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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访问奥萨城被三兄弟抢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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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之前,火车停在了奥萨城车站。

前面的贵客专用车厢先开了门,青荬和梅谢由监国公主的禁卫领着,下车去逛街了。而温雅下车后则是搭了一趟车站等客的马车,拿着一路上整理的战报和新指令去了奥萨城哨所。

奥萨城便是当下周朝边疆的第一大城,曾经是名为比耶萨的一沙漠蛮族的首府,被周朝监国军所征服而收为领土后,便成了沙漠地区的贸易枢纽。

奥萨城再往西,便是香国与纳米里国这两个同样是被监国军征服的附属国,以及向南还有刚被收为附属国的夕国。

温雅没有把这些地方划入周朝的领土,其一是由于管理不便,其二是这些地区原先的统治者已经被她推翻,新上任的管理者无论从经济还是政治文化都非常偏向周朝。由这些本族代理人实行对外族居民的教化,反而比由周朝人直接同化来得方便。

不过即使没有纳入周朝版图,香国与纳米里国也已经建立起与周朝中原的商贸通路,每年都有更多的当地人进入温雅通过铁轨建立的贸易网络,也有更多的中原人通过这铁轨网络去开辟新的市场。

当然,温雅的监国军也不是义务劳动。除了给这些边疆地区带去货品、给中原带去商机,温雅的另一个目的便是西部平原的油矿。

香国人的祖先也建立过繁盛的帝国,而他们从地下挖出黑色的油状天然燃料,被称为“香火药”,后被命名为燃油。这燃油比煤更耐烧,并且能分离出不同比重的组分,能够适配多种轮机的需求。

虽然曾经的香帝国耗尽了地表的“香火药”,但经过周朝机造阁学士的预估,香国与其邻国纳米里的领土内还有多处燃油矿脉。而在温雅征服了这两国后,便由监国军后勤部组织了对燃油矿的勘探与开采,再把采得的燃油通过奥萨城运往中原。

除了采矿事宜之外,监国军后勤部也在奥萨城建立了哨所,协助管理奥萨城的城内治安。不过要说起这里的主要管理者,倒还真是有些复杂。

奥萨城原本有三个主要族群,其中香族与帕恩族是来自邻国的父系民族,而真正最初的奥萨人则是名为泽林族的母系民族。在监国军到来之前,奥萨城是香族与帕恩族占了上风,泽林族的领地被两个外来父系民族蚕食。

然而在奥萨城被收为周土后,监国军前锋部的男兵们离开,留下后勤部的勤官们均为女子,因此也倾向于选择女子做新的管理者,便扶持了泽林族上位。而其他沙漠地区来投奔奥萨城的新居民也大多皈依了泽林族,很快便盖过了香族与帕恩族之前的风头。

而温雅此次在奥萨城稍作停留,除了到哨所的电报站向大营发布作战指令外,便是去城中心的颂苏堡与泽林族祖首见面用餐。

泽林族现任祖首维西亚是一名青年女子,奥萨城格物院出身,周语也十分流利,在诸多观点上都与温雅有所共鸣。两人平日就常通过电报书信交流,见面自然也是相谈甚欢。

餐后,这位维西亚祖首安排了马车,并自己陪同送温雅回车站。而由于有泽林族祖首陪同,温雅的禁卫便坐了下一辆车。

走在半道上路遇格物院的人,维西亚临时下车去谈话,可还没等她回到车上,这泽林族安排的马车竟撇下祖首自己走了。

温雅发觉自己是被“劫持”了,却也知道敢在维西亚眼皮子底下“劫持”她的是谁,有些无奈地朝前面的司车说了句:“可以了纳绮特,别总搞这种花活,你若是好好请我,我也未必不会应邀。”

原来“劫持”温雅的正是帕恩族祖首家的小少爷们。

帕恩族原是父系游猎民族,行走婚制。按照他们的传统,适婚男子会组队到外族的聚集处游弋,抢去心仪的女子带到营帐里婚交,再把人送回原族。之后这些男子回到族里生下孩子,自然是只知其父不知其母。

不过自从在奥萨城定居,帕恩族的走婚方式也变得文明了些,从随意抢人演变成抢过一次之后就结下婚配关系,只不过男女双方仅是做那事时见面,平时还各回各家。而奥萨城被收归周土后,康静公主为防止本地人骚扰商队禁止了明面上的抢婚行为,但私底下的抢婚还是屡禁不止。

其实这已不是温雅第一次遭遇帕恩族的抢婚小队,只不过之前被“劫持”时温雅还染着风寒,便直接让禁卫将他们喝退了。

而今天带队的这位,还是两年前“劫持”温雅的帕恩族祖首家的老二纳绮特,而他的队员倒换成了刚到婚龄的双生弟弟,比瑟尔和佩如。

温雅有所预期,这三个男孩子能将泽林族的马车夺来,多半也是得到了祖首的默许。去年奥萨城政坛出了一件大事,是帕恩族祖首第一次抛却走婚的传统,让大儿子纳维缇嫁给了现任泽林祖首维西亚。因此维西亚给纳维缇的弟弟们一些特权,想必也可以理解。

在温雅点出了劫车者的大名后,外面立刻传来纳绮特清澈的声音,说着带口音的周语:“原来公主还记得我呢?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看样子,纳绮特是打定主意要把“抢”的过程执行到底了。

这俩泽林族的马车很快便停在了一座宏伟的石质宫殿前。温雅就在车厢里等着,不一会门被从外面拉开了。拉开门的少年肤白貌美,身上的缎面短袄绣着京城时下流行的纹样,只有他那头黑亮的卷发标志着帕恩族的身份。

“纳绮特?”温雅问。

“公主真是的,我是佩如啊!”那漂亮的少年伸手来抱温雅,而温雅也任由他把自己抱下了车。

帕恩族少年比中原人发育得快,虽然佩如的年纪比雨沐他们还小些,可身量已经颇为修长,把温雅抱在怀里毫不费力,那劲瘦的腰曲线如一把好弓,想来也已经禁得住骑了。

而被佩如抱下车后,温雅便又看见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打扮也完全相同的少年,神情有些怯懦,却睁着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她。这想来就是佩如的双生哥哥比瑟尔,没想到和佩如却还有些性格反差。

佩如抱着温雅,正要往殿门里走,就被另一名年轻男子拦下。再仔细看,那人虽然身材已与成人无异,可那张与比瑟尔和佩如六七分像的俏脸却还带着些少年的稚气,和初熟待采的身子有种微妙的平衡。

佩如被哥哥拦住,只好乖乖地把怀里的温雅交给纳绮特。就这样,纳绮特抱着温雅,领着他这对双生弟弟快步奔向了他们的寝宫。

纳绮特兄弟三人既然要抢监国公主,自然是做好了各种准备。

新房打扫干净又以乳香块熏蒸,石质的地面全都铺上了羊毛地毯。而纳绮特和比瑟尔、佩如也是提前用圣泉水沐浴,在他们浓密漂亮的长卷发里喷了帕恩族特制的香水,在短袄和长袍下面只穿了轻薄的亵衣。

纳绮特把温雅放在床上,便和他的双生弟弟们一同脱去外衣,青涩却急切的样子倒是有些滑稽。只是兄弟三人脱了外衣之后,却又没有继续脱亵衣,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全都愣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雅坐在床上,看着面前三个漂亮的少年:“轮流来,谁第一个?”

比瑟尔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佩如耳尖泛红有些跃跃欲试,可纳绮特抢在了他前面:“我、我是哥哥,自然该我先。”

“既然是哥哥,为何不让让弟弟?”佩如唱反调已经习惯,“我和比瑟尔在家都以二哥为先,今天就让我们一次吧?”

内向的比瑟尔此时也点头附议:“是呀……”

纳绮特有些不快,但为了给最为敬仰的监国公主留一个关爱兄弟的好印象,还是说:“也行,不过你们两人也得分个先后吧?”

佩如从床头矮桌的抽屉里摸出两枚铜钱,装乖卖巧道:“咱们谁都不吃亏,就让老天决定吧。铜钱落下若是正面,就让纳绮特哥哥先来;若是反面,就让比瑟尔哥哥先来。我是弟弟,就占两种都不是的情况吧。”

纳绮特气得戳了一下佩如的额头:“你占一正一反,比我们高一倍是吧?这点小把戏还想骗你哥!”

这样一闹,他也不好再和弟弟们抢了,但又不想让佩如占便宜,便推了比瑟尔上前:“就你先了,比瑟尔。”

佩如也不恼,反而笑着一同去“帮”和他一模一样的双生哥哥。都不用温雅动手,纳绮特和佩如便已经把比瑟尔按到了床上。两人还要帮着扒比瑟尔的亵衣,比瑟尔连忙紧紧地抓住领子:“让我自己来……”

谁知他这么说,反而也被纳绮特戳了一下额头:“什么自己,要让公主来,懂不懂?”

他挽了温雅的手腕,放在他弟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真诚中带点妒忌地推销道:“公主,你别看比瑟尔年纪小,他那里生得可大了——你先骑着试试,不满意还有我呢。”

“也还有我——”佩如刚开口,就被纳绮特推到了一边。

再看比瑟尔,本以为他会像青荬那般羞得落泪,却没想到这漂亮的男孩子虽然整张小脸都泛起了粉色,那双大眼睛却亮晶晶地望着温雅,像是对这事同样颇为期待。

温雅不禁笑了一下,看来这边疆的男子跟中原还是有所不同的。正好她便不用特别顾及身下人是初次,像拆礼物般剥开比瑟尔身上轻薄的亵衣,露出那副修长漂亮的身子来。

比瑟尔同佩如和纳绮特一样肤色很白,却不是中原人的温润如玉,而是浓郁柔滑如牛乳般的白。相貌同样的浓艳,嘴唇不点而朱,而胸前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自然也是一样的色泽艳丽。不过在他两条紧实的长腿之间,那处东西倒是粉白的颜色,一副未经人事的稚嫩可爱。

温雅把手伸向比瑟尔腿间,他竟反射性地夹住了腿,让她的手没能摸到那对玉卵,只是摸着他大腿内侧细嫩光滑的肌肤,手感倒是不错。

“呜……”比瑟尔竟连被这样单纯的触碰摸得低吟出来,被纳绮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手臂:“松开腿,别丢了帕恩家的脸。”

比瑟尔还是听了哥哥的话,况且他也想着,帕恩族的男子个个都是这样来的,想必这事也没有什么。可他腿上刚刚放松,那只柔软的小手就直接握住了他那两枚自己都不会多碰一下的玉卵,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升起,又可怕又新奇,像是要直接从他那处小口涌出来。

“啊、啊!”比瑟尔惊叫了一声,看着他腿间那处娇嫩的物什迅速膨大起来,直直地立起了一根硕大的肉棒。

旁边纳绮特和佩如也看得愣住了。奥萨城民风剽悍,尤其是帕恩族这样的父系氏族,同族里未婚的兄弟们一同沐浴也没什么隐私。可他们以为自己对腿间的东西了如指掌,却未曾见过这处物什胀得如此巨大。

比瑟尔见哥哥和弟弟都面露惊讶之色,不禁心里有些得意,红着小脸去拉心上人的手,本能地想让她亲亲自己。

谁知佩如却直接从侧面抱住了温雅,颇有些莽撞地献上自己的朱唇,却因为没对准先亲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后才被温雅抓住那一把乌黑的卷发,偏过头吻上去。

这个吻是浅尝辄止的,不过还是亲得佩如双眼迷离,险些没有倒在他的双生哥哥身上。而他表现得如此羸弱,让纳绮特颇为不屑,挤开佩如自己向温雅献吻。

纳绮特觉得自己比弟弟们成熟许多,一定能伺候得让高贵的监国公主满意。不过温雅也知道,他虽然长得高大却还只是个少年,为了保全纳绮特在弟弟们跟前的面子,只是浅浅在他唇间舔了两下,便放开了他。可即使如此,纳绮特重获呼吸后还是双颊绯红,结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好几次才找回呼吸。

比瑟尔光裸着身子被温雅骑在腿上,涨立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却只能看着她亲吻过他的弟弟又亲吻他的哥哥,不由得心里生出妒忌,眼眶里也泛酸起来:“公主……你也亲亲比瑟尔……”

温雅一只手被比瑟尔拉着,另一只手伸进纳绮特的亵衣里,随意地摸着他腰上温暖光洁的肌肤,逗弄身下的漂亮少年道:“我亲了佩如和纳绮特的嘴,到你这里改成亲身下这东西可好?”

