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踩脖子窒息‖猛踢裆部‖失‖T尿‖自己扇脸】(2 / 2)
林误能感受到沈立锦前所未有的怒火,他害怕的心突突直跳,牙齿哆嗦的直咬舌头。
“哭,我让你哭,野种!”沈立锦像一头受了刺激的猛兽一样,拳头直往林误脸上招呼,一下两下,整整十几下,几乎全部落在了那只已经烂掉的眼睛上,还顺带着那高挺好看的鼻梁。
林误凄惨的哀嚎着,后脑勺被沈立锦紧紧的扣着,他没有一丝后退的余地,哭喊的嗓子都已经满是腥咸的味道。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眼球一下一下的烂成黏糊糊的泥浆缓缓流了出去,整张左半边脸都是皮肉肿烂,骨头碎裂的痛。
“呜呜呜啊,啊!立锦!立锦呜呜…呃,啊我错了啊啊!都是我的错立锦,我知道错了立锦!我知道了…我对不起你呜呜啊啊啊!”林误的嘶吼没有停止,痛苦的泪无法抑制的流出,他口不择言的哀求道,企图用把所有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的方式来得到施暴者的原谅,不过显然没有任何效果。
眼球活生生被锤烂的疼痛不允许他的大脑有一丝思考,哭是他此刻仅有的救命稻草。
林误此时的样子只能说惨的有些吓人,原本晶莹剔透又大又圆的眼珠,活活的被拳头隔着眼皮捣烂,滚烫的黏液从眼皮下流出,眼周一圈乌青,全是凝固的血液和黄白的脓液。左半边脸都被打的有些凹陷扭曲,后脑勺的一大片发丝都被拽的连根拔起,能明显的看出头发稀缺。整个人不正常的颤抖着,最大程度的崩溃哭喊着。
沈立锦已经进入了魔怔的状态,宛如嗜血成性的恶人,完全不顾地上的人已经有多惨了。觉得拳打脚踢不过瘾,就抄起一旁的椅子,不收力的抡在林误蜷缩成一团瘦弱的身躯上。
椅子腿是实心木质的,结实的砸到了林误身上。“咳,呃…呜呜……”无力的咳出了几口血液,这种力度就算肋骨没有全部断开,也被砸的移了位变了形,不过好歹帮林误平衡了一下眼睛上的痛苦。
暴虐的举起椅子再狠狠砸下,就这样重复了几遍,林误的嗓子吼的嘶哑,发不出一点声音了,挂满紫青鲜红的躯体死气沉沉的一动不动。
林误苍白的嘴唇无力的嗫喏着,绝望的气息笼罩着他,道歉和认错求饶通通都没用,他没有办法了。可是他真的好痛,痛到明明晕过去了却马上又被疼醒的程度:“…立锦…我错了……立锦……立锦…痛……”
林误的腰侧满是淤血的痕迹,有几处被锋利的棱角划伤,流出一股又一股廉价的血液,他的浑身都站满了液体,痛苦的眼泪,狼狈的鼻涕,汹涌的血液甚至还有失禁的尿液。
沈立锦瞪大的眼睛像恐怖的像吃人的恶鬼,他钳住林误的下颚,捏的他一点都开合不了嘴巴,阴狠的问道:“痛?你也配说痛?哈…”,只是一声绝望而无助‘痛’,却狠狠的激怒了沈立锦。
他的瞳孔凌乱飘晃,像是在寻找什么,随即锁定了茶几上的一把切水果的小刀。林误泪眼朦胧中看到沈立锦手拿着泛着寒光的刀,他的哭声又多了一份崩溃。
林误的腰侧有一道长长的褐色疤痕,那是上次做手术留下的,虽然已经拆线了,但还是丑陋扭曲的永久性留在了白嫩无暇的皮肤上。
沈立锦瞄准拿到疤痕,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甚至又重重的上下捣动了几下,“你有什么资格觉得疼?你本来就不该活着的。”
“啊!呜……对不……起呜呜……啊呃…”林误已经喊不出来了,可是这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整个刀身插入身体,血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嘴巴也大口的往出呕血,可是脸和嘴唇却越来越惨白,甚至发黑。
内脏在无规律的痉挛,心脏和一会儿巨快一会停止的跳动,伴随着林误混乱还夹杂着细碎的道歉的呼吸,喉咙被腥红的血液灌满,身体被断裂错位的肋骨横穿竖叉着一点也动不了,他全身上下只有那唯一一颗还算安全的眼睛,可以用汹涌的眼泪表达着这非人的暴行。
“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贱人!没有你,那个婊子怎么敢这样?杂种!”沈立锦几近疯魔的骂到。
穷极半生,他始终不懂,为什么母亲要离开,为什么父亲宁愿娶一个卖身的妓女,也不肯再与母亲联系,他们的感情像一根很细的蜘蛛丝,稍稍一扯就断的无影无踪,可他呢?他算什么?凭什么一个野种能落个双亲和睦的结局,凭什么一个妓女能傍着他名门沈家一辈子?
