的是,当他拒绝后,该死的读者满意度当场掉了一大截。

这两年来他一直忍受着越发频繁的痛苦,有事甚至在重要的公共场合也会发作,解决这一问题迫在眉睫。

黑暗公爵简单地洗了个澡,疲惫地陷在书房的天鹅绒靠背椅中。“咚咚咚”,他听到了等待已久敲门声。

“进来吧。”黑暗公爵振作精神,抽出本书假装悠闲地翻阅着。铂金发的青年恭敬地走进来,他是卢修斯马尔福,马尔福家年轻的家主。

当父亲因为算计部长的政治丑闻而被迫卸任家主,年轻的卢修斯只能接过重担。如果不是黑暗公爵伸出援手,他不被那些贪婪的贵族们撕碎,也会被咬下一大块肉来。因此,卢修斯对黑暗公爵既感激又尊敬。

“大人,我已经和詹肯斯部长讨论过了哑炮的招聘问题,绿银公司在下一季度会增加15%的岗位专门招收哑炮。部长承诺在新的经营税法案中会为我们投票。”

voldeort露出淡淡的微笑,“做的不错,卢修斯。可以通知哑炮公会停止游行了。通知预言家日报,让他们写几篇对魔法部长歌功颂德的报道,是时候挽救一下我们可怜的魔法部长的支持率了。”

卢修斯恭敬地俯身,“是,阁下。是否还要打压一下敏坎司长的声誉?”

黑暗公爵苍白消瘦的手指拨弄着羽毛笔,微微颤动的绒毛似乎挠在了卢修斯心间,“暂时不用,解决了游行问题,敏坎这个强硬派已经没有发挥空间了。”

卢修斯又报告了绿银公司近期的经营情况,他不着痕迹地望着上位者俊美深邃的容颜,不由想到:lord最近感觉有些疲惫。男人往日锐利的红眸蒙上一层薄雾,他的眉头不自觉的轻拧着,洁白的牙齿轻轻扣住下唇,给略显苍白的嘴唇染上一抹艳红。

“好了卢修斯,剩下的你写成一分文稿明天交给我吧,今天我有点累了。”黑暗公爵突兀地侧过身,下了逐客令。

卢修斯这才回过神来,担忧地望着他的主人,但他终究没敢开口,安静退下了。

voldeort再也忍耐不住,趴倒在书桌上,不住地颤抖着。“怎么会这么快,不是刚发作过……”系统光球担心地飘出来,“宿主,你还是接受……”

“闭嘴,给我抽卡!”voldeort强忍着难以名状的痛楚。倒霉的是,连续多次抽卡也没能得到他渴望的药剂。

“宿主,积分已经清零了。”系统飘到他脸庞边轻轻撞了撞,小光球忽明忽暗。

可恶,怎么会这样,我的事业才刚开始,怎么能就在这里倒下!黑暗公爵全身冷汗淋漓,在这个危急关头,他终于放下了骄傲:“系统,进行血脉改造!”

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大腿间有剧烈的灼烧感。

卢修斯磨磨蹭蹭走到庄园大厅时,终于忍不住停止脚步。

lord今天太不对劲了,他从来不会在下属工作汇报的时候如此突兀的终止。卢修斯知道,黑暗公爵肯定有所隐瞒,他也知道,作为一位合格的下属,现在最好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不要去探究主人的秘密。

但,那是他的主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对他伸出援手,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的主人。

卢修斯有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他倾慕着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他尽力隐藏着自己的心思,但少年炽热的爱情如何能够藏匿,他的亲人朋友多少猜到他的心意。

贝拉曾对他冷嘲热讽,嘲讽他竟然敢对那位大人动心,但卢修斯觉得这只是这个女人求而不得,嫉妒地快疯了。

不得不说,voldeort对卢修斯的关照超乎寻常,不论是看在他父亲,还是马尔福家的面子上,黑暗公爵对青年的态度格外宽容。

在黑暗公爵做主推却了卢修斯和纳西莎布莱克的婚约后,卢修斯简直欣喜若狂,他不由地猜测男人是否对自己抱有一丝独占欲,不愿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想到这,卢修斯浑身似乎充满了力量,他终于有勇气回头,走向那间书房。

是的,我只是听一下主人是否需要帮助……卢修斯不断安慰自己,悄悄贴近书房木门倾听。

“啊……啊啊……”他听到那位大人痛苦无助的呻吟,伴随着奇异的水声。

虽然非常担心黑暗公爵的情况,但这痛苦又带着丝丝魅惑的呻吟让卢修斯不由脸上发烫,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在lord的书房门口起了反应。

天啊,卢修斯,你难道真的像西弗勒斯说的那样,是个脑子里塞满黄色废料的花孔雀吗?

内心纠结着是否要进入的的卢修斯,突然听到公爵大人痛苦的哀鸣:“有人吗……谁……来……”

卢修斯头脑一热,他那铂金色的脑袋彻底宕机,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黑暗公爵侧躺在书房地板上,他衣衫凌乱,领口大开着,苍白的胸膛上,鲜红凸起的乳珠格外引人注目。他洁白修长的大腿从巫师袍中探出,可疑的水液沾湿了男人的大腿内侧,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诱人的水痕。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黑暗公爵的右手正探入凌乱的衣袍内,他胯间的衣物被不断顶起,抖动的织物让人浮想联翩,这个男人正在拼命地慰藉着自己的欲望。

卢修斯呆立在原地,他满脸通红,下腹部却硬得要炸了。

黑暗公爵终于从自慰的快感中稍稍回神,就看见一个青年站在门口。他的大脑已经被情欲灼烧的一片空白,直接起身将青年扑倒在地。

卢修斯重重摔在地板上,眼冒金星。他看见自己尊贵的主人骑在自己身上,一手揪住胸前的衣服,一手还在胯间耸动。

“噗嗤噗嗤”的水声更加明显,卢修斯双目赤红,忍不住伸手拨开了男人的下摆。

只见黑暗公爵的内衣已经被除去,他硕大的阳物挺直着,紫红色的前端流出清液。

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阳具下方是一口粉嫩水润的雌穴,而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插在其中,两根手指将怯生生的花穴撑的满满的,穴口泛出一抹嫣红。

随着男人手指快速的抽插,穴口白色的淫液糊满了手指,将大腿根也染湿,情色的水声不绝于耳。

尽管男人的手指飞速抽动,他的脸上仍然带着未被满足的痛苦,“帮我……”黑暗公爵喃喃道。

卢修斯再也忍不住,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湿淋淋的穴口来回磨蹭了几下,就和男人自己的手指一道探入紧致的雌穴中。

刚一进入,卢修斯就被主人花穴的湿热深深吸引,他的手指不断在花穴内壁上摩挲,感觉到一个皱褶凸起,不由得狠狠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上方的男人突然晃动头颅,惊叫出声。他的花穴死命收紧,卢修斯只感觉那穴口仿佛贪婪的小嘴,死命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一股热流从雌穴深处涌出,大股淫液沾湿了两人的掌心。

我的手指让主人高潮了……卢修斯的心中回荡着这句话,他的阳具已经硬的生疼,死死抵在上方男人的臀部。

高潮似乎让黑暗公爵恢复了部分理智,他看了眼卢修斯,目光复杂难明。

“该死……”卢修斯似乎听到男人的低语,他看着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掏出,抵在穴口不停摩擦。

硕大的龟头碾过嫣红的花唇,将男人的淫液涂抹的更加晶亮。湿漉漉的穴口空虚的蠕动,贪婪地吮吸着卢修斯的阳物,龟头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不断挤压着穴口。黑暗公爵眼中的清明迅速消失,只留下混沌的情欲。

他扣住身下青年的肩膀,腰部一抬,将卢修斯的阳具全根吞入。

利刃破开男人初经人事的雌穴,深深埋入体内。卢修斯觉得自己仿佛被高热黏湿的沼泽吞没,硬挺的阳具不断跳动,差点射了出来。

黑暗公爵长长地低吟了一声,他的穴口抽动,亲吻吮吸着青年的阳具,满足地抽搐。

稍微缓过一口气来,男人就难耐地晃动身体,艳红的雌穴不断吞吐着卢修斯的阳物,晶莹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将卢修斯金色的体毛濡湿。

一时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伴随着两人难耐的呻吟。

随着抽动的频率越发激烈,男人的身体终于乏力地瘫在卢修斯胸口,卢修斯双手抓住男人弹性十足的双臀,凶狠地抽送。紧实地双臂将男人的臀部死死压在腿根,恨不得将双丸也塞入男人那湿滑紧致的雌穴。

“啊啊啊太深了……好粗……”男人初经人事的穴口几乎要被卢修斯撑破,湿热的黏膜被青年铂金色的体毛剧烈摩擦着,黑暗公爵几乎要舒服地落下泪来。

随着青年几下快速的抽插,男人被死死按压在青年怀中,炽热的阳具顶到最深处,突突地跳动,释放出微凉的液体。

男人的花穴死命紧缩,不断抽搐,随着“啊啊啊啊啊”的剧烈呻吟,大量花液从深处涌出,浇灌在卢修斯的龟头上,激的他再次射出一股白浊。

随着卢修斯的精液射入花穴深处,黑暗公爵灼痛的灵魂也感到一阵清凉。两人紧紧相拥着,卢修斯的脑袋埋在男人紧实的胸口,湿漉漉的金色眼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他竟然与那个男人上床了,他发现了男人隐藏的秘密……卢修斯微微颤抖,他深刻了解男人的冷酷。