比瑟尔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含着泪,也不知究竟懂不懂得,羞涩而期待地点头:“也好……”

于是温雅便解了衣物,跨到了那根挺立的硕大肉棒上。比瑟尔的肉棒不光分量硕大,样子也十分浓艳可爱,柱身的颜色是粉白的,可顶端那颗粉果却同他的朱唇般鲜红欲滴,就像一颗熟得恰好的果子诱人采撷。

可比瑟尔本人却不知道高贵的监国公主竟要将他的肉棒吃进体内,还以为这房事只是心上人用腿间的肉瓣轻轻亲一亲他的肉棒,就像她刚才亲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样。

而最初温雅也确实只是轻轻降下身子,坐在了比瑟尔红艳的粉果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肉瓣包住,又痛又有种奇特的刺激,让比瑟尔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嗯、啊嗯!”

纳绮特和佩如都以为这样便是被成功地骑了,听到同胞兄弟真切地发出传说中的叫床声,不由得暗暗羡慕。佩如还红着脸调侃双生哥哥:“比瑟尔怎么像个发情的猫儿似的,叫得好生放浪。”

然而比瑟尔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那处敏感的粉果顶端被含在心上人的肉瓣间,却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间竟有一处紧闭的小穴口。虽然对房事知之甚少,可他直觉地猜到了那处小穴口要将他这涨大的肉棒吞吃进去,顿时吓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温雅感觉到双腿下那劲瘦结实的腰在颤动,便知道这帕恩族的小少爷是骗不过,于是直接向下坐去。比瑟尔的处子肉棒已然很大,而她在兴奋时穴里又紧得非常,两相结合还是颇用了些力气。好在穴里流出的水润湿了那颗红艳硬涨的粉果,润滑了肉棒被迫将穴肉向周围挤开的过程。

纳绮特和佩如压根没想到竟有什么东西能把这般粗的肉棒套入其中,只见到自己的兄弟突然发出“呜”的高声哭叫,双腿像痉挛了一般剧烈颤抖,双手同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纳绮特只以为弟弟身子不适,连忙去试比瑟尔的额头:“比瑟尔,是哪里不舒服?”

可佩如却真切地看到他最敬仰的监国公主,已然用腿间的不知什么地方将他双生哥哥的肉棒吃进去了一截,那处穴口已然被撑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与比瑟尔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一起。因为是双生子,他和比瑟尔一直有些隐约的感应,只感到此时比瑟尔难受得想死,连带着他也难受起来。

“进、进去了……”佩如被吓得呆住,小心翼翼地去拉温雅亵衣的袖口,“公主……比瑟尔好疼,求求你放过他吧……”

佩如这样说了,纳绮特才突然想起来,他们的大哥纳维缇在嫁去泽林族之后曾经回来秘密找过他,是受父亲嘱托传授做那事的经验。

当时纳维缇说得不明不白,纳绮特也听得不明不白。可到现在他忽然明白了,连忙去拦佩如:“你别碍事,本来就该这样。”

佩如没料到哥哥会阻止:“可、可是,比瑟尔像是很疼的样子……”

“这有什么可疼的?”纳绮特抬手把他往边上推了推,反而去帮着温雅按住比瑟尔,“公主你别担心,我这弟弟就是娇气了些,进去就乖了。”

温雅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帮着外人操弄弟弟的,不禁觉得有趣,捏住纳绮特的下巴摩挲了一下:“你倒挺听话的,下一个就弄你。”

谁知她这么一说,刚刚还对比瑟尔的处境有所同情的佩如立刻不乐意了,凑过来将光洁温热的胸膛贴上了温雅的手臂:“纳绮特都说好了要让弟弟先,公主可不能让当哥哥的食言啊!”

他们俩在这里争先后,却不顾温雅此时又将比瑟尔那根娇贵却粗大的肉棒坐进去了一截,顶端结结实实地亲到了刚刚降下的子宫。

“呜、呜嗯……”比瑟尔被亲得再度哭出了一声,只觉得夹紧摩挲的疼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腿间涌上来,从小腹蔓延到整个身子。可他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却像是天生就会讨好一般,在触到心上人软滑的子宫口后,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又涨大了一小圈。

“嗯,比瑟尔很乖嘛。”温雅拍了拍身下人泪眼朦胧却浮起媚色的俏脸,把青涩的少年变成男人,这个过程真是令人颇感满足。

“公主……”比瑟尔含着泪,忍着身子上的难过,用脸颊磨蹭着心上人柔软的手指,“痛,但是……但是喜欢……”

父系族群本没有什么爱情的文化,可年轻人的爱恋又怎么压抑得住。比瑟尔自己还不明白,但他那根直接连着灵魂的肉棒已经替他做出了求爱的颤动。

“喜欢就好。”温雅轻笑了一声,身下放松靠着自重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端一边亲吻着子宫口,一边将她的子宫顶到了最里面。

“呜——”比瑟尔直接被操得脑海里空白了片刻,腰部以下都像是失了控制,在紧绷颤抖之中,白如牛乳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粉色。可他在神智朦胧间,竟带着哭腔唤出了意识深处的话语:“公主……好爱公主……”

温雅揉了揉他头上黑亮的卷发,手指又沿着比瑟尔光洁的前额向下,沾去他红艳眼尾的泪珠。不过还没等她进一步安慰比瑟尔,就被佩如从身侧抱住:“我也爱公主,公主也爱爱佩如吧——”

这已经是佩如第二次打断温雅的动作了。温雅本想呵斥,却见佩如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不禁生出些别的心思,当即从正被骑得意乱情迷的比瑟尔身上抽起身,直接跨上了佩如的腰。

佩如没料到公主会如此,在毫无防备下竟被温雅推倒在双生哥哥身旁,在他惊叫出声的同时,那根与比瑟尔形状一致的肉棒也在爱抚下迅速地直立起来。

温雅就像之前骑上比瑟尔一样,直接对着佩如那根还在涨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刚刚还在勾引挑逗监国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爷,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声,两条长腿绷紧了无法动弹,而他抬起手像是要去挡温雅,动作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紧紧地攥住散开亵衣的下摆,而舍不得拦她一下:“呜……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尔刚从被骑着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觉中稍微恢复。那处最为敏感的肉棒上还残留着心上人的些许温度,此时却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冷,心里模模糊糊的爱意和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他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佩如被公主疼爱,双生子的共感顿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强撑着被骑到发抖的身子坐起来,同佩如刚刚那样用自己温热的胸膛去贴温雅光裸的背。兴许是因为已经被温雅要了初次,比瑟尔发于内心的挑逗动作竟也有些无师自通,不像佩如和纳绮特只是简单凑上去,而是在肌肤相贴时缓缓摩挲。

比瑟尔身上刚刚被操弄得颤抖的粉肉散发着热气,蒸起了帕恩族传统涂抹在发间的花香精油,香气与少年清澈的气息混合,透过两人缠绕的发丝落到怀中人的耳后,勾得温雅生出一丝去亲近的欲望。

于是温雅便就着这个骑着佩如的姿势,回过头却靠在比瑟尔怀里和他接吻起来。而比瑟尔紧贴着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爱恋却也不敢多有什么动作,那根已经被温雅操弄过却没有释放的硕大肉棒硬胀着,轻轻搭在了她的后腰上。

可怜的佩如初次就正赶上公主兴奋时被一坐到底,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还没有任何的适应就亲进了公主温热湿软的子宫口里。而公主却被刚刚被他捉弄的比瑟尔抱在怀里,此时的温柔连同这个吻全都给了他的双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来,可下身已经疼得只剩下颤抖,好不容易压下去哭音,勉勉强强说出求饶的话来:“公主……求求了,轻、轻一点……”

“小贱货,你不是想被骑么?”温雅松开了比瑟尔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伸手随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间拧了一把,“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这点能耐?”

她骂了佩如,倒是让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纳绮特心里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为祖首继承人的好胜心。可现在温雅骑着的不是纳绮特自己,他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跟着嘲讽佩如:“公主,我两个弟弟一个好一个孬,这很明显是哪个孬的。”

谁知佩如此时也认怂了,见心上人只会戏谑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错了,这是该让哥哥先的……”又去求骑着自己的温雅,“公主……去弄纳绮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这又一声哭叫,便是温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为了惩罚他轻佻狡黠的性子,干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洁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好久,张着朱红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带着媚音的哭喘,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当佩如准备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爱时,温雅却又突然抬起身,在双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时,向后挪了半个身位而直接骑上了比瑟尔刚刚贴在她腰后的那根红肿的肉棒。

比瑟尔的肉棒之前被夹着操了几下却没有释放,之后又因为与心上人接吻而盈满爱意,此时硬胀着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就这样被直接骑上,顿时疼痛混合着爱意从顶端反涌回心里,竟涨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过去。

他与佩如两双一模一样的长腿还交织在一起:佩如是刚刚被骑得双腿发颤,比瑟尔则是现在被干得双腿绷紧。

温雅骑着比瑟尔的肉棒,双手却在身前将他的腿曲起分开,这个姿势让比瑟尔腿间的肉棒被迫更向上挺,也把穴口吞吃肉棒的画面在他的两位兄弟面前暴露无遗。

在比瑟尔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骑坐他肉棒的情状,可他能看见对面瞧着的纳绮特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弟弟与监国公主身体相连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刚被折磨过的肉棒色泽浓艳,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而比瑟尔看见双生弟弟即使刚被骑到哭叫此时也要挺着肉棒直起身的媚态,便能想到自己刚刚从背后搂着监国公主求欢是怎样的下贱。

这样想着,比瑟尔竟难过地又哭出了一声。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让公主好好地骑他,然后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优秀的女人的孩儿;可现在他确实靠着下贱的引诱让公主骑了他,却反而不满足于此,而只想让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温雅是背对着跨在比瑟尔腰间,只是抱着他曲起的长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热情却又最娇嫩的东西填满她的欲望。

比瑟尔只想着公主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仅是像骑着个物件一般骑他,由此难过到一时间都盖过了下身被挤压操弄的疼痛。本能让他绷紧了身上的粉肉接受心上人的疼爱,可比瑟尔心底的绝望却让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温雅背对着并没有发现,而佩如和纳绮特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们的兄弟被操弄的地方。只看见那根涨硬得突出青筋的硕大肉棒,把他们心上人腿间的穴撑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而肉棒下面那两枚粉嫩圆润的玉卵也鼓胀着,随着温雅的起坐而颤抖起来。

为了让纳绮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温雅在稍微满足之后,又动手将比瑟尔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只见温雅背对着骑在比瑟尔腰间,一开始又长又慢地套着他的肉棒上下操了几轮,接着渐渐加快速度,却也从整个吐出再吞入,变成了只吐出肉棒的一小截,再快快地坐下去,把刚露出来的那一段肉棒重新据为己有。

这样短程却快速的操弄方式甚至都打断了比瑟尔的哭腔,让他即使是哭也得依照温雅操弄起坐的频率。

而纳绮特和佩如从比瑟尔的正面看着,便看见那对粉雕玉琢般的玉卵颤抖着。每当上面的肉棒被骑到底,那两枚玉卵便会猛地缩一下,像是把里面饱含的乳液挤了一小段给身上的公主。

当温雅在比瑟尔的肉棒上叠了三十余叠后,突然有一叠高高地抬起,紧接着狠狠地朝着那已经被折磨得粉红的肉棒根部坐下去。而在比瑟尔已经沙哑的高声哭叫里,他腿间那对涨满的玉卵也随之提起来,紧绷出了青筋。

温雅满意地轻叹了一声,随着子宫被比瑟尔热情的肉棒口对口地灌得满满,她便带着身下的男孩一同达到了高峰。

在比瑟尔被操到喷出白乳的时候,佩如双生子的共感也刺激得他好像同时在被心爱的公主骑着一般。可在温雅弄完了比瑟尔的下一刻,便立即往前抽身,又狠狠地坐在了佩如挺立的肉棒上。

佩如的肉棒本来就硬涨得厉害,之前被开了苞又看着双生哥哥和公主共赴云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都涨得快受不了了,非要让心上人也好好操弄一番才行。而当温雅又狠又快地把他的肉棒坐进穴里,佩如先是痛得哭了一声,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爱意便涌进了他那根又大又下贱的肉棒里,冲散了痛的感觉,反而让他媚叫出来。

