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二)(尿道棒/排尿/榨精/洗P股/上锁/石膏倒模)(2 / 2)
“主教…”
“是我,是我。”
该隐无法确认别林诺切这时候的状态,只好应答。
“乖孩子,我在。”
他下意识地用之前的语调回应着他,在话语说出口后才后知后觉。
“顺口就…”
“主教…是你就好。”
别林诺切伸手拥着他,手臂用力,像是要把他融进身体里。他在该隐的耳边像被魇住一样喃喃道。
“主教…进入我…求求你…”
“但我要进来的时候你很难受。”
“不需要担心…我…想要您…”别林诺切的手依旧搂着该隐,他尽力打开双腿,让该隐方便进入。
该隐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将手指再次钻进,一边亲吻着他身体上的伤痕表示安抚。第二根手指插入,别林诺切的身体越发僵硬,环住他腰肢的手更紧了,但他依旧打开着双腿,等待着该隐的进入。
“主教…主教…”
他无意识地低喃着最能让他安心的名字。
“西琳斯特主教…”
该隐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着他的呼唤,两根手指开始开拓着紧绷的穴。别林诺切紧绷的身体在他的一次次安抚下逐渐放松,除了大腿还有些紧绷之外,别林诺切的上半身紧贴着该隐,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西琳斯特主教…很安心…”
他不自觉地开始嗅闻着该隐身上的玫瑰味,意识有些不清的他将藏在心底的话尽数表达。
“我很喜欢主教的丁香花味…现在的玫瑰味也很好闻…喜欢花香…”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丁香花。”
“喜欢丁香花的原因是因为…闻起来像你。西琳斯特主教…”
此时该隐的手指突然摁压了一下他后穴的敏感点,别林诺切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双腿想要并拢但又想到此刻的情况颤抖着打开。
“快进来…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的触觉异常敏感,该隐的一次次爱抚让他想到他们曾经的美好…他已经彻底把这当成梦境了。
“求求你…进来…”
肠肉不断收缩,含住了该隐塞进后穴的两根手指,但手指的粗细远远不够…他想要他的主教,完完整整地进入他。
他想要他敬爱的主教进入他的身体深处,洗刷掉他曾经经受的虐待和凌虐…
他想要与主教的美好记忆覆盖他的曾经。
该隐或许并不清楚,他曾经对自己是如何美好的存在…而那种美好并没有在自己发现他是‘肮脏’的后破碎。
他对主教的敬重和宗教无关,和所谓‘骑士守则’的忠诚无关,他的心之所向是西琳斯特主教,是那个把他从黑暗中带走的,把他当作‘孩子’注目的西琳斯特。
但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该隐已经被捆在宗教的梦魇中…无法逃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是说出这种爱慕,会不会打破该隐的期待…他只好扮演他心中的‘弥赛亚’。
当时充满恨意,他为自己的爱意挣扎…他不知道的是该隐到底是不是在注视他,还是他对自己的一切在乎,都是来源于‘上帝的旨意’。他一直在给予…而在他喊出‘弥赛亚’的瞬间,别林诺切以为,他的‘回报’要来了。
一直到后来,在该隐给他递上刀,请求他杀了自己后,在他将刀亲手插进该隐的心脏后…到他完全继承主教之位,看着该隐给他留下的遗产…他才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他也被该隐的一声声‘弥赛亚’困住了…明明该隐才是他的‘弥赛亚’啊。
但如今再回想,过去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比渴望着能回到一开始的时候…他能直接对与他对视的该隐说出他当时的想法。
“西琳斯特主教…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当时他看到了该隐眼中的绝望与痛苦…但是他没有说出安慰的话。不过…当时他也不知道该隐的事情啊。只能说…他们在错误的时间和环境遇到了彼此,而在这一切之后幸运的是…该隐走出来了。
他也没有什么纠结过去的必要了。
他其实一直没有鼓起勇气说出口。在意识到他的那只眼是西琳斯特给予的时候,他对于他是‘血族的眼睛’的厌恶已经彻底抵消了。该隐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是,属于他的眼睛也能‘看’到他自己,在他们对视之前,别林诺切已经意识到了主教是血族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他以为该隐与他是一样的,是一个被迫转化为血族…自我厌恶着的圣徒。他当时并不明白为何该隐会躲避他的视线,为何在他复明后反而不与他亲近了…一直到后来,在那次意外的对上视线之后,他开始称呼自己为‘神的孩子’。
别林诺切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看到了那双眼眸里的痛苦,他无法亲口对该隐说出…他不是。
他并不效忠于上帝。
等到该隐说出弥赛亚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他错过了对该隐表达自己从未厌恶过他的时机。在弥赛亚三个字被道出之后,他的一切行为…只会被该隐理解成那至高无上的神的恩赐。他想要叫醒他,但看到他的主教跪在圣像前苦苦哀求…他也开始由衷地希望着自己是他所期盼的弥赛亚。
西琳斯特给予他太多了。多的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承受。如果成为他的‘弥赛亚’是该隐想要的话,哪怕他厌恶着该隐的注目中没有他,他也可以替他拼凑起这个美梦。
