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班长用手指检查身体(3)/控制(1 / 2)
“五分钟?”谭墨侧过身体,探头去看柜子上的手机。聂风扶住他的下巴把他捉回来:“急什么,离一个小时还有很久。”
谭墨苦着脸低头看自己挺立的性器和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聂风玩弄他的乳尖时,他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在冲刷他的身体,他觉得要不是聂风后来让他疼痛,说不定他早就射了。谭墨意识到自己放了大话,如果聂风还要再继续“检查”他的身体,他肯定没多久就会受不了堆叠的快感射出来,除非是他自己慢慢撸,还有坚持一个小时的可能。
谭墨还在思考中,聂风的手就握住他昂扬的阴茎,阴茎硬得流水,聂风的掌心从龟头一路摸到囊袋,龟头流出的清液被聂风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
聂风的手指顺着突起的青筋轻轻按压,每根青筋都被沿着脉络仔细照顾。谭墨很少自慰,就算是夜深人静来一发,也只是普通的套弄,从来没有像这样,虽然动作轻柔却刺激重重,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硬,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烧,他轻哼着:“聂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聂风抬起沾着清液的那只手捂住谭墨的嘴巴,他从聂风的手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并不喜欢这股味道。谭墨想把聂风的手指吐出去,聂风用力把手指按回去,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能既是参赛者又是裁判,这不公平。”
谭墨混乱的脑子没法再思考公不公平的事,他不想输了这场比赛,他按住聂风放在他阴茎上的手,阻止聂风刺激的动作:“慢一点……慢慢来。”
“嗯。”聂风拨开谭墨的手,略带一些薄茧的手指划过龟头,粗糙的皮肤在龟头上反复磨蹭,每一下都要漫长的几秒才能完成。炙热的掌心缓慢地包裹着阴茎,仿佛在用掌心给阴茎套一层套子。聂风只是抚摸,不做多余的动作。
这原本是谭墨想要的,但隔靴搔痒的抚摸让谭墨更难受了。阴茎下面藏着的饥渴的肉穴在不停抽搐,水多得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潮湿得仿佛经历过高潮。但谭墨只是太痒了,氧得想让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聂风把阴茎往下压,阴茎和颤抖的穴口中间只隔着聂风的手指,他的指尖刚一碰到肉穴口便被紧紧吸住。聂风还稍微用了点力气,才让指尖拔出穴口,拔出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不过在肉穴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就带走了半掌淫水,淫水全被他涂到谭墨的乳尖上,红红的乳尖沾染上亮晶晶的淫水,色情得仿佛在引人采摘。
手指的插入爽得谭墨阴茎都滴了几滴水,他察觉手指有想离开的意图,赶紧伸手按住那只手,把细长的手指又一次塞回去。叽叽咕咕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但聂风手指的插入还是太浅,而且节奏过于缓慢,他想要被更深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聂风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丝带,丝带也是墨绿色的,他用丝带裹住谭墨的性器,丝带又轻又薄,很快就被性器上沾染的淫水弄湿,紧紧的黏在阴茎上。
聂风握住丝带两端,用丝带代替手掌套弄阴茎,丝带材质虽然很光滑,但是浸水之后摩擦起来也会有一些痛感。谭墨在这种痛感中逐渐攀上快感的高峰,小腹越发痒,脚趾也紧紧地抠住床单,他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谭墨小腹开始颤抖,他摆动着臀部,完全忘记自己的挑战,开始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聂风却突然停下动作,用原本柔软的丝巾,紧紧地系住阴茎的前端,警告谭墨:“不准射。”
聂风是学校的广播员,他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但当他残忍地说出“不准射”三个字时,谭墨觉得他的声音与魔鬼无异。
谭墨把手伸到下面去解束缚他的丝巾,但不知道聂风是用的什么手法,他越解丝巾反而扎得越紧,直到他真的开始疼痛,他才停止无畏的挣扎。
谭墨原本差一点就能射精,被聂风的丝带阻止后,精液都滞留在囊袋,囊袋鼓鼓涨涨的,想释放又因为丝带的束缚无法解脱。
