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二)(尿道棒/排尿/榨精/洗P股/上锁/石膏倒模)(1 / 2)
马修的脸又红了一个度,但还是默默地打开双腿,让该隐能够不受阻拦地握住他的阴茎。该隐从盒子里掏出一根包裹着橡胶的铁棒,抓起马修的阴茎就顺着还在翕张的马眼插了进去。前列腺液和残存的尿液充当润滑,被长时间插着尿管的尿道被尿道棒进入不会有太多的不适,该隐能感受到马修的阴茎随着自己插入尿道棒在掌中跳动,亲了亲他的耳朵表示安抚。
他两指捏着尿道棒末端的小球,左右转动着让其堵住马修的尿道,严密的封堵使得阴茎无法再泄处液体,该隐这才将马修平放到盥洗台上,开始挑选要放在他后穴里的玩具。
“一个足够吗?”
“呜…”马修用断肢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臀部,但手臂被约束的他在光滑的盥洗台上找不到发力点。
“不够的话叫一声。”
“呜…”马修只好任由身体趴在台面上,扭动了一下屁股。饱胀的阴囊被身体的重力压迫,还没排空的膀胱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宣泄,他的臀部抬起又落下,像是在催促着该隐‘快些’。
该隐从盒子里拿出蛋形物品,掀开底部的小盖子,开始转动下面的发条。随着发条的转动,这几颗蛋形物品开始颤动,该隐将小盖盖好,抽出马修后穴里的肛塞,将正在振动的两颗小蛋塞进他的身体里。
玩具的颤动搅起还没凝固的精液,马修的屁股在该隐用手指推进玩具时颤抖着,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在台面上滑动,被该隐掰开双腿确保两颗小蛋已经进入深处。手指在退出后穴时还特意蹭了蹭凸起的前列腺,看着马修的腰因此抽动了一下。后穴的刺激让马修的阴茎又硬了几度,但被堵住的尿道和压迫着小腹的姿势让他只能感受到憋胀。
该隐拿出一个铜盆,将马修抱起放在了里面。马修的后背正好靠在墙壁上,让他可以撑起上半身,断肢分开‘坐好’,将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和饱胀的囊袋暴露在该隐的视线里。后穴玩具的震动让马修的身体一直在发颤,所幸的是嘴部的充气口塞封住了他的呻吟。
暴露在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穿过根部的金环随着每次起伏晃动,该隐扯住乳环,亲上了马修因为不安而颤动的双眸。
“我开始了。”
马修微微点头,挺了挺胸,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该隐会意,左手开始沿着马修的胸膛往下抚摸,右手则捻住尿道棒末端的小球,慢慢将尿道棒拉出。
马修无意识地开始挺动腰腹,却被该隐突然掐了一下乳头,他立刻挺直身子,把双腿又打开了一些。此时尿道棒已经退出三分之一,尿道软肉正在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异物推出,该隐此时却恶劣地转了转尿道棒,突然摁进去了一些,把好不容易进入尿道的一些液体重新推入。马修的嘴被口塞填满,没法发出声音谴责,他只好顶起自己的胯部试图催促该隐快些,而有些松动的尿道棒也在他顶弄时在他的尿道内晃动。
后穴的玩具在震动着慢慢积累起快感,再加上该隐对他乳头不断地蹂躏,马修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前列腺液渗出铃口,该隐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尿道棒一下子抽出。
尿道棒抽出的那一瞬间该隐用双指掐住他的乳环狠狠一扯,这种刺痛加上前后的前列腺快感让憋闷已久的马修直接喷出了精液。精液混着一些没来得及排出的尿液射到了盆子里,在盆地积成薄薄一层。他的屁股直接和他喷射出的液体接触,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该隐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在他射精后,阴茎还没疲软该隐就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撸动,刚刚射完精的阴茎非常敏感,在该隐的揉弄下马修的身子很快就开始迎合地扭动着,这时候该隐含住了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乳头,时不时会用牙齿轻咬住乳环拉扯。在这种刺激下马修的残腿不断地合拢又打开,但被装进拘束衣的他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在该隐的玩弄下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喘。
