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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N(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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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进去了不知道会有多爽。

燕逾白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他喘着气强制自己和李燃分开,捏着李燃的下巴和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要进去了。”

他根本等不及李燃反应过来回应他,动作粗暴的掰开李燃的逼,对准洞口就挤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只进了三分之一,李燃就哭哭啼啼的喊着疼,扭着腰要逃跑,头却抵着墙,前面是燕逾白的鸡巴,根本无处可逃。

“好疼疼”李燃哭着喊着,逃却逃不掉,被钉在鸡巴上哪也去不了,燕逾白用手揉着穴口好让小逼放松些,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燃,他也被李燃折磨得好不到哪去,实在是太紧了,又爽又疼。

很想射,但不能是现在。

他看着李燃满是泪水口水的脸,心情又好了些,甚至有心情去想李燃会不会也有那层膜,没有也没关系,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把手指插进李燃的嘴里,捉弄他的舌头,说着俏皮话哄人,等到李燃止了声,放松了些,趁其一个不注意,胯下狠狠一顶,鸡巴几乎全都肏进嫩穴里,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在深处就顶不进去了。

“啊!”李燃凄惨的叫了一声,本来已经起来的阴茎瞬间萎了,被燕逾白捂住嘴,然后放声哇哇大哭出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燕逾白却顾不上哄他,只好捂着他的嘴好让他的声音没那么大,青年爽得叹了口气,后又失神的盯着李燃看,心里有点不可置信。

他射了?

不可否认全都肏进去那一刻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舒畅,可是他射了?刚进去就被李燃夹射了?两分钟?五分钟?

燕逾白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狠狠的俯身在李燃肩膀上咬了一口,松开时在上面留下了带着血痕的齿痕。

李燃捂着眼睛咬着燕逾白的手,哭得凄凄惨惨喘不过气,为肩上莫名的疼,为下身的痛,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燕逾白的情况,只觉下身的异物感削弱了些,但还是疼。

“我我不做了,”李燃断断续续说,他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探燕逾白的鸡巴,誓要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拔出来,燕逾白一把抓住他的手,庞大的阴影照下来,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燕逾白揉着李燃的乳头让他放松,咬牙切齿的和他接吻,“我说了,你要负责。”

所幸燕逾白年轻,精力丰盛,插在水穴里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精神,耀武扬威的撑开狭窄的阴道,瞬间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李燃眼前模糊,揽着青年后背的手在白皙皮肉上留下狰狞的抓痕,青年压着他缓缓抽插,硕大龟头碾着某点过去时,李燃哭泣的声音变了味,被他抓住这一瞬间的娇吟,顶着那里疯狂的顶撞,哭声渐停,转为甜腻的娇喘声。

屋内灯光明亮,燕逾白清楚的看着李燃的表情从痛苦变成羞涩,长而浓密的睫毛间蓄着泪,微张的唇瓣溢出压抑的叫声,青年压着他的腿弯,胯下不知疲惫般的顶撞,他擦了一把额间的汗,强制掰开李燃的眼睛要他看着自己,冷声问他:“我是谁?谁在肏你?”

“呜燕燕逾白嗯嗯”李燃觉得他的问题很白痴,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青年的动作略缓,又重新问了一遍,李燃被肏得说不出话,还是尽力的回答他,“燕逾白”

燕逾白忽地停下动作,鸡巴半插在李燃的逼里,不高兴的问他:“要是别的人让你给他肏你也愿意吗?”

“嗯?”李燃被他忽然停下的动作弄懵了,没听清他说的话,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燕逾白却听混了,脾气说来就来,把李燃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他肚子下,让他撅着屁股被自己后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燕逾白那剩下的一小截鸡巴尽数肏了进去,沉甸甸的睾丸撞到李燃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他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李燃还没来得及痛,脑子全被快感笼罩了,“啊啊”的叫着,屁股撅得更高,被撞得摇摇晃晃的。

整个宿舍都回荡着李燃的喘叫声和做爱时肉体相撞的“啪啪”水声,李燃试图从青年身下爬走,环抱在他肩膀上的手抱得太紧,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说话。”燕逾白眼睛通红,一巴掌甩到李燃臀上,李燃被打得一个激灵,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又挨了一巴掌,叫声中染上几分痛苦,更多的是快感,他越是说不出话,臀上的巴掌印就越深,他小声抽泣又抵御不住被肏g点的快感,含含糊糊的喊:“燕逾白呃嗯逾白逾白啊”