铂金色青年抬起头,将脸庞调整到自己最美丽的角度,“主人,我……”

黑暗公爵却抵住卢修斯的唇,暗红的双眸闪出复杂的神采。“卢修斯,亲爱的,还没有结束,帮帮我……”他轻轻弯腰,在卢修斯耳边喘息着。

卢修斯疲软的阳物飞快充血肿胀,不曾拔出的阳物再次撑开了男人的雌穴。

呻吟,水声,久久飘荡在书房内。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停歇。

黑暗公爵撑起酸软的身体,微微用力拔出穴中的阳具。曾经稚嫩纯洁的雌穴经过这一晚的折磨,已经无法合拢。微微张开的穴口无力地蠕动着,试图紧闭花唇,但只徒劳地吮吸着空气。

大量粘稠的白浊从穴口流出,部分缓慢地顺着男人的大腿一路向下,从苍白的脚踝低落到地板上。

黑暗公爵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缓缓遮住布满吻痕的身躯。

卢修斯探身望着voldeort,脸上充满了忐忑。

“主人,请宽恕我的冒犯。”卢修斯甚至来不及套上衣物,光裸着身体跪在黑暗公爵脚下,虔诚地亲吻着他的脚趾。

男人丝滑优雅地声音在上方响起:“卢修斯啊卢修斯,我怎么会惩罚你呢。”

“感谢主人的宽恕!”青年欣喜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双泛着红光的双眸。

“一忘皆空!”这是他最后听到的话语,卢修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当卢修斯醒来时,一时间昏昏成成,感觉不知何年何夕。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汇报工作的时候睡着了,虽然最近是很疲惫,但这也太失礼了!

尊贵的黑暗公爵背靠着天鹅绒座椅,优雅地啜饮着杯中红酒。“卢修斯,你竟然在汇报时睡着了,我不得不怀疑最近的工作是否超出了你的承受范围。”

卢修斯心头一紧,赶紧跪下,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知道,很多人都眼红着他绿银公司负者人的职务,而他绝不想让他的主人失望。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lord,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漫长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卢修斯战战兢兢,深怕男人收回他的职位。

良久,voldeort收回玩弄着魔杖的手指,冷淡地道:“没有下一次。”

“是,主人,感谢您。”卢修斯低头,恭敬退出了书房。

“啪!”书桌上的雕像被voldeort一把推到地上。

“系统,你给我出来!”黑暗公爵冷声说道,暗红的眼中充满怒火。

“这个魅魔血统怎么还会改造我的身体!”“宿主,魅魔吸收男性精气本来就需要有这个器官呀,宿主你看现在一点不疼了吧?只要宿主你多多吸收,终有一天能补全灵魂,再也不用困扰啦!”

voldeort看着系统清澈中带着愚蠢的眼神,愤怒又无法发泄。“而且恭喜宿主,读者们对你很满意,给了超大一笔积分呢!”

黑暗公爵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些该死的读者,看他的宏图伟业没兴趣,对这些低俗的肉体关系倒是兴味十足。

voldeort狠狠发泄了一通,几乎将自己的书房碾成粉末,才召唤小精灵收拾残局。

他仔细检查着自己的灵魂,发现边缘似乎弥合了一小片。“按照这样的速度,多久能修复灵魂呢?”他自言自语,“而且也不能总是让人一忘皆空,我需要一个长期的隐蔽的对象。”

说到做到,voldeort直接起身,使用魔法改变了自己的面容,再带上兜帽,悄悄离开了庄园。

夜晚的翻倒巷相比白天似乎更加热闹了。豁牙的老女巫搅动着散发黑气的坩埚,带着面具的小贩鬼祟地推销着不明商品。

披着黑袍的巫师们来去匆匆,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他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与行人保持着距离。

吸血鬼格纳德穿着一件露胸猩红礼服袍,倚在阴暗的角落,打量着来往的巫师。

作为巫师社会的边缘种族,吸血鬼们虽然不像狼人和巨人一般不受待见,却也很难融入主流。特别是年轻的吸血鬼们,他们可没有阴森华丽的古堡,想在伦敦活下去,小偷与娼妓都是可以接受的职业。

冷血的身体不会传染各种疾病,这是吸血鬼的一大优点,吸引了很多谨慎的寻欢者。

格纳德是个挑剔的男妓,他宁愿饿两天肚子,也不想服务丑陋的顾客。已经月上中天,他还没开张,旁边的同行早就被人拉到阴暗的小巷中去了。

这时,青年吸血鬼突然眼前一亮,在一众大腹便便的寻欢客中,一个高挑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虽然一样穿着低调的黑色巫师袍,面容隐藏在魔法黑雾之后,但男人优雅的步伐与翩飞的袍角都显示,这绝对是位气质上佳的美人儿。

吸血鬼笑着向男人抛了个媚眼,挑逗地迎了上去:“先生,想放松一下吗?”

男人停下脚步,格纳德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上下审视着自己,冰冷粘腻的视线从他裸露的胸口划过,好像毒蛇吐信,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这个人可能不是个好选择。格纳德后知后觉地想到。但男人已经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蛇类嘶嘶低语。

“好啊。”男人血红的双眸明亮地吓人,穿透魔法黑雾射向吸血鬼,他脑袋一晕,再也无法思考,迷迷糊糊地将男人带到了自己常去的旅馆。

voldeort将被夺魂咒控制的吸血鬼男娼放倒在床上,打开笔记本,准备开始今晚的实验。

懒得手动脱去吸血鬼的衣物,voldeort一道咒语将对方的衣袖化为齑粉。男性血族苍白的身躯暴露了出来,voldeort嫌弃地发现,作为冷血者,血族连私密部位都是惨白的。未曾勃起的阴茎萎靡地蜷缩在小腹上,仿佛一条光滑的肉蛇。

“美梦呈现!”一道金光射入吸血鬼体内,可怜的男妓面热潮红,不断在床单上摩擦着,发出难耐的呻吟。

黑暗公爵解开黑色披风,真丝披风垂落在地。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巫师袍的纽扣,男人看了一眼劣质的旅馆床单,还是没有脱去巫师袍,仅仅褪去了内衣。

跨坐在吸血鬼的身上,voldeort干燥的小穴抵着男妓充血的阳具。黑暗公爵皱着眉,想要强行将下方男人的阴茎吞入体内。

可怜的花唇艰难地包裹着阳具顶端,堪堪吞进一点,艳红的黏膜被强行撑开,微微颤抖着。

voldeort轻轻皱着眉,笨拙地前后摆动着腰部,希望能尽快吞下巨物。这时,下方的吸血鬼似乎终于找到了欲望的发泄口,他不自觉地向上挺动,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冲破花穴的阻碍,进入到最深处。

“啊啊!”voldeort忍不住痛呼出声,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的意识一时间空白,但沉浸在春梦中的吸血鬼并没有给男人适应的机会,敏感抽搐的肉穴紧紧包裹着阴茎,引诱着男妓进入更深处。

极速抖动的肉棒带动上方的黑暗公爵一起来回摇摆,粗鲁的动作使得男人的阴蒂也被来回摩擦,voldeort难耐地仰头,胸前粉红的肉粒情不自禁地充血勃起。

耳边听到渐渐变响的水声,voldeort羞愤地发现,即使没有润滑被强行进入,他敏感的花穴还是逐渐得趣,情不自禁地吐出淫液。

voldeort冷哼一声,虽然接受了魅魔血脉,但他可不会就此屈服。无声无杖的“速速禁锢”将身下的吸血鬼死死固定在床上。

男人最后一次动作将肉棒深深插入湿热的肉穴中,黑暗公爵呻吟着,艰难地抬起臀部。他感觉到坚硬充血的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花穴入口,即将拔出时,贪婪的雌穴忍不住紧紧吮吸阴茎顶端,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双腿一软,狠狠跌落在阳具上,炽热的阴茎刺破粘腻的肉壁,击打在花心处。

“不……啊……!!!”voldeort的脖颈向后倾倒,仿佛垂死的天鹅般颤抖着,他的阳具吐出浊液,竟然被插到高潮了。

黑暗公爵剧烈地喘息着,感觉身体中魅魔的血脉正在沸腾,饥渴地寻求着精气。

来不及擦去溅在胸口的白浊,voldeort支起身体,在吸血鬼身上来回摇摆,抽搐的花穴被阳具无情贯穿,发出“噗噗”水声。

“啊……好深……再快点……”安静的房间中,俊美的男人衣袍大敞,跨坐在昏睡男性的身上不断起伏着,他的乳珠因兴奋而红肿凸起,苍白修长的脚趾不住蜷缩着,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床单。