阴茎很快就抖动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但该隐却没有任何停下的势头。他将手滑到阴茎根部,开始用尾指轻轻地压着囊袋,宣泄了两次的阴茎已经有些酸痛,马修的残腿试图闭合却被该隐用另一只手掰开。
“还有很多存货呢。”
该隐突然用手抓了一下他的阴囊,盘玩着。马修想对该隐说自己憋着没事的,他之前又不是没被该隐锁上过,他早就适应了无法宣泄欲望的憋胀感。但被塞满的口腔让他连呻吟都很艰难,他只能任由该隐摁着他的腿,继续撸动着已经变得酸胀的阴茎。这种疼痛和撸动带来的生理快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后穴里的玩具随着他的扭动在直肠内部晃荡,阴茎很快就再度涨起,这时该隐却突然松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囊袋,满意地看着马修在囊袋被袭的疼痛下抽搐地射出又一波精液。
射出的精液和尿液积攒了一层,而正在坐着的马修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臀部和残腿上的粘腻质感,他知道,这些触感来自于他刚刚喷出的液体…后穴里的玩具依旧在动作着,使得他下意识地绷紧臀部又收缩,而液体也随即沾满了整个臀部。
浸泡在自己精尿中的羞耻感让马修的脸又红了几个度,伴随着羞耻的是玩具不断带起的性快感,眼前已经因为快感变得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该隐,被拘禁的双手让他没办法向对方索取拥抱,他只好用眼睛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恋。该隐当然能感觉到马修的目光,他在他的眉心吻了吻,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进了浴缸里。浴缸底部已经盛了一层温水,沾满精尿的臀部被温水浸泡,浓稠的液体很快融进了水里。该隐将水放走,又加入了新的温水。两次冲洗后该隐将毛巾用水打湿,将马修抱起之后用毛巾擦拭他的臀部,确保上面的液体都没有残留。后穴里依旧含着玩具,毛巾每次擦过后穴都会引起马修一颤,但马修依旧配合地打开双腿让该隐把他擦干净。
“真乖。”该隐忍不住道。他将马修平放在台面上,从抽屉里拿出绷带和石膏粉,放在了地上。“马修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的话眨两下眼睛。”
马修闻言眨了两下眼,自觉地把双腿分开,露出了已经疲软的阴茎。
“差点忘了…要先把这里覆盖住呢。”
尿道管被重新插入,马修被带上了黄铜制成的贞操锁。将贞操锁上的皮带固定好后马修的下体就被好好封住,后穴里的玩具无法排出,前面的勃起也被压制。被管控的感觉让马修下意识扭动臀部,他其实还挺喜欢这种被该隐侵占的感觉的…他后穴感受着被该隐塞进去的玩具,感受着阴茎上的压迫感…这些管控对他来说,是该隐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爱意。
对该隐来说,自己的身体也是他所爱慕的。
该隐将棉花塞进了马修的耳朵里,压实。棉花的堵塞阻挡了一部分的声音,这种被逐步剥夺感官的感觉让马修又有些兴奋了。他配合着昂起头,方便该隐把鼻管塞入,该隐托着他的头,缓缓地给他安装上唯一的呼吸管道。另一个必看被棉花堵塞,此刻马修只剩下眼睛还能自由转动,他的胸膛起伏着,适应着被限制的呼吸。该隐见此将鼻管接上氧气罐,将阀门调到合适的浓度,让马修不至于一次过吸入太多氧气。
他看向了马修转动的眼眸,亲了亲他,特意凑在他耳边道。“我会陪着你的。”马修用头蹭了蹭他,被堵住的嘴让他无法发声,但他还是要跟该隐表达说自己知道了。
该隐陪着他的话…就没有问题。