燕逾白听着李燃委屈的哭腔,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满不满意这个答案,李燃肤色偏黑,屁股一直被裤子捂着也没白到哪去,上面印着深红色的掌印,摇晃的幅度都轻了些,大手附在上面揉了揉,探到下面抓住李燃的阴茎,软软的,还没反应过来,沾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变得湿漉漉的,和李燃此刻的样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手指调弄着小阴茎,配合着燕逾白攻势温和的顶弄也渐渐站了起来。

“舒服吗?”燕逾白俯身吻住李燃的耳朵,在李燃耳边性感的喘着气,李燃被肏傻了,只会一个劲的“嗯”,燕逾白心想,算了,笨蛋一个,有些问题不是非要在这种时候问的。

李燃讨好的转头亲他的鼻尖,哭唧唧的舔他的嘴巴,无师自通般自己收缩阴道抚慰里面的鸡巴,燕逾白咬着牙,忍着要射的冲动,一定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按着人打桩,鸡巴处在温柔水乡中,仿佛被几百张小嘴儿舔吸,他忍耐的又坚持了几分钟,终于缴械投降,尽数射进这嫩逼里,一股股精液吐在小穴深处,穴儿被这冰凉的浓液冲刷,穴壁收缩数下,更深处大量的清液冲出,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鸡巴一起堵在穴道里找不着方向。

李燃晃晃屁股,努力的往燕逾白鸡巴上撞,声音细如蚊虫:“不行了呜呃嗯。”

“哈,”燕逾白笑了一声,射了两回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疲惫,却被李燃的反应逗笑了,他喘着粗气,摸了摸李燃的小腹,有点涨,他笑得意味不明,“嗯?想榨干我?”

两人转移战场,从床上干到浴室,李燃只知道自己又洗了回澡,小腹涨得酸痛,里面被射满了燕逾白的精液,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勾着燕逾白的腰求吻,然后被按着肏得更狠,把燕逾白的后背抓得一片狼藉,小鸡巴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最后迷迷糊糊的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被窝里睡着。

燕逾白看着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李燃,轻轻抚摸着肩上的齿痕,控制不住的想,李燃会怀孕吗?要是怀孕了的话怎么办呢?李燃会乐意给他生吗?要结婚吗?要领证吗?

不,不对,这样对吗?他是喜欢李燃呢还是单纯的想肏他呢?无关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逼,他从第一眼见到李燃就想肏他,只是想肏他,现在如愿以偿了,这对吗?结婚?结婚是什么概念?李燃会和他结婚吗?不,不是,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对的,他也不喜欢李燃,他就只是想肏他,李燃真的乐意被他肏吗?只不过是迫于他的强势无法拒绝罢了,他现在成功了,心满意足了,不过有下次了。

一切都是因为欲望。

对,就是这样。

燕逾白下了课回到宿舍,李燃还在睡,脑袋全都埋进被子里,一点透气的缝隙都不留,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把买好的盒饭放到桌子上,并没有刻意放轻声音,李燃没醒。

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燕逾白背对着全身镜脱光了上衣,转头看着镜子,白皙的后背上是淫靡鲜红的抓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即使再柔软的布料覆在上面与之摩擦也会有细微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该留疤了。

燕逾白半垂着眸,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

“几点了是不是要迟到了?”李燃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胸膛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他的声音嘶哑极了,脑子还没完全回过神,呆呆的看着光着上身站在全身镜前的燕逾白,从他的视角望过去,可以将镜子里倒映着的伤痕尽收眼底,他的脸颊飘起两片红霞,不自在的挪开目光不敢再看。

“嗯,早上的课我给你请假了,”燕逾白淡淡回应道,他回到自己书桌前,对身后的伤口毫不掩饰,明晃晃的展示给李燃看。

李燃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不敢吭声,他浑身干爽,身上没有一点黏腻的感觉,只是腰和某个地方有点酸痛,像劳累过度导致的,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原来睡的是燕逾白的床,偷偷拉开被子一看,身体也是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他没细看,但大腿内侧几乎全是吻痕,看起来十分的淫荡。

昨晚李燃闭上眼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从浴室到床上又到门口最后回到浴室里,他甚至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去亲了燕逾白!