“公主……公主好厉害……”佩如的身子都紧绷得动不了了,可嘴里喘出的呻吟还在无意识地勾引,“公主……把、把比瑟尔骑昏过去了……呜……还要骑、骑佩如……呜……公主、公主……骑死佩如……佩如要、要死了……呜……”

“小贱货,你还死不了呢。”温雅拍了一下佩如的臀侧,让身下漂亮的男孩又媚叫了一声。

父系氏族的男子果真是身子强健,之前还被骑得胡乱哭叫,此时情欲起来反而被操出了媚态。

旁边一直观看的纳绮特也忍不住了,见佩如被心上人骑得发贱,更恨不得公主赶快把他骑昏过去,再来骑他。于是纳绮特把还在半昏着的比瑟尔挤开,自己在温雅身后抱住她,献上了被爱欲涨得更加鲜红的唇瓣。

温雅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殷勤,但尚且是处子的纳绮特还没找到要领,只知道张开贝齿接受心上人的侵占,很快便被吻得低喘起来。

纳绮特正吻得投入,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环上温雅的腰。温雅便拉着他温热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小腹上轻按。

这一按可不得了,纳绮特的手贴在温雅的小腹外面,而她小腹里面的穴道正被佩如的肉棒撑满。佩如原本已经适应了心上人穴里的挤压,可突然哥哥的手又从外面多了一点压力按住了温雅的子宫,让她在这一次向下坐到底的时候子宫多了一点阻力,竟把佩如的肉棒操到了更深处,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一下子被包进了软滑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啊嗯——”佩如惊得哭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纳绮特会帮着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宫口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就这样在微张的状态下被包了进去,敏感处竟触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刚才他双生哥哥射进温雅子宫里的白乳。

温雅再抬起身时,那股化成液体的白乳便从子宫口里溢出了一些,再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挤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间,与穴里的水混在一起。

兴许是由于双生子的亲和性,佩如的肉棒与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搅在心上人的穴里,渐渐感觉到温暖安宁,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慢慢松开,握住了温雅的手,轻喘的声音也透出了欢欣:“嗯……公主……好爱公主……呜……”

而温雅骑在佩如那根热情的肉棒上叠了十几叠,最后一下将他干出了带着哭音的惊叫,随即也登上了顶峰。

不过这还不算完,温雅接着又把和她亲吻的纳绮特推倒了在比瑟尔和佩如中间,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她见时间所剩不多,便趁着高潮还未褪去时,带着比瑟尔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纳绮特涨硬的肉棒。

纳绮特刚才观看了这么久,又与温雅拥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着已经胀得发痛,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媚叫出来。而此时却被心上人直接坐进了高潮紧缩的穴里,顿时被干得又哭又叫,因爱欲泛着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可温雅只想着不能耽误了火车启程,并不管纳绮特和他两个弟弟一样也只是第一次,仅是一味地骑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将自己腿间的穴塞满着摩挲。

如此粗鲁的骑坐,将纳绮特在中途就操昏了过去,但温雅仍然骑着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峰,将纳绮特那对鼓胀的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把她已经盛着比瑟尔和佩如东西的子宫填得更满。

当温雅对付帕恩族祖首家的三位少爷时,梅谢与青荬倒是在城里玩得开心。

奥萨城的面积与工造虽然远不如京城,可论起商贸的发展倒是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城里街边贩卖商品的多是男子,尽管卖的只是些零散货品,可他们的穿戴却颇为讲究,甚至比之青荬和梅谢这京城来的小郡王和公主府的面首都并不逊色。而且这些货郎像是也不很在意自己生意的好坏,一条街上有不少店铺虽然开着门,可掌柜却对来往的客人爱答不理。

青荬领着梅谢走到一家珠宝铺子门前,突然想起来他还缺了几块蜜蜡作药用。因此他们进了店里,看见那店掌柜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从中原布料做的银线绣殷红缎面长袍,头上戴了好几种当地流行的金饰,手指上还套着两根颇长的铂金镶翡翠护甲。

掌柜见青荬和梅谢是中原人的打扮,衣着样式虽简朴面料却很考究,于是直言道:“两位老爷,实在不凑巧,现在店里都是些次品,咱也不好卖给您。”

青荬还是第一次见赶客的,不由得有些不快:“我就买几块蜜蜡入药,品相差也不碍事。”

掌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袋子,将其中五六块蜜蜡随意倒在柜台的绒布上:“确实只有这些,若不嫌弃就白送给您了。”

青荬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道:“这……这也不算很差,您开个价吧。”

“不不,咱也知道,这种品相的货实在不好卖给贵客。”掌柜连忙摆手,“您若是早些来还能有好货的,只是今天火车来了,我妻君把像样的货都带去车上了。”

青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乘火车做跨城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些货娘若是赚了大钱,便会在城里盘个店铺用作仓储,自己跑业务时让夫郎看着。因此这里的店本就是不怎么营业的,掌柜们又不缺钱,比起想办法卖出店里剩下的散货,反而更在意别砸了自己妻君的招牌。

青荬有些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外出做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掌柜倒是笑了:“跑贸易要睡在火车的货箱里,全程挤在货品当中,又动辄一整天没吃没喝,哪是咱们男子能受得了的?”

但他又说:“我爹家是香族人,香族是男子当家,也有不少做生意的,可毕竟在铁轨上还是比不了泽林族的货娘。以前还有好些香族商队,现在能嫁的都嫁到泽林族了。”末了还问了一句,“两位老爷可是从中原嫁过来的?”

梅谢听不太懂,而青荬却羞得有点脸红,刚想说他还未婚,却想到自己已经有孕,再在外面以未婚示人就说不清了,于是只含混道:“不、不是,我们只是乘车途径这里。”

那掌柜听闻一愣,想起了什么:“哎呀,您二位莫不是监国军的家眷?这可得仔细招待啊。”他连忙冲里屋喊了句,“雅布卡,有贵客来了,快把床头柜里的红漆的匣子拿来!”

里屋的人没有立刻应声,掌柜又喊道:“雅布卡!”这次里面不耐烦答应了一声,他才小声嘀咕,“这懒货,也不知纳来干嘛的。”

“你骂谁呢?!”一名更年轻的男子挑了帘子出来,一手拎着匣子另一只手扶着腰,小腹可以看见隆起,是有了大概五个月的身孕。

然而掌柜也从柜台后面直起腰,抚上和他月份差不多的孕肚:“你还骂不得了?哪个男人不能生孩子,怎么你大个肚子就想要王子待遇了?”

“嘁,你四胎也要跟我头胎比?”这年轻些的男子看样子是新纳的小郎君,可对主君却一点没有尊重的态度,“哎呀,倒也是,若不是你三次都没生出闺女,我这还怀不上呢。”

看来这家正室和侧室积怨已久,现在就要吵起来,青荬领着全程懵着的梅谢,有些尴尬地想找个借口尽快离开。

不过那掌柜的下一句却是:“好好,你有本事生闺女,没本事管住手不出千是吧?”

而那小郎君被点明了错处,还嘴硬道:“出什么千,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是你自己牌运差,怪得了别人?”

原来两人吵起来竟只是因为打牌作弊。而他们吵了几句后也突然就停了,像是没吵过似地和颜悦色地从红漆匣子里拿了私藏的货品给青荬和梅谢挑选。

最后青荬和梅谢被夫侍两人连卖带送塞了不少东西,才离开了这家店铺。梅谢是没听出什么,可青荬见识过这么一遭,只庆幸太子殿下言行端庄,没有带得监国公主府上的男子这样闹腾。

当前面车厢的贵客们下车去城中闲逛时,奥萨城的商队也将货物用马车运来,又由装货工人搬进货厢里。

一时间车站的月台上出现了许多泽林族的货娘。她们有的年长有的年轻,身材纤细动作灵巧,梳着麻花辫子,穿着亚麻彩裙,如同蝴蝶般翩跹飞舞于一箱箱货物中。尽管防风的纱巾遮住了她们大部分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双双含情的眼眸,也足够勾起车上随行的监国军预备士兵们的爱慕之心。

这些刚加入监国军的年轻男子大多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此时见了这沙漠之都的异族货娘,个个都像是被勾去了魂儿一样,排着队凑到窗边往月台上瞧。

百户此时吹响了唢呐,召集新兵们在车厢中集结,发了入伍第一季的薪水。年轻的男孩们刚领到银票,便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到这奥萨城的集市里花完。可在这些新兵当中,老家在山沟里的阿伍,却因为报道时来得晚了而被扣了薪水,此时只拿到了十枚铜钱。

百户解散了这一车厢的新兵,年轻人们便由此鱼贯而出。阿伍握着十文钱,也满心期待地下了车。月台上除了运送货厢的货娘,也有向乘客兜售零货的商贩。阿伍看见有商贩在卖亮晶晶的宝石,许多新兵都在那里驻足。他刚想过去,便听见有人询价,而那商贩说出的数额让阿伍顿时心灰意冷。

此时一只纤细的手臂突然拦住他的去路,阿伍吓得退了半步,才看清那竟是一位穿着水红色亚麻长裙的女子,戴着浅灰色的纱巾,看样子是一位泽林族的货娘。

阿伍第一次见异族人,也顾不上看她的长相只想躲开,可那货娘柔软的手指却从另一只手腕上褪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比那商贩所卖的还漂亮的宝石长链,塞进了阿伍的手里:“这位小兄弟,帮帮忙吧,我的箱子太沉了,实在抬不过去。”

阿伍本不想生事,可这位姐姐既然把这么好的宝石送给他,倒也不像是坏人,便帮那货娘搬起了地上的箱子,跟着她去了火车的货厢。

一路上,阿伍听那货娘说了,她的名字叫丽耶卡,在这条铁轨上做了五年珠宝生意,却是一年比一年赔得多,今年已经赔光了家底,没钱雇工人搬货,只能求助于“保卫周人的监国军”。阿伍还没上过战场,对这恭维受宠若惊,越发觉得这位丽耶卡姐姐虽然不走运却心地良善。

货厢里被堆放货物的铁架分隔,而货娘们也将货物码放得十分紧凑,只隔出狭小的空位以供歇息。阿伍帮着把货抬到上层的架位,回头却见那“良善”的丽耶卡姐姐在他身后拉上了帘子。

在阿伍都没反应过来时,丽耶卡便直接将他扑倒在她的铺位上,柔软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扯开了阿伍的衣装。

当温热的肌肤暴露在货厢的冷气中,阿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却被丽耶卡伸手摸在他裸露出的胸膛上:“怎么还不高兴了?按奥萨城的规矩,既然收了定情礼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阿伍真的信了,顿时又慌又怕:“我、我那时不知道……对不起……”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便好。”丽耶卡将他上身结实的肉连带着那两处娇嫩的乳首都摸了个遍,又扒下阿伍的裤子,熟练而粗鲁地把他腿间未经人事的物什摸得立起了一根肉棒,“阿伍,你是叫阿伍吧?你真是可爱,教我好生喜欢——原本是该先成亲再洞房,可商机是不等人的,不如你先让姐姐爽爽,等姐姐跑完这一单再和你成亲可好?”