谭默痛苦地叫着,试图让聂风心软,但聂风并没有对他心软。聂风的大掌盖住泛红的乳肉用力抓揉,一只手又摸到下面流水的小穴,盖住充满黏腻液体的阴唇,温热的指腹压在柔软的凸起上,几个挑动间便捏住了小小的肉核,一重一轻地按压起来。从没有被如此高超技巧玩弄过的肉核很快就变得肿大,肉穴里瘙痒难耐。谭墨已经顾不上前面被束缚的阴茎,他的手伸到臀肉下面去摸聂风勃起的阴茎,他需要聂风的阴茎插进肉穴里,需要被进入,需要被射入。
聂风阴茎前端也在流水,前列腺液全部挤在谭墨的臀肉上,谭墨想把阴茎塞进肉穴,但他没力气坐起来,只好挪动臀部把阴茎坐在臀下,用阴唇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庞然大物,他轻喘着享受着这根大肉棒的按摩。谭墨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聂风那根粗壮的阴茎,但逐渐这点轻柔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握住硕大的龟头,手指讨好地磨蹭,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聂风,说:“聂风,帮我。”
“求我。”
“求你了,聂风。”谭墨语气非常诚恳。
聂风不满意地说:“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谭墨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他想到聂风在班里的岗位:“班长,求你。”
聂风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谭墨又开始头脑风暴,他突然想到一个羞耻的称呼:“哥哥,求你,帮帮我吧。”
聂风终于有回应,他掐住谭墨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胸前两颗红果和胯下绑起来的阴茎都从床单上擦过去,硬硬地顶在床单上。谭墨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的聂风像刀俎,他则像鱼肉,但他自愿被聂风蹂躏,以此求得片刻的欢愉。
聂风扶起谭墨的腰,谭墨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穴和红肿的嫩肉暴露在聂风的眼前,谭墨左右摇摆臀部想要吸引聂风的注意,聂风用手掌轻轻拍打肉穴口就有汁水从里面喷出来。他握住谭墨的臀肉,透明的淫液已经将他的手掌沾湿透了,他把食指插入穴口,中指逗弄敏感的肉珠,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响起小小的搅水声。
“啊…好爽…”猛烈的快感流经谭墨的身体,他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手指握成拳扣在床上,却又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射精,疼痛和快意让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和欢愉两种神色。
谭墨经历了一场痛苦的高潮,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充血,他努力调整呼吸,想抑制射精的欲望。
忽然某种炙热的粗大的东西抵住他的肉穴口,谭墨瞬间就意识到那是聂风的肉棒,他刚刚用手丈量过,聂风那根东西粗度快到他的两倍,而且很长很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那根肉棒全部吞下去。
但谭墨想象中的操穴并没有到来,聂风的肉棒只是在穴口处磨蹭,龟头从谭墨的囊袋一路碾过充血的肉核和流水的穴口,又在菊穴上打滑,但始终不肯进洞。
每次聂风的肉棒滑过穴口,谭墨都往后挤压臀部想让肉棒插进去。聂风察觉到谭墨的小动作,他从后面握住谭墨的两只手腕,谭墨双膝跪在床单上,腰部悬空,上半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聂风的手。
聂风用肉棒拍打流水的肉穴,每拍一次就将谭墨的手往上提一次,柔软的臀肉撞在坚硬的腹肌上,没几下就通红一片。谭墨被束缚的阴茎也在这种起伏中一次次拍在床单上,拍打让他觉得很舒服,但该死的丝带让他不能射精,舒服也变成疼痛。
谭墨穴口在撞击下开始发麻,稚嫩的肉穴兜不住饥渴的淫水,一滴一滴全掉在床单上,欲望终于战胜羞耻,他高声叫喊着骚话:“哥哥,你插进来吧,我里面的水太多了,需要你的大肉棒堵一堵。”
当那根硬如铁棍的肉棒又一次擦过穴口时,谭墨找准时机,用肉穴狠狠怼上去,粗大的龟头撞进肉穴,谭墨舒服地叫出来,穴肉紧紧吸附住龟头,不肯放开这难得的美味。
聂风放开谭墨的手,谭墨上半身猛的撞到床单上,但他的臀部反而更翘,直接将整个龟头全部吞进去,谭墨大叫:“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好热好爽。”聂风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
从没有被如此粗大的东西造访过的肉穴,因为这点浅浅抽插就高兴不已,不过只差了几十下,谭墨就用肉穴到了高潮,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有些喷到了聂风的小腹上,把他的耻毛全部都沾湿了。