“给我上一下药。”燕逾白打断了他的回想,脸上表情淡淡的,眸光不经意间撇过李燃的肩膀,小麦色的皮肤上印着两个齿痕,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结痂了,燕逾白递给他一管药膏,然后坐到床边,李燃只觉手中拿了烫手山芋般,拒绝不能,又有些尴尬的问,“没有棉签吗?我没洗手。”

“忘记买了。”燕逾白说,他转过身抓过李燃的手,在他手心里喷了点酒精,说,“好了。”

“好好吧。”李燃颤抖着手拧开盖子,指尖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的在抓痕上涂抹。

两人之间都沉默着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

燕逾白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李燃的裸体,胸膛上,腰上,大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短时间内很难完全消除,刚才坐在他的床上,用那双无辜可怜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他又要硬了。

“我们昨晚”李燃开口了,燕逾白闭着眼,看似走神实则认真的听着他说话,“我们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燕逾白不用回头看他也能想象到他是怎么红着脸问出这句话的。

这话的意思是想要个名分吗?一个名正言顺的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名分?这笨蛋在妄想什么?当然,李燃要是真的那么说了,他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和他在一起,毕竟大学期间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他完全想不到和李燃这种笨蛋谈恋爱会是什么感觉,可能会被别人嘲笑自己眼光真差。

燕逾白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玩味极了:“你觉得呢?”

他能感觉到在后背皮肤上游走的手指明显的顿了一下,可能是伤心了,然后他听见李燃有点疑惑的声音:“炮友?”

燕逾白嘴角的笑瞬间僵住,身体也跟着僵僵起,他收回笑容,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他盯着前方,桌子上放着是他买的盒饭,此刻冒着香气,他冷声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炮友呀。”李燃稍稍提高了声音。

话说完,药也上完了,燕逾白接过已经封好口的药膏,“嗯”了一声,又说了声“好”,一个眼神也没给李燃,也没声谢谢,回了自己的座位自顾自的吃饭。

李燃敏锐的察觉到燕逾白生气了,但他想不到燕逾白生气的原因,有点莫名其妙,难道他说的哪句话戳到燕逾白的雷区了吗?那也不应该啊,他跟燕逾白同宿两年,不敢说百分百了解燕逾白,也敢说有百分之六十。

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中,李燃被这香味勾得肚子咕咕直叫,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么一想他就开始觉得浑身疲惫腰酸背痛的,他默默地把被子拉到胸口,坐在床上发呆。

燕逾白这什么人啊,昨晚把他弄得半死不活的,早上起来上课也不知道教一下他,现在还莫名其妙生气了,这人到底什么原理,现在好了,他又饿又累又没饭吃还没衣服穿,只能缩在床上看燕逾白吃饭。

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也没说错呀,他们又不是情侣,但是滚了床单,不是炮友是什么啊?神经病!神经病!

燕逾白忽然出声:“还坐在床上干什么?赶紧起来刷牙吃饭,给你买饭了。”

李燃眼睛一亮,生怕燕逾白反悔了似的,顾不上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状态,高兴的冲到卫生间洗漱,燕逾白侧脸看去,只能看见两个光溜溜的带着吻痕的屁股蛋子。

啧。

燕逾白顿了顿,冷着脸转回头,一点余光都没再分给卫生间里的人。

“砰砰砰。”

有人在宿舍门口砸门,扯着嗓子开喊:“哥,逾白哥,你外卖到了,我顺手给你拿上来了。”

燕逾白蹙眉,回头一看李燃已经迅速钻进了卫生间,他开了门,一大束红玫瑰冲着燕逾白的脸扑来,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束花。

外面的同学笑得一脸八卦:“逾白哥你这该死的魅力,该不会”

“谢谢,辛苦你了,”同学话还没说完,就被燕逾白打断了,眼前的青年面无表情的把花推到自己怀中,被发了张好人卡,耳边是燕逾白无情的话语,“送你了,下回不用帮我拿外卖,谢谢。”

眼前的门被关上,同学一脸蒙圈,心说怎么回事,剧本不对啊?

晚上就寝时间到了,李燃坐在自己书桌前,眼巴巴的看着燕逾白的床位,上面铺着绒毯,好一个温暖的被窝,转眼看向自己的床位,光秃秃的只剩一张可怜的垫子在上面,冰冷极了。

李燃的被子全丢进洗衣机里洗了,这会还在外头晾着,原先他还有一套换洗的,巧的是昨天刚洗,也没干,下午忙着做小组作业忘了买,现在他就是一个无床游民,只能期盼着燕逾白别嫌弃他,施舍他半个床位。

毕竟他能有今天也少不了燕逾白的一份助力!