鲜红充血的肉棒随着起伏快速地进入,敏感多情的雌穴饥渴地吮吸着阳具,晶莹的淫液顺着男人的臀缝滑落。

吸血鬼发出一阵嘶吼,他的身体抖动,抽搐地射出精液。

但不同于卢修斯高潮时的满足感,当这个无名小卒的精液射入黑暗公爵的体内,他指感到无尽的空虚。

不行……不够……我还要更多……

情欲灼烧着voldeort的大脑,他忍不住更加快速地吞吐着吸血鬼的阳物。然而高潮后的阴茎逐渐绵软,在动作间从高热抽搐的花穴中滑出。

“没用的东西!”voldeort鲜红的双眸几欲出血,他阴郁暴戾的面容扭曲着,魔杖挥舞下,男妓的阴茎缓缓地再次勃起。

男人迫不及待地抬起臀部吞入炽热的阳具,滑腻的花穴因为饥渴而不住地抽搐。

没过多久,吸血鬼就再次难以克制地高潮了,然而voldeort的渴望似乎永不满足。

即使花穴因为过度的摩擦已经红肿疼痛,过量的精液从小穴中溢出,黑暗公爵仍然感到血脉深处的渴求。

一次又一次地被精液填满,男人的大腿根已经满是白浊。吸血鬼的身躯抖动着,他张开嘴,两侧的尖牙不受控制地伸出,野兽般的嘶吼从喉咙中溢出。他的阳具抖动着,深埋在黑暗公爵的雌穴中,射出稀薄的液体。

voldeort无力地瘫倒在吸血鬼的身上,空虚似乎被堪堪填补,但湿热的花穴仍然不甘地抽搐吮吸着。

这时,他感觉到深埋体内的阳具再次抖动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等……啊啊啊!”voldeort难受地摇晃着头颅,他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热流狠狠冲击在花穴深处,腥臊的液体瞬间灌满了雌穴,却因为穴口高潮时的紧密收缩而无法排出。

黑暗公爵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高温的热流来回冲撞着肉壁,将他送上一次次的巅峰。

“呼……”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有力气起身,黑着脸将阳具从自己的花穴中退出,随着轻轻的“啵”的一声,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白浊从雌穴中喷射出来,流了男人满腿满身。

“系统你给我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吸血鬼没办法缓解魅魔血脉?”voldeort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恶狠狠地召唤系统。

“亲爱的宿主你似乎忘了呀,我们可是读者系统,”小光点飘了出来,胆怯地绕着voldeort转了几圈,“这个魅魔血统是经过主系统改造的,去除了魅魔的多种缺点,仅仅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宿主的床伴必须拥有读者的喜爱。”

voldeort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看来那个花孔雀小子还是个高人气角色呢。”系统无辜地闪了闪,又躲回voldeort身体中。

黑暗公爵用了几个清理一新才整理好自己,他放下兜帽,转头看向床上昏死过去的吸血鬼男妓。

“既然这样,那你这个废物也没用了。”男人猩红的眼眸闪烁不定,嘴角露出残酷的笑意。一道绿光闪过,又伴随着几道红光,吸血鬼的身影已经被完全粉碎成灰烬。

voldeort解除了魔法结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我觉得lord最近有点奇怪。”卢修斯靠在书桌旁,忧郁地敲击着桌面。

“哈?”西弗勒斯斯内普头也不抬,继续搅动坩埚,发出敷衍的鼻音。四年级的斯内普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黑袍,头发油腻的贴在脸旁。

他对马尔福这个学长的主要印象就是莫名其妙忧郁又莫名其妙开屏的孔雀。在低年级时,卢修斯就因为斯内普出众的魔药天赋赞助了他,即使后来卢修斯毕业,斯内普仍然会在有空时帮卢修斯熬制一些他的独门魔药,比如令人容光焕发的美容剂。

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出乎意料的合得来,张扬的卢修斯大概算斯内普在霍格沃兹除莉莉外的唯一朋友。

但最近,斯内普觉得自己变成了这个朋友的垃圾桶。

“你知道的,在我刚接手马尔福家的时候,是lord给了我庇护。”想到那个尊贵俊美的男人,卢修斯的面颊微微泛红,“之后他一直待我很亲密,还帮我推却了布莱克家的婚约。说实话,有段时间我真的以为他会……”

斯内普暗暗翻了个白眼,他还记得那段时间卢修斯每天要洗三次澡,早晚各一瓶荣光剂,去汇报工作的时候一定要用魔法牙膏仔细刷三遍牙。

卢修斯突然沮丧起来,低头狠狠扯着衣摆,“但自从有次我太累了,在汇报工作的时候睡着了之后,lord好像对我很失望,再也不单独找我讨论了,工作也大多让我上交纸质报告……也许他觉得我太粗心大意了?还是我能力不足?”

斯内普引导着魔药分装入不同的玻璃瓶中,他干巴巴地安慰道:“也许是因为他太忙了,我看报纸上不是说你们最近要搞个新公司,把麻瓜电视大规模引入吗?”

提到这个,卢修斯来了精神,“你不知道lord究竟有多么眼光长远,他提出巫师界的发展滞后有很大原因是消息流通的缓慢,他觉得引导巫师界进步首先要……”

望着双眼冒光,喋喋不休的卢修斯,斯内普难得走神了。他知道卢修斯一直在和他讲述黑暗公爵的远见与雄心,是为了让他毕业后加入沃普尔吉斯骑士团。

说实话,野心勃勃也许是所有斯莱特林的共同点,斯内普当然渴求出人头地,追求名利与金钱。但虽然大部分巫师对voldeort的变革呈支持态度,毕竟大家实实在在的从中收益,但仍然有少数人警惕着黑暗公爵的野心,霍格沃兹的校长,史上最伟大的白魔法师邓布利多就是其中一员。

受他的影响,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都对voldeort的改革抱有警惕之心,而让斯内普尤为在意的,是莉莉的态度。

虽然贵族们创立的绿银公司为首的多家魔法公司从来没明确表达过对麻瓜血统巫师的歧视,但隐约的偏见仍然清晰可见,在求职时,只有最优秀的麻种巫师可以被录取。

莉莉经常在读到报纸上的报道时,很不高兴地评价这是对麻种巫师的偏见,黑暗公爵的慷慨与大方仅仅是一种伪装,等到时机成熟,他一定会暴露自己的勃勃野心与真实目的。

斯内普由此对加入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充满了顾虑,他不希望与莉莉闹矛盾,尤其是在他们年级高了,相处时间变少的时候。

想到那四个可恶的人,尤其是那个卷毛小混混的时候,斯内普不由地咬紧牙关。

斯内普将荣光剂交给卢修斯后就离开了马尔福庄园。这是四年级结束后的暑假,因为离校后无法在寝室里制作魔药,斯内普才会来到马尔福庄园。

乘坐骑士公交,越靠近蜘蛛尾巷,斯内普的心情越压抑。他的父亲托比亚这几年越发沉溺于酒精之中,几乎已经无法工作,每天不是赌博,就是拿艾琳微薄的工资买酒喝。

很多时候,斯内普甚至在心中祈祷托比亚别再回家,最好醉死在哪条水沟里,不要再家暴母亲。

随着斯内普的日渐成长,他已经有了反抗父亲的能力,当斯内普在家时,托比亚畏惧儿子,经常多日不回家,在外面和酒友到处鬼混,艾琳能够得到一丝安宁。但一旦斯内普去霍格沃兹,托比亚就会变本加厉地殴打艾琳,在学校的斯内普鞭长莫及。

走过狭窄的小巷,斯内普打开破旧的木门,看到艾琳正在同冷水洗衣服。艾琳的指节因为长期的劳动红肿膨大,斯内普烦躁地皱眉道:“妈妈,我不是给你买了一支旧魔杖吗,你完全可以用魔法来做家务。”

“可是,万一,万一托比亚回来看见……”艾琳斯内普瘦小的身影瑟缩了一下,她望着儿子,讨好地微笑道:“而且我很快就能洗好了,我都习惯了,马上就好了……”

斯内普无奈地叹息着,他不懂自己的母亲,明明是一位女巫,却为了爱情完全放弃了魔法,甘愿生活在麻瓜世界中,忍受丈夫对自己的欺凌。

“西弗勒斯,你饿了吗,要不吃一点饼干?”看着儿子不耐烦的神情,艾琳在破旧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从厨房角落拿出藏起来的饼干,尽管细心封住开口,这袋饼干仍然受潮严重,但却是艾琳十分珍惜藏起的零食,专等西弗勒斯回来给他吃。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妈你吃吧。”西弗勒斯从衣袍里掏出几张英镑,他特意让卢修斯把买魔药的金加隆换成麻瓜货币,递给了艾琳。“这些钱你藏好了,当做下个月的家用,这样你就不用去街区洗衣服了。”

艾琳微笑起来,接过英镑,她手上的银戒指微微闪光。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虽然他是个内敛变扭的性格,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爱。

西弗勒斯看着那银戒指,微微出神。这个廉价的结婚戒指大概是托比亚唯一不会抢走的艾琳的饰品,也只有这时他才能窥见那男人残存的一丝对妻子的怜惜。

之前,在卢修斯的牵线下,他帮助黑暗公爵改进过一款从灵魂上缓解疼痛的药剂,因此得到了黑暗公爵的一个许诺。他请求男人给母亲的结婚戒指上附加了一个保护魔法。

他还记得男人当时有些莫名的神情,那似乎怜悯,似乎嘲讽的微笑:“亲爱的小先生,你要知道命运总是由每个人的性格决定,也许你的保护并不能改变你母亲的想法。”

那双看透一切的红色眼眸一直在脑海中回荡,斯内普勉强看了会书,还是烦闷地离开家散散心。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女贞路,此时已经月上中梢,女贞路4号亮起了温暖的灯光,透过客厅的白色纱帘,他看到莉莉欢快的身影在沙发前摇晃着,她好像在和父母说着什么笑话,三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怪胎,你来干什么?”警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斯内普猛地回过头,看到莉莉的姐姐,佩妮站在身后路灯的阴影间。

她瘦高的身形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消瘦,斯内普冷冷地回道:“我想这条街并没有被这位多管闲事的女士买下,在下仍然站在公共区域里。”

佩妮讥笑着:“无家可回的怪胎只能在夜里游荡在街头,望着别人一家三口的幸福偷偷落泪。”同时她的手握紧了,斯内普注意到她的眼眶有点泛红。

突然失去了反击的兴趣,斯内普扭头步入黑暗中。佩妮仍然没有消停,她大喊道:“怪胎,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别以为你的心思能瞒住人,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她绝对不会选择你!”