“啊、啊嗯……丽耶卡姐姐……”阿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处前所未有地胀,脑袋也跟着发懵起来,只想着身上的人说喜欢他、要和他成亲,又想着她已经将那漂亮的宝石长链送他做了定情礼物,即便是残存的理智觉得不对,便也被盲目涌起来的爱慕冲散了。

丽耶卡两下脱了裤子扔到空着的铁架横梁上,灵巧的手指托着阿伍腿间年轻鲜嫩的玉卵,将他那很快便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丽耶卡爽得吹了声口哨,也不顾身下的新士兵是初次,便像骑马一般夹着阿伍劲瘦的腰起坐起来。

阿伍饶是从小干农活的健壮体格,也禁不住初次就被这样粗鲁地操弄,可男子的本能又压着他不能反抗,只得哑着嗓子哭叫出来,手臂和腿脚也被这铺位狭窄的空间束缚,仅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裙子的下摆,在丽耶卡操得狠了时忍不住将那亚麻布料攥出了抓痕。

“阿伍,别紧张,这事儿都是如此的。”丽耶卡一边放肆地操弄,还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他,“你不必觉得不安,一般人是成亲后洞房,而咱们只是颠倒了顺序。”

“嗯……嗯……”阿伍已然被骑得失了神,只会顺着她的话点头,听见身上的女人轻快地笑了,腿间那根正在被蹂躏的肉棒反而涨得又粗了一圈,“嗯、嗯啊……”

“喜欢姐姐这样对你么?”丽耶卡稍微抬起身,给了阿伍一丝喘息之机,又猝不及防地狠狠在他腰间坐下,让那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啊、啊嗯——”阿伍发出一声比之前更高的哭叫,紧接着便是丽耶卡夹着他的腰一串又快又狠的骑弄,把他操得呜咽着却还想着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啊嗯……喜欢……喜欢丽耶卡……呜……丽耶卡……”

他叫着丽耶卡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个异族的词汇印在魂灵里。而他每叫出来一次,那根硬胀的肉棒便吐出一小口处子的白乳来,勾得丽耶卡直起腰套着他的肉棒操得更狠。最终丽耶卡握住了阿伍腰间紧绷的肉,一个巧劲将那肉棒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阿伍在与她一同登上高峰时,也将他那对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

初尝云雨之后,阿伍躺在丽耶卡狭小的铺位上,脑海空白了许久才重新找回些许神智,感觉到刚刚要了他的女人还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甜蜜。身上虽然酸软却也还没有开始疼,他便强撑着坐起来,靠在货厢的架子上将丽耶卡抱在怀里,青涩却热情地温存了一番。

然而正当阿伍满心欢喜地和丽耶卡私定终身时,却听见隔着不远的货架后面传来淫靡的动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又哭又叫,而另一个女子带着奥萨城的口音,却在边笑边骂:“哎呦,贱货……你可比上次我操的那个骚多了,瞧你这根骚棒子,挨打的时候还能出水呢……啧……小贱货,还不乐意呢?能被我操算是你走运,到了监国军大营你再想挨操,可就找不到人了……”

阿伍听了不禁气愤,那货娘分明是在强迫他的监国军同袍。可他刚想起身去制止,却被丽耶卡搂住了腰身:“哎呀,你可别误会了,那姑娘和情郎闹着玩呢,只是讲话荤了些。”她提高了音量对隔壁办事的货娘警告了一句,“奥柏菈克,这是货厢不是你家,给我小声点!”

那边的声音果然低下去了,阿伍松了口气,又想着除他之外还有别的同袍跟奥萨城的货娘定情倒也是好事,以后探亲移居还能搭个伴。

这时候,军中的唢呐吹响了集结令。

丽耶卡从容地起身,帮着慌乱的阿伍穿回衣装,又将那串便宜的水晶链子套在他颈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颗避子药:“阿伍,你去了边疆可要好好地保家卫国。待你归来时,咱们就在奥萨城成亲。”

阿伍虽然不舍分别,但想到未来又充满了欢欣,握了握丽耶卡纤细柔软的手指,便连忙离开货厢去后车集结了。

他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当他刚离开后,隔壁的奥柏菈克便兴冲冲地来找丽耶卡感慨:“丽耶卡老姐,你讲得果真不错,监国军的士兵还真是不赖呢。”

丽耶卡已然没有那副装出来温柔良善的模样,轻笑着给她的后辈传授些更多的经验:“这些都是预备军的新兵,两三年便招募一次,招的地方不一样,也都各有风味。这批是从中原招的,下一批我看该轮到北面了。”

“嗬,那我可等着了。”奥柏菈克颇为期待,“不过咱就拿些便宜货去忽悠人,真的能行么?”

“嗐,能被便宜货忽悠住的才好下手呢。”丽耶卡从挂在货架上的包裹里取出铝酒壶喝了一口,“这就是所谓的筛选。”

温雅回到车厢时,距离预定的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一刻。

青荬和梅谢也早就到了,正在起居室里同雨沐和云奴一起玩他们在城里买的一副青金石做的纵横棋。

温雅回来后只是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就到一旁点了煤油灯看奥萨城工厂的报表。梅谢自己下不过青荬,还想去拉她求助,被雨沐隔着桌子踢了一下,教训他不能打扰妻君做正事。

不过温雅的报表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响起火车启程前的警哨。可这一回,月台上却传来一个女子的求助声:“哎呀阁下,不过是晚了一小会,行行好让我上车吧——我可是格物院的学士,您若是不让我上车,绝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看管火车的是监国军的勤务官,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格物院的学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给她开门。

可温雅听见,却辨认出了这是谁,连忙自己走到廊道里拉开窗户探头出去:“勤务官,叫她从我这里上车。”

有统帅发话,勤务官自然放那女子靠近了火车,让她进了监国公主的车厢。

火车头处又传来正式启程的哨子,而那女子连忙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她穿着奥萨城货娘常见的亚麻裙子,背后背着个巨大的蒙皮木箱,关上门后还往窗外张望,确认了“追杀”她的人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

温雅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德莱琪,你这是急什么?在这奥萨城里还能有棕熊追着你么?”

德莱琪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闪烁其词起来:“只是上车晚了而已,哪有谁在追我呀。”

温雅从窗户看了一眼,月台上确实出现了几个衣着统一制服的人:“好么,你作了什么恶,把维西亚的私兵都招来了?”

德莱琪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物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美人儿,我俩就——你知道,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子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子怎么娶他,难道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子?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可你放着格物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穿的裙子,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下这个印象。”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物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出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物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长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物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只是德莱琪在格物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物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部,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部。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道,她便能出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内外各处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物院学士。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出身的年轻学士是“博物”而非“格物”。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物”,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物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物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不过无论如何,格物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内务组的人去热了餐食,先安排德莱琪进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物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奴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进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子,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物院分部的近况,便从她那蒙皮木箱里拿出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物种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种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毛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体,还有将其送到格物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温雅自幼体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物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爱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出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物”的研究也在格物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种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种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色与尾巴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物丰富,丹法蜥以猎食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食海岸的藻类。”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根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出了相应的颜色与尾巴,是印证了物种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但此类动物的形状适配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殖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交配。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种丹法蜥都是可以交配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等等,你还真做了捉蜥蜴配种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做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具体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殖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出后代。”

温雅略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物种分化的过渡态呀!”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性不同的小群体,演变出不同的性状。但单就交配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交配。”德莱琪说道,“若是按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性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种群之间产生生殖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殖隔离的却是颜色与尾巴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色与尾巴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配种。”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体之间的交配,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下仍能维持的生殖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物种分化的结果?”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高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虽说女子的手掌柔软,想来力道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头一紧,见他的宝贝表姐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物种观察,也将京城格物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内务组送来的餐食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入住了。她在下一站便要下车,去荒原进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下车离开了,可留下的笔记簿却让表姐爱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处,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按她写的敲进印刷机里。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长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口音的。而印刷机要印出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轮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物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种情况都会为学士配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性爱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体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做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物院进行发表……种种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交给温雅进行统一的整理。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润色,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物种都不在我朝疆域内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出来?”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花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道。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听出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姐姐的青梅竹马啊……”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道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姐,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宠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姐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姐,身为太子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爱的表姐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姐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才不由得醋意大发。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出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爱意。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姐他孕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道:“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温雅知道他并非善妒的性子,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雨沐正是孕期中生出父爱的时候,听了这话直想给表姐再纳十个面首,生一串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管他叫爹爹。

不过虽然被哄得高兴,雨沐还是想起了正经要说的事情,连忙扶着腰直起身,叫了在门外等候的云奴进卧室。

云奴端着茶进来,见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而后护着圆鼓鼓的孕肚在一旁慢慢跪下,再拎起瓷壶给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水。

如此下跪倒茶并非温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奴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肚子太沉,弯腰实在不便,跪下反倒是安稳了。

可雨沐看着他颇为艰难的动作,不由觉得心酸,更决心了要提前讲出真相。

于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云奴身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温雅,包括当年郑夫人如何当了他爹爹的伴读,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间的秘密代理人,然后那杨侍郎又如何被牵连进世家势力对郑夫人的报复,使得郑夫人的次子也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末了,雨沐叹了口气,对在旁边听得已经呆住的云奴说:“小云,杨侍郎其实是无辜的,你也该恢复原本的姓名,只是现在……”

云奴从前只是模糊地记得年幼时也曾与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时却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身世。由于他在被贬为奴籍时年纪还小,又是直接被带到皇宫培养成奶奴,除了拍打胸乳时受了些疼之外,也并未受过什么苦,因此对自己的身世倒也没什么执念。

而如今面对真相,让云奴最为震惊的,却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实——他是感觉到主君平日对他十分照顾,而他自己与主君相处时也觉得颇为亲切,以前只以为这是意外的投缘,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缘的关联。

为人子女,肯定会想给父母平反。可是云奴听主君提起此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隆起的孕肚。虽然父母家人于他很重要,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深爱的主人。能在主人身边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无比幸福,尽管有些愧对父母,但云奴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云奴的声音还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少见地坚定了:“奴还是想用现在的名字。”

雨沐预先料到会是这种情况:“这样也好,现在虽远离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听去。”

温雅点了点头,却还是平淡道:“不过舅舅之所以要藏着云奴的身份,怕是在计划中要在关键节点上为杨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郑夫人的内情连我都不知晓,而你又为何要提前明说了?”

她是觉得雨沐还有些欠火候,身为太子心里却藏不住事,却没想到雨沐是有另外的考虑,还有些不满地瞟了她一眼:“我不明说能行吗?小云都这个月份了,姐姐还把他当作侍奴使唤,难道等他到时要生产了,还得先给你端茶倒水么?”

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温雅只觉得宝贝表弟撒娇可爱,反倒是云奴听了颇为忐忑不安,声如细蚊地嘀咕:“奴是愿意给主人端茶倒水的……”

雨沐听了,不由得也轻踢了他一下:“整天就知道端茶倒水,可你主人弄我的时候倒不见人影了。”

这么说其实是冤枉了,温雅要弄谁可不会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而且有时雨沐禁不住了还会提议让她先骑云奴。可云奴却不知道什么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顶包,而现在又因为雨沐歪曲事实的说法,而被温雅拉到榻上“惩罚”。

雨沐是好心护着云奴,可他这倒霉弟弟却不领情。于是当温雅要弄云奴的时候,雨沐也不阻拦了,反而在一旁看乐子。

而温雅也不是没有轻重,知道这个月份的孕夫经不起弄,因此只是轻轻将他按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开他外裳的腰带。

云奴本已习惯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骑,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后,反而有些羞愧起来。在被温雅轻缓地坐在那根泛粉的肉棒上时,他却强忍住了呜咽,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温雅和雨沐。

温雅见他如此拘谨不禁想逗逗他,于是装作责怪地在云奴的臀侧拍了一下,再故作凶狠地往下坐了一次,将那根在孕期涨得格外快的硕大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挺浪么?今日知道自己的出身,怎么这就矜持上了?”

“主、主——”云奴委屈得刚要唤“主人”,又想到他身为主君的同母弟弟,该是不适合再在主君面前这样称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还能怎样唤她呢?“奴不是……”

“还在嘴硬!”温雅装作生气,又在他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打在小孕夫腰臀紧致的粉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雨沐是知道她这样拍虽然听着声音大,力量却不重,因此起了玩闹的心思,抚着孕肚在一旁故意煽风点火:“以前不知道出身的时候都会勾引主人,现在知道后还不翻了天了?”