而且昨晚就是跟燕逾白睡的,今天再睡睡怎么了!怎么了!

李燃啃了一口手里的小饼干,有点伤心,燕逾白怎么还不叫他一起睡觉,他都躺床上了。

可能是他的心声过于强烈,隔空感染到了燕逾白,他终于听到燕逾白呼唤他:“还不过来睡觉,傻愣在那里干嘛?”

李燃眼睛亮了起来,还没开始高兴,又听见燕逾白说:“不准把你那破睡衣穿到我床上。”

李燃愣愣的,有点蔫巴:“那我穿什么啊?”

燕逾白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声音极其残酷:“不穿。”

李燃觉得有点别扭,又说不上来,心说好吧,又不是没看过,还摸过呢,这有什么,但还是坐在椅子上犹豫了十多分钟,燕逾白也没出声催他,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了,他才慢吞吞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留了条内裤,燕逾白给他留了里面的位置,李燃生怕打扰他,手脚并用的钻进去,躺下那一刻才松了口气。

宿舍里的床是单人床,挤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点困难了,两人几乎是肉贴着肉,准确来说是李燃的裸体单方面贴着燕逾白的睡衣,几乎要贴进燕逾白怀里,他转头就能和燕逾白亲嘴,很方便。

什么东西?李燃在心里大骂自己无耻,脸在夜色中红了,他默默的往下面蹭了一下,被子正好埋没脑袋,转头只是贴着燕逾白的锁骨而已,也没那么尴尬了。

李燃闭上眼安详入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他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一晚。

拥挤的单人床上,肌肤相亲,同床异梦,各怀心事。

李燃记不清多少次自己是从燕逾白怀里醒来的,他自认睡相不差,但每回醒来脸都贴在燕逾白的胸肌上,亦或是把腿搭在他的腰上,幸好每回都是他醒的早,不然撞上了还怪尴尬的。

李燃上完厕所,愁眉苦脸的用自带的湿巾清理阴茎,想着宿舍里晾的被子,已经晾了快一个星期了,这个天也没那么潮,怎么还不干呢?再不行就得送到干洗店里了,不然得发臭了,而且总是跟燕逾白挤一张床,有点不好意思。

李燃冲了水,开门正要出去,眼前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捂着眼睛推回卫生间内,木门关上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当声,恐惧还未升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没等我?”

是燕逾白。

李燃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虽然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但并没有多害怕,乖乖的扶着燕逾白的胳膊,轻声说:“我发消息给你说了,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

明天就是周六了,燕逾白周末都不在学校的,他以为今天燕逾白也回去呢,以前也没特意这么问过他啊。

“嗯,”燕逾白应了声,这个才想起来以前这个点他已经不在学校了,他想了想,随口抛出一个问题,“怎么到七楼这上厕所?”

因为这里人少,不用担心受怕。

这话李燃肯定是不会说的,他眨眨眼,纤长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燕逾白手心里扑腾,有点痒,青年动作轻了些,还是没有把手挪开,李燃说:“下面人太多了,不想等。”

燕逾白听着他这话,应了声,什么话都没说,两人之间再次沉默,李燃靠在墙上发起呆来,不知道燕逾白要干嘛,他也不敢多问,毕竟燕逾白脾气不怎么好,多说多错。

“你那天说的话,你是认真的吗?”燕逾白忽然开口,李燃“啊”了声,懵懵的,没听懂,青年补充了一下,“炮友。”

“呃”李燃的脑子高速运转,想要得出一个可以让燕逾白满意的答案,他可没忘记上回燕逾白生气的事,但是燕逾白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他肯定看不上自己,当时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了,他不太想燕逾白生气。

可燕逾白这么问,就是想操他了而已,他的身体毕竟异于常人,无论谁看到了都会好奇,更何况燕逾白还真的爽过了。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谈笑声,李燃不自觉的抓紧青年的衣服,浅唇紧抿,透出几分血色,燕逾白感受到手心里的痒意,他低头看着李燃的嘴巴,或许是空气有点干燥,李燃的嘴唇干得起了皮,燕逾白倒也不是很在意答案,李燃就在他的眼前,只要他想。

正好他带了唇膏。

燕逾白弯身吻住眼前人的唇瓣,李燃身体僵了一瞬,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微微张开嘴,顺从的让燕逾白的舌头钻进来攻城略地,唇齿交缠间发出细细的水声,都被外面的说话声遮盖住。