斯内普咬紧牙关,大步向前,他黑色的衣袍翻飞,宛如笼罩在他心头的阴云。

莉莉,莉莉……他在内心呼唤着这个名字,但是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说的对,她不会爱你,不会选择你,没有人会选择你……莉莉不会,艾琳也不会。

斯内普低声吼道:“住嘴!”他的拳头猛烈击打在墙壁上,带来阵阵刺痛。

这时,他听见蜘蛛尾巷深处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尖叫与哭泣。

斯内普冲进蜘蛛尾巷,他看到家里破旧的木门敞开着,昏暗的灯光下,托比亚死死抓住艾琳的头发,扯着她的头撞向墙壁,艾琳满脸血泪,不停的哭喊着。

“你在干什么!”斯内普头脑充血,他冲上去揪住托比亚的衣领,浓烈的酒臭弥充斥鼻腔。

“臭娘们,藏了那么多钱,还敢和我说没钱了!老子就差一把就赌赢了!”托比亚脸色涨成紫红色,满口酒气。艾琳哭泣着说:“那是西弗刚给我的,那是下个月的生活费,家里真的没钱了……”

托比亚生气地打了艾琳一巴掌,西弗勒斯愤怒地将他推开。烂醉的男人措不及防跌倒在地,他暴怒地跳起来,给了西弗勒斯一耳光。

斯内普从口袋里拿出魔杖,冷冷地指着托比亚:“离开这里,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中年男人瑟缩了一下,他举起手,讪笑着后退。

西弗勒斯微微松了口气,未成年巫师如果在校外使用魔法,特别是伤害麻瓜会非常麻烦,能吓退托比亚是最好。

他低头搀扶起瘫在地上的艾琳,这时他突然看到艾琳瞪大的双眼,后方一声呼啸,他只来得及偏头看到托比亚手中举着一个铁棍,面色狰狞。

后脑勺一阵剧痛,西弗勒斯失去了意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大雨击打在陈旧的石板上。斯内普从昏迷中惊醒,眼前空无一人,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斯内普呻吟着缓缓起身,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躺在餐桌下的瘦小身影。

“妈妈!”斯内普的瞳孔收缩,扑了上去,他看到艾琳安静的躺着,鲜血从她的额头涌出,流到地面上形成一滩血泊。

斯内普颤抖着手探向女人的鼻端,触手一片冰凉。“不……不……”少年喃喃着,他的眼眶不知何时已蓄满泪水。

这时他看到了被艾琳压在身下的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微光,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了希望。

是的,黑暗公爵给了他一个保护咒语,艾琳一定还有救!

斯内普艰难地掏出了用于联络的双面镜,“卢修斯……”

在圣芒戈的病床外,斯内普木然地听着医生说:“……她的身体受到了严重伤害,虽然魔法保护了她的灵魂,但她以后还能否醒来,什么时候醒来我们都无法确认……”

斯内普像木偶一般站在走廊中,卢修斯将外套披在他肩膀上,遮住了少年浑身的血迹。

“西弗勒斯,振作点,”青年担忧地望着朋友,“你不能让艾琳回去了,在圣芒戈她会受到更好的照顾。”

斯内普缓缓回神,安静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好友大半夜赶来,还为他垫付了圣芒戈的医药费,已经帮了他很多。

“听着,西弗,我知道你家的经济情况不好,但艾琳必须留在圣芒戈接受治疗。”卢修斯弯下腰直视着斯内普,灰蓝的眼眸倒映着少年苍白的面容。“打起精神来,黑暗公爵要见你,如果你能得到他的帮助,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斯内普不是第一次来到黑暗公爵的庄园,但雨夜使得庄园格外阴森。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斯内普心乱如麻。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敲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响起,“请进。”

voldeort坐在书桌后面,他轻轻挥动魔杖,将一把天鹅绒座椅移动到了自己对面。

“请坐,西弗勒斯,我已经听闻了你家的噩耗,不胜惋惜。”

斯内普小心翼翼地坐下,干巴巴地回应道:“感谢您的关心。”

黑暗公爵微微叹息,“西弗勒斯,我一直很欣赏你,我赞助了很多霍格沃兹的学生,同样的,我也愿意为你提供帮助。”

斯内普知道,那些被赞助的学生毕业后都进入了贵族们的公司打工还债,有一些优秀的还被吸纳进了沃普尔吉斯骑士团。

他的眼前闪过红发少女的身影,但飞快的被艾琳苍白的面容取代,他已经别无选择。

“感谢您的仁慈,伟大的公爵阁下,我愿意效忠于您,为伟大的事业而奋斗。”他低下头,恭敬地行礼。

voldeort满意地微笑,他隐约记得斯内普的母亲在他上学期间去世了,借口布置在戒指上的保护魔法果然起了作用。

对于西弗勒斯斯内普,voldeort的感觉非常复杂。他们拥有相同的身世,同样才华横溢,也同样野心勃勃。

在上辈子,他早期对斯内普是真的有几分欣赏和提携之意的,哪怕斯内普为爱昏了头脑,请求他放过那个红发泥巴种,他也同意了。

但世事无常,后期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食死徒中不少人都起了小心思。在霍格沃兹船屋杀死斯内普时,voldeort内心曾经闪过一丝惋惜,但为了老魔杖的归属,他仍然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因为灵魂的破碎,其实voldeort已经记不清在霍格沃兹决战当日的事情,但他输给了哈利波特,要么是老魔杖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要么是斯内普对他撒谎了……

当然,现在的voldeort已经不在意这些,他有信心这辈子利用利益完全绑死斯内普,绝不会给他再次背叛的机会。

毕竟斯内普除了是好用的魔药大师外,还是莉莉伊万斯的追求者。

迫于那个该死的读者系统,voldeort没法直接对上辈子的仇人出手,但他早就谋划好,要拆散波特和伊万斯这对爱侣,让可恶的哈利波特没法出生。

想到这,voldeort不禁冷笑起来。他放柔声音,对垂着头的西弗勒斯说:“我听卢修斯说过你的顾虑。亲爱的西弗勒斯,也许你还不够了解我。邓布利多对我有太多误解,无形中也影响了霍格沃兹的学生们。”

黑暗公爵的优雅地把玩着书桌上的纯金雕像:“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志向是为巫师界带来变革,我们要挽救固步自封,脱离时代的英国魔法界,为此我们愿意团结一切力量。”

“我听说那位伊万斯小姐非常的优秀,等她毕业后,如果她愿意,我很乐意为她提供高薪的工作,想必绿银公司的麻瓜物品转化部就很适合她。”

斯内普怔了一下,没想到日理万机的黑暗公爵竟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如果能说服莉莉在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创立的公司工作,想必她对斯莱特林的偏见也会少一点。

更让他惊讶的是黑暗公爵的心胸。在斯莱特林就读这些年,斯内普深刻感受到了纯血贵族的傲慢与排外。已经是20世纪了,他们还固守着那些中世纪的老传统,大多数斯莱特林贵族学生在斯内普眼里都是愚蠢傲慢的猪猡。

而黑暗公爵所提倡的变革就像一阵清风,一扫巫师界的陈旧与腐朽,他提倡的融合麻瓜科技为巫师界带来了太多变化。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能够顶住纯血贵族的压力,从只吸纳斯莱特林贵族的小团体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斯内普相信voldeort刚才所说的话是发自真心的。

这一次,他诚挚地低下头,感谢黑暗公爵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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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斯内普的母亲住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卢修斯为他介绍了一位护工长期照顾艾琳。斯内普没有再回蜘蛛尾巷,而是利用voldeort预支给他的报酬在霍格莫德租了一间小阁楼。他不想再见到托比亚,他生理上的父亲,那个烂醉的酒鬼。

随着夏日的逝去,黑暗公爵的庄园即将召开一场盛大的舞会,这是只面向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的私人舞会。

斯内普作为预备团员也受邀出席,他简单穿着摘去校徽的霍格沃兹校服,而卢修斯早早就起床盛装打扮。

铂金发的青年身着月白色的丝绸礼

服,进口自东方魔法界的布料闪烁着秀丽的星光,仿佛映照着晨曦的云朵。

因为魔法药剂,他的面容散发出玉石般莹润的微光,但他灰蓝色的眼眸中却透露着一丝忧虑与不安。

在邀请函上,黑暗公爵特意备注了请他提前一个小时在庄园花园中见面。他不知道lord有何深意,这段时间他一直对自己很疏远,卢修斯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惹男人生气。