聂风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谭墨被情欲吞噬的大脑突然清醒,阴茎也从麻木变回疼痛,他知道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他略带解脱道:“哥哥,时间到了,快帮我解开。”
聂风盯着谭墨期待的双眼,他难得笑了一下,又说出跟上次一样的话:“求我。”
求过一次人的谭墨驾轻就熟:“哥哥,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聂风又一次不为所动,不管谭墨喊哥哥还是班长,他都没有反应。
电光火石间,谭墨想到了另一个更羞耻的称呼,但为了自己阴茎的健康,他还是忍住羞耻喊出来:“老公,求你。”
聂风这才大发慈悲把谭墨翻过来,他伸手不过十几秒便解开谭墨解不开的结。
阴茎有点软软地打在聂风的掌心,前端已经被捆的发紫,聂风用手掌替他撸了几次,阴茎很快硬起来,又痛又爽,但却因为束缚了太久,到了高潮也无法射出。
谭墨痛叫着,自己也伸手去抚摸,但他的力气太重,揉了几下阴茎就痛得他不敢再碰。
聂风拨开他的手:“我来。”
聂风还是像之前那样轻轻柔柔地抚摸,不知道用了多久,阴茎前端才恢复正常的颜色,谭墨也终于有射精的冲动,他喘息着,等待射精的到来。
“铃铃铃-”
恼人的闹钟声让谭墨从这场春梦中醒来,他一时懵住,直到掀开被子看到阴茎并不像梦中那样可怜才长舒一口气,下一秒又因为肉穴里喷薄而出的淫水冲进浴室。
星期天晚上有晚自习,谭墨从上午就开始赶作业。他手上机械的重复抄答案的动作,脑子里却时刻担心自己生殖器健康,生怕春梦成现实,以至于他一上午跑了无数次厕所。
谭墨爸爸坐在客厅看电视,卫生间抽水箱的声音在客厅及其明显,在谭墨又一次冲进厕所时,他终于忍不住走到谭墨卧室门口询问:“谭墨,你身体没事吧?一个上午跑了很多趟厕所了。”
谭墨正站在洗手池旁洗手,他大声回复:“没事,我只是水喝多了。”
谭墨爸爸半信半疑,离开卧室之前他看到谭墨书桌上摆得满满的试卷,欣慰地说:“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不要为了学习硬撑,要及时去医院。”说完他注意到桌上还有一本与试卷完全不相关的书-《做饭三十六式》。
虽然这本书出现在谭墨的书桌有些奇怪,但谭墨确实对烹饪有兴趣,他尊重儿子的兴趣,不想侵犯儿子的隐私,没有拿起那本书查看。
谭墨从卫生间出来后继续坐在桌前写作业,他拎起其中一张卷子,突然发现桌角那本《做饭三十六式》,心里立刻开始慌张,他爸应该没看到这本书吧?就算看到了,也没有翻开看吧?
这本书是谭墨同桌借给他的,借给他的时候说这里面有非常高超的做饭技巧,并且会让他在深夜回味。谭墨也就天真的以为这真是一本菜谱,而且还是非常厉害的菜谱。但没想到这是一本关于做爱姿势的书,他只是看了几页,晚上就开始做春梦,甚至春梦里的情节都是一比一复刻书里的内容。谭墨红着耳朵把书塞进书包最底层,他发誓晚上去学校一定要谴责同桌。
快到午饭时间,谭墨从卧室出来走到厨房想帮忙,结果刚出卧室就看到他爸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坐姿笔挺,像三堂会审一样盯着他。盯得谭墨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最近干了什么糟心事。
谭墨走到沙发一脚坐下,主动发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谭墨妈妈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昨天吃坏肚子了吗?要是不舒服下午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有啊,我就是水喝多了,没事的。”
谭墨爸爸拆穿他:“你妈说你上午都没喝什么水,你身体要是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千万不能拖着,学习也没你身体重要。”
谭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上午确实有一些不舒服,但并不是身体上的不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确定,他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确认,才敢确信自己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但他又不能把他做春梦,梦到自己在床上像个骚货一样被同桌翻来覆去蹂躏的事直接告诉父母。
谭墨父母再三确认儿子身体没有问题后,这场谈话终于结束。
谭墨去厨房帮忙做饭,做完饭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饭,谭父进了书房工作,谭墨陪着谭母在厨房收拾。
九月中旬的小城,还带着夏天独有的热气。阳光洒在窗户上,透过玻璃投影出不同的形状。谭墨一边洗碗一边打哈欠,谭母将儿子推出厨房:“你去睡会儿,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我哪儿是捣乱了,我是在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