以前雨沐很少对云奴开玩笑,因此此时云奴听见如此责备的话,以为他是真生气了,吓得哭出来了一声,又被温雅借着他走神的时候猛地坐下去,那根肉棒顶端硬涨着的粉果,一下子就亲到了温雅刚降下的子宫。

“呜……主人、主人……”云奴神智发懵,也顾不得称呼上的疑虑,尽管身子还会无法控制地紧绷,但那根早已被操熟了的肉棒却下贱地抖动起来,无法控制地与主人温暖的子宫口吻在一起。灵魂相连的爱欲从那肉棒顶端的小口涌上了腹部,也让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止不住地起伏。

温雅收着劲小段小段地操弄他,空了一只手抚上云奴的孕肚,动作是颇为温柔,可言语上却来了点不同寻常的戏码:“真是个小贱货,放着大户公子不当,偏要勾引嫂嫂无媒苟合,还未成婚就将肚子弄得这般大了。”

她这番构造,让雨沐也觉得新奇,便跟着玩笑道:“就是,还敢在亲哥哥面前与你嫂嫂交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云奴听他们这么说,唇间溢出的低喘顿时急促起来,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在声音成形前就被温雅操成了呜咽的呻吟,泪珠也大颗大颗地从那双红肿的桃花眼里滑落。

温雅只以为他是被这戏码刺激得兴奋了,语气也更戏谑起来:“辩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会发浪的小贱货,比不得你哥哥半根指头。就算是先于哥哥有孕也没得了名分,只配挺着大肚子被嫂嫂骑呢……”

被心爱的主人如此讽刺,云奴哭得更厉害了,却根本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得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可偏偏他下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并不懂得伤悲,即使被紧紧夹着裹在主人的穴里,也谄媚地一下下抽动着,将主人弹软的子宫顶到更深的位置。

云奴原本就委屈,但乍一听主人骂的并无不是,他确实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弄他了,还比主君先有孕,这些都是逾矩的行为。可他真的只是出于爱慕心甘情愿地侍奉主人,没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况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儿,也是由主人赏赐的啊。云奴被主人骂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骂他都好,却千万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儿,那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只是不幸投生在他这下贱的肚子里……

温雅被云奴身下的东西伺候得颇为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已经被骑成了粉色,将她的穴里完全撑开了。可当她抚摸着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想让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撑起腰发浪时,却见云奴只是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绷着身子努力克制着颤抖,偏过头的小脸已经哭得满脸泪痕面色通红。

雨沐也发现云奴的状态不对,立刻没了玩笑的心思:“姐姐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样子……”

他自是不知道,云奴并不是身上疼,却是心痛得厉害。不过无论是哪里痛,温雅都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覆上他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大手:“乖云奴,这是怎么了?”

云奴方才能喘匀几口气,便又哭出声来,颠三倒四地辩白:“主人……奴知错了……呜……奴不敢了……求求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雨沐见他这可怜的弟弟竟把玩笑话当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来,侧过身去轻抚云奴的头顶:“小云不哭了,姐姐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温雅也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护着云奴抽泣得起伏不停的孕肚,抬起身去吻住了小孕夫粉红的唇瓣。

云奴原本哭得绝望,被他深爱的主人吻住后,竟很快就安静下来,起伏的孕肚也趋于平稳。

“是主人错了,没有让你明白便说了些荤话,让我的小云奴误会了。”温雅抬手捧起他漂亮的小脸,用拇指捻去那双哭得红肿的桃花眼下的泪痕,“云奴最乖了,怎么会是那些话里的模样?”

“也有我的错,身为哥哥实在不该开那种玩笑。”雨沐也十分愧疚,“小云别难过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话对我骂回来?”

云奴愣住了,含着泪的桃花眼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里本是怯懦的,可此时见到雨沐的神情,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兄弟之间的关爱,云奴不由得胆子稍大了一点:“哥哥……”

见云奴如此叫他了,雨沐松了口气,幸好是没有因为这床上的玩笑话伤了两人刚拾起的亲情。而温雅也顾着维护他们兄弟的关系,便按雨沐提议的那样,先放开了因为刚刚哭泣而无法继续的云奴。

“乖云奴,这回轮到你哥哥替你挨操了。”温雅与雨沐一同扶着哭得身上酸软的云奴坐起来,而后她便将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惩罚”云奴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没有前戏便跨上去。

为了让云奴明白那些话不是真的责怪他,温雅也拍了一下雨沐的臀侧,故意说道:“小云奴,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样的贱?我朝的太子殿下,脱了衣服就和房中小奴无甚区别,一样被本宫骑大了肚子。”

雨沐听了表姐的荤话,也屈辱地流出了眼泪,然而这份委屈羞愧却让他的肉棒涨大了一圈,真像个以色侍人的小奴般殷勤地分开腿,让心上人可以把他那根下贱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云奴你也知道吧,你这贱哥哥怀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样是未婚先孕,他怎么敢说你的?”温雅也同样在云奴面前骂雨沐,同时轻车熟路地坐下去,让那已经硬得非常的硕大肉棒将她降下的子宫顶回原处,“嗯,真是好贱的东西,都已经怀了还挺得这么大,上赶着挨操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姐边骂边骑,此时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颤抖的身子也像是比平时更敏感了,仅仅是如此轻缓的骑坐,就弄得他带着哭腔低喘不停,“呜……姐姐……呜……要弄死阿沐了……”

“云奴你看看,你哥哥不想着勤政爱民,倒想被在床上弄死。”温雅收着劲骑着雨沐,一只手护着他明显隆起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又去抚上旁边云奴因为大了一个月而更鼓的孕肚,“乖云奴,快骂骂你这贱哥哥,你说他贱不贱?”

云奴害羞得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有那根尚未高潮的粉色肉棒还挺在身前,乖巧地贴着他圆鼓鼓的孕肚。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主人言语调教主君,可却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地看着。以前他听着主君被主人玩弄得又哭又叫,心里时常羡慕不已,但现在自己也参与其中,又知道了主君是他同母的兄长,倒觉得帮着主人欺负他哥哥也有些特别的趣处。

可云奴还是不敢开口,而温雅见他不说话,便故意稍微用力地操了雨沐一下,将怀孕的太子干出了一声哭叫:“云奴不骂么,看来是你哥哥还不够贱,我倒要把他操得再贱些——”

云奴下意识地怕雨沐被弄伤了,连忙开了口:“贱、是很贱的……”只有四个字,他的声音都越说越小,最后反倒害怕他身为太子又是主君的哥哥听见自己骂他贱了。

谁知雨沐被他当侍奴的弟弟骂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腰间紧绷着把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挺得更高:“是……阿沐好贱……呜……阿沐也想……想当姐姐的小奴……”

这下云奴是真觉得他贱了,但这并不是轻视,反而让他感到亲切,也敢接着小声说:“哥哥确实……确实……比寻常人家的小奴都……嗯……已经被弄得出奶了,可还是……”

他这样学着说荤话却还支支吾吾的,倒让温雅觉得颇为可爱。可雨沐听见云奴提到出奶,才发现自己刚刚被表姐那猛地一下子,操弄得胸乳处溢出了奶水,一时间竟情绪崩溃地哭出声来。

云奴以为雨沐是被他骂哭了,也愧疚地流出泪来:“不、不是,哥哥——”

但温雅知道雨沐只是相较于旁人更不适应孕期出奶的感觉,用吻止住了云奴的慌乱,便又伏在雨沐身上,一边安抚他的孕肚一边含住他一侧的乳首轻吸,又换了另一侧,将那涨满的奶水都吸了出来。

雨沐原本感觉到胸前湿润,为自己控制不住身子而失仪的样子羞愧不已,但他心爱的表姐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耐心地帮他吸出了泌乳。雨沐本就充满了爱欲的胸腔,此时又被恋慕填得更涨,盛不下的爱意仿佛是涌进了他腿间的玉卵里,又沿着雨沐那根硬涨的肉棒涌上去,殷勤地给表姐吐出了几小段白乳。

温雅见她的宝贝表弟已然渐入佳境,泌出的白乳也润滑了肉棒和穴壁之间的缝隙,便趁此机会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靠着自重坐在那根已经将她撑得有些吃力的肉棒上,轻快地骑乘起来。

而雨沐全身都被对表姐的爱慕涨得泛粉,爱意也消减了下身被折磨的疼痛,粉红的唇瓣里很快便从抽泣变为了带着哭腔的低喘,最终被温雅狠狠地坐下去时,非但不觉得分毫的疼痛,反而舒服刺激得叫出一串嗯嗯啊啊的媚声,也将一大股白乳尽数射进了心爱表姐的子宫里。

温雅也撑在雨沐身上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辉,而后却在身下的宝贝还没恢复神智时,就招云奴凑过来,揽着他紧实的腰,将云奴圆鼓鼓的肚子贴近了雨沐略小些的孕肚:“感觉到了么,你哥哥的孩儿在动呢。”

云奴只觉得自己的孕肚贴上了另一处十分相似的肌肤,尽管分明属于两个人,可那种亲切却如同天生般感受相连。当雨沐的孩儿挪动时,云奴腹中的胎儿就仿佛有了共感,也欢欣地动了起来。

云奴顿时感到一股出于血缘的依恋,而雨沐也在神志迷蒙中望着他笑了。血脉相连的兄弟两人的孕肚相贴,而他们腹中同样血脉相连的孩儿,也如此依偎着初次感受到了亲情。

在与雨沐相认之后,云奴的性子变得开朗了些,在青荬和梅谢面前也不再如从前那般怯懦。而青荬本就没有将他当作下人,梅谢也是全然不懂得周人尊卑的,因此四人相处得愈加和睦。

不过这趟火车很快便会开出法理上周朝的疆域。在铁轨民用段的最后一站,除了公主府和监国军的人员物资之外,其余的乘客与货物已经都下了车。接下来变轨到一条新修的铁路,直接通往目前监国军大营的驻扎地。

监国军大营的驻扎位置常随着战线的突进而变更,自然是修铁轨的速度跟不上的。而监国军的人员也在迅速更替:由男性士兵构成的前锋部,与由女性勤务官构成的后勤部,人员比例大致是一比二,然而士兵服役两年,而勤务官服役四年,因此每次募兵时招收的男女青年数量大致相同。

但无论士兵还是勤务官,都得先进到预备军进行训练,才能被编入正式军中。而当前温雅这趟火车上载着的新士兵们,便是要与先一步运送物资到大营的新勤务官们会合,再进行他们的第一次实战“训练”,即在边境地区歼灭外国军队,打下一座城。

至于要打哪座城,是选择某个大邻国的堡垒城市,还是直接覆灭某个小城邦,则是目前尚未确定的。

因是温雅原本打算攻下毗邻卡涅国的一座城,然而在她回京述职期间,监国军的使团与卡涅国的储君候选人之一成功地谈判,获得了比一座城更多的外交利益。所以目前是不便再与卡涅国开战,就得选择别的目标练兵了。

好在之前康静公主执军时,周边诸国已被打得人心惶惶,有几个本就同宗同源的小国联合又分裂,倒是裂出了几个单城的城邦。监国预备军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碾过这些小城邦却是绰绰有余的。

温雅便把这些城邦的情报拿给雨沐看了,让他来选择那个“幸运”的目标。

这种情报倒不用避开其他人,只是梅谢看了那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各国军力的规模与分布,不由得暗自心惊。

雨沐随意看了看这战报图,显然对那些本就弱小却相互猜忌的城邦颇为轻视,本要随便指一个,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听说波雅国新上任的国君是个少年英才,人长得也俊俏。姐姐不如把波雅国打了,将那少年国君抢来玩玩?”

他是本朝太子,对外族人有着天然的轻视。不过即使从实际出发,温雅要将那波雅国国君抢来也是轻而易举。何况她知道,雨沐提及波雅国也并非只是因为那少年国君传闻中的美貌,而更是由于那些传闻里同时出现的美名。

波雅国出了一位少年国君,便是那几个小城邦寻求联合的先兆。原本各个城邦的贵族们积怨已久,可对周朝扩张的恐惧却给了他们莫大的压力,此时反对排外、主张同组共荣的波雅国小王子推翻了老国君而上位,便是给了各国元老们一个台阶。若是他们未来接受了那位少年国君的橄榄枝,便会形成再难逐个击破的联邦。

因此温雅有理由在那少年国君站稳脚跟之前便攻下波雅国,此后剩余的几个城邦就再难成气候。

她便在那战报图上圈出了一个圈,又画了几条其余四人都看不明白的线:“也好,就按阿沐说的。”

在一旁听着的梅谢并不懂这些内情,只是暗自惊叹周朝的军力强盛。要知道曾经波雅国小王子的贤能之名都传到夕国了,而梅谢以前也常被大臣们私下与其比较,结果自然是比不过的。直到那波雅国小王子弑父上位后,那些贬低梅谢才能的闲话才无人敢传。

但梅谢又想到,他十分厉害的妻君要攻打波雅国,便是因为听闻了那小国君的美貌。那么她当初要打夕国,莫非也是为了他梅谢的美貌?

这么想着,梅谢心里有些得意,故意问道:“那监国军之前打夕国,是因为什么?”