铂金发青年龟速地挪向庄园的花园,装饰着魔法蜡烛的花园中盛开着黑玫瑰,迷人的芬芳馥郁在空气中。

黑发的男人坐在凉亭中,他一只手撑着脸颊,有些无聊地观赏着风景。

卢修斯拘谨地靠近,“lord,久等了。”黑暗公爵没有搭话,而是凝视着青年,卢修斯惊讶地发现,他的眼中竟然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来,卢修斯。”男人招手让卢修斯坐到自己身边。他继续偏头望着亭外的美景,一时间气氛很是沉默。

突然卢修斯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他不禁抖了一下,触电般抬起头看向voldeort。

黑暗公爵仍然没有回过头,只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卢修斯,其实你的爱慕我一直都很清楚。”

卢修斯吓了一跳,“lord,请原谅我……”

黑暗公爵打断了他的话,“从前,我一直把你当做孩子,一个优秀的斯莱特林后辈,认为你的心思只是少年人的一时情热,”他终于回过头来,眼眸低垂,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所以,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你吸引,你可以想象,我有多么惊慌失措。”

卢修斯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他呆呆地凝望着voldeort,听到他继续开口:“这几个月来,我故意疏远你,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误会,但我发现,我越来越思念你的笑容,几乎难以忍耐见你的欲望。”

黑暗公爵深情的红眸熠熠生辉,他说:“原谅我的冷落与挣扎,在爱情这条路上,我走的很慢,但我不会后退。”他微笑道:“亲爱的卢修斯,我能否拥有你的陪伴呢?”

卢修斯的面颊激动的泛红,即使是他最美妙的梦境中,也从没渴望能听到这些。

他单膝跪下,颤抖着将双唇贴上黑暗公爵的手背,虔诚地轻吻着男人的无名指,“yes,ylord,我的心永远属于您。”

黑发男人微笑起来,他扶起卢修斯,拥抱着他,两人的影子被烛光拉的细长,越贴越近,直至合二为一。

夜晚的清风拂过玫瑰丛,发出“沙沙”的低响,仿佛情人的呢喃。

望着卢修斯幸福的笑容,voldeort的内心毫无波澜,这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在那个倒霉的吸血鬼之后,voldeort又控制了几个长相英俊的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进行实验,但他遗憾地发现,没有哪个人的效果比得上卢修斯。这些英俊的倒霉蛋不但被黑暗公爵夺魂咒迷晕了拖上床,事后还被恼怒的男人修改了记忆,找了各种理由骂了一顿。

也不清楚卢修斯这个魔力平平的傻小子为什么这么受读者喜欢,voldeort无奈地想。但幸好卢修斯对他的心思太过直白,傻子都能看出来,黑暗公爵决定让卢修斯成为自己的情人,长期帮助他吸收精气,修复灵魂。

之前voldeort一直不近女色,完全沉浸在魔法研究与发展势力中,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反常,他还特意喊卢修斯过来演了这一出戏。

因为各自原因心满意足的两人继续在花园里呆了一会,voldeort起身对卢修斯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宴会厅吧。”

卢修斯傻笑着点头,但两人都没注意到,花园的角落里,一双嫉妒到充血的眼睛正狠狠凝视着卢修斯。

临近宴会开始,大厅中的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都面带笑容,觥筹交错间,讨论着最近的新闻。

卢修斯匆匆进入大厅,对向他打招呼的巫师回以标志性的假笑。等到他脱离人群的包围,斯内普从角落走出,低声问:“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卢修斯对着朋友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他的脸上充斥着梦幻般的快乐,低声道:“西弗勒斯,你不会猜到lord对我说了什么的。”

此时,大厅厚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关闭,猩红的帷幕拉开,黑暗公爵从楼梯上款步走了下来。

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成员们纷纷低下头,将左手放于胸前,向他们的无冕君王行礼。

“诸位,欢迎你们的到来。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经历了许多事,不论是魔法部长的刁难还是……”

voldeort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斯内普用手肘捅了一下卢修斯:“收起你那巨怪一样的傻笑吧,卢修斯,你难道没注意其他人一直在看你吗?”

卢修斯小声用歌剧般的语气咏叹道:“星辰孤悬高空,玫瑰回报星光以繁盛,无知的人们惊叹九月玫瑰的芬芳,他的秘密却在花蕊中掩藏。”斯内普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

此时黑暗公爵的演讲已经到达了尾声,他轻轻拍了拍手,乐队演奏起音乐,人们成双结对地滑入舞池,翩翩起舞。

黑暗公爵微笑着走向卢修斯,他微微欠身,“亲爱的卢修斯,有兴趣和我跳支舞吗?”

卢修斯面颊绯红,他没想到lord会在大庭广众下邀请自己,要知道近些年来,随着势力逐渐壮大,黑暗公爵越来越少下场跳舞了,他尊贵的地位也让不少邀请者望而却步。

“万分荣幸,lord。”卢修斯高昂着头,握住男人的手。在烛光中,两人双臂相拥,轻盈优雅,仿佛舞池中绽开的花朵。

人们惊讶地望着他们,窃窃私语,卢修斯疑似成为黑暗公爵情人的消息迅速从庄园传开,蔓延到整个魔法界贵族群体。

黑暗公爵跳着优雅的男步,他低头,轻轻凑在卢修斯耳边道:“今晚,留在庄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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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陷在起居室的小沙发中,终于听到了卧室门被敲响。

卢修斯款款走进来,voldeort一眼就看出,他穿了宽松的衬衫却特意解开三颗纽扣,莹润的胸膛若隐若现。卢修斯没有抹发胶,铂金的长发慵懒地垂落在一侧。voldeort内心哂笑,在他更年轻的时候,这些手段都是他玩腻了的,现在看小马尔福使出来,倒是别有风味。

卢修斯特意端了瓶红酒,他坐到黑暗公爵旁边的沙发上,为他主人的高脚杯倒入酒液。

两人啜饮着红酒,随意聊了聊魔法界的近况,卢修斯的手缓缓移向男人的肩膀。

voldeort不动声色,仍然微笑着继续话题。青年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落在男人的大腿上。温热的手掌抚摸过黑暗公爵的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卢修斯感受到男人小腹的阳物慢慢隆起。

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卢修斯将脸颊凑近voldeort的胯下,光滑的面颊隔着衣物摩擦着男人的肉棒。他口齿并用,轻轻拉下黑暗公爵的内衣,早已挺立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弹出,在他的脸颊上跳动了两下。

卢修斯舔弄着男人的肉棒,从龟头到柱身,将阳具含入口中,深深地吮吸着。他的一只手揉弄着男人的阴囊,另一只手向会阴处探出,但手下的触感却让卢修斯怔愣了一下。

黑暗公爵会阴处的内衣已经被液体浸湿,柔软的肉瓣在手指的揉搓下微微张开,隔着衣物轻轻包裹着卢修斯的手指。

“lord?”卢修斯抬头,疑惑地望着男人。黑暗公爵微垂眼眸,淡淡说:“一个魔法事故的后遗症罢了。”他假意露出一丝忧郁,只因他知道,强者的脆弱最为诱人。

卢修斯果然中计,他轻柔地褪去男人的内衣,露出双腿间隐藏的肉瓣。

花穴微微开合,花瓣充血向两边翘起,雌穴中溢出情动的淫液。

卢修斯将脸凑近男人的雌穴,他说:“您在我眼中一直是如此完美。”火热的唇舌贴紧voldeort的花穴,青年舔弄着男人的肉瓣,将羞涩的阴蒂从花瓣中剥离,吮吸着肉粒。

卢修斯用粗糙的舌面摩擦黑暗公爵的阴蒂,双唇紧抿,让可怜的肉蒂被狠狠吮弄,男人不禁溢出一阵呻吟。

淫液从穴口潺潺流出,空虚的雌穴无助地抽搐着,黑暗公爵的手指忍不住划向自己的胯下,来回揉弄着穴口。

随着卢修斯越发激烈的舔弄,voldeort的指尖穿透了痉挛的穴口,进入湿热的雌穴中。一边被青年吮吸着阴蒂,黑暗公爵一边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花穴,白浊的淫液在穴口堆积。

卢修斯听着耳边“噗嗤”的水声,将自己的手指也搭在了男人的肉瓣上。他修长的手指随着男人的抽动同样刺入花穴,两根手指在雌穴中肆意搅动。

卢修斯特意寻找到男人肉壁上的一点粗糙,狠狠按了下去。“啊啊啊!”voldeort忍不住夹紧双腿,一股淫液从花穴中喷出,他的大腿根痉挛着,竟然达到了高潮。

铂金发青年欣赏着男人的情动,他顺势将voldeort的手指抽出,火热的舌头探进抽搐的穴口,远比手指灵活的舌头在花穴中来回抽插搅动,深深进入男人雌穴的深处,贴着肉壁的敏感点不断摩擦,将还未平息的花穴一遍遍送上高峰。