为了避免石膏黏上皮肤造成伤害,该隐需要先用绷带把马修整个身躯裹满。棉质所造的,气孔较密的绷带被缠上马修的身体,他看着马修慢慢被纯白吞噬,忍不住舔了舔唇。
马修的眼睛里满是信赖,他甚至会随着该隐缠绕绷带的角度调整身姿,确保该隐能够覆盖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残肢很快就被包裹住,该隐特意把绷带从胯部穿过,经过背后,再拉伸到另一个腿根,确保双腿上的缠绕足够牢固。将两根残肢包裹好后绷带顺延着包裹被约束衣禁锢的躯干,该隐考虑到石膏会硬化的特征,特意留下了一点空隙。但即使如此,绷带还是给马修带来了‘另一层的约束感’。卷到肩膀后该隐特意把绷带往胯部扯,使得双乳和裆部被绷带压住。同时绷带还压迫了肚皮,让马修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勒住身体的绷带。
把躯干固定好之后该隐将目光移到马修的头部,他的双眸依旧在注视着他,而因为听觉被棉花模糊了,他眼中的依恋更加明显。该隐吻了吻他的耳朵,拿出了皮革造的眼罩,套在了他头上。马修头部的移动幅度被颈箍困住,他尽力感受着该隐在他耳朵的挑逗,被剥夺视觉后连打在他耳朵上的呼吸也变得明显起来。
该隐将马修的身体放平,又拿出一卷绷带把他从头到腿裹满。两根残肢因此被并拢,带着口塞和眼罩的头部也逐步被纯白覆盖,也只有鼻头被留下了让呼吸管穿过的空隙。布条已经被该隐浸到石膏粉里了,他将其剪成较细的部分,方便他贴在马修身上。此刻被绷带裹满身体的马修什么也做不到,他唯一的感知只剩下后穴依旧在动的玩具和鼻管里输送的氧气,直到微凉的,沾着石膏的布条被贴上他的身体,马修才稍稍地回过神来,尽量地配合该隐的‘工作’。
该隐仔细地把布条贴在马修的身躯上,每次贴上的时候会特意用力地摁上马修的身体,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本来就微弱的声音被绷带再包裹一层,马修被彻底剥夺了所有表达的途径。唯一还能听见的,只有他越发厚重的呼吸。即便如此他依旧尽量配合着该隐的‘工作’,用被绷带包裹的身体试图感知该隐所在的方位,甚至配合地拱起腰让该隐能把他翻转。
很快石膏布条就将马修尽数包裹,在外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人形轮廓,该隐仔细留意着氧气瓶上的气压计确保马修的氧气足够,然后就算着时间等待石膏干透。
被封在石膏里的马修能感觉到身上的布条慢慢变硬,他有些紧张,但又不想破坏该隐的苦心,尽量抑制住身体本能的扭动。石膏干的很快,过了一会,马修就感觉到它们凝固成一个壳子。他的移动幅度被限制,而被棉花封堵的耳道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突然有些恐慌,试着动作双腿残肢,但被绷带捆住加上石膏禁锢的身躯让他双腿牢牢闭合。
但这挣扎导致了后穴的‘玩具’动了动,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提醒了他的‘存在’,他能感觉到后穴精液包裹着玩具随着他肠道收缩滚动…被‘抛下’的恐慌被瞬间平息。
该隐只看到了被石膏包裹的人形颤了一下,好像是在挣扎,但又仅仅只是动了一下。
石膏还没彻底干透…如果此刻他伸手安抚,可能会破坏塑造。
于是他紧张地看着马修,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的决定…他是不是勉强马修了…
他看着在台面上的白色人形,马修的身形被尽数勾勒,他的脸被纯白覆盖只露出鼻子的轮廓…像一个安静的雕像。
该隐计算着时间,等到20分钟过去,才拿起切割用的器具慢慢替马修蜕去石膏壳子。他小心翼翼地将壳子分为两半,抽去呼吸管,把身体闷的发红的马修从里面抱出。
感觉到来自该隐触碰的马修立刻蹭了蹭他,身体依旧乖巧地没有动,等待着该隐的下一步动作。手指伸进耳道里把里面的棉花抠出,该隐还特意贴在他耳边道了声。
“马修真配合呢…”
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话,马修估计早就抬手掩住发红的脸了,但现在他只能低下头,希望不会被该隐发现到他的羞怯。
但该隐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很熟悉马修的身体反应了,见他突然低头,便调侃道。
“怎么了…是害羞?”