谁知被问起这个,温雅反而迟疑了。梅谢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直说,又或者是因为除了他的美貌外还是为了图谋夕国的资源矿产。

然而温雅犹豫了好一会,才直言道:“奥萨城周遭是四国相会,我已经将另两个邻国收服,若是留着夕国不打,这地图的边界就不太好看了。”

温雅直言是为了地图好看而打下夕国,直接将梅谢气哭了。一直到监国军大营,梅谢都憋着一口气,只想着等监国军攻破波雅国,他便要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好好欺负一番,出了自己之前被人和他做比较贬低的恶气。

而火车抵达监国军大营后,负责照顾统帅的内务组也为与温雅一同前来的太子等人安排了专属的铁皮营房,虽然从外面看来比不上皇城的宫殿,但内部却意外地颇为舒适。只是内务组原以为有孕的太子会携带不少仆从,因此营房内的空间留得颇大。而雨沐住进去后,即使带着云奴一起也显得太空了,便干脆让青荬和梅谢也同他们住在一起,还能相互照应些。

温雅只在大营停留了三天,将预备军士兵与勤务官整编后,就领着这些人员与物资装备启程了。

从大营所在的坦季尔城行军到波雅国,是先由铁路运送到波雅城南部二百里处,再由后勤队卸下一半补给北上五十里扎营,同时使前锋队进行枪骑兵与战车搭载的轻火炮混编,快速逼近对波雅城进行突袭。

倘若前锋队将一侧守城军攻出暂时的防卫真空后,机动能力较弱的后勤队则会携带重武器和另一半补给赶到进行增援。重炮只需要少量人员操作,在枪骑兵的保护下便能对守城军事设施进行重创。其余的勤务官在同时涌入城内,收缴城中贵族富户的财物与私兵,以防之后若是陷入围城鏖战,敌军还能重新形成有生力量。

而倘若前锋队突围失败,则会掩护行至半路的后勤队重武器和补给撤退,视反攻情况决定是退回临时营地重整,还是直接上车撤离。由于监国军具有依托于铁路运输的重型战车与马匹的极强机动性,此类试探在大型战役中常反复发生,能够有效地分散和消耗敌军战力。

同理,敌对的邻国也会设法破坏周朝和附属国境内的铁路。因此铁轨系统沿途设有诸多哨所和电报站,由勤务官把守。此外,由于铁轨除了军事用途外,更是平民百姓往来商贸的关键倚仗,沿途各城都有地方组织的非职业民兵进行防卫。不过温雅是不会允许铁轨系统受到长期威胁的,因此距离铁路较近的敌对国肯定会被优先清理掉。所以对于周朝的邻邦们而言,铁路修到国门前就意味着选择,若是不臣服,那就必将被监国军宣战了。

当然,对付波雅国这样的小城邦还用不着在铁轨上拉扯。温雅之所以没有先将那几个分裂的城邦收服,也是由于周朝与他们无甚渊源,因此她对那些小国的人文风俗了解也不多,手下并没有合适的外交人才去游说谈判,打下来之后还要费心思去处理那些贵族。

只是因为雨沐选了波雅国,而那波雅国的新国君留着确实是隐患,所以温雅便将它打了。行军花了七天半,而攻下波雅城只花了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倒是在波雅国宫廷投降后,收拾那些逃窜的贵族们还用了五六天时间。

而当监国军的勤务官们找到那位新上任的少年国君时,他正在寝宫里试图悬梁自尽,被温雅的禁卫直接打晕后送到了火车上。

波雅国的新任国君莱叶,无论在朝堂和民间有多少关于他贤能仁德的传闻,说到底他都还只是个刚执政的少年。

莱叶知道周朝的军队强大,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波雅国的守军竟如此脆弱,还没有挡住周人的一次突袭就溃散了。宫廷内侍们想带着莱叶逃走,可莱叶拒绝了,他知道波雅国已无力回天,倘若能舍弃他一人,而挽救城中百姓不被周人屠戮,也算是实现了他生命最后的价值。

按莱叶对局势的理解,周人之所以会袭击波雅国,便是出于对丝雷吉地区诸城邦联盟的畏惧。可他联合丝雷吉诸城邦的大业还未开始,周人就趁着波雅国尚无一战之力之时将他们覆灭,莱叶心中有恨,只觉得是周人乘人之危,倘若能重新来过,他必会让那些邪恶的监国军有去无回。

但时间已无法回溯,莱叶不愿逃亡也不向周人屈服,便只得选择自裁。可当他刚将绳索挂上灯架时,却被人从颈后敲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地面在晃动,流淌着动态的光影,莱叶一时间以为他已经到了生后世界。然而一只穿着软靴的脚伸到了他面前,碰了一下莱叶的肩,便毫不留情地踹在他心口上,险些将他踹昏了过去。

温雅走到那被俘的前波雅国国君面前,俯身瞧了瞧他:“别装晕,醒了就爬起来。”

她原本是看不起这波雅国小国君的。也不全是出于天朝上国的自傲,而是波雅国对他们少年国君的吹嘘着实名过其实,竟在丝雷吉地区到处传说他的才能远胜于周朝监国公主,若将诸城邦联合,由他引领必能大克周朝。

可实际上周朝与他们丝雷吉人并无渊源,也不知这妄自尊大的波雅国究竟是为何将八竿子打不着的周朝看作假想敌。结果现在倒是好了,周朝的监国军直接将他们灭国了。

不过即使温雅轻视了这波雅国国君,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很美,肌肤白皙,眉眼如画,还留着一头颇有异域风情的茶色长卷发,沉睡时就像是西域神话里的天神。而当他睁开眼,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却透着忧郁,衬得整个人像一座易碎的瓷像,引得人想近距离把玩一番。

莱叶从小励精图治不接触风月之事,自然不懂得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他被一脚踢得眼前发黑,好容易缓过劲来,便看见一个女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顿时吓得瑟缩了一下。

莱叶是不认得周朝监国公主的,虽然波雅国将周朝当作假想敌,可监国军之前却从未理会过他们。但他此时被俘,想来也知晓眼前这女子便是监国军,又见她身上华贵的裘皮大衣,便料想她的级别肯定是不低,不由得心生仇恨起来。

温雅原以为这波雅国国君听不懂周语,刚想再踹一脚让他意会,却见地上的美貌少年有些勉强却坚定地爬了起来,在她面前笔直地站立,用远超出她的身高俯视着,说出一句带着口音却语气轻视的周语:“孤堂堂波雅之王,绝不会向周人屈服。”

温雅略微抬头看了看他,少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愤恨不甘的神情,可在她看来这种程度的反抗,也只不过是一只被网住的漂亮鸟雀徒劳的挣扎。

但她不想让这珍稀品种的小雀儿因挣扎而伤了漂亮的羽毛,于是绕过身去在他的小腿根处踢了一脚。

莱叶哪里被如此对待过,一个不慎便跪在了地上,娇贵的双膝磕到冷硬的铁板,让他疼得又颤了颤,却听头顶上传来女子轻蔑的笑声:“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当自己是国君,这讨人厌的性子倒还不如拉去祭旗。可惜你们波雅国败得太快,本宫的军旗都没来得及祭呢。”

这女子竟然就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

铭心刻骨的恐惧从莱叶心底升起,眼前又浮现出波雅城被攻破的景象:火球从天而降,铅弹穿透铠甲,铁骑践踏城中的一切……莱叶也曾学过兵法,可是当亲卫倒在血泊中,他才真正见识到生命的脆弱,这是第一次,也恐怕已经是最后一次。他和波雅国都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一刻,尽管莱叶看见那监国公主只不过是一名纤细文弱的女子,本能的畏惧却也令他无法产生一点反抗的心思,任由温雅抬脚踩在他肩上,将他踩得以跪姿匍匐在地。

好在坚强的意志让莱叶勉强克制住了因恐惧而生的颤抖,在自认为命悬一线之际,他却还是想到了波雅城的民众:是他们支持了莱叶推翻他荒淫昏庸的父王,而他们因此也应当承担这被周人攻打的苦果。

可是莱叶不忍心啊,他看见无数平民的家庭因丝雷吉诸派贵族的内斗而分离,年轻人忍受不了暴君的劳役远走他乡,而老人和孩子则在破败的屋舍中因饥饿死去。他们并非不懂弑君弑父是罪恶,可他们也只是想脱离苦海啊,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即使拥立新王必定招来周朝的讨伐,这罪责也不该由波雅城的民众承担。

于是,当温雅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伸脚抬起那波雅国国君精致的下颌时,就看见那漂亮的小国君幽蓝的双眼中留下两行清泪,声音决绝中带着一丝悔恨:“你拿孤去祭旗也罢,可你要答应放过波雅国的臣民。”

温雅只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俘虏,会不会被抓去祭旗完全由不得他自己。先不说那些波雅人会如何,这战败的国君到现在竟还觉得自己是个能上称的筹码,甚至要拿这根本不存在的筹码来跟她战胜方谈条件呢。

不过这倒是给温雅多了种玩法:“原来波雅之王如此在意那些平民呢。只是用你这样的美人祭旗也太浪费,不如来给我当侍奴,伺候主人我满意了就饶了波雅城里那些人,如何?”

莱叶愣了一下,随即感到十分的屈辱。为国战死是君王高尚的死法,可他失去了这个机会;被俘而祭旗是君王合理的死法,他这样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但若是为苟活而当了敌军统帅的奴仆,则是纯粹的对一国君主尊严的践踏,他断不能答应:“你这是欺人太甚!”

温雅蹙了一下眉,觉得这漂亮小雀的叫得有些烦人了,便又在他胸口踢了一脚:“这有你反对的份么?既然你不想当侍奴,那我便将波雅城连你一起烧了。让四十万人给你陪葬,想必也对得起你国君的身份吧?”

“不、不要!”莱叶在一瞬间便放弃了原则。在他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周朝贵族都是不把臣民当人看待的,因此莱叶真的相信这邪恶的监国公主能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你……让孤当奴,孤答应了,只求你放过城中的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能不能活,得看你的表现了。”温雅俯下身,伸手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突然掐住了莱叶的脖子,“第一条,以后在本宫面前要自称‘奴’,别让我再看见你耍这讨人厌的性子。”

监国军的长职勤务官接管了波雅城的治理,而经历了第一次实战的新兵们则被统帅带回大营编入正式军。

在回程的火车上,温雅让被迫为奴的波雅国小国君为她端茶倒水伺候洗漱,莱叶也都老老实实地做了。只是这些简单的活计并没有让莱叶对“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有分毫改观,反而因为过于轻松了,而让他始终觉得后面还有真正的折磨。

从某种角度,莱叶猜得确实不错。在他侍候过那邪恶的监国公主洗漱更衣后,本来按规矩就可以退下了,却被温雅语气平淡地叫住:“过来。”

莱叶已经当了两天的侍奴,本以为对这监国公主的秉性已经摸透了,知道她并不是习惯折磨下人的主子。因此他以为晚上侍候温雅就寝后便可以放松些,在刚要庆幸自己又挺过了一天时却被突然发难,不由得心里暗恨,言语上也维持不了这两天装出来的顺从:“该是就寝的时候了,殿下又有何吩咐?”

他这毫无自知之明的语气令人不快,因此温雅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道:“跪下。”

莱叶瞪大了他那双幽蓝色的漂亮眼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跪这敌国统帅,如此损人尊严的命令仍然令他心里怒火中烧。但想到波雅城里的四十万百姓,他还是在温雅面前耻辱地主动屈起膝。

温雅倒是没嫌弃他的态度,只是走到这漂亮的小国君面前,俯身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张脸确实很美,以至于让她可以临时地忍受一下波雅人妄自尊大的性子。不过温雅虽然可以忍受却也没耐心去驯服,她想上便会直接上,此时也一样,果断地上手去扒那小国君身上的长袍。

莱叶并没有往风月之事上想,只以为邪恶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刑,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脱,以冷漠厌恶的态度表达他身为波雅之王的崇高自尊。可待温雅将他身上的长袍褪下大半后,却是将手向他两腿间伸去。

莱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向旁边躲开,全然没了自持身份的冷静:“你要做什么?!”

