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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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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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他随手扯过放在椅子上的毛巾给自己擦头发,一边打开手机。

屏幕亮起,几条信息跃入眼前,他赶忙点开消息,最新一条消息是一个微笑,在白色的对话框里显得格外刺眼。

21:36

[燕逾白]:下来接我。

[燕逾白]:带伞。

[燕逾白]:我在东门。

21:51

[燕逾白]:微笑

完了。

李燃脑海里瞬间亮起这两个字,他也顾不上擦头发了,匆匆从柜子里拿了件厚袄拎了把伞就冲出宿舍。

他刚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就恰好开了,身形高挑容貌俊美的青年出现在眼前,他一头张扬的红发湿了水却不显半分狼狈,左手臂弯里挂着件湿透的大衣,身上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衬,也湿了。

看来外面下的雨真的很大。

青年面冷如霜,他沉着脸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一个眼神也没给呆愣在原地的李燃,出了电梯快步往宿舍走去。

李燃见状立即跟了上去,识趣的要去接燕逾白手边的东西,就被燕逾白甩开,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没走两步,燕逾白忽然冷不丁的开口:“头发怎么没吹干?”

李燃小心翼翼的抬眼去观察他的脸色,他的面色依旧难看极了,仿佛刚才关心的话不是他问的,他斟酌半饷,小声回道:“刚洗完澡才看到你的消息,没来得及吹干就过来了,我不知道外面下雨了,对不起。”

燕逾白没应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脸色却稍有缓和,李燃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下一句话,也不敢多问,默默地跟在燕逾白后边回了宿舍。

李燃刚关上宿舍门,就看见被随手丢在地上的黑色大衣,大衣已经被雨水淋透了,湿哒哒的躺在地上,心说这回燕逾白肯定很生气,他平时不会乱扔东西在地上的,更别说是穿在身上的衣服了,而且以他这龟毛的性格,衣服丢在地上沾了泥那就跟垃圾没什么区别了。

要不是他人还不错,李燃才不想伺候他呢,唉,主要还是不想看到燕逾白出来看到这乱七八糟的地步然后大发雷霆的样子,虽然这是他自己弄的,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而且李燃和燕逾白住的是双人间,也就是说李燃就只有一个舍友,要是不打好关系也还是挺麻烦的,本来就占了大便宜,哪里还敢给燕逾白脸色看呐,燕逾白这种鬼脾气不刁难他都不错了,真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倒霉了。

就是可惜了这衣服,一看就知道很贵的样子。

有钱就是任性啊,李燃叹了口气,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燕逾白进去洗澡了,他只得任劳任怨的打扫好地板,以免等会燕逾白出来又发脾气。

李燃刚收拾好一切,浴室传来动静,他顺势往浴室门看去,就看见燕逾白浑身赤裸的站在浴室门口,连条浴巾都没围,他的目光忍不住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看去,就算不是第一次看了,还是会被这人的尺寸震惊到。

茂密丛林下一条巨蟒探出半边身子,甚至还是在休眠的状态下都叹为客观,若是完全苏醒,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李燃心里直叹气,强迫自己挪开目光,小声质问燕逾白:“你怎么又不拿衣服进去?”

燕逾白冷眼看着他,明显不太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李燃心里有些挫败,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床上坐着,一抬头就看见燕逾白已经到了自己跟前,大鸟还对着自己的脸,他吓了一跳,赶紧往后挪了点距离,惊恐的看着燕逾白。

“怎怎么了?”语气依旧唯唯诺诺的。

“头发怎么还没吹干?”燕逾白直直的盯着他,看起来就像正常的关心舍友,一脸正气,仿佛不知道自己的鸟对着舍友这件事有多么的让人觉得羞耻。

“啊?啊我,我现在就去。”李燃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的,连滚带爬的从另一侧下了床去找吹风机,生怕晚一秒燕逾白就要把鸟怼进他嘴里。

虽然这应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李燃脑海里浮现出燕逾白的脸和那大鸟的样子,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

但燕逾白是个百分百的洁癖自恋狂魔,没有任何脏东西能入他的眼的,特别是李燃这种一件衣服能穿五六年的穷酸家伙。

李燃吹好头发就立马钻进被窝,刚吹干的头发是热烘烘的,脸也是红得发烫的,他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寻思着也没发烧啊,怎么会这么热?