感受着男人湿热的穴口紧紧箍住自己的舌根,卢修斯的阳具火热地跳动了一下,硕大的肉棒因过度充血而疼痛。

voldeort懒懒地拨弄着胯下青年的长发,他说:“抱我去床上。”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入卧室,将男人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卢修斯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衣物。

黑暗公爵黑色的短发散落在床单上,他轻笑一声,掀起自己的睡袍。voldeort缓缓分开双腿,一只手随意撸动着硬挺的肉棒,汁水淋漓的花穴在空气中饥渴开合。

铂金发青年欺身上前,将黑暗公爵的大腿更加用力地分开,硕大的龟头摩挲着男人的肉瓣,不时顶弄一下阴蒂,换来voldeort隐忍的呻吟。

等沾满了男人的淫液,卢修斯的肉棒终于移动到花穴入口,用力破开致密的肉壁,一下子顶入最深处,两人不禁都吸了口气。

卢修斯只觉得主人的肉穴仿佛湿热的泥沼,将他的阳具吞入无底的深渊,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差点让他就此射出来。

青年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摆动腰肢,肉棒在voldeort的雌穴中来回抽插。

“唔……嗯……”voldeort感受着这温柔的抽动,雌穴却渴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他的肉穴饥渴地绞紧粗大的肉棒,男人脸上满是情动的绯红:“再快一点……”

卢修斯伸手抓住男人的脚踝,将黑暗公爵的双腿紧紧压在胸前,身下的阳物更加激烈地刺穿湿热的花穴,激起阵阵水声。

青年因为情动而大脑逐渐空白,他粗暴地覆在黑暗公爵身上,腰部疯狂摆动,充血的肉瓣来不及挽留炽热的阳物,就被再次贯穿,原本粉色的穴口因为摩擦而泛出艳红的光泽。

“啊啊……太深了……卢修斯,等等……!”voldeort有些后悔刺激青年,他的身躯因为快感而颤栗着,穴口死死绞紧肉棒,淫液顺着臀部留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黑暗公爵有点受不住青年的动作,忍不住侧身躲闪,但方向的改变使得肉棒重重顶在花心,男人的腰向上用力弓起,穴口抽搐着紧缩,前方的阴茎也射出白浊。

卢修斯在voldeort因高潮而死命收紧的花穴中狠狠抽动了几下,最终顶住花心,将精液灌入男人体内。

青年躺在黑暗公爵身上,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voldeort静静感受着灵魂被修复的温暖,没有说话。

卢修斯也沉默着,但他的情欲还没有完全发泄,埋在男人身体里的肉棒缓缓苏醒,逐渐膨大的阴茎再次撑开男人的肉壁。

许久未收蹂躏的花穴有点难以招架,因摩擦而充血的艳红穴口艰难地吮吸着肉棒。感受到穴口的些微刺痛,voldeort抬起臀部,皱着眉说:“用后面。”

男人的后穴已经在之前的狂乱中因情动而湿润,肛口蠕动着,晶莹的肠液缓缓流出。

卢修斯低喘着拔出肉棒,花穴不甘地抽动了一下却无力挽回,淫靡的拉丝连接着穴口与龟头。

青年轻笑着,将四根手指狠狠插入黑暗公爵的花穴,无情地抽插着,男人忍不住低呼一声。

大量的淫液混合着深处的白浊顺着青年的手掌流出,卢修斯粗暴地抠挖着voldeort的雌穴,又将湿漉漉的手掌抽出,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男人的后穴处。

指尖破开瑟缩的后穴,卢修斯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男人的菊穴,情动的肉穴欲情故纵地抽搐了两下,就饥渴地吞吐着青年的手指。

黑暗公爵随着卢修斯的手指动作来回摆弄着身体,初次承欢的后穴竟然熟练得仿佛多次接客的男妓,紧密吮吸着插入的异物。

卢修斯拔出手指,炽热的肉棒顶在后穴口,简单摩擦了几下,就缓缓插入男人的菊穴。瑟缩的花瓣被迫张开,男人难耐地呻吟着,前方的雌穴也无力地绞紧。

青年在男人的后穴中大开大合地驰骋,硬挺的肉棒沾满晶莹的肠液,男人跪趴在床上,忍不住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手指插入自己饥渴的花穴中,一边享受着后穴进出的阳物,一边快速地搅动雌穴,淫液在他的掌心积攒出小小的水泊。黑暗公爵的肉棒前段不断吐出前液,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低着头,双唇因快感而微微张开,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随着身后青年的抽动加快,男人的动作也逐渐粗暴,当卢修斯将阳具深深挺入肠道,几乎撞击到最深处的结肠,男人难耐地呻吟着,手指从花穴中抽出,一大股水液同时从两个肉穴的深处喷出。

两人躺倒在床上,安静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许久,voldeort起身,他轻声抽气着将卢修斯的阳具从后穴中抽离,大量的淫液与白浊从两口糜烂的肉穴中涌出,顺着苍白的大腿淌下来。两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就双双沉入了梦乡。

纯白的浴室烟雾燎烧,大理石制的美人鱼雕像缓缓倾倒手中的水瓶,潺潺流水从瓶口倾泻。

voldeort趴在浴池边上,将头枕在双臂间,黑色短发随意的散落。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近期事务繁忙,一边要大力推进魔法电视的普及,一边还要与魔法部的死硬派斗争,黑暗公爵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前段时间他将卢修斯派往美国进行合作谈判,期间voldeort的灵魂分裂症又发作了一次,他不得不假装思念卢修斯,特意去看望青年,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两天两夜才出来。

voldeort疲惫地闭目沉思,卢修斯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应该这两天就能回来。

此时他听到浴室门轻轻被推开,有个人走了进来。voldeort以为是哪位侍从,懒得理会。

来人却发出“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水声。

voldeort感到身后有温热的人体贴了上来,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后脖颈。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黑暗公爵没有回头,只是懒散地将身体倚靠在背后青年的怀中。

“回来怎么没通知一声?”他淡淡道。青年含糊的话语掩盖在一连串亲吻中:“我特意赶回来的,其他人明天才才到。”

卢修斯一边吻着黑暗公爵的脖颈,不安分的手一边探向男人胸前,修长的指尖揉弄着男人的乳珠。

voldeort低吟一声,久旷的身体逐渐被情欲点燃。他不由自主扭了扭腰,感受到青年炽热的肉棒暧昧地在自己臀缝间摩擦。

黑暗公爵侧过身来,道:“去床上吧。”卢修斯撒娇般地舔弄着男人胸口的肉粒:“就在这里吧,lord,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呢。”

voldeort微微叹气,妥协了。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魅魔血脉,他可能和上辈子一样继续专心事业与永生,但卢修斯总是有各种新奇的想法,他逐渐懒得反驳,也就坦然接受了。

卢修斯的双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最后来到胯下火热的阴茎处。青年的手掌包裹着黑暗公爵的肉棒,轻柔地撸动。然后他长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温热的口腔将阳物与温水一同含住。

voldeort只觉得敏感的弱点被紧紧包裹着,紧密的嘴唇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灵活的舌头激烈地舔弄着,引起水流的来回冲击,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他不禁来回耸动腰部,阳具在卢修斯的嘴唇间快速抽插着。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顶端的龟头抵在卢修斯的咽喉处,带来生理性的反胃感。

青年强行抑制住生理冲动,用自己的咽喉吮吸着男人的顶端,听着黑暗公爵愉悦的喘息,卢修斯的肉棒充血的几乎要爆炸。

似乎即将来到高潮,男人伸手按住卢修斯的头颅,阴茎顶端死命深入青年的喉管。窒息的痛苦使卢修斯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但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行为,刻意活动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颤抖痉挛的喉管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随着voldeort难耐的一声长叹,满满的精液在卢修斯的口腔中弥漫。青年从水中抬起头,脸颊因情欲与窒息而通红,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面颊上,灰蓝的双眼露出生理性的泪光。

voldeort轻笑着,抚摸着卢修斯的长发,“好孩子。”他微微用力坐在了浴池边,一只腿弯曲抵在池沿。大张的双腿间,艳红的雌穴饥渴地开合着。男人的手指轻触充血的阴唇,从穴口缓缓划过,拉起一条粘稠的银丝。

卢修斯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抱住黑暗公爵的腰,一只手压住男人的臀部,将男人双腿间的蜜穴压向自己的胯下。

炽热的肉刃完全贯穿了雌穴,温热的水流随着粗暴的动作一同进入,两人都发出呻吟。

voldeort难耐地皱着眉,他感受到雌穴中的水流随着动作冲击着内壁,高温的液体烫得花心抽搐颤抖。

男人的双腿夹着卢修斯的腰部,全身的受力点仅仅是两人交合的部位。青年紧握黑暗公爵的腰部,控制着男人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花穴口饥渴吮吸着肉棒根部。

“啊啊啊好烫……水都进来了……好胀……”热水随着青年的狠肏被带入花穴深处,又因为紧致收缩的穴口无法排出,voldeort感觉自己的小腹越发鼓胀。液体仿佛成为了卢修斯肉棒的延伸,宛如无孔不入的触手,探入男人的肉穴,残忍地蹂躏着从未有人造访的最深处。