但温雅只是平淡地威胁了一句:“好好跪着,否则我现在就下令调转行进方向,回去让你亲眼看着波雅城如何被焚。”

这还是她两天内第一次提及波雅城,莱叶不敢拿波雅国的臣民们冒险,只好强忍着身上赤裸的不适,屈辱地重新跪端正了。

“忍着点。”温雅提醒了他一句,便熟练地伸手揉了一把这漂亮的小国君腿间尚未被开采过的那对玉卵。

丝雷吉文化里崇尚禁欲,贵族更是食斋食素,因此这漂亮的小国君也比温雅之前操弄过的男人更瘦削些。但他虽然瘦,身量却是十分修长的,而在他白皙瘦长的两腿间,这对尚且纯洁的玉卵分量也是颇为可观。

莱叶本就对于如此赤裸着被人接近十分反感,已是强忍着为了波雅城百姓的安危而不去反抗,可当那只温热柔软的小手触碰到他腿间的禁忌之处,他竟是全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涌起,令他不由得惊叫了出来:“啊!”

而接下来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让莱叶全然不知所措了——他腿间那处原本纯洁柔软的物什,竟在邪恶的敌国统帅的触碰下肿胀起来,涨大到他从未见过的可怕程度,而立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肉棒。

莱叶原本只是隐约知道这与男女之事有关,因为这在丝雷吉人的文化中是禁止讨论之事。他身为少年人也曾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些模糊的幻想,但莱叶从前只想着自己身为波雅之王配得上世间最纯洁美好的爱情,至于身上这处怪异的物什或许也并不要用到。

而现在那邪恶的监国公主略施手段就将他的下身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莱叶不由得感到恐惧,也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只觉得这“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加伤害——可是再想到那些无辜的波雅国臣民,莱叶只能咬紧银牙隐忍着,却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温雅打量了两眼这小国君腿间的肉棒。这根东西的分量让她颇为满意,而色泽和质地也属上乘,那层肌肤白皙细腻,能隐约透出底下青蓝的血管。

兴许是因为丝雷吉贵族男子在年幼时受过割礼,在这小国君肉棒顶端的那颗粉果竟长得颇为圆润,中间还有一点明显的内凹,将那处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小口保护在其中。

温雅知道男子的割礼有什么作用的。格物院有史学的研究,说明了许多民族在文明发展的早期都有这种做法,无非是由于男子成年后可能面临生产的困难,而在幼儿时便将腿间物什的保护切开一点,让之后这处顶端的小口失了约束便可以长得更宽些。

可是此时她第一次见到经过了割礼的肉棒实物,还是本能地觉得这小国君的肉棒虽然硕大,可顶端那处小口也凹得太宽了,不禁质问他:“你还是处子么,怎么这地儿都凹进去了?倒像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夫似的。”

莱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不知觉地有些发酸。波雅国以男子为尊,而丝雷吉文化也视男子生产为禁忌,但此时他被这邪恶的敌国统帅如此评价,却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强烈的羞辱。可这羞辱未能让莱叶感到愤怒,反而令他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慌:他明明是无可置疑的处子,为什么那处会长得像——这或许是天生的,不,这只能是天生的!可是就算他此时辩白说这是天生的,本就厌恶他的监国公主也未必会信……

但温雅虽然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也并不真的怀疑他的贞洁。毕竟温雅也没见过刚生完孩子的产夫,只是见这小国君的肉棒开口比旁人宽了些才起了联想。

因此她也没有与这波雅国的小国君废话,直接撩起寝衣的下摆跨在他跪姿的腰腿处,熟练地对准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莱叶还在内心里纠结他那处地方的长相,对这监国公主的动作毫无心理准备。可当他那处极为敏感的粉果触碰到湿热的异物时,却根本已经太晚了,那紧紧夹着的可怕穴口在顷刻间已经将他涨大的肉棒坐了一段进去。在莱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脑海里便被从初次被压入的肉棒里传到整个腹部的疼痛所侵袭,无法控制地叫出了一长声,眼底蓄起的泪也涌了出来。

可是将他从此刻因疼痛产生的一片黑雾中唤醒的,却是紧接着更狠的坐入。温雅的这番动作已经十分熟练,完全不给身下的小国君一点喘息的机会,便将他那根还在涨得更粗更硬的肉棒又坐进去了一大段。

肉棒顶端敏感的粉果还没来得及适应温热穴壁的挤压,就直直地撞上了更深处的子宫口,竟直接将莱叶原本要叫出的一声哭吟按碎在胸腔里。恐怖的感觉从他那根不幸的肉棒一直传到胸口,仿佛那快要置人于死地的夹紧挤压正在吞噬他的灵魂。

从未有过相关知识的莱叶只以为他马上要被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折磨致死,可在他以为将死的时候,并没有再想起他波雅之王的身份,亦或者是城中的四十万百姓,却是想着他明明真的是处子,若是此时还不能让她知晓,那他便要被当作不洁之人蒙冤而死了……

也不知莱叶是从哪里产生的这股执念,让他在被操弄得全身紧绷时竟还能靠着意志控制住双臂的动作,颤抖着两只手勉强伸到身前,抱住了在他身上骑坐的可怕女子的腰。

温雅本来骑得正爽,却被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抱住,一时间难以动作。她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子的力道,于是干脆停下:“松手。”

她以为这自视甚高的小国君会凶狠地反抗,可抬眼却看到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挂着两行泪,幽蓝色的双眼中此刻只剩下哀求:“求、求你……我……不……”

“我说,松手。”温雅重复了一次,抬手拽住了小国君额前浅茶色的卷发,“我数到三,你再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便只得请你观赏屠城了。”

莱叶原本一心想着辩白自己,被这一拽却疼得反而找回了理智,听到此刻还在骑着他的人却如此冷漠地对他说出威胁的话,心里原本各种朦胧的感觉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绝望。

在腰间的束缚松开后,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温雅只当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众遭受报复,于是借此毫无顾忌地将这漂亮的小国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涨硬的肉棒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开口处像是宽了些,但真正操弄起来却不怎么能感觉得到,反而因为那小口处有些凹陷,而在肉棒顶端与子宫口亲吻时会有些特别的细微感觉。并且在温雅快速骑坐地操弄时,那处凹陷和子宫口分离时还会产生一点吸力,让她颇有些新奇感。

由此温雅便沉浸地骑了这小国君好一会。一边扯着他那浅茶色的长卷发,一边坐在那根玉雕般硕大而漂亮的肉棒上仔细地碾着,用她被完全撑开的穴肉认真地尝了那涨硬的肉棒的每一处。

不得不说,这波雅国小国君的身子操弄起来颇为舒服。而且他身上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即使身材相比于温雅骑过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来却也不输手感,反倒是那纤细的腰在被一下下骑坐的时候本能地颤动着,帮温雅将他那根肉棒吞得更深了。

只是温雅自顾自地骑了几十叠后,才发现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国君许久都没说话,甚至连叫都没叫出来几声。

她并未停下腰间操弄的动作,仅用手掰过身下人的脸来察看,却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紧闭着双眼,一张清冷矜贵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因为被操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

温雅只以为他是极度抗拒被自己骑,不由得升起一股心头火,抬手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睁开眼!”

莱叶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呜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那两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随着胸腔里的喘息而颤抖。

“还不睁眼?”温雅又扇了他第二个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万人,现在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听她用他的臣民威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才会有所反应。可当那双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蓝色眼睛睁开时,温雅却竟在其中只看见空洞的绝望。

莱叶睁开眼,却已经对不上焦距,红肿的眼眶里溢出泪,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神志和实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点绝望所控制的躯壳,在这里承受覆灭了他国家的敌军统帅的虐待。

温雅也看出来了,却并不因此失了兴致,反倒觉得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这波雅国小国君妄自尊大的讨人厌性子。于是她又接着在这副空洞却漂亮的躯壳上叠了二十几叠,才死死夹住那根玉雕般矜贵的硕大肉棒,在得到最终满足的同时将那股处子的初次白乳尽数接进了子宫中。

爽过之后,温雅便直接从那根已经被操弄的泛粉却还还胀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犹自到床上睡了。

而莱叶仍旧睁着眼,却是早已被骑昏了过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维持着原状跪了许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时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车厢卧室冰凉的地板上过了一宿。

莱叶也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如何醒来的,可他拖着这副无一处不酸痛的身子,仍然去外面的廊道里打了伺候主人洗漱用的热水。

当他端着水盆跪在主人面前时,莱叶的全身除了生理性的痛就只剩下麻木,心里如同缺了一个洞,所有的感觉都从那洞里流走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却也不再关心,甚至他连自己被俘后波雅城百姓的命运也没有去想过,只是机械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哪怕他昨天还在仇恨和畏惧他的主人,把她当作丧尽天良的灭国仇人。

然而当他侍候过主人用午膳之后,主人却突然伸出手,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莱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的身体却自己害怕地躲开了。被封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此刻似乎外溢了一点,随之溢出的还有昨晚模糊的回忆……瞬间疼痛便淹没了他,可莱叶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身上疼之外,他的心里也这么疼,疼痛得眼前只剩下晕眩的散光,让他无法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

而这在温雅看来,便是刚乖巧了半天的波雅国小国君又露出了本色,自不量力地要继续和她对着干。

她觉得厌烦了,随意重复了那个一直在用的威胁方式:“再敢躲,我就屠了波雅城。”

谁知在她这样说之后,那小国君漂亮清贵的小脸上却蓦地流下了两行泪。

温雅以为是她把这自命不凡的“波雅之王”逼得太紧了,于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改为去安抚他的头顶。

莱叶看到那只手接近,内心深处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强烈的疼痛和畏惧还是让他继续往后躲,而使得温雅的手扑了个空。

温雅之前还没遇见过如此怠慢她好意的情况,反手便抽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国君一耳光,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情:“滚出去。”

这一瞬间莱叶心里疼得无以复加,甚至连眼前的视线都暗下去。他只得快速地离开了卧室,合上门之后才滑坐在地上。

心里好疼,却不知道缘由。莱叶以为哭出来就好了,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身后的门却又突然打开了。

温雅走了出来,倒不是为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而是她从窗户看到廊道里有随行的勤务官有事来找。她走到起居室门前把门拉开了一半,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去与那勤务官交谈。

莱叶本以为她是出来找自己的,心底之前熄灭的希望刚有点复燃的迹象,却见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去往门口走了。似乎门外的人是对监国公主说了什么,她便毫不犹豫道:“那就都烧了,就地掩埋吧。”

莱叶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捅穿了一样疼,再也顾不得什么波雅之王的自尊,甚至来不及站起来就直接忙不迭地爬过去,哀求她不要烧死波雅国的民众:“不要!求求您不要,他们都是无辜的,求求您……”

门外的年轻勤务官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看见那跪爬在地上的竟是被俘的波雅国国君,不禁蹙眉后退了一步:“失礼了。”

温雅只觉得颇为丢人,转过身便在那波雅国小国君的胸口又狠狠踢了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去,才对门外的下属道:“告诉车头下一站停一会,你下去给前线发电报,叫他们立刻动手。”

指令明确,那勤务官应了声就退下了。

温雅合上门,看见那小国君披散着一头浅茶色的长发又要来拽她的下摆,便立刻补上了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紧接着走回主卧室里关上了门。

她算是明白了,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指定是脑子有点毛病,竟在明知道有鸡瘟流行时说那些城外农户养殖的鸡是无辜的。

莱叶被她连着踢了两脚,竟在起居室的地上昏了过去。

倒不是由于温雅下脚太狠——以她的身板就算使劲踢也称不上有多重——而是此时莱叶的身子本就相当虚弱。

由于丝雷吉人文化的缘故,莱叶在饮食上一点荤腥都不沾,因此被俘上火车后对于内务组送的餐食也没吃几口。而昨晚被温雅威胁着强上之后心里疼得厉害,更是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再在绝望之时被踢在心口上,精神和身体都由此瞬间崩塌了。

莱叶被踢昏过去之前以为波雅国的臣民都要因为他没能讨得主人欢心而被烧死,绝望得只想赶紧死了,好死在他的臣民们之前。

可他昏过去之后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回到了周人刚打进波雅王宫的时候,那可怖的监国公主将他活捉了按在宫殿的露台上,朝着下面还在徒劳抵抗的波雅将士。

她脱了莱叶的衣服,将他按在栏杆上骑,而莱叶长长的浅茶色卷发垂下去,被骑得像是降旗般在风中瑟瑟发颤。监国公主威胁不肯投降的波雅将士们,若是他们不降,就在这里把他们的国君生生操弄死。

将士们最初没有同意,可莱叶很快就被干得哭叫出来。无边的恐惧包裹着他,让他根本顾及不到宫殿下面的战局,只想自己赶快死了。

但他没有被弄死,在这个梦里,波雅国的将士们以投降换得那监国公主停手。可是在波雅国彻底投降宣告亡国之时,莱叶却自己从高高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同他的臣民们一起结束了这悲哀的生命。

莱叶以为他会就这样随着梦里的自裁而死去,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在现实中醒来。而当他睁开眼,就看见那可怖的监国公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顿时吓得莱叶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雅只是俯身打量了一番蜷缩在地板上的这位“波雅之王”,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踢了你两下,至于装晕么?”