一闭上眼脑海里又呈现燕逾白的裸体,李燃翻了个身,感觉脸更烫了,他在心里小声的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又开始担忧起来,难道他是青春期到了吗?这也太迟了吧?但是他不喜欢男的呀。

更何况是燕逾白李燃想到燕逾白那些疯狂的追求者不禁打了个寒战。

“起来。”

燕逾白在拍他的被子,李燃立即从被窝里探出半张脸,呆呆的看着燕逾白,青年依旧摆着一张冷脸,手里拿着一瓶已经开过的牛奶,语气却温和了不少:“刚开的,没喝过,我不想喝了,你喝了吧。”

“噢噢好。”李燃连忙从被窝里坐起来接过牛奶,一张红通通的脸蛋完全暴露在燕逾白的目光之下,他的眼睛颤了一下,盯着李燃看了一会,开口问他,“你发烧了?”

“没有啊,”李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目光悄悄的瞟了一眼燕逾白,已经把内裤穿上了,还好,他心里松了口气,有点心虚的解释道,“应该是宿舍暖气开的太足了,刚吹完头发也有点热。”

总不能跟燕逾白说是看他裸体看的吧,那肯定会被燕逾白连人带床丢出去的!

燕逾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目光所及之处是李燃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李燃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牛奶,没注意到身边人暗下去的眼神。

“喝完了,”李燃喃喃自语,盯着见了底的牛奶,晃了晃瓶子,翻身从被窝里出来去丢垃圾,一道目光时刻黏在他的身后,他却浑然不觉。

“那我先睡了哦,逾白哥你也早点睡哦,晚安。”李燃回到床上,应该是刚洗完澡,宿舍又特别暖和的原因,困意早早袭来,他强撑着精神和燕逾白道了晚安,眼一闭就睡着了。

燕逾白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心不在焉的打了几把小游戏,直到听见李燃发出的已经熟睡了的呼吸声才放下手机,重新回到李燃的床边。

李燃已经完全进入了熟睡状态了,半张脸都藏进被子里,只余一双紧闭的眼睛露在外面,燕逾白伸手抚摸他的额头,骨节分明的西长寿之一寸一寸的抚上眼皮,轻轻的揉弄他的眼角。

李燃这人不知道怎么长的,五官拆开来看都十分的精致漂亮,组合在一起反而变得普通了,肤色也偏黑,粗略一看只觉得这人长得普通,但越是相处便越是觉得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被他盯着看得久了,就会给燕逾白一种可怜巴巴的无辜感,仿佛他做了天大的错事都能被原谅。

嗯也可能是因为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的缘故,李燃的身体还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瘦瘦巴巴的,吃多少食物都吃不胖,从而加剧了在燕逾白心中的这种可怜感。

睡得真死。

虽然是因为他给的那杯牛奶里加了东西。

燕逾白毫无知觉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量,少年难受的嘤咛一声,这道声音仿佛警告声一般一下子打醒了燕逾白,他猛地抽回手,心里骂了两句自己,这才想起自己今日的目的。

但燕逾白低头一看,李燃虽然没醒,但是眼角却被他揉得泛了红,像被欺负得可怜哭了,他抿着唇不敢再看,小心翼翼的单腿跪在床边,把李燃身上盖着的绒毯轻轻掀开一半,就看见李燃身上穿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淘汰掉的旧衣服当作睡衣,看得他频频皱眉,有点嫌弃。

李燃可能觉得冷,翻了个身环抱着自己继续呼呼大睡,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了,随后又被燕逾白翻了回来,平躺着面对燕逾白。

“草。”燕逾白小声的骂了一句,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李燃的看了一会,有些心烦的用被子把李燃上半身连着脸一块盖上了,动手粗暴的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扒了个精光,两条小麦色的纤细长腿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双腿紧紧合并着,仿佛有些羞涩被人看到这种春色。