“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回忆起曾经,此时他的主教正在触碰着他,看着他。
“主教…看着我…”
他复明后,该隐没有再好好看过他。
哪怕之后该隐强忍着他的不适与他对视,别林诺切也弄不清楚…该隐到底是在看着他,还是在看那寄生在他身上,虚无缥缈的‘救赎’。
不过此时,该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扣挖,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脸,这一切一切,就算被剥夺视线…别林诺切也知道该隐是在看着他。
“主教…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后穴在手指的不断抠弄下放松了不少,至少在该隐塞入两根手指转动之时不再有撕裂感。该隐一手推开别林诺切有些颤抖的腿,吻了吻他大腿的内侧。和躯干不一样,别林诺切的大腿并没有经受过多的折磨,至少靠近裆部的嫩肉并没有被留下荆棘的痕迹。该隐一手握住他的膝盖,一边吻着他的腿肉,一边将润滑液涂抹在手上,再次进入他的后穴。没有受过伤的地方被该隐亲吻,这种感觉和该隐亲吻他手上的钉痕不一样。
如果说亲吻他躯干上的伤是属于主教的‘怜惜’的话,亲吻他没受过伤的大腿内侧,便是在肯定原初的‘他’。
手指的玩弄已经不足够满足他了,别林诺切的阴茎已经高高立起,他可以用手撸动的…但他想完完全全地感受他的主教。
“应该…扩充好了…我也不怕疼的…”
该隐扩充的方式很温柔,冰凉的润滑液被涂满了肠道,别林诺切能感觉到他每次收缩后穴,液体在他后穴滑动的感觉。该隐不知道他在被转化时曾经被轮奸过,他其实不需要这么温柔的性爱的…
他想开口催促该隐,但又沉溺在该隐这种细致的照顾中。正如他还没复明前,该隐在他不安时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断地说他是‘乖孩子’一样…要不是该隐待他如此温柔,别林诺切早就在该隐发疯的时候把他的权力全数夺走了。
偏偏是这样温柔的爱让他沉溺…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希望。该隐的态度也暧昧的很,让他说不清…他到底想索取什么。
该隐在他的‘审判’下没有死去的那天,醒的不止是该隐一个人。别林诺切正式接过了主教的权柄,他看着该隐所遗留下的一切,他发现答案是这么的明显。
他们的爱意被宗教掩盖了…
他想恨该隐,他想恨他因为追求那至高无上的神而没有认可到自己爱着他…但他又有什么资格谴责,他当时也深陷其中。他看着该隐给他安排好的一切,他深刻地知道…后来彻底疯狂的该隐,并不会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帖。或者说…如果该隐给他留下遗产仅仅是因为他是‘弥赛亚’的话,这些细节上该隐绝对不会这么在意。
在看到该隐因为马修杀上教廷,但杀意在看到是他后立刻回归平静,别林诺切已经获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他可以选择不去挑明,他可以选择截胡该隐对马修的告白,但他看着自己的好友和该隐之间的默契…他选择了说出口。
只不过,对他类似信仰般的西琳斯特…他又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下呢。他或许可以把该隐‘抢过来’,但是他很清楚他自己。
他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后穴已经…放松了…主教是不愿意…进来吗…”
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的,该隐的阴茎依旧没有进去。别林诺切尽力地打开着双腿,呼唤着西琳斯特的名字,试图停止自己又开始回忆过往的思绪。
“进入我…西琳斯特主教…填满我…填满我的思绪…我的肉体…”
哪怕只是短暂的,他也能感受到西琳斯特的‘包容’。
“求求你…主教…不需要对我太温柔地…我的后穴…供您采撷…”
该隐终于满足了他的要求。
属于该隐的,有些冰凉的阴茎进入了他的后穴。血族的后穴会比体表温度高上几度,大概和常温的润滑液差不多…但该隐作为始祖吸血鬼,他的体温是冰凉的,连带着他的阴茎也带着凉意。被开拓良好的后穴承受了该隐的整根没入,冰凉的阴茎推开了粘稠的润滑液,填满了他的整个后穴。被凉意刺激的后穴收缩着,该隐的手握上了他因为紧张而抓住床单的手。
“要握住我的手吗。是我在进入你。”
该隐不傻,他能看出别林诺切的反应不太对劲,就算是因为第一次做爱紧张,别林诺切也不会紧张到身体紧绷,一副试图挣脱的状态。
“或者你可以用你的手摸摸我的脸。”
“主教…主教…”别林诺切放松了一下抓着床单的手,和该隐十指交缠。“西琳斯特主教…”
“我在。”
该隐看着别林诺切的这副模样,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回应。
“我在这里,别林诺切。”
该隐将别林诺切的腿掰开,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他半跪在床上,开始顶弄腰腹。阴茎在别林诺切的后穴里抽插着,被剥夺的视觉让他可以清晰地听到每次抽插带起的,属于润滑液的,粘稠的咕啾声。
“主教…”
该隐做的很温柔,会托着他的臀肉来确保阴茎更顺利地进入,抽插速度很均匀,而总会在别林诺切后穴收缩着想要更多时发力没入。每一次的呼唤都有被回应,握在一起的手传递着该隐那虽然冰凉却让人安心的温度。
“西琳斯特主教…哈啊…请…用力一点…”
别林诺切不再满足于该隐这个速度的抽插,他收缩着后穴试图把那根阴茎吞的更深一些。
“填满我…主教…”
“真的吗?”