她这么一说,莱叶险些没有当着仇人的面哭出来,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周人对波雅国的灭国之仇,而是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明明那晚对他做了那些事,却还是翻脸下令焚了波雅城,又像是对待垃圾一般一脚将他踢开。

一想到波雅城已经彻底被周人毁灭,莱叶只觉得他也不必对这周朝的监国公主卑躬屈膝,仇恨暂时压过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你、你要么就现在杀了我,否则……否则我将来必会向周人报仇血恨!”

“报仇?这说法对波雅人而言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温雅捏住这容貌清冷的小国君精致的下巴,“还有,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捉到这只漂亮的小雀儿,为什么要现在就杀了它?怎么说也得先玩够本了,是吧?”

如此说法让莱叶心里疼得快昏死过去,他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容貌给波雅国招致了毁灭。可这万恶的周人公主也太过荒淫无道,竟然只为一己私欲而屠了一座城,如此穷兵黩武的行为,必会给周人带去灾祸——他也只敢在心里如此诅咒了。

不过既然这荒淫的公主是为了他这个人,那莱叶便偏不让她顺意。反正波雅城已经被焚了,他已然心如死灰,之后也就无所顾忌。

于是当温雅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时,莱叶虽然不敢反抗,却声音颤抖地开口讽刺道:“你身为公主,却对别国的国君做这种强迫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谁知温雅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嘲笑他道:“说了多少次,你现在只是个侍奴罢了。本宫与新收的小侍奴玩耍,有什么可羞耻的?”

莱叶很想用各种脏话骂她,可他从小接受的为人君主的教育,况且周语毕竟并非他的母语,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尖锐的侮辱了:“你简直是……简直是……畜生不如!”

“对啊,我一个柔弱的公主,在做那事方面怎么比得了畜生呢?”温雅已经掀开了莱叶身上的丝雷吉长袍,一只手将他的亵裤向下扒,另一只手则伸到上面去捏他胸前的乳晕,“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人,倒喜欢跟畜生苟且?”

莱叶还想还口,却被那只柔软却邪恶的小手覆上了腿间那对娇嫩敏感的玉卵,顿时神智全被那可怕的奇怪感觉挤占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那处已经被玷污过的物什,再一次挺立肿胀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而温雅一边帮他做好挨操的准备,还一边在言语上侮辱这心高气傲的小国君:“我听说丝雷吉男子会养羊来日,波雅之王莫不是也有如此癖好?瞧你这肉棒上的口这么宽,我在别族的男人身上都没见过,该不会真是因为日过羊吧?”

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温雅知道这小国君在昨晚被她强上前都还是处子。可莱叶听了却气愤得发抖,只觉得她不仅屠杀他的人民又如此侮辱他的文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口不择言道:“你、你还不如羊!”

这可把温雅惹恼了,抬手抽了身下的人一耳光,就狠狠地往那根刚刚涨硬起来的肉棒上坐了下去。

小国君年轻娇贵的肉棒,就还没完全撑展开就被直接坐进了穴里,表面细嫩的肌肤就像是被剥离了一般,而里面处一直连到男子灵魂的通道还没被充血的组织完全保护,就被如此粗鲁凶狠地挤进了极其窄小之处。

莱叶一下子被操哭了出来,疼痛混杂着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可偏偏他这次却没有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这痛苦的感觉。

温雅见他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便放心地继续在他身上骑坐,享受着那根娇贵的肉棒在自己穴里快速地涨大,硬得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不得不说,虽然波雅国就是个小破地方,但即使是小地方,娇养出来的王子也是颇为美味。

温雅骑得高兴了,又在身下小国君纤细却紧实的腿侧拍了一下:“好瘦的小奴,若将你当羊来卖,怕是也卖不出几贯钱吧?还不如留着自己骑,说不准还能下个小崽呢。”

莱叶在一片可怕的痛苦感觉里听见她前面把他比作羊,心里只恨自己的国家太过孱弱,没有能将这些极恶的周人报复回去。可当那万恶的监国公主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时候,莱叶却突然感到心里轻轻地揪了一下,身下那根正在被折磨的可怜肉棒颤了颤,竟在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就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丝雷吉贵族崇尚禁欲,莱叶自己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原理。

虽然对灭族的仇人万分愤恨,可他年轻初熟的身子却是昨夜刚被身上的女人要了初次,此时便忍不住本能地讨好。而那根下贱的肉棒在遭受凶狠的骑坐时,非但不会为了自保而躲开,反而谄媚地吐出一小口润滑的白乳,来求着操弄他的女人别把他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坐坏了。

甚至这副低贱的身子所产生的本能也侵入了莱叶原本清明高尚的意识,强迫他去想那邪恶的

公主竟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事。

无论是波雅国还是别的同族城邦都明令禁止男子怀孕,并且在丝雷吉文化里,女子令男子受

孕是与谋杀等同的死罪,不光要被判绞刑,死后也必然会遭受神最严厉的惩罚。然而这周朝的邪恶公主本就杀人如麻,她用被神厌弃的枪炮夺去无数无辜百姓的生命,都没人敢判她有罪,就更不会在意再多一份同等的罪责了。

然而让莱叶无比害怕的是,他内心深处对于这种罪恶的受孕竟然并不排斥。

被丝雷吉教条压抑了十数年的父性在此时终于挣脱了束缚,在莱叶还没能意识到的时候,他那根下贱的肉棒已经将身上女子的窄穴撑满到极致,谄媚地与她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而自己那处极度敏感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已然准备好了承接使他受孕的恩赐。

偏偏这个时候莱叶的神志仍然清醒,清楚地意识到原本自诩清高的自我是如何在那罪孽缠身的周朝公主身下屈服,又清楚地感知到他这副下贱的身子竟如此渴望被那邪恶的外族女人侵犯强占。

“不……不要……呜……”此时他与其说是反抗温雅,倒不如说是徒劳地想要反抗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能,“不是羊……呜……不要……不要下崽……”

温雅看着这浅茶色长卷发的貌美少年带着哭腔抗议,白皙如玉的身子却只在她身下微微颤抖,一点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倒真像一只被天敌抓住而只能待宰的长毛羊。

她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同时却伸手去抚了抚这漂亮的小国君头上柔软顺滑的长卷发,俯身靠近了莱叶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下崽,哪是羊能选择得了的?”

莱叶的本能对这样突然的亲近刚产生了一丝温情,就听到那个邪恶的声音继续低语道:“我不仅要让你下崽,还要在你下完崽之后再剥了你的皮,和你的小羊羔一起拿去祭旗——听说丝雷吉羊羔的毛皮柔软洁净适合祭祀,不知道丝雷吉‘人羔’的肌肤是不是也有一样的妙处?”

莱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周朝的公主竟然如此狠心,连带着她血脉的孩儿都可以如此对待。那双幽蓝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溢出来,抑制不住的哭泣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呜……呜……不……呜……”

温雅看他被刺激一下就吓得要丢了魂一般,不禁觉得有趣,又接着说:“蛮族的伪神才会要丝雷吉‘人羔’,而若是要祭我大周的军旗,你下的崽还不够格。”

“不过本宫不嫌弃,好歹是波雅之王的崽子,去皮食肉还是值得的。你知道这刚长成却未出生的胎儿肉质最为细嫩,连着胎盘剖出来,和牛乳一同隔水蒸到骨头酥烂,属实是难得的美食,到时也给你尝一口,如何?”

莱叶心里疼得只想昏过去,更想自己赶快死了,才能彻底断绝可能,免得他的孩儿还没出生就被他邪恶的母亲虐杀。

温雅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重重地在那根涨得直颤的硕大肉棒上叠了一叠,像抽打羔羊一般抽了一下身下美人的腰侧:“主人问你话,怎么不答?波雅国的长毛羊既然不想下崽,那把你的崽在出生之前就剖出来,再蒸熟了也不必担心他还活着,这不是正顺了你的意么?”

莱叶被骑得全身绷紧着忍不住颤抖,下贱的本能迫使他的身子泛起谄媚的粉红,连原本浅淡的唇瓣也洇出了艳色。可他心里疼得像有一把刀直接扎了下去,只觉得灵魂都要从刀口里流干了,不管这下贱的身子如何催他屈服,莱叶仍然在哭腔里挤出了一句诅咒:“你……你去死……”

这种话,温雅在十岁之前就听腻了。不过为了让说这话的人得到预期中的效果,她还是随手扇了身下的小国君一耳光,表演出冷笑:“本宫死不死,还轮不到一只活不过年关的长毛羊担心。”

她又捏住了莱叶线条分明得下巴,看着他被又一下凶狠的骑坐操到那双幽蓝的漂亮眼瞳向后翻去:“还是说,你想再多活几年,看着你的小崽长到懂事了,再在你面前被活蒸熟?没想到波雅国的长毛羊王,竟有如此变态的爱好呢。”

莱叶的脑海里只剩下恨意,可无论他心里再恨,这副下贱的身子却一点都不听从意志的驱使,连推阻一下身上作恶的女人都做不到,只会涨立着那根愚蠢谄媚的肉棒供那邪恶的公主享用……

因此他的精神防线完全崩溃了,睁着眼仰躺在地上失去了一切的想法,只会紧绷着身子麻木地任由身上的女人骑着他操弄,又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昏了过去。

莱叶在梦中都祈祷着自己不要再醒来,可他还是醒了——在车厢的地板上,赤裸着身子只盖着一件外裳,身上已经酸痛脱力到完全动不了了。

那邪恶暴虐的周朝公主当然是不在,可还是有两个禁卫打扮的男子进了这房间,将衣物粗鲁地套在莱叶身上,然后便强行架着他往外拖。

然而莱叶已然心如死灰,根本不在意自己被拖到哪里了。

监国公主轻而易举地灭了波雅国,而监国军上下对此也并不意外。会好奇的主要还是温雅带到大营的房里人们,尤其是提议攻打波雅国的雨沐,就等着见识那传说中贤能可比周朝监国公主的波雅之王会是何种模样。

可真的看见那麻布长袍裹着的少年被扔到面前的地上,雨沐还是惊得不禁后退了半步,暗中扯了扯温雅的袖子:“姐姐,这就是那个波雅国的国君?”

莱叶没有力气抬头了,只能听见那年轻男子的声音,清越高傲得像是从来没受过苦一般。

仅仅在几天前,莱叶也是如此从未经历过疾苦的模样,与现在相比却是恍若隔世。他已经成了那邪恶的周朝公主的奴仆——不,连奴仆都不如,连人都不是,即使已经被她要了贞洁,却还是被像只畜生般玩弄过后就一脚踢开……甚至连他之后若是生下她的孩儿都不配当人,只会被她当作羊羔虐杀取乐。

而温雅任由雨沐用一件驼毛披肩将她裹住,语气随意轻快:“是啊,这就是传闻里的‘波雅之王’,没想到实际上却是如此不禁玩,只是弄了两次就像是要死了一般。”

雨沐见那小国君瘦削羸弱的样子,还以为表姐不喜欢这种呢,没想到在路上竟也弄了两次。他心里暗暗想着,莫非表姐反而更喜欢清瘦的类型,那他在生产之后可要快些恢复才行。

既然见雨沐挺着孕肚出门迎接,温雅也就没什么心思去安排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只是吩咐禁卫将他关起来,便同雨沐一起坐上了回大营的马车。

监国军大营虽是临时驻扎的营地,却也构造得功能俱全,除了营帐、饭堂、澡堂、仓库和校场之外,还设有茶摊、戏台之类休闲娱乐场所,也允许供附近居民前来做些小生意。以至于之前在监国军与敌军交战时,敌占村庄的外族百姓们都有到监国军营区售卖货品的,哪怕双方使用的货币不同也可以先以物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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