燕逾白顿了一下,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些,用早就准备好的酒精喷雾消毒了一遍手,他的心跳声大得让自己心烦,他深呼一口气,两手握住少年的小腿把它支起来,轻轻将这双腿一掰,腿间的春光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和他那天不小心在浴室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李燃的腿间的器官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小巧精致的阴茎之下,居然藏着一个像女性一样的生理器官,一个肥厚的逼

两个月前的某一天,燕逾白提前从家里回了学校,却正巧碰见李燃在洗澡,他本来想的是大家都是男的看两眼也没什么,就没有提醒李燃,只是没想到后面发生的状况完全不受他的把控了。

幸好是他不是别人,燕逾白的第一想法,后面他也想过要不要和李燃问清楚,但李燃明显还在状态之外,贸然问他也很冒犯,于是他纠结了两个月,终于决定自己亲眼看看。

燕逾白神情冷漠,脸颊却不知不觉飘了两片粉,他死死地盯着少年的隐私部位看,手不受控制的拿起少年的阴茎,那块奇妙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深粉色的,害羞的躲在阴茎后面,如今完全暴露,有点害羞的缩了缩,不排除是因为冷的。

他本以为他看到男人长了这么个畸形的器官会觉得恶心,但如果这个人是李燃的话似乎还能接受。

燕逾白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不知名的东西控制了,毫不犹豫的探手去摸那个小小的逼,软软热热的,应该是刚洗完澡不久的缘故,还有点水润,他甚至能够想象到李燃认真的去洗这个地方,或许会把手指插进逼里偷偷自慰,也或许会因为不敢深入的清洗而红了脸。

燕逾白心一动,心想反正看都看了,想了那么久还做了那么多准备,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不如趁着现在多探索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男人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呢?

燕逾白掀开盖在少年脸上的被子,少年紧闭着眼睛陷入熟睡中,只要不是弄出特别大的动静应该是醒不了的,他重新把被子盖回李然脸上,他有点不敢看李燃的脸。

手指灵巧的拨开合拢起来的阴唇,甚至好奇的捏了捏,水润润的,一根手指放在上面正好被包住,指尖甚至戳到了一颗小小的肉球,但手指并未在那里停留太久,轻轻一划便到了被隐藏在下面的那个小小的逼口上,好奇的在洞口揉捻着,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戳进去。

燕逾白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处男大学生,连片都没看过,平时性致上来也只是自己随便摸摸,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热衷,他甚至以为只是个性冷淡,但也无所谓。

可燕逾白现在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有感觉了,裤裆鼓成一团,鸡巴开始想出来透透气了,他怎么也难以平静下来。

青年莫名的有点愤怒,心里有团说不上来的气堵在胸口,事情仿佛脱离了他的掌控,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在这一刻化成了灰,他的脸色黑透了,中指对准穴口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里面竟然让人意外的干涩,李燃在睡梦中感觉到了疼痛,轻轻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把腿合并,燕逾白的手完全陷入少年腿间,进退两难。

“草。”燕逾白低声骂了一句,鸡巴硬得发疼,他扶着李燃的腿,跪坐在少年床尾,手指艰难的在里面探索着,里面十分干涩,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仿佛不想让他离开,甚至在他的玩弄之下渐渐分泌了水液,他只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下面硬得难受。

“呜嗯”可怜的呜咽声在燕逾白耳边响起,是李燃发出的声音,他草草的抽插两下就狼狈的把手抽出来,随手把手指上沾上的水儿擦在阴唇上,就这么一会那口小逼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原本的深粉色转化成艳红色,上面还均匀的沾着水液,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连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阴茎都起了反应,半硬不硬的垂下来。

“真骚。”燕逾白忍不住骂道,他从裤子里把鸡巴掏了出来,鸡巴已经完全充血硬起来了,紫红色的硕大阴茎在李燃的小鸡儿的对比下显得犹为可怖,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手下动作随便的摸了一会,完全没有感觉,但还是软不下去。