外面安静下来,应该是那些人走了。

李燃眼前一片黑暗,听觉触觉都更加灵敏,他很怕冷,羽绒服里面还穿了厚绒里衣加厚毛衣,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冻得他一个激灵,含糊的抱怨:“好冷。”

“等会就不冷了。”燕逾白低声说,手不安分的摩挲着李燃腰间的软肉,李燃莫名觉得他的手法有点色情,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如燕逾白所说,他的手很快就暖和起来,游走在李燃的身体上,并且有往下走的趋势,李燃一心一意的仰头和他接吻,被亲的迷糊了,直到他的命根子落到青年手中,他猛然惊醒过来,眼前的世界亮了起来,他在燕逾白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两人的唇瓣分离,拉着银丝,燕逾白满意的看着李燃的嘴唇湿润起来,眼睛也是湿润的,脸蛋红红的,犹豫的望着自己:“要要在这里吗?”

青年神态自若的为他手淫,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公共场合之下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他神情淡然,询问着李燃的意见:“你想吗?”

李燃有点纠结,他已经硬了,说话都带着喘:“我不知道。”

燕逾白弯身把李燃的裤子褪至脚边,手指迅速的上下撸动手中这根秀气的阴茎,他凑近闻了闻,湿巾的香精味里掺杂着一股淡的几乎要闻不到的腥臊味,没有让他觉得恶心,然后他当着李燃的面,把这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呃”李燃惊了,他红着脸去推燕逾白,小声说,“脏。”

李燃没推动,鸡巴被含进一个温热的湿润的环境,很舒服,他没跟别的人做过,可能操别人就是这种感觉,燕逾白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吸得他很舒服很想射,就连那个畸形的器官也跟着动了情,一吸一缩的渴望极了,他急促的呼吸着,推搡着青年的力道也变小了。

有点小,燕逾白心想,但这话不能说出来,等会被说哭了李燃就不乐意了。

“呜”李燃抓紧青年的头发,忍受不住“燕逾白给他口交”这样的快感,呜咽一声,紧咬牙关,生怕又发出什么奇怪声音,万一外面还有人呢?

燕逾白加快速度给他口,手指故意往后头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水,他心里起了别的想法,故意吸了一下李燃的鸡巴,没想到李燃很快就交了出来,射了他一嘴浓郁的精液,又多又浓,看来这段时间李燃一定没有自己偷偷弄过。

李燃一脸惊恐的低头看燕逾白,顾不上爽,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百种哄燕逾白的话术,却见燕逾白吞咽了一下喉咙,居然把他的精液全都吞了进去,嘲笑的声音响起:“真快。”

李燃羞耻的红了眼,粗喘着气,声音染了哭腔:“你凭什么说我,你那天还”

话没说完,李燃残存的理智强制自己闭了嘴,但已经晚了,燕逾白已经黑了脸,蹲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青年嘴角还流着白精,墨黑色的眼眸如同冬日的湖水般毫无波澜。

男人最是忌讳被说快,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假的也不行。

完了,李燃有点绝望,他本来打算要把这事打碎咽进肚子里藏一辈子的,完了。

“我我乱说的!”李燃急中生智,嗓门都大了,伸手要去拉燕逾白起来,青年却没如他的意,精准的寻到被阴唇包裹住的阴蒂,狠狠一掐,手指夹着阴蒂不断的刺激它,李燃克制不住的娇喘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青年适时的站起身,一手稳稳的扶住他的腰,半弯着身和他平视,另一只手怎么也舍不得从李燃的水逼里拿出来,手上淌满了阴水,李燃揽着青年的脖子,咬着自己的手掌小声求饶:“我错了嗯”

“你没错。”燕逾白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把李燃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被玩,一根手指顺利的插了进去,带着发泄和不满快速的在里面抽插,很快就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把李燃玩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或许是课间时间到了,公共卫生间里又进了人,隔间厕所传来放水声,还有聊天的声音。

李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把腿间的手夹得更紧了,燕逾白故意加快速度,李燃的高潮点比较浅,他的手指正好能肏到,他不停的刺激着那点,李燃不敢说话也不敢叫,快感不断累积起来,他憋屈的咬着手,红红的眼睛看着十分可怜,始作俑者却依旧用那张冷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分明燕逾白也硬的不行,还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则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布料顶在他的屁股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挣破束缚捅进他的逼里。

“哎,我们前面来的时候,这间厕所是不是一直关着的?”