马修的耳朵也红了。但是身体非常诚实地蹭了蹭该隐。
该隐拿走了他的眼罩,等着马修适应光线后把他抱起让他看了看刚制作出来的‘壳子’。马修看着这个‘壳子’,想起了刚刚被封在壳子里的感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有些勃起,但被贞操锁压制,好像是在提醒着他…他到底有多喜欢该隐。
他喜欢他喜欢到…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该隐把他视作‘珍宝’的证明。
自从断腿后的焦虑被该隐对自己身体的珍视平复,该隐对自己‘打包’的兴趣告诉他…该隐似乎没把自己当成一个麻烦。
适应光线后他就留意到该隐双眸中的灼热,他看到该隐正在注视着那个以他的身体为基础造出的‘壳子’…那是该隐兴奋时才会露出的神色,他认得。
该隐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移开了视线,亲了亲注视着他的马修,开始给他解开嘴部的束缚。马修的嘴唇张着喘气,被口水浸润的更加粉嫩,使得该隐忍不住吻了上去。马修立刻伸出舌头回应,但双手被缚的他有些重心不稳,只能尽量脖子发力配合着该隐。
“那么先把约束拆掉吧…”
该隐结束了这个吻,接下来就将手放上了拘束衣的皮带上。马修喘了喘气,道。
“不用…”
“嗯?”
“正好我可以适应一下…还是你会觉得麻烦?”马修并不介意这种被时刻禁锢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有助于巩固他对‘该隐喜爱自己身体’的认知。
“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该隐立刻回应道,斟酌几下还是把自己刚刚的担心说出口。
“…但是你接下来一个多月很有可能会…一直是这个状态…”
“你会在我身边吧。”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那就没有问题…”马修的脸依旧红的像个苹果,他双眸弯着,说出口的话带着笑意。
“我是你的‘贵重物品’不是吗。”
“是我最贵重的…”该隐看到马修脸上的笑容,心中的忧虑被抚平不少。至少从马修的表现看起来…他好像并不介意被自己描述为‘贵重物品’?
“那么安全措施要做好是正常的…”说完这句话,马修就把嘴巴张开了。“其实一直塞住嘴巴也没事…还能避免我发出什么动静…”
“真可爱啊…”该隐喃喃道,他将马修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没事…先休息一下,我先把树胶倒模做好…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愿意带着我一起走已经很好了。”
“难受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该隐还在说着自己的担忧,马修转头吻了吻他的唇,道。
“我会说的。你知道的。”
“说的也是…”该隐终于停止了无畏的担忧,将马修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开始给石膏壳子刷上树胶。而马修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边看着忙活的该隐,一边感受着自己下身的贞操锁和后穴滚动的精液…他每次只要动一动残腿就能触碰到坚硬的黄铜锁,结合起‘贵重物品’的描述…让他能更直接地感受到‘被拥有’。
该隐好像…真的对‘拥有他’这件事感到很高兴。
“该隐,可以和我做爱吗?”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从别林诺切的口中吐出的时候该隐愣住了,他以为别林诺切厌恶他,毕竟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如此的沉重。在他发现自己和马修的事情后,该隐以为已经成为主教的别林诺切会大惊失色愤而离开,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别林诺切谴责他‘变态’的准备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沉默几瞬后,说出口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该隐看着那双与自己对称的眼,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别林诺切见该隐久久没有回复,强行勾起一抹笑说。
“不行就算了…”
该隐叹了口气,他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修,眼神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此时已经和该隐建立起深厚感情的马修点了点头,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马修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行。但你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别林诺切。”
“该隐,你觉得我是会这样开玩笑的人?”
“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该隐以为他们的过往会让别林诺切恨他。他见过自己最可悲可恶的时候,他见过自己的疯狂和堕落…“我做的那些烂事…你…”
别林诺切能看出该隐又开始回忆过去,他叹了口气,开始解开衣服,躺在床上。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
他实在看不下该隐这副被魇住的模样,伸手拽住了该隐的手腕。
“还是上我这件事让你很排斥?”