燕逾白在心里骂着脏话,又撸了十分钟,依旧没有任何想要射的反应,涨得他发疼,他烦躁的松开鸡巴,转身对着李燃,迅速的把李燃的裤子给他穿了回去,又给他盖上被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看看李燃的脸应该就会下去了,燕逾白心想,他掀开盖着李燃脸的被子,少年一副对现下状况无知无觉的模样,脸颊一片红晕,许是被闷在被子里呼吸不畅导致的,喉咙里还卡着哼哼唧唧的声音,欲望非但没有下去半分,鸡巴还涨了一圈,激动的在手心里跳了跳。

燕逾白一手撑在李燃的脸旁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让他看清李燃脸上的绒毛,他有些绝望,最后自暴自弃的给自己手淫,李燃翻了个身,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正对着青年粗壮的阴茎。

青年冷眼盯着他的手,抓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他轻喘一口气,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用,鸡巴亢奋极了,特别是李燃手心里还生着一层薄薄的茧,摸着自己的鸡巴更加刺激了。

怎么会这样。

赶紧射出来。

燕逾白有些生气,抓着李燃的手给自己抚慰,快感掌控了脑子,他也懒得再想那么多,掌控着少年的手快速的顶胯。

脑海一片白光闪过,青年还没做出反应,鸡巴就对着李燃脸的方向猛的射了出来,溅了少年一脸白浊。

脸,头发,嘴唇,脖子。

都沾满了他的精液。

“”

燕逾白红着眼,瘫坐在李燃床边,脑子一片空白,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一点半了。

下午有公共课,李燃和往常一样跟燕逾白坐一块,燕逾白人缘好,每次上课都会有人乐意帮他占座位,李燃作为燕逾白的舍友自然也被连带上了,他也不用每回上课都提前到教室占座了,有时候还能多睡会。

教授的声音不断在李燃耳边回荡,李燃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这是他这节课第五回走神了,他皱皱眉,低着头看课本。

李燃现在感觉自己下半身难受得很,从今天睡醒的时候就开始了,某处地方涨得难受,只是单纯的涨也没别的原因,他那会还偷偷在卫生间里自己检查了下,那个多出来的器官除了比平常颜色深了点,也没别的异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燃是个双性人,他的下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多长了一套女性器官,所以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因为这个原因受了不少欺凌。

不过李燃本人倒是无所谓的,他不是个记事儿的主,受过的苦隔段时间就忘了,最多在心里调节一会就过去了,这样也显得他脑子呆呆的,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够聪明,除了会考试一无是处,虽然有时候脑子也很灵活,但总是没用对地方就是了。

不过李燃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还蛮好的,这样的条件下还能活到成年还考了个国内顶尖学府,怎么不算运气好呢?

但李燃想到晚上自己又要偷偷摸摸的把之前偷偷买的药带去卫生间,就有点发愁,他寻思着会不会是下面发炎了才这么难受,总之他现在是坐立难安,屁股不想挨着凳子一秒钟,可要是他在卫生间里弄久了,燕逾白不耐烦了推门而入怎么办?

而且,而且,为什么手心也有点火辣辣的,像摩擦了什么东西很久一样,李燃张开自己的右手,有点发愁的叹了口气:“唉。”

旁边一直关注着他动静的燕逾白立即发现了,冷着一张脸转头看他,放轻声音道:“怎么了?”

李燃想了想,心里纠结了两秒钟要不要告诉燕逾白,第三秒就把右手摊开给燕逾白看,红红的掌心展示在青年面前,他半垂着眼看着燕逾白,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脆弱:“手疼。”

燕逾白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他自然而然的牵过李燃的手查看:“哪种疼?”

李燃呆呆的看着他,思考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非常贴合的比喻:“感觉单手钻木取火了一样,火辣辣的。”

“”

燕逾白沉默的看着他,俊雅的脸上仿佛出现了一条裂缝,把他冷漠的表情劈成两半,心里仅存的那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语塞半响才开口:“你单手怎么钻木取火?演示给我看看。”

“啊?我,我不知道呀。”李燃睁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燕逾白被李燃的眼神看得一愣,垂下眼不再和他对视,握着他的手给他按摩,李燃被他的这一举动整懵了,呆呆的看了他一会然后转回头。

手心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李燃活的这些年里从没有人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他,第一个人居然会是燕逾白,一个脾气又坏毛病又多的人。