“好像是,该不会门坏了吧?”

“我敲一下呗。”

“”

“砰砰砰!”

“有人吗?有人就吱个声呗。”

敲门声想切,陌生的男声在外面呼唤,传到李燃耳朵里却变了味,紧张感包围着他,仿佛他和燕逾白躲在这狭窄的厕所里是在偷情一样,和他偷情的人却一点都不紧张,悠然自得,手却放在他的逼里折磨着他,还生着气,脸色冷淡。

李燃几乎要站不住,手和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动作扭曲的翘着臀接受爱抚,屁股几乎是被青年的手托着才站的稳,他察觉到手指的速度放缓了些,手指忽然微微曲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就着这弯曲的弧度肏他,水穴被不断刺激进攻,出着水儿,贪吃的缠着入侵者,穴壁一阵痉挛过后,大量的清液从深处喷出了来,手指根本堵不住,喷洒出穴,将燕逾白的黑色大衣弄湿了一大块。了,腿间一片狼藉,逼里还在汩汩的流着水,顺着大腿滴到裤子上。

“嗯”李燃轻轻的喘着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分出一丝理智出来思考,庆幸外面的说话声音够大,足以掩盖他的喘声。

“砰砰砰!”砸门声继续响起。

李燃爽得不能自己,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却始终不敢松懈半分,仰着头,微张的嘴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红红的可怜的去看燕逾白,无声的求饶着,落在燕逾白眼里,想肏。

“有人。”燕逾白出声道,嘴里吐出李燃以为他这辈子根本不会说出的话,“便秘呢,你敲那么大声给老子屎吓回去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这不见你这没动静怕出事嘛!”外头的人瞬间停了敲门的动作,说,“你拉吧你拉吧。”

“妈的拉个屎喘什么?”

这道声音很小,但是被李燃听到了,眼泪唰的落了下来,脸颊脖子上通红一片。

燕逾白把他翻回来,拿出随身带的手帕胡乱给他擦眼泪,动作粗鲁,手上还沾着李燃流的水,泪水和阴水混一块,很快就分不清李燃脸上流的是什么水了。

外面声音渐停,人大概走完了,李燃憋着气,勇敢为自己发声,声音却低不可闻:“你不讲理,是你先说我我才没忍住,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干嘛还折磨我!你就是秒!就是秒!我不跟你玩了。”他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大段心里话乱七八糟的吐了出来,毫无逻辑可言,话说得狠,人还挂在燕逾白怀里才站得稳。

“对,你说得对。”燕逾白点头,他有种想通了的释然感,唇角挂上笑,看得李燃觉得后背冷汗直流,燕逾白拍拍他的脸,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放了出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威风凛凛的对着李燃的方向抖了抖,狰狞的龟头流着精水,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沾着水随意在上面抹了抹,紫黑色的柱身瞬间变得水光油亮的,显得更可怕了。

李燃背后一凉,慌乱转身要开门出去,被燕逾白勾着衣领拉回来,燕逾白让他背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扶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水淋淋的穴口,前面做的准备十分充足,他一个顶胯就把鸡巴顶了进去,只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虽然还是紧得难受,但比起第一回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唔”李燃闷哼一声,又开始咬嘴唇,两片薄唇被他咬的充了血,红艳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好不可怜。

燕逾白低头怜惜的亲亲他的眼睛,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嘶哑:“乖,没事,我很快的。”

他在报复我!李燃涨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张嘴就是呻吟,他大着胆子瞪了眼燕逾白,落在燕逾白眼里就像撒娇一样。

“不骗你,很快的。”燕逾白说,他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又亲了亲李燃的嘴角,说,“等会叫小声点,我不保证等会厕所会不会有人偷听,或者录音哦。”

燕逾白说完这话,裹着他鸡巴的穴壁紧张的收缩着,李燃惊恐的看着他,有点后悔自己先前的答案,他应该说不想的,更不应该口出狂言说燕逾白快,没想到燕逾白脾气不好,心眼也这么小。

李燃清楚的感知到埋在自己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那东西从他的身体里退到只剩龟头被含着,又尽数肏了进去,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一下一下的弄得李燃苦不堪言,两只手同时捂住嘴,克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燃还是很庆幸自己来了七楼的厕所,这层楼安排上课的班级少,周五这个时间段人更少了,这个点这层楼应该也没有班级在上课了,所以也不用太害怕会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偷偷在厕所里做爱,还叫的那么淫荡,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录下声音发到网络平台上,其实也是害怕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控制住自己别叫的太大声。