听着男人的哀叫,卢修斯的阳物越发膨胀,两人剧烈的动作在浴池间掀起一阵阵波澜,晃动的热水从池沿溢出。

青年却还不知足,他抱着男人倒向池底,将黑暗公爵死死摁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胯下的肉棒凶狠地贯穿着男人的花穴。

voldeort的身体因快感而剧烈抽搐,他紧紧抱着身上的青年,两人在水中激烈地亲吻,细密的气泡从唇角逸散。

随着卢修斯的阴茎不断弹跳,重重抵在男人的花心处,肉棒顶端射出白浊,男人的雌穴深处也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液。

高潮后的卢修斯抱着黑暗公爵探出水面,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voldeort挣扎着推开青年,上半身探出水面,身体半跪在浴池边沿。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腹肌的线条越发分明。

男人难受地低吟着,用想要将体内高热的水液排出,但抽搐的穴口贪婪地闭紧小嘴。黑暗公爵将左手按在小腹处,用力挤压,他只感受到肉穴中的水流不受控制的来回窜动,带来剧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腹中的热水终于抵不住压力,从花穴中喷薄而出,水液夹杂着白浊喷洒到地面上,宛如失禁一般。voldeort的前端再次射出几滴精液,还未平复的身体被推上更高的巅峰。

卢修斯看着这一幕,双眼几乎要泛红,他游到池边,双手拖拽着男人的双腿浸入水中,好像海妖饥渴地捕捉着他的猎物。

烟气弥漫的浴室中再次回荡着水声与呻吟,不知多久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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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春光满面地从黑暗公爵的庄园中走出。他的眼中充满了餮足,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事。

自从舞会上黑暗公爵公开了他们的关系,近一年来卢修斯除了工作时间,都腻在voldeort的身边。也就是最近一个月因为要去美国,他们才分开这么久。

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成员们从最初的冷眼旁观,到不可置信,再到阿谀奉承,所有人都体会到了黑暗公爵对卢修斯的宠爱。

但卢修斯也不是没有烦恼,比如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

“小马尔福,你这个卑鄙下流的贱人,lord终究会发现你的真面目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噢不,应该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拦在卢修斯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自从voldeort有了第一个公开的情人,贝拉简直要疯了。她不顾双方家族的反对,毅然与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长子离婚,热烈地追求着黑暗公爵,但一直没什么成效。

“也许你还记得,当你被迫成为马尔福家主时,是布莱克家帮助了你。”贝拉的脸上充满厌恶与仇恨:“我还记得被你退婚时,茜茜哭红了眼,她还没毕业就在准备婚纱的样式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渣子。”

卢修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的确为了自保刻意拉近过与纳西莎的关系,“我的确对不起纳西莎,但我已经和她谈过如何补偿了,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与你无关。”

贝拉黑色的卷发在空中飞舞,她的双眸中跳动着仇恨的火花,她尖锐地高喊着:“与我无关?!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不知怎么骗取了那位大人的信任,我一定会拆穿你的,一定会!他会知道,只有我才是最爱他的人!!!”

卢修斯不想再与这个疯女人纠缠,他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这时一声“速速禁锢”从身后传来,卢修斯毫无防备,被钉在原地。

“你,你怎么敢?”卢修斯不敢置信,这可是黑暗公爵的庄园门口。

贝拉嗤笑着,“他会原谅我的,只要我拆穿你这个骗子的把戏,黑暗公爵会奖励他忠心的仆从的。”

她把玩着手中的魔杖,突然面色一厉:“就让我来揭穿你吧,摄魂取念!”

卢修斯感觉一股外力侵入了他的大脑,粗暴地翻找着记忆。他努力反击,强行思考着不想干的事情。但贝拉的魔力本就是沃普尔吉斯骑士团中的佼佼者,他的抵抗越发艰难。

“钻心剜骨!”剧烈的疼痛席卷了青年,他忍不住哀嚎着,再也无力抵抗贝拉的入侵。

“不,不,怎么会……”半响,贝拉脸色苍白的停止了魔法,她后退半步,喃喃自语道:“lord为什么会……难道……是因为我的性别不对?”

贝拉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她完全遗忘了卢修斯的存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阴暗的大厅中光线阴暗,仅有壁炉的火焰发出微弱的绿光。一群黑袍巫师寂静地围绕着长桌坐着,他们不但一言不发,连衣物摩擦的声响也完全未闻。

黑袍男子站在长桌尽头,手中的魔杖在空中发出银色光芒,字母拼成的单词悬浮在空气中,“deatheaters”映入每个参会者的眼瞳中。

“在座的各位,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聚会过了。”voldeort优雅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也许有人认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扩招之后,我已经遗忘了由纯血精英们组成的食死徒组织。也许有人觉得,我已经改变了净化巫师血脉,让高贵的纯血巫师统治世界的理想。”

黑暗公爵轻轻挥舞着魔杖,银色的字母流向一个矮小的身影,所有黑袍巫师都快速散开,留下这个倒霉蛋瑟瑟发抖。

“兰德斯,你和圣徒余党的交易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隐秘。”voldeort轻柔地说。

“lord,原谅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lord,我只是想要多分点利润,我鬼迷心窍了……”中年男人哀求着,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望向几个同事。

“在我改变了对待麻瓜的策略后,好像有人已经遗忘了黑暗公爵的威名。”voldeort微笑着,他举着魔杖将中年男人高悬在半空中,黑色雾气组成的巨蛇盘绕其上。随着巨蛇的身体一寸寸绞紧,男人发出非人的惨叫,恐怖的嘶嚎回荡在每个食死徒的心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停止了,voldeort松开魔杖,一滩烂肉般的尸体坠落在长桌上。

黑暗公爵悲伤地摇了摇头,“弗利家的长子真是太倒霉了,去阿尔巴尼亚旅游竟然遇到了黑球蟒。”他望着另一个男巫道:“尼奇,请把我的问候带给你父亲,我为老弗利的中年丧子感到万分惋惜。”

名为尼奇的男巫恭敬地弯腰应是,他的脸上强行挤出悲伤的神情,嘴角却不断上扬,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送走了我们可怜的朋友,还有一桩小事需要解决一下。”黑暗公爵转身坐在了高背椅上。

“有一位我最忠诚的追随者,我从来不曾担忧过她的忠心。然而几天前,她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莹绿的火光跳跃着,在voldeort苍白的面容上投下一片变幻的阴影。

黑暗公爵想到了上辈子的贝拉,她一直追随到最后一战,在那场滑稽的大决战中死去。也许因为对贝拉怀有一丝怜惜,他对贝拉各种出格的行为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她做的太过了,黑暗公爵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沉默的人群中站出一个高挑的身影,贝拉的嗓音比往常更显得沙哑:“lord,请原谅我。”她解开黑色斗篷,露出被血色浸染的巫师袍,食死徒们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透过被血浸湿的衣袍,可以隐约看到贝拉背上满是鞭痕,深可见骨的伤痕横亘在她的身体上,破裂的创口还在不停渗出鲜血。

voldeort沉默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命令众人:“会议就到这里吧,贝拉你留下。”

等到外人都消失,贝拉才慢慢走到voldeort的身前。她跪下,试探性地轻轻将头颅靠在黑暗公爵的膝盖上,宛如幼鸟羽毛的轻颤。

voldeort的手指穿过她卷曲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梳弄着。“lord,为什么是卢修斯呢?”贝拉低喃着,“我一直那么努力,那么忍耐,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呢?”

贝拉的声音越发哽咽,voldeort微微叹气,是啊,已经有了个卢修斯,他也不介意再有个情人。

微凉的身躯靠过来,贝拉在黑暗公爵无言的纵容下跨坐在他大腿上。低头凝视着男人,贝拉的长发垂落在脸庞,她一边轻柔地解开上衣的纽扣,一边深深注视着voldeort:“lord,我愿意为了您,变成任何模样。”

随着话音结束,贝拉的巫师袍也滑落在地,触目惊心的鞭痕下,是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

黑暗公爵瞳孔震颤,他都做好今后花时间应付贝拉的准备了,结果贝拉竟然变成了男人!