好奇妙。

洗澡的时候李燃偷偷把之前买的药带进卫生间,他把药液倒入准备好的温水里,试了几次水温后,才小心翼翼的坐到水盆里。

李燃心想,幸好大一开学那会没为了省钱买小盆,这个盆够大够深,他坐进去正好。

水温正好,温暖的水将李燃的臀部完全包围,柔柔的水液侵蚀着那处畸形器官,李燃低头把逼掰开,好让药液能更好的冲洗那里。

李燃在水里待了好一会儿,外阴部分的涩感已经消散了些,但内里的那股涨感依旧包围着他,难受得极了,李燃居然产生了一种把手伸进去捅捅就好了的荒谬想法。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想法时,李燃不由得有些脸红,他动手揉了揉小阴唇,酥麻感遍布全身,舒服极了。

“啊”李燃小声嘟囔着,脸上的红晕更胜,他心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其实并不是生病了,他只是只是发春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正视自己的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就算是他那个奇怪的地方发情儿了,他也应该及时解决?对吧?就像治病一样。

李燃犹豫着,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小逼更好的展露在外面,他屈起一根手指在里面慢慢探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小口,手指在穴口边缘打着圈儿,那股发胀感更强烈了,两条腿都跟着轻轻打颤,而另一只手揪着阴唇轻轻揉搓着,指尖忽然碰到一个小肉球,他好奇的掐了一下那颗肉球,一阵快感如闪电般传来,他忍不住小声的哼了一声,穴口跟着剧烈的收缩。

李燃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好奇怪的感觉,有点舒服,又好奇怪,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提不起力气,好涨啊,手指不自觉的捏住那颗肉球揉玩起来,穴口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敏感极了。

好好难受啊。

李燃的呼吸声都不自觉地粗重起来,他刺激肉球的动作渐渐变重,空虚感将他完全包围,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纤细的手指进了三分之一,余下的手指就紧的进不去了。

少年浅浅的抽插着穴道,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刺激着肉球,穴道里分泌出水液润滑,他感觉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变得不再那么吃力了,他仰着头小心的压抑着喘息声,唯恐浴室外的人听见半分声响。

要是被燕逾白发现,那就完了,他一定会一定会把他当成怪物赶出去的吧?

好奇怪啊好舒服?

“呜”

快感不断堆积,李燃能明显的感觉到从阴道里不停分泌出热液,浇在他的手上,他难受得眼角都泛了红,只要,只要过了这次,下回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咚咚咚。”

浴室传来敲门声,燕逾白的声音在李燃耳边模糊的响起:“洗完了吗?怎么这么久?”

李燃太投入了,被这道忽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一激灵,手指激动地戳进了半个指头,他本来就半仰着坐在水盆里,这下一个没坐稳,整个人犹如被翻背的乌龟一样摔在了地上,他慌乱的用手撑在地上稳定身体,脑袋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泪眼汪汪,忍不住叫了一声。

浴室门口传来更加急促的敲门声,燕逾白等了几秒,听见里面发出倒地声,而后是李燃吃痛的叫声,他当机立断推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这么一番他想不到的景色。

少年摔倒在地上,捂着脑袋,一双鹿眼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青年,视线下移是湿漉漉的裸体,两条长腿就这么大张着对着他,昨天刚见过还亲密接触过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刚被玩弄过,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燕逾白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知道是从哪里飘过来的。

“我我”李燃着急忙慌的合上腿,眼眶里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小声啜泣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嗫喏着吐出三个字,“你别看”

“哦,”燕逾白半蹲下身和他对视,眼底满是漠然,他不费力气的掰开李燃的腿,指着腿间那红艳艳的地方问他,“这是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李燃吸了吸鼻子,他的视线跟随着燕逾白的手往自己腿间看去,欲盖弥彰的用手遮住私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后而小声说,“我头疼。”

燕逾白问他:“哪里疼?”