“哈啊…是的…请深一点…”别林诺切特意抬起了臀,让阴茎滑进穴道里,甚至开始晃动臀部,为的就是让该隐进入得更深一些。
“插得深一些…”
他想让该隐进入到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他想让该隐的精液流进他的肠道里…覆盖他曾经得肮脏。
“如果要进入得深一些的话…可能需要你把腿抬起来哦…”
话音未落,别林诺切已经把腿抬起,架在了该隐的肩膀上。
“随您方便…哈啊…”
“这个姿势没办法牵手呢。”
“主教只要…进入得深一点…我不介意。”
该隐松开了手,握住别林诺切得双腿,将他得下半身抬了起来。在往自己拉拽的时候,已经插在别林诺切内穴的阴茎顺势没入,这种被‘捅穿’的感觉使得别林诺切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哈啊!主教…好深…!”
他的臀部扭动着,欢迎着该隐的进入。
“好的…这就满足你吧。”
本身该隐也是考虑到别林诺切是第一次才这么温柔,但既然他都这样表现了…
该隐双手握住他的小腿,别林诺切的下半身凌空,唯一的支点只有该隐那不断捅进他后穴的阴茎。这种姿势使得别林诺切可以感受到该隐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臀部,而他只能在该隐双手的钳制下任由该隐抽插。
“呜…主教…谢谢您的恩赐…好深…”
和他被凌虐的时候不一样,进入他的是属于主教的阴茎,是他的西琳斯特…而反复的撞击不断地提醒着他,此刻他并不是被凌虐,而是被有血有肉的西琳斯特主教…这样对待着。
“哈啊…西琳斯特主教…”
本就因为催眠有些迷糊的脑子在性欲的刺激下更加混乱,别林诺切已经没有精力再想什么了,他只知道他钟爱的主教,此时和他在进行着极为亲密的接触。
“主教…谢谢你…”
如果说他遗留的意识有什么作用,那大概就是让他不至于立刻射精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涨硬了,而前列腺液已经顺着勃发的阴茎滑到了那两颗随着操弄晃动的囊袋。他好歹还有能力控制着自己不会射在‘西琳斯特’身上。
更加激烈的抽插激发的肠肉收缩也加快了该隐阴茎的勃起,但他好歹还存有理智。他特意减缓了一下抽插速度,轻声问。
“别林诺切,你想我射在里面吗?”
别林诺切对突然减慢的速度有些不满,他抬了抬臀,花了几秒才想明白该隐在说什么。他将自己双腿分的更开,用臀部紧紧包裹住该隐的阴茎,喘息着说。
“想…请把您的全部都…射进来吧。”
该隐见此把速度再次加快,别林诺切流着前列腺液的阴茎在一次次抽插中晃动着,液体滴在了他的小腹上,那粘腻的触感提醒着他…他正在被谁插入着,是谁给他带来如此的欢愉。
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别林诺切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但他始终没有伸手去抚慰。他的双手顺从地放在床上,他想等该隐射完了…他再射。
或者不射也没关系。
该隐的呼吸声难得急促了些,他的手紧紧握住别林诺切的腿部,将阴茎径直捅进他的身体深处,别林诺切发出娇喘的同时绞紧的肠肉将他送到了顶端。
“主教!好深…哈啊!好喜欢…!”