“哈嗯嗯”李燃喉咙里溢出被快感刺激得难以克制的呻吟,他踮起脚尖,尽量塌下腰,好让这个姿势不那么累,挨肏的时候也可以舒服点。

燕逾白的手顺着李燃的胯骨慢慢的伸到他的腰上,手心触及到一片温热软滑的皮肉,再往下摸就能摸到他紧致的小腹,大概是常年劳作所以一点小肚子都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薄薄一层,很瘦。

“怎么嗯呵怎么还没没射?”李燃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声音带着哭腔,燕逾白好整以暇的凑近咬他的耳朵,下身的动作又重又快,仿佛誓要把李燃肏死在厕所里,说话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快了,很快的。”

寂静的公共厕所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脸红心跳,淫靡又淫乱。

李燃陷入这种迷乱的困境中,只会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青年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引得口腔里积满了涎水,最后去无可去从嘴角流了下来,他费劲的踮着脚提高身位,被不断顶压高潮点带来的快感和在厕所里做爱的刺激感搅得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时间。

李燃发誓,再也不会当着燕逾白的面说他的坏话了。

李燃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他可能高潮了一次,两次,他不知道,直到浑身都脱力了,燕逾白才射了出来,全都射进了他的里面,他低头去扒拉的时候发现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精和逼水混在一块,涂满了青年的耻毛上,看得人脸红。

鸡巴从穴口拔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的响声,小穴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嘴,燕逾白把原先给李燃擦眼泪的手帕随意的团成一团,然后当着李燃的面塞进了他的逼里。

李燃还迷迷糊糊的,任他动作,青年贴心的替他把裤子穿好,又把自己戴着的围巾摘下来给李燃带上,神情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眉眼间都舒展开,心情也好多了,温柔的和李燃说话:“我快不快?”

李燃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燕逾白,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处于不应期,迷迷糊糊的跟在燕逾白身后,他往哪走自己就跟着往哪走,让上车就上车,到了酒店的床上,才意识到这不是回宿舍的路。

但为时已晚,李燃已经被扒光了按在床上了,被肏得腿都合不拢,真真是欲哭无泪。

燕逾白初次开荤,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欲望的诱惑,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能把眼前的人锁在床上,只能由他一人享用。

燕逾白在心里判断自己这种思想只是因为他还年轻,正好到了这个渴望欲望的年纪,对于异性身体的探索与好奇,但要是想与异性探索性是需要有很多爱和尊重才能有性,还要面临会怀孕的风险,孩子是最麻烦的生物了,要知道即使每次做爱都带套也无法百分百避孕,但是这些问题,李燃都不需要也不会,而燕逾白本人自诩对男人的肛门压根不感兴趣,李燃又恰好多长了一套器官,完美的满足了他对于性的探索。

“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李燃微弱讨好的声音响起,可怜巴巴的求着饶,话都说不利索了,燕逾白抓着他的脚腕,垂眸看他在酒店大床上到处乱爬,大腿内侧沾满浓白的精液,腰间是大手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旧的还没完全痊愈又印上了新的,淫乱又可怜,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方寸之地,他心里诡异的涌上一点满足感。

燕逾白稍稍用力,就把他拖了回来,松开手,李燃脚踝上红了一圈,浑身上下的痕迹显出几分凌虐的美感,燕逾白把他翻了个面和自己对视,脸上是温柔的笑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着李燃最害怕的话:“最后一次,乖乖。”

“我不行了,”李燃洗了洗鼻子,抽泣着说,“你放过我,我错了。”

“很快的,你也很舒服,对吗?”青年不为所动,他的肤色偏冷白,在欲望的促使下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又欲又性感,在李燃眼里却和书上描写的容貌魅惑的恶魔没有区别。

青年把他的腿掰开,让他自己抱住腿,李燃再不愿还是乖乖抱住腿,仰躺在床上,像一只乖巧的待宰羔羊,睁着一双黑亮无辜的大眼睛看燕逾白,祈祷着他良心发现,不要再做了。

燕逾白的手指点在他被吮吸充大的乳头上,下流的往下面滑,经过肚脐,再往下,小腹的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棕色的痣,是燕逾白今天发现的,被他舔的有点发红,再往下是蔫蔫的阴茎,红肿的阴蒂,一直到阴穴,那处小口还在往外吐着精,看起来里面真的吃了很多精液的样子,燕逾白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手指一顿,却划到了一直隐藏在后面默默无闻的菊穴上。