李燃不说话了,低着头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脚一打滑又要摔,燕逾白拦腰抱住他,让他避免了这遭无妄之灾。

燕逾白手心是湿软的触感,却几班的没有让他感觉到恶心,反而在心里升起一点奇异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别动,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李燃闻言,乖乖的没有动弹,心里却忐忑的想,他好像把燕逾白的衣服都弄脏了,他是不是要发脾气了?下一秒就被燕逾白抓着重新冲洗了身体,热水经过每一寸肌肤,他浑身都在发烫,脸上,身体,还是哪里,都在发烫,他却一点都不敢动,站得十分笔直。

花洒冲洗的位置渐渐靠下,李燃愈发紧张起来,他的眼睛不住的往四周乱飘,不敢和眼前的青年对视,燕逾白忽然问他:“我可以摸一下吗?”

“啊?”李燃呆呆的看着他,脑子完全呆滞了,甚至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呆呆的点头,吐出口的话也乱七八糟的:“可不呃可以吧。”

话音刚落,李燃只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屁股一凉,被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两条腿大张着被折起来放到洗手台上,这个姿势完全将他的私处暴露出来,不久前刚抚慰过的嫩穴红艳艳湿漉漉的,情色意味十足。

“有点湿,我帮你擦干。”燕逾白说着,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自顾自的替李燃擦拭私处,动作完全不似刚才为他冲洗时那么温柔,甚至有些粗暴,毛巾即便再柔软和那嫩穴相比还是过于粗粝了,李燃两手撑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纵容着青年的任何举动。

好难受

“呜”李燃喉咙里控制不住的溢出一点声音,他红着眼低头去看燕逾白,青年十分认真的擦拭他的下体,甚至用手拿起他的阴茎,不错过任何一点湿润的地方。

“怎么擦不干呢?哪来的水?”燕逾白说,一副正气鼎然的做派,像在认真的求教,李燃脑子嗡嗡的,他的眼睛往下看,羞愧得整张脸都红了,他嗫喏道,“我不知道。”

燕逾白用手指沾了点李燃逼里流出来的水儿,伸到李燃眼前给他看,手指上的水儿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甚至带了点淡淡的腥臊味儿,青年问他:“是沐浴露的味道吗?”

逼穴急促的收缩了一下,李燃脑子一片混沌,燕逾白摸他那里和自己摸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一种非常生涩的触感,很奇怪,他听着燕逾白的话,竟鬼迷心窍的凑上去舔了舔青年的手指,燕逾白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李燃反应过来,连忙要收回舌头,却被青年揪住,夹在指间把玩,口水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来。

“什么味道的?”燕逾白低声问他,李燃小声的喘着气,舌头被揪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含糊不清,青年又问,“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李燃猛然回过神,他急了,想为自己辩解,逼里一涩,一根骨节分明细长的棍状异物刺入逼里,异物感十分强烈,许是先前李燃自己偷偷玩过,手指进入的并不困难,畅通无阻,他“呜”了一声,微微仰头,细腰不自觉的往前耸去。

“那我帮帮你吧。”燕逾白说,他的双手忙极了,塞满了李燃上下两张嘴,模拟着他在g片里看到的性爱动作,反反复复的插进去又抽回来,他的手沾满了李燃的水儿,逼里流出来的水儿快要赶上嘴里的了。

“呃呜好奇怪嗯”李燃小声的呜咽着,双腿张得更大,好承受来自他舍友的侵犯,身上的温度不减反增,胸膛上两粒深红色的红豆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莫名涨大了一倍有余,看着十分你是谁了?但是也还好,也不是特别热,就是感觉可口。

“别”

青年借势将里面的手指加到了三根,里面仿佛有几百张小嘴儿不停的吮吸勾引他的手指,他低头静静的看着李燃,李燃浑身赤裸,表情懵懂又透着些许无知的欲望,乳头分明没人疼爱也立了起来,他抽出在李燃嘴里的手,将手上沾着的涎水全都抹在李燃的乳头上,看起来更诱人了。

早知道李燃会这么乖就让他看,那天就不给他下药了,燕逾白面无表情的想,他的鸡巴硬了,被困在裤子里,涨得他发疼,好想放进李燃嘴里肏一肏,哪张嘴都行,李燃肯定会同意的,这人笨得要死,不管是什么时候。