“对……不起…”林误明明已经没了意识,可他在黑暗中还是听到了沈立锦的谩骂,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哭腔,林误心痛不已,他充满害怕和痛苦的泪水中,又多了一份自责。他的存在居然这么让立锦难过吗。
他想道歉,想认错,可是他真的没有张开嘴唇的力气了,只能尽力的发出点声音,当做是一句道歉的话。
好奇怪,明明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也听不到呼吸声了,林误以为自己终于死了,可是他却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疼痛。
骨头碎裂的疼,割断皮肤的疼,绞烂内脏的疼,还有心脏跳动的疼。
如果死掉可以让立锦不再那么讨厌他的话,他愿意就这样死亡,他的一生太没意义了,是沈立锦给了他唯一的光芒和希望,哪怕这份希望很短暂,但是对他来说足够了。
他是为沈立锦而活的,如果打烂这副躯体能换来沈立锦一个笑脸,那他愿意被打烂一万次。
隐隐约约的视线里,他恍惚又看见沈立锦操着水果刀,狠狠的扎进那颗好的眼球里,还说着:“还敢哭?你凭什么?你个婊子还有脸哭?!”。
林误没有力气嘶吼了,从喉咙缝间发出几声沙哑的喘息已经算是剧烈的反应了,他只能承受着,将他给的所有痛苦悉数接纳,无法拒绝,不想拒绝。
面部肌肉不自主的痉挛,这是他这副残碎的身体能做出的最后的动作了。刀刃刺穿眼球,割碎眼窝,从眼皮中涌出的血液像是眼泪,划过脸颊。
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整个人哆哆嗦嗦的,不规律的喘着重气,有时猛的大吸一口气,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沈立锦双手沾满了血,他整个人也是抖的,好像将身下的人活活吃了都不解恨。
可是此时的林误已经没了声音,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了,他的大脑好像已经放弃了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和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沈立锦却依旧没有停下来,他握紧林误的后颈,然后撞在厚厚的落地窗上,一下,两下,是打算把玻璃撞碎,然后把手中的的东西扔下去一样的力道。
林误全身的骨头都随着振波在颤抖,被震碎,内脏,器官,也都要被撞出来了,像是一遍遍的被摔在地上,又被卡车狠狠碾过。
林误痛的崩溃,他好想停下这一切,可是他从头到脚都被残忍的虐待到几乎残废,哪也去不了,就要死掉了,死了就不痛了吧,死了就没有感觉了,也看不到立锦了……这样想着,林误还是拼命的睁开那双血腥的不堪入目的眼睛,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看到东西了。
只是抬起了一个缝,他在一层厚重的血色阴影下隐约看到了沈立锦的脸,很好看,喜欢,爱。这是他最后的念想,现在也没什么遗憾了。
「立锦,杀了我吧,如果你实在讨厌我的话。」
黑暗中,林误浑身轻盈又清爽,没有一点腐烂的伤和黏腻的眼泪。他好像看见了沈立锦的背影,他伫立在那里,像耀眼炙热的太阳。
林误喊了半天,那人却始终不回头,过了很久,嗓子都喊破了,吐出了一大口血在胸间,可是沈立锦还是罔若未闻。
林误没有办法了,他上前帮沈立锦整理了一下身后有些褶皱的衣摆,轻轻的,满是不舍的说道:“立锦,我要走了……可以…回头看看我吗?”