“乖孩子。”该隐忍不住道了一声,主要是别林诺切此刻的模样…真的很乖巧。已经宣泄完的该隐留意到别林诺切勃发的阴茎,将他的双腿放下,问道。
“怎么涨成这样还不射呢?”
射进肠道里的精液在双腿放下之后开始流出,别林诺切尽力收缩着肠肉,试图挽留。他没有听到该隐的话,而是尽力地收缩着臀肉,呓语道。
“主教的东西…不要流走…是我的…是给我的…”
声音居然还带上了些泣音。
该隐见此找出了一个肛塞,塞住了别林诺切的后穴。
“是你的,是你的…帮你塞好了。”
本身该隐还打算问别林诺切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清洗,但看他现在的状态…好像不太适合提这种问题。
“哈嗯…谢谢…您的恩典…”
被操弄得有些红肿得穴吞吐着肛塞,带动起精液在肠道里的晃动。
“肠子里是主教的精液…哈啊…好喜欢…”
“不过你呢。”
该隐捏住了别林诺切涨红得阴茎,顺着柱状物一直抚摸。
“都涨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没射呢。”
“哈啊…西琳斯特主教…不要碰…”
“不想让我碰吗?”
“会…会射出来的…”已经处于射精边缘的阴茎在该隐的抚摸下抖动着,但没得到该隐允许的别林诺切不敢宣泄。“主教…你允许我射吗…”
“你表现得很好。允许了。需要我帮忙吗?”
“主教像这样抚摸…就很好…”
该隐用包裹住整个柱身,开始上下撸动,躺在床上的别林诺切腰腹随之抽动,但他依旧尽力打开双腿让该隐能更好地握住他的阴茎。
“哈嗯…是主教…在碰我…”
“是我。”
“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该隐的手突然停住了一下,正当别林诺切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
“你想看着我射出来吗?”
“想…”
“好。”该隐将丝巾解开,看着别林诺切缓缓睁开眼。被突然的光源刺激,别林诺切眨了眨眼才适应了这个亮度,然后他就对上了该隐那双与自己对称的双眸。
他们此刻的距离让别林诺切可以明确看到该隐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这次该隐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也没有挣扎痛苦,而是温和地注视着他。
正如他想象中,属于西琳斯特的注视。
该隐的手继续撸动着,别林诺切此刻举起了手,摸上了该隐的脸。该隐是笑着的,也没有打开他的手,只是温和地问。
“怎么了?”
“我摸到你的脸了。”
“不硌手吗?”
“主教的脸色健康了好多…好漂亮…”
该隐任由别林诺切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握住他阴茎的撸动也没有停止。他感受到手里的柱状物涨硬,他看到了龟头已经开始收缩了。他加快速度,但依旧看着别林诺切…
“主教…哈啊…在看着我…”
该隐几下抽动,别林诺切终于射出了精液。白浊溅射到了他的小腹上,但别林诺切依旧固执地看着该隐。
“还怕我跑是吗?”
“你愿意看我了…”
“我在看着你,别林诺切。”
该隐笑着回应,擦了擦手上沾到的精液。
“但是你不需要洗个澡吗?顺便需要我帮你洗一下里面吗?”
“里面的留着…!”别林诺切拒绝了该隐的提议,但还是乖乖站起身去冲洗身体。
该隐见此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最好醒来了还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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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别林诺切终于醒来了,他一动作就感受到后穴里晃动的精液,然后他开始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
该隐注意到他的动静,看向了他,别林诺切看他的表情连忙在他开口前先下手为强。
“你个死变态内射就算了还拿个塞子堵上?”
该隐刚张开的嘴又收住了,确实…被催眠状态下的别林诺切不一定能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而且以他对别林诺切的了解,他不会想自己帮他‘回忆’。
“既然这样的话要我帮你洗洗吗?”
他很真诚地问。
别林诺切此刻声调更高了,他站了起身对着该隐说。
“不需要,谁知道你又会干什么。”
便拿起衣服打算穿上。
“不是,你打算就这样回去?你不洗洗吗?”
“关你什么事?难道你还舍不得把肛塞借我用一下啊?”
“你就这样回去?真的不洗?”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有事情要忙,没时间浪费,我回去再洗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该隐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我就是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给马修…”
“不给。”别林诺切打断了他,之后穿上衣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
“给了我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没门。”
“你说什么?”
“没什么。骂你变态而已。”别林诺切立刻回了这样一句,头也没回就走了。但随着他走动,还没凝固的精液在他的肠道里晃荡着,让他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他是怎么一声声地叫着主教,请求着他的‘使用’…而该隐又是如何温柔地回应着他。
但他知道,他是一个只得寸进尺的家伙。这些梦,还是不要做的太频繁…
他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