“慢一点”李燃呜呜咽咽的用手攀到青年肩膀上,声音软软的,质问的话都像在撒娇,“你你不是呃啊摸一下嗯啊啊啊啊啊”后半段话没说出口,就被更强劲的攻势打断了,他崩溃的仰起头,软唇擦过青年的下巴,留下一道淡淡的水印。

“叫小声点。”燕逾白冷声道,掐着他的腰,心里翻起一阵波涛骇浪,脸上却故作冷静姿态,紧紧抿着双唇,盯着李燃的目光隐隐带了情欲,手指更加猛烈的往李燃逼里抽送。

“燕逾白呜”

燕逾白的手指修长有力,光用三根手指就弄得李燃崩溃,咬着下唇想叫又不敢叫,被快感刺激得只敢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

“燕逾白呜”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猛然响起,李燃忽地惊醒过来,那种紧张刺激害怕被人发现的感觉涌上心头,下意识收缩水穴,逼肉一阵痉挛,燕逾白的手指被夹得更紧了,抽送之间都有点艰难,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却无奈被手指堵住,他抽出手指,一大股水液全都冲了出来,两人离得近,这滩水儿冲湿了燕逾白的裤裆,鸡巴硬的更厉害的,似乎随时都可能强行破裆而出。

“李燃!李燃!你在吗?”门外的人还在敲门,“李燃!哥!我过来借一下你的期末重点笔记,我微信上问过你了嗷,喂!有人吗?”

很耳熟的声音,燕逾白很快就辨别出声音的主人,脑海里浮现和这人有关的信息,经常会来找李燃玩,帮李燃占座,两个人经常一起结伴去吃饭,出去玩,他又低头看着李燃失神的表情,面色潮红,嘴巴大张着喘气,心想,李燃被他用手指肏高潮了。

好骚。

如果那晚,他没有把李燃的脸蒙上的话,怕是早就忍不住趁他睡着的时候就奸了他,把李燃肏醒,再把他肏晕,让李燃身上和里面都是他的精液,就算李燃后面醒过来了,也一定不会计较,可能会用那种可怜兮兮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小声的说我愿意,然后又被他抓起来再肏一遍。

两年前他见到李燃第一眼时,脑海里就莫名的浮现出这个想法,李燃在床上挨肏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两年前燕逾白因为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站在卫生间里抽了自己两巴掌,出来李燃还心疼的问他怎么了,他没搭理李燃,两年后他偷偷爬上了李燃的床。

“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坚持不懈,如锁魂铃声一般,燕逾白没说话,看着李燃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一手抄起李燃的腿弯,微微弯腰就将李燃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不要燕逾白!求你了”李燃猛然惊醒,他急了,挣扎着要下来,眼泪委屈的落下,燕逾白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带着水声的巴掌声响起,李燃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逼被燕逾白打了,疼,但更多的是别样的感觉,李燃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再乱动,等待着接下来的判决。

不过瘾般,他抬手又扇了两巴掌,汁水溅了他满脸。

外面敲门的声音也停了。

燕逾白走到门口,却只是扛着李燃转了个身,李燃的脸几乎要贴到门上,想象中燕逾白要开门让人进来羞辱他的场面没有出现,就是有一点疼,他止了泪,说不出话。

“说话。”燕逾白压低声音,像是打一巴掌给颗红枣,青年轻轻的安抚着刚刚挨了打的水逼,小逼颜色越发红艳,滴滴答答流着水儿,透着一股想要被人疼爱的感觉。

“哥?李燃?李燃!咋回事啊?”外面忽然又叫起来,带着点担忧,李燃抽抽鼻子,还是说不出话,他清楚的感觉到燕逾白轻轻抽插着自己的逼,很舒服,他想叫,但他不敢。

“我等会拿过去给你。”短短一句话,李燃停顿了好几次才说完,话说的小声,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见没,他把手撑在门上当做支撑点,腰控制不住的下压想要把逼送到燕逾白手里。

燕逾白克制不住的扬起唇角,外面的声音不识时务的响起:“啊?什么?我没听清!你快拿给我啊。”

手指被夹得有点疼了。

燕逾白冷声道:“李燃在洗澡,等会拿到你宿舍给你。”

“啊?哦哦好的好的好的。”刘锦听出了是燕逾白的声音,有点尴尬,连声回了好几个好的,还想问问刚刚怎么有奇怪的声音,想到燕逾白那十分不耐烦的表情,他也不太想招人烦,只得悻悻的回了宿舍。

李燃被丢到床上,四仰八叉的仰躺着,还没反应过来,私处似乎被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含住了,随后一条柔软的东西开始舔他的逼,他低头一看,内心十分惊骇,燕逾白在舔他那个畸形的器官!?