尽管只是这样一个斟酌已久的卑微的请求,可那人还是冰冷的没有回应,林误感觉自己逐渐没了意识和力气,在最后的最后,他下定决心似的短暂的抱了一下沈立锦,又害怕似的快速离开,他说:“立锦,我爱你。”
林误的双眼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还洇着血液,腰肋处缠了一圈又一圈绷带,腹侧的地方又歪歪扭扭的缝了十几针,紫黑的血液染红了缝线。
他两个鼻孔都插着鼻饲管,为的是要在他昏迷的三个月不会饿死,双手也插满了输液管和粗针。林误还是明显的瘦了好几圈,面中都有些枯瘦的凹陷,巴掌大的脸上盖着大大的呼吸机。
林误已经昏迷很久了,从冬天到春天,花骨朵都悄悄的开芽了,他却一次没有醒来,难得的可以如此放松的躺着,他的身体掌控了大脑,想让这副残破不堪身躯歇一歇。
那日李至安赶到沈立锦家的时候甚至有些被那样的场面恶心到了,林误躺在血泊里,还在一抽一抽的痉挛。被刀子捅开的伤口还在流血,和那双已经干瘪的眼睛,还有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凸出来的扭曲的肋骨,就算完全没有生物常识的人也能看出来那不正常。
李至安先是忍着愤怒指挥下手们把林误用救护车紧急拉走,然后拽着沈立锦的领口,大声喊道:“你要杀人吗?!”,这确实有些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作为朋友,他无法忍受自己的朋友肆虐的杀人,作为医生,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病人就这样死掉。
李至安知道已经无法和这样的沈立锦进行正常的对话,索性就粗暴的逼迫他吃下一些镇定神经的药物。
沈立锦此刻失去的理智,他认不出眼前的人,跟随着癫狂的心,和李至安扭打在一起,不过李至安在结实的挨了几拳后,还是顺利的把药倒进了沈立锦嘴里,他总算慢慢安静的下来,最后靠在沙发上平缓了呼吸。
距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李至安在一个平淡的工作日里平淡的午休后,拉着脸进入办公室开始上工,却发现沈立锦这位贵客罕见的出现了,还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还随意的抽着烟。
看到他,李至安挨了几拳的脸颊又开始心理性的作痛,虽然那些浅浅的淤青早已痊愈。
他没好气的说:“办公室里不许吸烟。”
沈立锦一脸云淡风轻的说到:“这有什么?你不是也抽烟吗?”
李至安无奈,明明规定就是这样的,所以解释道:“是这样的,但是我也不能在这里抽烟。”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抽吧。”沈立锦大方的回答到。
……
李至安彻底被沈立锦暴力又抽象的底层逻辑打败,索性不在坚持,而是问道:“你来干嘛?”
“看看你毁没毁容。”沈立锦虽然话说的不好听,但好歹记起了他情绪极端时无缘无故的打了无辜的李至安几拳。
李至安的嘴上也不输,翻着病例单子,故作叹息着说到:“还是关心关心你的保姆吧,现在还没醒过呢。”
沈立锦皱着眉,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你的保姆”是谁,问到:“谁?”事实证明,脱离林误的三个月里,沈立锦的生活没有一丝被影响到。
李至安不屑,把写着林误信息的单子扔到桌子上,说到:“自己看。”
沈立锦看到这个让他厌恶的名字才想起来了一点,他揉了揉眉心,脸色黑了一分,说道:“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沈立锦的毒舌发挥正常,李至安也放开的阴阳怪气道:“托你的福,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你好歹要去看一眼吧,回去也好交差。”李至安说,沈立锦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随着李至安进入了林误的病房,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沈立锦先是转了几圈,蔑视的审视了几下躺着的林误,然后大言不惭的说道:“还不错,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只听此时一旁的仪器忽然高频的想了几声,李至安连忙到床前,观察了一番仪器和心电图,不可置信的对沈立锦说:“不是吧?你一说话,他生命迹象明显升高了,这几个月都没有这么高过…”
沈立锦先是疑惑,然后欲言又止,“认真的吗?你能不能专业点?”
李至安百口莫辩,这也算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小型医学奇迹了,他真的没有夸张,“骗你干嘛,看样子快清醒了,醒了就赶紧领走吧,不然太折腾我了。”
李至安说的不无道理,林误这种私生子身份,一点都不光彩,不能让外人看见,对沈氏这么大个家族影响不好。所以照看,治疗,护理等等这些事情都是李至安以及他麾下的护士和医生来处理的,对他来说真的很头疼。
沈立锦却嫌弃的摇摇头,理直气壮的说到:“不要,留你这吧。”李至安听后有些急,他也不想要这么大个麻烦,问道:“为什么?”