“lord,您更喜欢这样的我,是吗?”贝拉微笑着,她,不,现在应该用他,男人抓住黑暗公爵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voldeort不由走神了一下,想着这样也不错,正好可以弥补卢修斯出差时的空缺。不过,给了他这么大惊吓,他可要好好惩罚一下贝拉。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贝拉的肌肤,划过仍在流血的伤痕,高挑的青年忍不住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残忍地探进伤口中,温热的肌理被撕裂,鲜血四溢,痛苦的低吟弥漫在房间中。

黑暗公爵谈定地抽回手,淡淡道:“去止血,然后洗澡,去卧室等我。”

继续研究了一会魔法,voldeort走向卧室。昏暗的灯光下,高挑的男性侧卧在床上。他身无寸缕,黑色卷发披散下来,白皙的身躯在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黑纱遮掩着贝拉的眼部,更映衬得他的鲜红唇瓣娇艳欲滴。

voldeort微微一笑,抬手唤出黑雾凝聚成的蛇群。黑宝石般的鳞片反射微光,三角蛇头不住吐信,群蛇从地毯上窸窣地滑过,顺着华丽的床柱攀援。

贝拉听到声响,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肌肤触碰到冰冷的蛇鳞,微微颤栗。

无数的黑蛇缠绕到青年洁白的身躯上,将他死死锁在床上无法动弹。黑暗公爵翻身上床,伏在贝拉身上。男人苍白修长的大腿隔着蛇群摩挲着贝拉的腰部,青年难耐地呻吟着,阳具仅因为这点触碰便留出前液。

voldeort指尖的光点晃动,一条黑蛇紧紧缠绕住贝拉的脖颈,鳞片绞动反射出彩色的光泽。贝拉喘息着,无助地张开嘴剧烈呼吸,voldeort欺身上前,含住他的舌头缠绵地纠缠。

唇舌交融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激烈地热吻,贝拉的脸因为窒息而嫣红一片,但他几乎忘却了一切痛苦与不适,只想与他的爱人,他的君主永远缠绵。

痴缠的亲吻间,蛇群将两人包裹,冰凉粗粝的鳞片摩擦过最敏感的肌肤,voldeort难耐地仰起头,发出颤抖的吐息。

贝拉不甘地追逐着男人的嘴唇,他的头颅急切地扬起,在男人苍白的脖颈上撕咬吮吸。

voldeort取下贝拉的黑纱眼罩,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触碰我。”

男人指挥着蛇群再次将贝拉紧紧禁锢,之后跨坐在青年身上。黑暗公爵的左手扭动着胸前的乳珠,右手则滑向下方。

张开的双腿间,鲜红的肉棒高高耸立着。手掌不耐烦地拨弄开挺立的阳具,来到下方饥渴的雌穴。

充血的阴唇挺翘着,露出微微开合的穴口。男人拨出藏于肉瓣中的阴蒂,粗暴地揉弄。

“啊……好爽……”voldeort故意高声呻吟着,他微笑着看着贝拉充血的眼睛,将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敏感的小穴痉挛着绞紧手指,晶莹的淫液在抽插间顺着手指流下,滴落在贝拉身上,带来灼烧般的情欲。

“嗯……太浅了……啊啊……”黑暗公爵的动作越发激烈,他逐渐顾不上观察贝拉的神情,弯腰激烈地抽插着自己饥渴的雌穴。

随着手指的剧烈肏弄,花穴颤抖着喷出水液,但早已习惯被肉棒贯穿的雌穴并没能迎来高潮。

男人喘息着,腿根颤抖。voldeort用蛇语命令一条黑蛇爬到自己的双腿间,无机质宝石般的蛇瞳打量着粘腻潮湿的深穴,黑蛇探出蓝色的蛇信,仿佛在探查这个淫荡雌性的信息素。

贝拉粗喘着,他的肉棒被蛇群紧紧束缚,充血的阳具被勒得发紫。他看着黑暗公爵双手分开粘腻的肉唇,黑蛇晃动着头部,进入男人的雌穴。

粗糙的鳞片摩擦敏感的黏膜,穴口被刺激得越发嫣红。voldeort大口喘息着,感受着冰冷的蛇躯贯穿了自己,抽搐的肉穴随着黑蛇的越发深入而无助颤抖。

男人的身体因快感而无力地趴伏在贝拉身上,随着黑蛇的抽动,两人紧紧相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贝拉的神经,他的肉棒顶弄着黑暗公爵光滑的小腹,在又一次摩擦中射出大量白浊。

voldeort喘息着,被情欲燃烧得血脉沸腾。他可惜地用指尖蘸取小腹上溅到的精液,鲜红的嘴唇吮吸着手指上的白浊。

欲求不满的男人单手一挥,贝拉的精气混合着黑雾化成一条银色的巨蛇,盘绕在两人之间。

voldeort再次俯下身,与贝拉唇舌相接,灵活的舌头搅动着对方的口腔。巨蛇盘绕在男人身躯上,下腹的鳞片在摩擦中打开,露出两根黑紫的带刺阴茎。

黑暗公爵感受到尖刺的蛇类阴茎在花穴外摩挲着,冰冷的尖端刺穿肉瓣的防护,进入深处。

硕大的带有倒勾的肉棒撑开花穴,voldeort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贝拉咬住男人的喉结,用力地吮吸着,因情欲与嫉妒而发狂。

蛇类阴茎随着巨蛇的摆动在男人的雌穴中激烈抽插着,voldeort的身躯随着快感而颤抖,腰肢狂乱地扭动着,迎合着巨蛇的肏弄。

“啊啊啊太深了!呜!不要……”男人的呻吟带着哭腔,从未接受过的异族肉棒底端有着巨大的膨大,随着巨蛇的狂肏几乎要进入雌穴,嫣红的穴口被肉球完全撑开,丝丝血色在抽搐的黏膜上蔓延。

黑暗公爵被肏得双眼翻白,几乎已经无法控制魔法。巨蛇血宝石般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它吐动蛇信,一直蠢蠢欲动的另一根阴茎悄悄顶在蠕动的菊穴处。

随着男人的身躯再次被抛起又重重落下,紫红的阳具破开菊穴进入最深处,狠狠撞在结肠顶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暗公爵哀叫着,全身无法抑制地抽搐,前方的雌穴深处喷出大股淫液,而可怜的肉棒直接射出参杂着白浊的黄液,竟然被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逼得失禁了。

贝拉眼睁睁地看着尊贵的主人被肏成了最下贱的荡妇,他的肉棒在空气中弹动着,再次射出大量精液。

昏暗的卧室中,银色帷幕围绕的大床上传来水声与低吟。

俊美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被蛇群环绕,巨大的银色巨蟒缠绕着苍白的躯体,正在激烈地耸动。

男人的下身两处淫穴都被巨蛇贯穿,紫红的肉棒在飞速的肏弄中若隐若现,充血的穴口堆积着白沫。

无力抽搐着的黑暗公爵已经无法维持魔法,贝拉艰难地从蛇群的禁锢中挣脱。刚腾出手来,贝拉就迫不及待地伸向男人,粗暴地将男人的大腿分开,紧紧按在胸口。

贝拉着迷地望着眼前的景色,黑暗公爵鲜红的雌穴被硕大的蛇类肉棒贯穿,在激烈的抽动下艰难地吞吐着底端的肉球,穴口被巨大非人的阴茎撑得发白。

稚嫩的菊穴也被肉棒无情地肏弄着,晶莹的肠液顺着黑红肉棒流下,在剧烈的摆动中,挺翘的臀部与阳具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黑暗公爵的头颅无力地歪在一边,双唇微张。贝拉扯着男人嫣红的淫舌,用手指搅弄着湿热的口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男人的嘴角滑落。

贝拉轻咬着男人的小腹,将沾满唾液的手探向抽搐的雌穴。瞅准肉棒抽插的空隙,青年的指尖浅浅插入肉穴,承受了太多的雌穴无助地瑟缩着,伴随着男人喉咙深处溢出的悲鸣。

青年痴痴笑着,安慰地轻吻着黑暗公爵的额头,手指却残忍地增加到了两根。

巨蛇感受到交合处的异物,不满地摆动了一下尾巴,更加快速地律动起来。

贝拉微笑着,两指用力分开,voldeort哀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将艰难吞吐肉棒的菊穴更加深的钉在阳具上。

从分开的两指间可以看到,嫣红的肉壁无力的绞动着,湿漉漉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抽搐吮吸,白浊的液体糊满内壁。

望着这朵艰难绽开的花朵,贝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炽热的舌头探入雌穴,随着巨蛇肉棒的肏弄抽插着。

“啊啊啊!不!别!呃啊啊啊啊啊!”湿热的唇舌贴近,voldeort发出惊惶的劝阻,却无法阻止贝拉的吮吸。

男人的身体不断弹跳抽动着,美丽的头颅向后倾斜,宛如垂死天鹅般发出低鸣。

随着黑暗公爵的花穴拼命地绞紧,巨蛇不甘地耸动着,最后深深抵在花心处射出大量白浊。

射精后的肉棒微微有些疲软,但蛇类的倒刺仍然紧紧勾着敏感的雌穴。贝拉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巨蛇的阴茎,用力向外扯,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被扯出体外,一截红润的肉膜从雌穴中探出。

巨蛇不满地低吼着,却敌不过贝拉的巨力,紫红的肉棒退出雌穴,大股白浊瞬间从穴口满溢而出。

随着“噗嗤”的轻响,青年炽热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贯穿了男人的雌穴。

刚刚潮吹的雌穴无力地包裹着青年的阴茎,被极致扩张的穴口一时间无法合拢,松松垮垮地吞吐着,大量的淫液与白浊从交合处的缝隙流出。

“……您下面那张小嘴,变松了。”贝拉轻轻附在黑暗公爵耳边说。

男人的雌穴羞耻地抽搐了一下。

贝拉一边伸手撸动voldeort的阴茎,一边紧紧掐住男人的根部,疼痛与快感让男人倒抽了口气。

“荡妇,夹紧点!”贝拉凶狠地肏着男人的雌穴,隔着薄薄的黏膜,他能感到插在男人菊穴中的异族阴茎,这越发激起了贝拉的凶性。

随着贝拉动作的加快,巨蛇也不甘示弱地凶狠抽插着,一人一蛇仿佛在竞赛一般,伏在男人身上大力征伐。

voldeort已几乎无法思考,过量的快感阻隔了大脑,男人紧紧抱着贝拉,呻吟着被两根肉棒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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