“你干什么?”李燃着急的去推燕逾白的头,却纹丝不动,青年两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将他的下身往嘴里送,快感激增,舌头灵活的将他整个阴部舔了个遍,含着那根小巧秀气的阴茎吃了又吃,犬齿轻轻啃咬他的阴蒂,然后模拟性爱动作往阴道里肏,太舒服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啊~呃嗯嗯啊”

这回李燃顾不上推燕逾白的头了,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叫出声,生怕外面的人还没走,听到里面淫乱的声音,发现他们在这里面干什么。

“嗯嗯唔啊呃慢点唔不要”

李燃爽的翻起白眼,脚背紧绷,想到居然是燕逾白这个人在舔自己的逼,那个畸形的,许多人都厌弃恶心的地方,他那个平日里暴躁的洁癖狂舍友,在舔他的逼,吃他的鸡巴。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爽感叠加起来,只觉小腹紧绷起来,那个地方居然又有种想尿尿的快感,狠狠的收缩数下,他压根说不出口任何拒绝的话,逼里一紧,一大股清液再次喷涌而出,连一直被忽视的鸡巴都发着紧,看着蓄势而发,燕逾白感觉到什么,舌头从逼里退出,然后被李燃的逼水和精液喷了一脸。

“哈”李燃又高潮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涎水流得脸上都是,大喘着气发出“嗬嗬”的声音,双腿大张,水逼还在流水,像是不满足一般,殷红的穴肉外翻着,等待着更大的东西进去探索满足。

距离上回高潮应该也没过多久,李燃居然高潮了第二回,这应该也算天赋异禀了。

燕逾白舔了舔嘴唇,将嘴唇上的水液吃进去,没什么味道,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居然会觉得有点甜。

青年抹了把脸,他站起身把裤子脱掉,火热的肉棒迫不及待的从裤子里弹出来,对着李燃的脸激动的跳了跳,紫红色的犹如巨根,青筋缠绕在柱身之上,根根分明,两颗分量十足的睾丸藏匿在茂盛的阴毛之中龟头上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个小口,贪婪的流着精水,做足了要肏进那口水逼的准备。

燕逾白用手上沾着的逼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好起到润滑作用,他不知从哪拿出的凡士林,弯身凑近李燃:“你勾引我,要负责的,李燃。”

李燃听不清他说话,只看见燕逾白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十分诱人。

“给肏吗?嗯?”燕逾白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放,他眼底漾起一点笑意,像是捉弄,玩趣,或者别的恶趣味,他伸手捏捏李燃的脸蛋,“说话。”

李燃忍不住盯着他的嘴巴看,完全听不见别的话,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脑子里一片浆糊,懵懵懂懂听话的抓住青年的鸡巴,趁着燕逾白晃神的瞬间仰着头吻上他的嘴唇。

“嗯?”燕逾白怔住,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十分清晰,他垂眸,眼前的人犹如一只未开神智的小鹿,懵懂无辜的瞪着眼和他对视,即使在欲望的引导之下亲吻了自己,却只会呆呆的嘴贴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最后犹犹豫豫伸出软舌舔了舔青年的唇缝,小声说,“你的嘴巴好软啊。”

“我只教一次。”燕逾白轻启唇瓣,看着李燃的眼里染上欲火,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亲吻,少年闭上眼,顺应的张开嘴乖顺的接受了这个凶狠的吻,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得水声,握着肉棒的手自觉的上下撸动为青年手淫。

“草。”燕逾白含糊的骂了一声,他把李燃放平在床上,一边与他接吻,肉棒却抵在一翕一张的水逼前蠢蠢欲动,分明还没进去,龟头抵在嫩逼上被吸一吸青年都有种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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