“都是个死瞎子了,领回去干嘛,我伺候他?”沈立锦说到。
李至安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有点道理,但不多。不过瞎倒是没全瞎,经过他的极力救治,至少不会和真的瞎子那样:“还有半只眼睛可以看到,虽然可视范围非常小,颜色辨别力也变弱,但绝对没有完全瞎掉。”
沈立锦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哇,李主任真是妙手回春啊。不过我也不会养一个半瞎的残废,你也不爱养的话,就找个地方处理掉吧,算我的。”
听着这样残忍的话,李至安无言以对,只想着以后在争论这件事情。
就在这时,医疗仪器再次发出警报,李至安连忙去查看,只看病床上的林误呼吸越来越急促,面部的皮肤微微颤动着,一根手指猛的抬动了一下,然后掩盖在呼吸机下的嘴唇微微张开,额头流下了细微的汗,像是在一场马上就要醒来的噩梦中。
李至安见此情形,连忙实施救助措施,经过一番折腾,他居然能听到林误从喉咙中流出的细碎的声音。
复苏的急促喘息声越来越大,李至安也越来越卖力,直到林误终于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清醒了一点。
他醒来的法一挺一挺的动作,他要努力的大开下颚,让自己的牙齿躲着阴茎,而那如滚烫铁棒般的巨物,总生猛的戳向自己的舌根和喉管,弄得他一阵阵干呕,却不敢闭上嘴巴。
沈立锦见状,也大刀阔斧的上阵,他站在林误身后,按着他的后脑勺,二话不说的就往前按。
林误因这强迫性的动作而从鼻腔里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娇嫩的喉管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异物,不受控制的干呕了几声,牙齿也随之落了下来。
“疼疼疼!我操!”王桀吃了痛,连忙按住沈立锦向前推的手,然后生气的训斥着明明同样很受伤的林误:“不是不许你咬我吗?!”
林误自觉理亏,想道歉却被满满当当的插着嘴,然后感觉后脑勺传来一阵震荡的钝痛。
那是沈立锦在用紧实的拳头锤击林误的后脑勺,一下比一下重,一边锤一边骂道:“还敢咬人?再咬把你牙都拔下来!傻逼。”
林误的脑壳疼的发木,却只能一下不躲的生生受着,得到教训后,嘴巴张的更是大,还乖巧的放松了喉咙还表达自己的歉意。
“我操……爽……”过了两分钟,王桀终于插进了更加滑嫩的喉管,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
“呜……呜呜……”这让林误更加难受,嘴巴被堵死,鼻腔也被挤压,根本喘不上来气,连吞咽分泌出来的口水都做不到。
横冲直撞的阴茎刺激喉咙让他生理性的产生呕吐感,却又被阴茎死死的堵住喉管,一点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憋死在这里了。
王桀却丝毫不管胯下人的挣扎,揪着他的发丝,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贪婪的享受着如此滚烫紧致的喉管。
抽插并没有让林误获得一丝呼吸的空间,反而刺激的他更想呕吐,终于他忍不了了,就算含着阴茎,也一口呕了出来。林误“哇”的一声呕出了一些半透明的粘液,连带着口水和鼻涕,狼狈的挂在下巴上,他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扭着头,瘫软的跪着,一边剧烈的干呕一边咳嗽,脸涨的通红。
王桀的阴茎上也被沾染上了林误吐出来发胃液,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又被咬疼了,这次比刚刚还要疼,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圈牙印。
“啊!找打是不是?”王桀吃痛的训斥道。林误刚缓过来一点儿,他真的很委屈,不是他想吐的,是喉咙受不了吐出来的。
不过他还是因为弄痛了别人而有些自责,拼命的道歉:“对不对……对不起王学长…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立锦…对不起”,林误还向沈立锦道歉了,他真的好怕被拔掉牙齿。
“别废话了。”沈立锦冷冷的说到,主要是他怕一会自己插的时候也会三番五次的被咬疼,于是想出了一个比拔牙方便许多的办法。
他拽着林误的头发,把他拉的更靠近自己些,然后握住了林误窄小的下颚,上下看了看,然后捏着剧烈的扯了扯。
林误被扯的生疼,却温顺的配合着沈立锦所有动作,他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下一秒,沈立锦手上用力,“咔咔”两声,竟活生生的把林误的下巴卸了下来。
随之是一阵崩溃的悲鸣:“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误僵直的张大嘴,下颚一丝可活动的空间都没有。脱臼的痛苦吞噬了他所有的意志,口水流出来的更多更快,他下拉着嘴角,连头都不敢扭动,想说什么嘴巴却动不了一点,只能痛彻心扉的咿呀嚎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