该隐摇了摇头,也跟着脱了衣服趴到了床上。
“不是排斥…而是…”
“那就不要再说了。”别林诺切停住了该隐的话语,拽住该隐的手腕往自己身上触碰。他的双眼像是要把该隐的身体烧穿一般,但身体却坦诚地打开。
该隐将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顺着慢慢抚摸他的肋骨。
“看来你确实有听话地好好进食…”
“没有好好吃饭的只有你。”别林诺切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注视着该隐赤裸的身体,想起曾经饿成皮包骨头的他。“让我好好吃饭前先照顾好自己吧。”
“你放心,我应该不会再回到那种状态的…”该隐有些失笑,他继续抚摸着别林诺切身上的伤痕,语气中带着怜惜。“之前的伤疤淡了不少…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别林诺切听着对方温柔的话语,神情有些恍惚。他想到很久很久之前…在一切发生之前…
当时刚把他捡回去的该隐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
压抑的情绪通过泪水宣泄,别林诺切感受着这让人怀念的触碰…直到舌头尝到咸味才意识过来。之后他看到该隐温和地注视着他,用手拭去他的泪水。
“别林诺切…真的很对不起…辛苦你了。”
该隐摸着他手腕上的圣痕,疼惜地吻了一下。
“明明是你的痛苦…我却完全忽略了。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主教…别林诺切。”
“不…”别林诺切知道该隐的心结所在,但很多话他迟迟说不出口。
该隐好像还是没意识到…他把自己带回教廷的那一刻,已经是拯救了他了。
“你可以恨我的…像当初那样谴责我…别林诺切,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
该隐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道。
“别林诺切,你想我做什么?我知道我无法弥补我的过去…”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别林诺切对着那双眼,这是他瞎眼时想象的…主教的眼睛会有的神色。
不是后面的痛苦与挣扎,不是把他当成弥赛亚后的崇拜…而是温和的,包容的…如他的触碰一样。
“多碰碰我。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自从把他认为弥赛亚后…最让他痛心的是该隐对他的回避。
他还记得他没复明之时主教对他的爱抚,还记得对方在自己耳边温和的鼓励…这一切都在该隐被弥赛亚迟迟没有降临的焦躁掩盖住了。
该隐跪在圣台前,捧着圣水对他说出‘弥赛亚’三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该隐已经看不到自己了。
“你…看着我…我就很满足。”
“我现在在看着你,别林诺切。”该隐注视着对方的眼,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自己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别林诺切看不下去对方的纠结,直接拉着该隐的手让他趴在自己的胸上。“上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吧。但不要勉强…”该隐的手很轻柔…他仔细地抚摸着别林诺切的身躯,观察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他亲吻了一下别林诺切腹部上还有些隐约痕迹的疤,头靠在他的腹部上说。“你很坚强…”
“谢谢…”
该隐温柔的语调让别林诺切开始恍惚,他曾以为他把过去都放下了。但当该隐用这种轻柔的方式触碰着他的时候…曾经的情感开始涌上心头。
曾经的该隐给了他从不敢想象的…温柔的爱。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沉沦下去…又因为想一直当主教的唯一,在该隐魇住时,没有勇气打破他的疯狂。
他当时诚恳地希望着自己真的是该隐的弥赛亚。
在该隐跪在基督圣像前请求宽恕时,他内心也在默默祈祷他能达成主教给他的‘使命’。但那一天,一切幻梦化为泡影。
他恨了该隐七年,直到他完全掌握主教的全部权力,将教廷牢牢把握在手心里时,他突然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教廷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他的交接异常顺利。核心的枢机们对他接替该隐之位丝毫不意外…
他以为自己的权力是来源于该隐认为自己是弥赛亚,但现在看来…在把他当成弥赛亚之前,该隐是在乎他的。
甚至可以说…之所以会把他当成弥赛亚,是因为这种在乎。
在意识到该隐爱过自己之后别林诺切就无法恨他了。他知道该隐是为何癫狂…而他自己也深陷其中。看着不断自我谴责的该隐,他有很多话想说出口,但又碍于面子…说不出来。
他想告诉该隐自己并没有恨他。
但嘴上说出来的话就是。
“要弥补我的话,就满足我吧。”
他只敢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爱。他们都该向前了…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该隐温和的触碰。这一切都像是曾经那般…那是他还没复明之前最常感受到的安心。
“别林诺切…你想我蒙上你的眼睛吗?”