他想要李燃的全部,要完整的李燃。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回不去了,燕逾白心说,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里有思想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又不是什么不沾荤腥只吃素的圣人,有点龌蹉下流的想法怎么了,这是很正常的。

“怎怎么了?”李燃吸了吸鼻子,泪眼盈盈的看着他。

心里那股施虐欲愈发强烈,燕逾白俯下身和他接吻,把人亲得七荤八素迷迷蒙蒙后抱着人进了浴室,他私底下不小心看过男性灌肠的视频,恰巧这又是家情趣酒店,工具齐全,他哄着人趴在马桶上做完了灌肠,视频上看到的恶心,发誓绝不会做到这一步,到了现场又觉得还能接受,弄完后站都站不稳,膝盖上青了一片。

李燃累得不想动,倒在燕逾白的怀里,说话声音也小小的,像在撒娇:“你抱抱我,我好累。”

燕逾白如他所愿,把他当小孩一样抱在身上,鸡巴插进李燃的后穴里,静静的等待着他的适应。

两个穴都被完全开发,后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从一开始又疼又胀到完全接纳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在床上的李燃是很不好伺候的,很爱哭,哪里都在流水,挂在燕逾白的身上像考拉一样,被压在墙上干的时候,嘴里说着违心话,舒服会说难受,爽了又说疼,抽抽噎噎的,听不出哪句才是真心话。

“你慢点,慢点,呃啊啊啊啊——”李燃求饶的话根本说不出口,燕逾白像疯了一样往上顶,他无处可逃,只能靠在墙上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叫,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失了声,双目无神的挨干。

屁股下面仿佛当了一台只要不是没电就永无止休的打桩机,肏得他两片屁股都感觉在发麻,前面的逼被耻毛摩擦得起了感觉,一会也没有停歇又开始流水,试图勾引插在后面的鸡巴来捅捅自己,最后只得到了两根手指敷衍的抽插,很快又抽了出去。

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逾白也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他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清俊面容上完全被欲望染指,光看着脸性感又禁欲,耳边听着李燃勾人的叫声,思想龌鹾下流,一点都做不够,只想把李燃干死在床上。

于是他问李燃:“我是谁?”

“燕,燕,逾,白。”李燃条件反射的回复他,又断断续续的求饶,“我错了,我,我最快,我想睡觉,放过我吧,发给我吧,哥哥,逾白哥哥,宝宝,亲爱的”

燕逾白被叫得更硬了,他哼了一声,没搭腔,低头看两人相连的地方,粗壮的鸡巴在菊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层层白沫,上面的逼一张一缩的,最后不堪重负的吐出水儿,变成了鸡巴和菊穴抽插时最好的润滑液,要是李燃再多高潮几回,用不着被肏死,就会因为身体过度脱水而身亡。

燕逾白低头摸了一下李燃蔫吧的阴茎,射太多回,可别坏了,李燃会哭的,他掂量了一下时间,寻思着够了,扶着李燃猛干几十下,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李燃的两个穴完全变成了盛放精液的容器,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燕逾白坏心眼的按了一下,立即有精液从逼里淌出来。

“好饱,”李燃哭唧唧的,说出口的话让燕逾白忍不住发笑,他控诉青年,“讨厌你。”

像撒娇。

燕逾白抱着人进于是清洗,这回他脑子完全清醒了,知道再做下去李燃真要被他肏死了,他提早烧好的一壶热水起了作用,放到现在正好变得温热适合入口,他逼着李燃喝了两大杯水,喝得肚子都鼓了起来,才终于肯放任去睡觉。

折腾了一天,不出意外夜里李燃就发起了高烧,身上烫的像个暖宝宝,脸蛋黑红黑红的,十分招人怜惜。

燕逾白有点后悔今天折腾得太过了,大半夜的起床点外卖买药,等到药来了,李燃已经烧糊涂了,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梦话,他凑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在说什么。

燕逾白手法生疏的给李燃喂药,折腾了大半宿才睡着,他闭上眼眼前就是李燃闭着眼眼角带泪的样子,烦躁的翻了个身,过了几分钟忍不住伸手去摸李燃的额头,反复十几次后,终于感觉到温度再慢慢下降,估摸着是药效发作了,才安下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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