该隐留意到别林诺切的举动,主动问道。他的手覆盖着别林诺切阖上的双眼,他能感受到他的眼皮在自己手掌轻颤。
“如果…你不想我看你的话…”
记忆中的场景让别林诺切开始恍惚,他脑中一直绷紧的弦渐渐放松。
“蒙上吧…”
就当美梦一场。
丝巾缠绕他的双眼,在打好结后眼睛被该隐亲吻。被剥夺的视觉让别林诺切有些紧张,他伸手触摸着该隐的身体,用力将他揽住。
“你还好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拿下来?”
“不要…”被剥夺的视线让别林诺切回到刚被主教带回去的那几年,那是一切开始之前…“让我碰你…”
“我在。”
被剥夺视线后别林诺切的身子有些绷紧,这种状态的他勾起了该隐曾经的回忆。他抚摸着别林诺切的脸颊,任由对方环住自己腰部的手收紧。
“对不起…别林诺切…”
“你没有推开我…”
被该隐的抚摸和亲吻勾起情欲的别林诺切蹭了蹭怀中的该隐,这熟悉的场景让他放下他的强硬…他这么说服着自己。
就当是梦吧。
“西琳斯特…”他叫出了那藏在心底许久的名字,然后感受到趴在他身体上的人身子一僵。正当别林诺切打算改口,该隐却吻了吻他被丝巾遮住的眼睛,道了声。
“我在。别林诺切。你在想什么?”温柔的,甜如蜜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本就有些昏沉的意识坠入深渊。
“我…我想您触碰我…求求你…”
在这种场景下,别林诺切才能说出自己想要什么。
“好的…别林诺切,我在。”
轻柔的吻落在他身体的伤疤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他的臀缝,开始触碰着他的后穴。
“呜!”
别林诺切的身体突然绷紧,他环着该隐的手突然用力,指甲深深抠进了该隐的肉里。感受到后背刺痛的该隐没有出声斥责,他将另一只手插进别林诺切的长发,说。
“别林诺切,如果不喜欢可以告诉我的,我不会勉强你。”
“呜…不…”别林诺切的身子在发抖,但他还是分开了他的双腿,让该隐能够顺利插入。“求求你…进来…”
“但是别林诺切把我的后背抓的很紧呢,可以松开一下吗?”
别林诺切这才意识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放松了手臂。
“对不起…”
该隐经过这段时间,对精神状态这一方面有了些研究,他看着此刻的别林诺切。
他该不会又…无意识催眠了吧?
别林诺切虽然不再环着他,手平放在了床铺上,但紧抓着床铺的手指暴露出他的紧张。日常状态下的别林诺切绝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脆弱。
别林诺切见该隐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发声道。
“你…你还在吗…”
“我在。”
该隐的手指继续动作,开始戳弄着那绷紧的穴。
“别林诺切,你很紧张。”
“我会尽量放松的…我…想要您进入我…”
“但是你的身体抖得很厉害。”
别林诺切的身体在每次该隐试图把手指钻进他体内时都会痉挛,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手指紧抓着床单,看起来并不好。
“不要勉强自己…或者,有什么可以让你好受一些的吗?”
“我…我想碰着你…或者您可以靠近一点…”
“好。”
该隐的一根手指钻进了他的后穴,探寻着他的身体深处,他爱抚着别林诺切有些发抖的身体,一边将手指深入扣挖着温暖的肠肉。他特意靠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腿,他能听到他胸膛里鼓动的心跳。
别林诺切的脚趾弯曲抠着床,他的手紧贴着躺在他身上的该隐,熟悉的触感大大安抚了他的不安,但随着该隐缓缓进入,过去的记忆开始涌现。
“不…”
他的身子开始冒汗,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留意到他情绪不对的该隐连忙把手指退出,环住了他的身体。
“别林诺切…不需要勉强。”
“西琳斯特主教…主教…是你吗?”
别林诺切的声音在发抖,这种小心翼翼的表现该隐从未在他身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